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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香彌

  「我真的想不出來是誰。」梁珧低頭在櫃檯前整理資料,對送花人的身份沒有多大興趣。

  「對了,我今天帶了一本雜誌過來要給你看,我去拿來。」突然想到一事,苗鈴鈴站了起來。

  「我沒有向你借雜誌呀?」

  「是沒有,不過上面有一篇有趣的新聞要讓你看。」她興匆匆走到更衣室取來一本八卦雜誌,翻開其中一頁的照片指給她看。

  「你還記得這兩個人嗎?」

  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梁珧小臉不禁繃緊。

  「男的我知道。」不就是那個不孝子郝津銘!他大前天還跑到她住的地方和她吵架。

  她是能體會看到那樣的遺囑確實會叫人生氣,可是他怎能不聽人家解釋,就一味的指責她呢?認定是她讓郝伯伯那樣做的。

  苗鈴鈴點了點頭。

  「沒錯,這男的就是那個借手帕給你的人,不過你知不知道他居然就是大正集團的執行長郝津銘?」昨天看到雜誌時,她才知道那天被楊素合當眾賞了一記耳光的倒婚男人,原來竟是個大名人。

  梁珧輕頷了一下頭,一點也不意外。

  「咦,你知道了呀?」苗鈴鈴有點訝異,繼續說:「那你知道他和楊素警正在交往的事嗎?聽說他們兩人在一起已經半年多了,好像還同居在一起,只不過經過上次的甩耳光事件,就不知道他們分手了沒?」

  她有點遺憾的再說:「可惜上次我沒帶相機,要不然把他們吵架的畫面拍下來,賣給八卦雜誌,說不定還能賺上一筆外快呢。」

  「惡劣極了。」想到上次他還想硬拖著她去公證結婚,梁珧就不禁有氣。

  「你說什麼?」苗鈴鈴奇怪的看著她,不懂她臉上的怒氣為何而來,她說要賣照片給八卦雜誌,不過隨口說說,她不會當真了吧?

  「沒什麼,別再提這個人了。」她繼續整理資料。

  苗鈴鈴發直了眼看著前方,拍了拍梁珧的肩。

  「好神哦,怎麼才說到曹操,曹操就來了。」

  「什麼?」她不明所以的抬頭,看到郝津銘一派激灑的朝她們走來,他臉上掛著微笑,十分和善可親的模樣。

  「上次是我不好,我太衝動了,很抱歉,一定嚇到你了,不過我想你一定能體會我看到那份文件後的心情吧。」他走到梁珧面前,親切的開口。

  沒料到他竟會專程跑來向她道歉,梁珧呆了下才回答,「呢,嗅,沒關係啦,算了。」

  「我希望你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和你詳談,那份遺囑的事情,還得麻煩你協助我解決。」郝津銘彬彬有禮的像個紳士。

  剛才大家奇怪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呀?

  「咦,就是那個上次住在特別病房,脾氣特別暴躁的老頭?」

  「嗯,你不知道郝伯伯是大正集團的老闆嗎?」

  「這是因為這五年來大正集團實際上都是由郝津銘掌舵,郝仁的名字很少被人提起,所以我當然不知道。」她審問般的盯著梁珧,「你老實招來,是不是從你開始照顧郝仁,就和郝津銘搭上了?」  「你胡說什麼,我跟他才沒任何關係。」大家不會都誤會了吧?以為她和他在交往!

  「別想騙我,那他千麼送你花,還說了那些曖味不明的話?甚至還說要過來接你下班。」沒打破砂鍋問到底,她才不放過梁珧。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只好將遺囑的事告訴苗鈴鈴。

  聽完後苗鈴鈴驚訝的瞠大了眼。

  「哇,那老頭居然這麼勁爆,留下這種遺囑,要他兒子娶你,才能繼承遺產?」她眼睛繼而一亮,拍了拍梁珧的肩,「嘿,梁珧,這下你要發了,老頭是大正集團的老闆,那遺產一定可觀得嚇死人。」

  粱珧皺起小臉。「我一塊錢也不想要,真不知郝伯伯是怎麼想的,這麼做會害死我。」

  「我看那老頭大概是病糊塗了神志不清,才會做這種事,正常人哪會留下這種遺囑,不過郝津銘知道這件事後,一定很生氣吧?」換成是她也會氣瘋。

  梁珧點了點頭,將那天發生的事約略告訴苗鈴鈴。

  她是能體諒郝津銘的心情,那天他如果好好跟她說,她也很願意幫助他解決這件事,但他那種態度看了就叫人生氣。

  大概是回去後,他自己也反省了,知道是誤解她了,所以今天才這麼心平氣和的來找她,而且還連造了三天的花,算滿有誠意了。

  「梁珧,你今晚真的要跟郝津銘一起走嗎?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苗鈴鈴好心的提醒她。

