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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鹿門學子 文 / 藍色寶劍

    「春日遲遲,卉木萋萋。倉庚喈喈,采蘩祁祁。」轉眼間隆冬以過,春日方來,李健獨自一人站在山岡之上,望著眼前的一片*昂然,一首詩經中的出車隨口而出,卻是道盡了這無邊的出色。

    李健來到襄陽已經整整一年有餘了,在這一年中李健的日子可謂是精彩之極,不僅拜了龐德公的門下,而且還結實了甘寧、周泰和蔣欽三位猛將,更主要的是利用北方戰亂,大量南民紛紛南逃之際,收容了數百工匠和三千餘名童子少年,為迎接將來的亂世又增添了一枚重要的砝碼。在龐德公府上過了春節之後,為了能夠從龐德公那裡學得更多的東西,李健乾脆便搬到了龐家,在老師的指導下開始仔細的研讀起來,甚至十幾年來和自己形影不離的李恪和李順兄弟二人也被李健強令留在了襄陽城中。

    但想要讓一個現代人去刻苦鑽研古代的經典其本身的難度大大超過了李健的想像,開始時,李健還能似模似樣的拿著書簡攻讀,但十幾天之後,李健就被這種苦修般的日子給折磨得幾乎瘋掉。經過一番自我調整之後,李健放棄了這種背誦經典的學習方式,而是採用了另一種被自己戲稱為「觀其大略」的方法,就是拿到一本書籍之後,先在龐德公的指點下,對整篇文章進行斷句符號的標注,然後在逐句逐句的進行翻譯,在記住了翻譯過後的大致意思之後,便將這句話放到一旁,轉而進行下一句。如此一來,讀書的速度自然是大幅度的增加。而龐德公和和司馬徽也對李健所使用的標點符號大感興趣,追問只下,李健之得說是在家中時曾看一海外胡商用過此法,便記了下來,以搪塞二人的追問。沒想到二人卻對此深信不疑,並在弄明白了標點符號的用法之後,開始一頭扎進家中浩瀚如煙的藏書之中,大有要將這些書籍重新標注一遍的勁頭。這讓李健感歎二人的精神與毅力的同時,也失去了可以請教的對象。窮極無聊之下,便整日裡以逗弄今年只有四歲的龐統為樂。畢竟對於現在這個整日裡只是糾纏自己的小龐統將來會有多大的成就,李健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現在多拉拉關係,對自己將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這一日,正當李健在院子裡和龐統玩耍的時候,從門外走進一人來,先行了一力之後,開口問道:「請問此處可是龐德公隱居之所?」

    見有人來,李健趕忙把龐統從身上抱起來放在地上站好,整理了一下被龐統弄亂的衣襟後還禮道:「此處正是家師所在,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那人聞聽李健之言看了看李健,又是一禮,然後才說道:「不敢,在下汝南孟建,字公威,此次正是前來求學,還望通稟!」

    李健看到這個叫孟建的人,說一句話便是躬身一禮的樣子,有種到了日本的感覺。當初隨船跑日本航線時,李健就沒少被日本人那種不斷的對你鞠躬的說話方式給弄得手腳無措。今天看到孟建也是如此後,趕忙上前一步,扶著孟建說道:「孟兄既然是來求學,那日後說不得咱們還是師兄弟,不用如此拘禮,來來來,快來這邊坐!」一邊說著,一邊衝著站在一旁的龐統說道:「快去稟報師父一聲!」龐統現在年僅四歲,那裡懂得什麼禮節,答應了一聲之後,便向後院跑去,邊跑邊大聲喊道:「叔父,有人來找你啦!」

    看著龐統蹦蹦跳跳的跑遠,李健回過身來,將孟建引入大堂,坐好之後,說道:「家師今日正好便在後堂,孟兄稍候片刻!」說罷之後,才仔細的打量起孟威來。只見其人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相貌清奇,雖然由於長途跋涉顯得有些風塵僕僕的樣子,但精神面貌很好,坐在那裡端端正正,顯得很是沉穩!

