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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流之雪狐傳——作者:tr 雪狐篇 第五節 文 / 狂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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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五節

    雪狐篇

    第五節

    陶家沸騰了。

    陶家老三放著好好的闊少爺不當,非要到德意志留什麼學。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特別是小三子還提出完全不用家裡安排幫傭和跟班。這年頭,誰要是這麼想,那腦子一定是燒了。

    誰也不敢聲稱陶家老三腦子燒了,所以家裡人輪番上陣。從叔嫂到姑婆,從老祖宗到堂表親。勸也勸了;罵也罵了;從諄諄教誨到指桑罵槐;從浪子回頭講到傳宗接代。威脅利誘有什麼用什麼,就差沒上老虎凳、辣椒水了。這小祖宗任誰勸罵都不聽。小子天生祖傳的倔脾氣,越不准他越硬。

    一個星期,整到大家都沒轍。於是太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幾個老爺子像孩子般直生悶氣,老太太們天天傷心。整個家搞得是雞飛狗跳。

    兩位先生是外人,沒什麼發言權。不過私下裡胡老師倒是對我的志向很不以為然,天天灌輸資本論之類的,意思就是要我明白資本主義社會沒一個好東西。虧得他學理科的,講起馬克思來倒是頭頭是道。沒奈何我自學德文的時候國內找不到多少好的閱讀材料,資本論都快被我翻爛了,光是用那點東西我就可以和他較真了。其實在這之前,胡老師總是不經意地試圖向我灌輸無產階級理論以打擊我對希特勒的崇拜(或者還有別的什麼原因……不過現在的我還不太能理解,要不怎麼不乾脆說資本主義民主和三權分立),我就頂上一句「馬克思自己也說過『那片東方土地上只適合獨裁統治』呢。」把他噎得只有瞪眼的份。他又不是學文的,而且難道還真的能和少年人辯論不成。

    而林老師還是繼續教她的文學,她倒是很贊成我的主意。人家本身就是學外國文學的嘛。不過為了讓我的中國文化不會在什麼時候流失,她特地找了很多傳統的古籍和詩詞歌賦來給我溫習,於是我又重新見到了闊別已久的之、乎、者、也,好似重新回到了學堂。好懷念和林鋒大鬧的日子,不過那些都一去不復返了……

    不過說歸說,真的到要實現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龍吟自己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務要處理,我的學習也不是說停就停的。這點上,兩位先生極為負責,一致認為我應該再等幾個月完成知識的匯總。而龍吟也還要趕行程順道繼續東南亞的旅行。

    於是,我還是在家裡看我的書,上我的課,研究我的百科和博物學;跟著護院練日常的拳腳功夫;偶爾照著國內外兵書自己推推兵棋;每週溜出去和林老大勾肩搭背泡泡酒館,聽聽書看看戲,照例被他催著入伙,照例被他試圖拖去喝花酒,然後大家哈哈而散。這日子也就真個兒這麼一天天過了。

    其實,現在回過頭看看,我當時那決定也就完全是少年人的衝動,完全不計後果的那種。幾乎什麼也沒考慮的就悶頭悶腦地決定了。要是這日子真就像這樣磨磨蹭蹭的過個半年,那再血性也該磨平不少,專心學習搞研究了。將來進個名牌大學(或許還是外國的,比如美國的常春籐聯盟或者法國的什麼學校),拿個把碩士博士什麼的;然後無論是回國來參與家業(偶不是長子,理論上沒繼承權)或者自己到處雲遊,滿世界轉轉。當然我的博物或自然學家都很是不錯的;再不濟一頭鑽書卷裡當個歷史或別的什麼的學者也是很有建設性的一份職業。如果不是某件事情的發生,那我的生活也可以預見性地將會這麼過了。

    1933年8月19日,在戰前德國最後一次有意義的全民公共投票選舉中,德意志魏瑪共和國總理、國家社會主義黨黨魁阿道夫·席特勒在高達百分之九十的票面支持率的作用下當選新的德國國家元首,並獲得國會授權的總統總理一體化的獨裁權利。經過在凡爾賽和約的絞索下殘喘多年後,德國終於在納粹黨的作用下再次行駛上了戰爭的快車道。

    而這一切只是序幕的開始。與此同時,在遙遠的東方,曾經被西方人千百年憧憬膜拜的神秘東方;在亂世之秋的中華民國的南方重鎮廣州,一件小小的事件發生了。它真的很小,小到甚至沒有任何的書面形式記載;小到沒人能真正講清前後的因果關係。但這件小事雖然沒能影響整個國家甚至世界,但它改變了一個人,也由之退動了歷史車輪的某一塊小小的齒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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