  和梁珧共事兩年多了,她瞭解梁珧,知道她一向不在乎錢財的事,絕不會去貪圖那筆遺產,可是別人不一定會這麼想,尤其當金額是那麼龐大時。

  「我想他應該只是希望,我能幫他想辦法解決遺囑的事,不會有事的。」

  「我覺得怪怪的;他本來不是還誤會是你讓郝仁寫下那種遺囑的嗎?怎麼會突然就改變態度?」先是送了三天的花人才出現,感覺上好像有什麼陰謀。

  「可能是他自己想通了,知道我根本沒有能力讓郝伯伯這麼做,他自己的父親他應該最瞭解吧。」

  「你還是謹慎一點。」

  「我知道。」垂眼看著雜誌上挽著美女的郝津銘,粱珧不禁回想起前五次和他見面時的情景。

  第一次是他借她手帕,她當時直覺以為他一定是個溫柔的好男人。

  第二次是他當眾被女人甩了耳光,他沒有惱羞成怒的破口大罵,那時她覺得他還算滿有風度的。

  第三次是覺得他很不孝,連父親病危都不趕回來見他最後一面。

  第四次便是他跑到她住的地方找她吵,無禮又粗魯。

  這次卻表現得溫文儒雅,像個有修養的紳士。

  真實的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

  郝津銘在十二點準時來接她下班。

  梁珧坐進他的車裡。

  「關於遺囑的事……」

  「太晚了,今天先不提那件事,你上了一天的班一定很累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明天中午再談。」他體貼的開口。

  「明天中午?」

  「你明天也是上小夜班吧?我們一起用午餐,吃飽我再送你去上班。」

  和他一起坐在車裡,不知為什麼梁珧突然覺得有很大的壓迫感,心跳的特別快。

  「郝先生,不用這麼麻煩了,你若是想到了什麼可以解決遺囑的方法,我會盡量配合,你只要打一通電話給我就好。」

  她抄下自己的聯絡電話給他。「事情會變成這樣我也沒想到,希望能幫你盡快解決問題。」

  「要解決這件事的方法只有一個。」他意有所指的說,嚴厲的眼神看著前方的道路。

  「是什麼?」她不解的問。

  「我明天再告訴你,晚上好好睡一覺。」他倒首給她溫柔一笑,夜,隱藏了他眸中的冷光。「明天中午十二點我到你家接你去用餐。」還裝,她會不知道是什麼方法嗎?

  「我想還是……」她想拒絕,和他單獨相處感覺好像怪怪的,讓她莫名覺得好緊張。

  不給她拒絕的餘地,郝津銘截住她的話。

  「你說要幫我的忙不是嗎?我們得好好的詳談才能說得清楚。」

  「可是……好吧。」遲疑了下,她還是答應了。

  「你家到了。」郝津銘下來為她開車門,他握起她的手背,紳士般的印下一吻,再抬起眼看著她。「晚安,別忘了我們明天的中午之約。」

  「呢,好。」目送他離去,梁珧覺得胸口有點發燙,抬起他剛才落吻的手背,感覺連臉都熱了起來。

  他吻她手背只是一種禮貌,她知道,可是為什麼她有點心律不整的感覺呢?

  第四章

  領著梁珧進人一家義大利餐廳,郝津銘在她對面落坐。

  直到用完餐,郝津銘都沒提要如何處理遺囑的事,儘是跟她說些無關痛癢的話,粱珧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郝先生,你不是說今天要談怎麼解決遺囑的問題嗎?」

  「是沒錯,只是我怕太為難你了,那個解決的方法有點強人所難。」按捺不住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吧?他就不信她會不急。

  「不要緊,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力所及的範圍,我願意協助你解決這件事。」她一臉誠懇,畢竟這件事與她有關,她總覺得自己有義務幫他這個忙。

  「其實這件事說來也很簡單,只是要你點個頭簽個名而已。對了,梁小姐,我想再確認一次,你剛才說的話是發自真心的嗎?你願意無條件協助我處理遺囑的問題?」 

  「嗯,我願意盡力。」她點頭,一點也沒發覺他眼中的不懷好意。

  「很好。」郝津銘瞥見門口進來的兩名男子,他輕揚了下手,那兩人急步朝他們走來。

  「東西帶來了嗎?」郝津銘望著穿淺藍色西裝的男子問。

  全勝利先朝梁珧點頭示意,才和助理沈達一起坐下。

  「帶來了。」他由公事包中取出一隻牛皮紙袋。「你要的文件和印章都在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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