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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 終於回家了 文 / 藍色寶劍

    ps:關於馬的問題,寶劍在這裡說明一下。由於各種原因,很多人都說蒙古馬矮小,但現在草原上蒙古馬的絕對高度並不算太小。說他矮,那是跟西方的馬比較而言!大家在內地各處看到的所謂的蒙古馬其實是人為的多年退化的結果,俗成「走馬」的後代,和真正的蒙古馬差遠了!聽說過三河馬嗎?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網上查一下,它就是中國培育出來的最時候當做軍中的雜交馬!可惜現在也不多了!

    自從在維吉爾那裡詳細的瞭解了羅馬的各項制度之後,李健和徐庶便整日裡聚在船艙之中,針對這些制度的優劣進行分析辯論。船上的人經常聽到艙中的二人為了某個問題爭吵得天翻地覆,但等甘寧等人準備進去勸解的時候,卻又發現二人一臉和睦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久而久之,對於二人的爭吵也就不再放到心上,而只當是觀看了一場免費的表演!

    就這樣,船隊乘著強勁的西南信風,順著海岸線,走走停停的向著大漢返航。路過黃支時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李健等人還特意的選擇了從印度和斯里蘭卡之間的海峽通過,以避開杜拉。又是經過了近一個月的航行之後,李健等人終於抵達了涯州的臨振縣!

    如今的臨振縣可不當初李健離開時的那一副荒涼景象了,自從李健率領著船隊離開了這裡西去之後,家中的忠伯遵照李健臨行時的吩咐,對臨振縣的建設絲毫不敢有所懈怠,只三個月的工夫,便將岸邊的碼頭建立了起來。而後續的各種設施也在當地土人的幫助之下,很快的便完善起來。就連那個李健原本打算用來放養馬匹的山谷出口,也建起了一座木柵欄以及數個箭樓,一副戒備森嚴的樣子!除此之外,忠伯還特意留下了200人在此看守,這在人力相對短缺的交州來說,不能不說是一個大手筆了!

    看著眼前一副軍營模樣的谷口,李健不由得笑著對留守在這裡的頭目說道:「呵呵,不過是個放養馬匹的地方,又在這茫茫大海之中,有必要搞得如此氣勢洶洶的嗎?」

    那名負責留守在此的頭目名叫章大,是忠伯特意從家中眾多的奴僕中挑選出來的人手,不論是才幹還是忠誠自是沒的說。原本章大還對忠伯把自己流放到這個荒蕪之地頗感不解,但此時看過了李健從祖法爾帶回的戰馬之後,恭敬的說道:「家主有所不知,我大漢雖然不缺馬匹,但優秀的戰馬仍舊稀少,尤其這幾年,中原各地都不太平,戰馬的價格更是節節攀高,如今一匹上等的戰馬已經至少價值十萬錢了。至於交州之地更是不用多說。如今看家主帶回的戰馬,其品質尤比中原的戰馬要強上許多,就是和草原大漠的戰馬相比也承不多讓,這在咱們交州來說,就是一批天大的財富。雖然臨振地處大海之上,但徐聞離此並不遙遠。若是走漏了風聲,為了這批駿馬,恐怕肯來拚命的人不在少數,還是小心些好!」

    「嗯,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你好生在此照料了!對了,當地的土人沒來惹什麼麻煩吧?」李健聽了章大的解釋之後,也就明白了忠伯的用心。

    「回家主,一切都還順利,這些土人雖然相貌嚇人,但卻守信,除了有時過來用土產從我們這裡換些糧食以外,很少到這邊來!」李健隨口的一句客氣話,把章大搞得受寵若驚,畢竟在現在這個時代,有哪個主人會對下面的僕人如此客氣呢?

    在海外漂泊了一年有餘的李健此時急於回到番禺,因此在臨振也未多做停留,將一百匹戰馬交給了章大之後,李健便帶著人匆匆的拔錨起航向番禺駛去!二十幾天之後,李健一行人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鄉。由於船上還有十幾箱的金幣,因此李健也不得不小心一些,停靠在碼頭之後,李健並未直接下船,而是等到忠伯帶著足夠的人手和車輛趕到碼頭之後,才指揮著眾人將整箱整箱的金幣搬運到馬車上,回到了李府!

    「還是家裡好啊!」在經歷了在海上一年多的漂泊之後,李健尤其感到了家裡的好處,要知道在海上航行,淡水是十分緊要的物資,平日裡別說是洗澡了,就是飲用也要盡量的節省著來,而在回來的路上更是受盡了折磨。由於一百匹戰馬都被安置在了利順號了寶筏號上,所以船艙中的氣味可想而知。雖然有固定的的人手及時清理馬糞等穢物,但七、八的氣候正是炎熱之時,在濕悶的環境下,不論怎麼清理那股難聞的氣味總是無法消除,李健等人無法可想之下,也只能是強自忍耐了!痛痛快快的洗了澡,又美美的睡了一大覺之後,第二天,眾人來到大廳之中。

    「忠伯,我這躺出去一年多,家中可有什麼事情發生?國內又有何大事?」算算時間,如今已經到了中平五年,雖然靈帝仍舊健在,但照李健的猜想恐怕也活不了太久了,因此急於知道這一年多來中原地區所發生的事情!而不光是李健,徐庶也對此異常關心,因此聽了李健的提問之後,也趕忙看向忠伯,等候著答案!