    而孟建也對李健充滿了興趣,在孟建剛到襄陽,有意來向龐德公求學之時,便聽人說起過這個被龐德公主動收至門下的商人弟子。加上聽說最近在襄陽逐漸流傳開的哪個標點符號便是此人首先開始使用的,更是對其好奇不已!此時趁著龐德公未曾露面,孟建便開口問起了關於哪個標點符號的事情。見孟建發問,李健輕鬆的笑道:「呵呵,孟兄謬讚了,哪個標點符號隨是從我這裡流傳出去,但卻不是我所發明。我也是當初在交州之時,看一海外胡商用過,覺得好奇才纏著人家教授給我的。我不過是在他教給我的基礎之上略做了些改變而已,沒什麼值得誇耀的!」想起自己日後要帶領船隊縱橫四海,萬一到了海外,卻沒有見到這個什麼標點符號,又或者所用的和自己這套不一樣,這謊話可就藏不住了。於是又經過一番編排,李健把海外胡商說又更進了一步,把這套東西說成是經過自己改進後的樣子,這樣也就不虞將來有穿幫的一天。沒想到李健的這番說辭倒是博得了孟建的好感,在他想來便是李健把這套東西說成是自己所創,也不會有人跑出來揭發,畢竟海外對於內陸地區的荊州來說,差不多是傳說中的存在。而李健卻能在這種不會有人前去考證的情況下,仍能監守自己的準則,實在是讓人欽佩。

    正是有了這層認識,孟建對李健商人的身份也並不是那麼介意了,談吐之中也隨意了不少,而李健自然也不是什麼清高的人,看到孟建健談,也隨聲附和,一時間二人在大堂之上倒也相處得很是愉快。正在二人談性正濃的時候,從門外傳來一聲問話:「是孟公威來了嗎?」隨著話音落地,從外面掀門簾走進一人來,正是龐德公!

    二人見是龐德公進來,趕忙雙雙站起身來躬身行禮。待三人重新坐好之後,李健在一旁想道:「這個孟建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酷似還蠻有名氣的嘛!就連龐德公都聽說過他的名字,看來也不是個可以輕視的人物啊!可惜自己讀書實在不多,實在想不起這為孟公威到底是什麼人了!」

    正在李健胡思亂想的時候,龐德公對孟建的「面視」也已經完成,並答應將其收入門下,速度之快令李健大感意外。要知道以龐德公如今的名望,敢來登門求學的人無不是一時俊傑。每次龐德公都要認真的和來人答對一番之後,才能決定是否收留。如今這個孟建不過才和龐德公說了幾句話而已,便讓龐德公同意將其手入門下,實在是讓李健驚訝。並對這個剛剛成為自己同窗的孟公威又高看了幾眼。而此時的李健卻渾然忘卻了自己在外人眼中,才是更加令人驚奇的存在!

    自從孟建來後,龐德公的這座鹿門山小院也多了幾分生氣,每天讀書之餘,龐德公仍舊和時常來訪的司馬徽二人投身到整理典籍的工作當中去。而年紀更為相仿的李健與孟公威則是常常聚在一齊討論天下大勢,又或者是述說各自知道的各地不同的見識,日子過得倒也舒心!

    不多日,又有三人上山求學,其中有兩人本是朋友,一人名叫崔宏崔州平,另一人名叫石韜石廣元。對於他們二人李健倒是隱約中似乎有些印象,但再要細想卻又是不得要領只好放棄。但對於龐德公的崇拜,李健卻也上下定決心,將來一定要把這三人攬至麾下,畢竟刨開自己不算,歷史上能和諸葛亮、龐統稱兄道弟的同窗好友又怎麼會是無能之輩?

    而一個月後再次來此求學的一人,更加堅定了李健要把鹿門學子一網大盡的念頭,這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徐庶徐元直!

    當李健正在屋中和孟建、石滔、崔宏三人品評當今人物時,聽門童說起門外有個叫徐庶徐元直的人前來求學的時候,李健驚得手中的茶杯一顫,幸好當是其他三人的注意力也全都集中到了外面,所幸並未被人發覺!

    而此時的李健也終於想起來這些時日和自己品評時局的這三位是誰了,「他們三人不正是諸葛亮說只有一州之材的那幾人嗎?」

    ps:李健看到寶劍正在挖一大坑,上前問道:「累嗎?」

    寶劍把鐵掀往旁邊的浮土上一叉,一邊擦漢一邊說道:「這挖坑真不是一般的累啊,我都快沒力氣了!餵上面的,幫忙找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李健從一旁拽過一個大筐來,向寶劍狠狠的砸了過去,說道:「這都是讀者大大們給你的點擊、推薦和收藏,這下有動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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