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極品穿越之母子聯手做奸商

第1卷 第302章 番外(57) 文 / 聽海憶夢人

    第302章番外(57)

    她滿不在乎,「呃,只是我一種表達喜歡的方式。」

    「你不怕?」他依舊微笑。

    「我為什麼要怕你?不過,如果你敢非禮我,我就……」她伸手做剪刀狀,對著齊健越的小腹部比量了幾下。

    「小色婆。」見他誤解自己的意思,齊健越笑罵道。

    「食色,性也。連這個都不知道?」她撇撇小紅唇。

    「你難道不知道跟我在一起做這件事會很危險?倘若被談仕火的人知道,危險的將會是我們兩個。甚至……還有送命的可能。」他深邃的雙眸泛起一抹擔憂之色。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再穿越一次嘍。」她若無其事的笑道。

    「哪裡還會再有那種好事兒。」稍稍頓了頓,齊健越面色凝重的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跟著我。」

    笑容立刻僵住,「你又要趕我走?」

    「只是今天,只要你不和我同行,便沒人會懷疑我們認識。事後我自會聯繫你。」不讓她涉險的初衷,他永遠不會變。儘管事情再急,他還是不會忘記這件事。

    「那……你是要我回去嘍?」她有些不情願的撅起嘴。以前在司法局她每天都對著各式各樣的死屍,像這樣親自參與刑偵尚屬首次。如果就這麼掉頭回去,豈不白白錯過了這次好機會。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大不了到時候你帶著我快點跑。」濮陽游兒諂笑著討好道。

    齊健越忍住笑,掏出一張面具遞給她,「知道你不怕死,可我怕你死。行了吧大小姐!」

    她歎氣,「想找個跟你一起死的機會都不給,還真是個小氣鬼。」

    齊健越聞言不禁為之動容,愛惜的將她攬入懷中,「花雲裳此番來充州城,談仕火必定知道。興許這還是他設下的一個圈套。」

    她頭頂著他的下巴輕輕蹭了蹭,「你是說談仕火想利用花雲裳這次苦渡庵之行,引誘暗中調查此事的人露面?」

    「很有這個可能。」他有些擔心,「還有一件麻煩事。除了我還有人暗中調查此事,就怕那個人也會趁此機會接近花雲裳。」

    「倘若真的是談仕火做得圈套,他必定會派人在附近監視花雲裳。你是擔心那個暗中調查的人會遇到不測?」她仰起頭輕笑,「我倒不覺得這是件壞事,說不定你們可以聯手。那樣以後做起事來也會方便很多。你也就不會那麼危險。」

    他歎了口氣,「對我而言,那些人也未必安全。這還是其次,我是擔心花雲裳會有危險。她若真對外人說些什麼,談仕火會放過她?」

    「不會。」濮陽游兒也幽幽歎了口氣,「他連四年多的夫妻情分都不顧,更何況一個妓子出身,入門不到一年的侍妾。」

    「所以說他是喪心病狂的。」齊健越把著她的肩膀將她推離自己的懷抱,「我們分開去苦渡庵。你什麼都不要做,就算見到我也要裝做不認識。哪怕是我有危險。」摸摸她的面頰,他又道:「那樣會讓我分心,只會讓我們兩個人更危險。」

    她順從的點點頭,「但你要答應我,要好好的。」

    「放心吧。」他勾了一下她的小下巴,「你從外圍幫我打聽一下,談家老宅被遣散的那些老家人都有哪些,住哪裡,現況怎樣。」

    「yse,sir!」濮陽游兒立即眼睛放亮,對他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透過窗紙,均勻的灑在苦渡庵的待客禪房內。

    一張舊床,兩把破椅子,一張舊桌子,這個房間最奢侈的陳設當屬那張精緻的供台。供台上放著一個漆著紅漆,蒙著紅綢,一米多高的佛龕。佛龕的旁邊擺放著一塊嶄新的靈牌,上曰:亡妻管伊儂之位。

    供台前放著一個蒲團,一身素裝的花雲裳一手捻佛珠,一手敲木魚,低眉斂眼神色安詳的跪在蒲團上默默地念誦著佛經。

    門口響起敲門聲,她長長的睫毛微微動了動。進禪房前她已經叮囑過住持,在她誦經期間不許任何人過來打擾,怎麼才一會子功夫就有人敲門。

    「誰呀?」她啟唇輕聲問道。

    「談夫人,住持方才想起來香爐內的檀香該燃盡了,所以吩咐小尼送過來。」是個甜甜的女聲。

    望了一眼牆角還有一大截檀香的香爐,花雲裳皺了皺眉。「告訴住持不必了,我不會呆很久的。」

    「住持說這檀香是特別為夫人您準備的,所以再三叮囑小尼一定要為您點上。您若不同意,小尼回去會被住持罰的。」門外人堅持道。

    「那你進來吧。」沉吟了一下,花雲裳只得無奈的同意。

    進門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小尼姑,模樣也十分俊俏的很。見過禮後,她站在牆角慢慢騰騰的開始換檀香。回頭望了一眼,見花雲裳此刻正閉著雙目唸經,那長長的睫毛卻隨著木魚聲有節奏的抖動著。

    「誦經須心靜,超度須心誠。夫人您徒有誠心,卻如此靜不下心來,又如何超度逝者呢?」略略上揚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小尼姑淡淡的說道。

    「你不是我,又如何能得知我徒有誠心,心卻不靜?」緩緩睜開雙眼,花雲裳望向那個小尼姑。

    「夫人若真的心靜,又怎會聽到我剛才的敲門聲。更不會在此刻睜開眼看我。」當著花雲裳的面,小尼姑慢慢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英俊的男人面孔。

    花雲裳微微一怔,好英俊的年輕人。這張面孔有幾分面熟,依稀……在哪裡見過,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該來的還是來了。」輕歎口氣,她幽幽的說道。

    「既然你早料到我會來,剛才為何又要避而不見?」直接在花雲裳對面的蒲團上盤膝坐下,齊健越單刀直入的問道。

    凝視著齊健越的面容,花雲裳有些出神。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合上雙眸有些沉重的說道:「有個女人年輕的時候做錯過事,雖說沒直接害死人,可是有人卻因為她而受難。大半年前她又做錯一次,這一次害死了一個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的姐妹。所以她發誓,絕不再錯第三次。她……不想再害人。」

    齊健越點點頭,「可惜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並不由得自己。」

    聞言花雲裳微微皺了下眉頭,她好想很習慣於皺眉這個動作。一滴精亮的淚珠掛在她長長地睫毛上,「你還是趕快走吧,周圍有很多人在等你。」

    沒料到她會這麼直接,齊健越不由得一愣。「你……難道真的不記得我了?」

    花雲裳一震,復又睜開雙眼直直的看著齊健越好半天,遲疑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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