    「回家主,這一年多來,家中一切順利,李祁和其他在外地的掌櫃,除了經營業務之外,各地的流民也收攏了不少,而家主特意吩咐的少年孩童更是收留了有數萬之人。按照家主的吩咐,老奴在番禺城附近建造了數座莊園專門用來收容這些孩子。平日裡不論是文是武,也未敢耽擱。如今這些孩子大的已經有十七八歲,年幼的也有十三四歲。這是這幾年收攏流民做建立的戶冊,請家主過目!」說著,忠伯將手邊的一本帳冊似的東西遞了上來,李健接過來之後,翻看之下,心中既是歡喜,也是感到一陣的悲哀。

    原來由於上次從荊州回來之後,忙於出海的事物,所以李健把收攏流民的事情全都交給了忠伯去打理,並未仔細瞭解。如今根據戶冊上的記載,從中平元年,黃巾之亂開始,到今天,李家已經陸續的從中原地區收攏了流民近三萬人,其中青壯只有不到八千人,剩下的都是些老人和婦女。而各種工匠的數量倒是不小,約有四千多人,其中老人的比例佔了很大比例,但急需的鐵匠卻是比較少,只有一百多人。而孩子的數量卻大大的超出了李健的估計,災荒之年,這些年紀幼小的孩子是最難成活的,看到有人肯花錢來買這些原本幾乎必死的孩子,便紛紛出售。五年的時間下來,李家前前後後已經收買了有將近四萬名孩子,比收攏的流民還要多。雖然其中女孩子佔了多數,但男孩子也超過了五千人。由於這些年,李家在各地收買孩子的舉動,讓李家在百姓裡的口碑極好,人稱「李善人」。畢竟對於這些年幼的孩子還說,買回去不僅不能立即使喚,而且還要白養上幾年!肯做這種事情的人,在百姓眼中便絕對是個善人!而在各地的豪強眼中,李健的這種作為,絕對稱得上的愚蠢的舉動。因此李健現在就有了「善人」和「傻瓜」的兩個稱號!

    聽了忠伯的詳細匯報,又翻看了這些人口戶口冊之後,李健將其放到手邊,對中忠伯問道:「那中原這一年多來可有大事發生?」

    「回家主,這一年來中原各地雖然盜賊、黃巾餘孽不斷,但大體上還算是平靜。但前幾個月倒是傳來一個大消息,朝廷准了宗室劉焉所請,拜其為益州牧,總領益州大小事宜。進而,將州牧制度推廣開來,如今大漢十三個州都已經由各地的州牧接手!」

    「劉焉誤國啊!」聽了忠伯的介紹之後,李健坐在那裡沉默了片刻,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惹得堂下眾人一頭霧水,「朝廷把刺史改成州牧,那是朝廷的事情,怎麼又成了誤國了?」倒是一旁的徐庶聽後,在贊同李健的說法之時,卻緊緊的盯住李健,眼睛中閃出一陣精光!

    「咱們交州由誰出任州牧,是原來的刺史賈琮嗎?」聽到李健發問,忠伯急忙答道:「回家主,不是賈琮,而是交趾的士夑!」說到這裡,忠伯看到李健露出一絲疑惑,急忙解釋道:「原本這交州牧的位置理當由原來的賈刺史接任,但士家憑借在光和四年征烏滸蠻以及中平元年平息屯兵造反二事中所立的功勞,花大價錢買通了張讓,硬是從賈琮的手中,搶過了交州牧的任命。好在咱們交州在賈琮這個外人眼中不過是蠻荒之地,不願多留,所以也未多作爭辯,收了士家一大筆錢財之後,便回京去了!」

    而這時,堂下的甘寧等人卻還在為剛才李健所說的那句『劉焉誤國』的說法發愣。雖然甘寧等人對大漢也沒有什麼忠心可言,但仍舊敏銳的感覺這裡面恐怕有大文章,因此在忠伯問完話後,向李健問道:「公子,剛剛您說劉焉誤國是怎麼回事?」看著堂中除了徐庶皆是一臉疑惑的樣子,李健把朝廷分封州牧一事所能引起的後果詳細的講解了一遍,並說道:「若是陛下能再活個十年,那時皇子也具以成年,次事或許還不算太嚴重。但如今陛下的身體……!」說到這裡,李健和徐庶二人不由得搖了搖頭!

    到是周泰站起身來,高聲問道:「這麼所,天下就要大亂了嗎?」言辭雖然激烈,但眼睛中卻是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心中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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