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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62章 番外(17) 文 / 聽海憶夢人

    第262章番外(17)

    經過多方的打聽,沒過幾天他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整件事情居然和齊天嘯毫無關聯,趙貫笆竟然是被那個乳臭味干的太子爺給生生拉下馬的。驚怒之餘,他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事實,只是因此讓他對齊健越也多生出幾分防範之心。

    跟一個齊天嘯周旋已經讓他頭痛無比,如今又多出個齊健越,這讓他不禁生出幾絲無力感。難道老天真的不想讓自己成事?亦或是不想讓自己為若兒報仇?不然怎會在這節骨眼上斷自己一條臂膀。

    幾家歡喜幾家愁。

    就在李子謙父子正為趙貫笆辭官一事愁眉不展之時,永寧宮內倒是一片喜氣洋洋。除了齊健越之外,其餘的三代人齊聚一堂正在議論此事。

    「孫兒也沒想到越兒會趁這個機會將趙貫笆那廝除去,正好去了孫兒一塊心病。」坐在最下首的齊天嘯笑著說道。回想起趙貫笆帶著兒子來領罪時的樣子,到現在他還覺得十分過癮。

    「看來小東西雖然性子乖張,但做起事情還是很有分寸的。」太皇太后讚許似的點點頭。

    「若說因此事殺趙貫笆一家,未免有些小題大做,讓百官知道,暗地裡必定會議論,到時候定會說咱們齊家挾怨必報,小肚雞腸不夠大度。但逼著趙貫笆自動辭官,這輕重就拿捏的剛剛好。就算李子謙阻攔,趙貫笆自己覺得憋屈,在朝堂上他也說不出口。畢竟是因為自己教子不嚴,搶男霸女在先,又毆打太子砸店在後,不誅他全家,就已經是開恩了。」齊凱延捋著頜下長髯隨聲附和著。

    「嗯,若讓刑部和禮部插手此事,結果就可想而知。到那時就算孫兒不追究,兩位大學士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就此事看來,小東西並不是真的不想接替皇位。他可能覺得自己現在還不足以擔當大任,尚需鍛煉一段時間吧。哀家倒覺得小東西想的也沒有什麼錯,做皇帝處理國家大事本就應該謹慎再謹慎。依我看,待過兩年,等小東西覺得想通了,咱們再讓他登基也不遲。」雙目微閉,老太太有些疲倦的邊說便倒向錦榻。

    「我也這麼覺得,他既然肯伸手幫你,就說明他還是以江山社稷為重,把咱們齊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孰重孰輕他自然知曉。你也不必逼他太緊,時機成熟他自然會同意登基的。」

    「是,兒子知道了。」

    一個陽光明媚,秋高氣爽的上午,齊健越像往常一樣帶著小耳屎和賀子仲幾個人來到望月樓。樓內的二次裝修已進行的七七八八,想來不出三天便可以重新開業。

    許是今天心情比較好的緣故,齊健越穿了一身水藍色的罩袍,外披一件月白色滾黑邊的繡金披風,頭上那頂黑色罩紗帽也沒戴,只戴了一頂龍戲珠的紅櫻髮冠。

    趙貫笆一事雖然處理得極其低調,沒過幾日還是鬧得滿朝皆知。反正已不再是什麼秘密,齊健越索性就不再遮遮掩掩。

    一看到他滿面春風的進門,大掌櫃趕忙迎上前來,「東家,您今兒個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我還以為您要等到下午呢。你昨天交代給我的事兒我已經……」雖然朝中人都已知道望月樓是齊健越開的,但望月樓的下人們卻依然不曉得他的真實身份,只知道自己的東家背景深厚,連兵部尚書都可以扳的倒。

    「裝修可曾完工?」不知是無意,還是不想讓他說出下文,沒容大掌櫃把話說完,齊健越便打斷了他的話。

    「早的話明兒個上午,最遲下晌就該完工了,我多叫幾個人連夜收拾收拾,肯定不會耽誤後天開業。」

    「嗯,記得把我讓你準備的那些請帖全都發出去。」齊健越邊走邊將披風摘下,順手遞給跟在身後的小耳屎,小耳屎直接上樓幫他掛衣服去了。

    齊健越邀請的人,自然都是朝中一些肥的流油官員和一部分權貴。橫豎他們都已知道酒樓是自己開的,索性趁著這次重新開業好好給這些螞蟥們放放血。

    見小耳屎已經上樓,齊健越轉身往賬房走,「你犯戒了。」

    跟在身後的大掌櫃身形一滯,面色有些蒼白的道:「對不起東家,因為事情有點急,所以一看到您我就……」

    「以後在小耳屎和其他話要謹慎,尤其不准提我交代你的事情。」頓了頓,他又接著道:「什麼事讓你那麼著急?」

    「就是那個小叫花子,他這幾天總來這兒找您,說是跟您要什麼林大伯,若是您還不把人還給他,他就像上次一樣來這裡大鬧一場。剛才我就是怕他一會兒再來鬧騰被別人看到,所以才記者問您。您看用不用找人把他……」大掌櫃目不轉睛的看著齊健越的臉色,只要他點頭,下一刻,那個叫濮陽游兒的人就再也不會在這個世上出現。

    「不必了,這件事我自己會解決。對了,我要的東西可曾都置辦齊備?」齊健越眉頭微皺想了一下說道。

    「按照您的吩咐全都齊了。只是您讓我托人到江南買的房子還沒有回信,想來還沒找到合適的。」

    「知道了,今天那個小叫花若是再來,你將這個東西交給他,以後他自然不會再來這裡鬧騰。」說罷將一個密封好的錦囊交給了大掌櫃,然後轉身上樓了。

    雖然東西交給了大掌櫃,可他還是有點不放心。他到現在都還在猶豫,自己是不是該讓他幫自己辦那件事,可是到目前為止,除了他自己好像別無選擇。想想那傢伙的花癡病,還有他那異於常人思維方式的性格,齊健越就有種莫名的不祥預感。

    兩天後,望月樓如期開張,前來賀喜的人幾乎踏平了望月樓的門檻。

    這個侍郎派人送一個金財神,那個參將派人送一塊祖母綠,咱後到的御史也不能落人後吧,怎麼著也得派人送顆夜明珠。還有些商賈巨頭更實惠,乾脆直接送金子或銀子。

    齊健越早已有話,凡送禮者,來者不拒。主子既然有話,凡事都好辦。守在門口負責迎來送往收禮的賀子仲等人自然更不會客氣。不到一日的功夫望月樓收到的各式禮物堆滿了整個雅間。晚上賓客散盡,齊健越大約估算了一下,其價值約超出白銀六百萬兩。一個酒樓開業,便賺得盆滿缽滿,下次若是搞個集團會不知道那些權貴富商們會再放多少血。

    此番大張旗鼓的收禮,一時間被京都官場中人傳的沸沸揚揚。那些沒有收到請柬,也沒送過禮的官員們心中不免腹誹。皇上和太上皇素來以清廉治國,太子爺卻這麼明目張膽的收禮,其愛財之心未免太過於昭彰。

    「讓他們出點血是好事,只是這種做法未免有點過於招搖,表面上的功夫多多少少還是應該再做一些。倘若以後這些人犯事,太子爺該如何下手?若是不加以懲治,難免會落人口實,此乃斷自己後路之舉。但是……」大學士蕭志闖背手站在瀟雨樓天台上,迎風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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