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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no.174 初戀 文 / 37度鳶尾

    白淵側首,看了夏可樂一眼,這妮子臉上一副歉意,眼睛裡全是開心得意,白淵心下不爽:「見我受傷,你是不是很開心啊?不過,別以為這樣就重創了我,他也討不到好。」

    「我怎會開心呢?您受傷了,我心痛還來不及呢!」夏可樂睜著眼說瞎話。

    「心痛?」白淵唇舌間含著這兩個字,抬頭看著夏可樂,似笑非笑。

    夏可樂說了假話,心虛的繼續上個話題:「對了,是誰把你弄傷的?」

    「你知道這個幹嘛?」白淵挑眉。

    「好奇嘛!」夏可樂答。好奇個p,我又不是天線寶寶。偉大的聖人說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白淵不知道夏可樂心中所想,決定滿足她的好奇心,脫口三個字:「端木康。」

    「啊!你傷了他?!他傷到哪裡了?有沒有你嚴重啊?!有沒有生命危險啊?」夏可樂抓著白淵的胳膊,辟里啪啦就是一陣問,絲毫沒有做俘虜的覺悟。

    白淵驚異的看著夏可樂:「我說的是端木康,不是端木祈。」

    「我知道你說的是端木康!你這個禍害,禍害了我不說,還跑去禍害康王爺!」夏可樂對白淵真是恨死了,舉起拳頭就往白淵身上招呼。

    白淵想起白天在太子府聽到的,是不是端木康也品嚐過齊清妍了,臉色當即就垮了下來,一把抓住夏可樂手腕:「你一個祈王妃,就算要擔心也應該擔心端木祈,端木康和你有什麼關係?」

    夏可樂這才意識到自己是有點失態,強詞奪理:「康王爺是祈王的弟弟,我這個做嫂子的關心下小叔有什麼不對?」r6eh。

    「你覺得這個理由站得住腳嗎?」白淵冷笑,甩開夏可樂的手。

    「公子。」這時,綠蘿捧著白布和藥品走了進來。

    白淵也不避忌,站起身直接把外套脫了,然後是裡衣。

    夏可樂這個現代人,從前在夏天也經常看到脫光上衣喝夜啤酒的男人,此刻見白淵脫上衣,沒一點避諱的想法,站在旁邊用一種怨念的表情看著他。

    她在等,等白淵告訴她端木康究竟傷到哪裡了。

    白淵的皮膚極白,從他解開第一顆扣子夏可樂就看見了,白的像瓷。

    夏可樂內心鄙視,男人嘛,就該是小麥色,古銅色。她想起蕭景煜,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咱家姘夫那皮膚,那身材,多好!

    「你看夠了沒?」就在白淵的手指觸及第二個紐扣時,他忽然問。

    夏可樂這才想起在古代,這樣赤果果盯著男人脫衣服似乎不大妥,她轉過身,背對著白淵。

    「你快點弄吧,弄好了我還有話要問你。」夏可樂說。

    身後床上,白淵的衣扣已全部解開,前襟完全敞開,瓷般的胸上縱橫交錯的全是褐色鞭痕,深深淺淺,久的已有十來年,新的不過幾個月前。

    綠蘿噙著眼淚,這一身傷,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卻是看一次,心痛一次。衣服很快至背上脫了下來,後背與前胸一樣,縱橫交錯的全是鞭痕。

    綠蘿小心翼翼將之前纏在身上的白布揭開,傷口深約寸許,三寸來長,已沒有流血。綠蘿依然在傷口上撒上藥粉,然後重新裹上白布。

    「說吧,想問什麼?」白淵開口。

    「那個……康王爺傷到哪裡了?」夏可樂問。

    「死不了。」白淵再冷笑,剛才已經說得那麼直白了,她作為端木祈的老婆,是不該過分關心端木康的事情的,她居然如此不知羞恥,一問再問。

    死不了……

    死不了代表什麼?代表已經離死不遠了!

    夏可樂猛然轉頭,顧不得白淵正在包裹傷口,直接撲了過去。

    誰也沒料到她居然會有這麼個動作,夏可樂來勢洶洶,慣性太過強悍,竟「砰」的一聲,將白淵撲到床上,兩隻手死死扼住他的脖子:「你這個垃圾,你把康王爺怎麼樣了?」

    夏可樂力氣不大,但扼住脖子這種動作,只要位置準確,同樣可以致人死地。

    白淵抬手,在夏可樂身上某個位置戳了一下,夏可樂半邊身體一軟,朝旁邊倒去。

    白淵就勢一個翻身,將夏可樂壓在下面:「本宮這輩子,還沒被女人壓過!怎麼?不過幾天,王妃就這麼飢渴?」

    此刻的場景是,白淵裸著上體,身上掛著只纏了上去,沒有打結的白布,此刻正鬆垮垮的垂著,下面是衣衫完好的夏可樂,怎麼看都像那個強什麼場景。

    綠蘿站在旁邊,站著也不是,退出去又不甘心,只能弱弱的,用疑問的語句開口:「宮主,您的傷還沒包紮好。」

    「你退下。」白淵下令。

    綠蘿微微咬唇,無奈退下。

    「麻煩你,往旁邊移點!」夏可樂揮著小手,眼中半點曖昧也無。

    「我不移呢?」白淵覺得這個姿勢好極了。不但好極了,如果順便做點什麼就更好了。額,唯一的遺憾就是這個女人身上髒兮兮的,帶著狗屎的味道。

    「白宮主,麻煩自重,我對一夜情一點興趣都沒有。」夏可樂波瀾不驚,她很清楚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做任何撩撥的事情,什麼臉紅啊,扭動啊,更是半點也來不得,男人那方面很像火藥,稍稍一動很容易爆炸,「康王爺到底如何了?」

    「該死的,你在這個時候還記掛著端木康!」白淵一手打在床上,他的情緒很是不好,如果說夏可樂前面的話只是讓白淵的欲*望沒有加深的話,那最後那句話就是徹底澆滅了他的所有衝動,「你不知道和一個男人在床上的時候,很忌諱說另外一個男人嗎?」

    「我知道啊!我一向信奉女人一輩子只和一個男人睡覺是幸福的。」她看著正起身的白淵,「當然,男人若一輩子只和一個女人睡覺,那也是幸福的。」夏可樂心裡想的是蕭景煜。

    「看來,祈王這輩子已經得不到這種幸福了。」白淵站起來,拿起旁邊衣服穿上,「你和端木康究竟什麼關係?你說的只和一個男人睡覺,究竟是端木康還是端木祈?」

    「只和一個男人睡覺,自然不會是端木康了,我和他之間,純潔的比白色的百合花還純。」夏可樂坐了起來。

    「那你張口閉口都是他?!」

    「女人對於初戀,大多有點情結。」夏可樂說著,理了理剛才被壓出褶皺的衣服。

    白淵想起這幾日打聽到齊清妍的事情,巷口傳言,京城雙姝的齊清妍和蕭浮雲,本來都對端木康有意,有些賭坊甚至還為此設了賭局,賭最後誰能嫁給端木康。不料後來,端木康看上了尚書府蕭家一個丫頭,齊清妍一氣之下主動提出嫁給祈王。

    白淵看著夏可樂,忽然覺得有些遺憾:「他被我刺了兩劍,應該都只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你快去洗澡吧,待會兒水就涼了。」說著往門外走去。

    「那你去找綠蘿幫你包紮傷口吧,那丫頭好像很喜歡你。」夏可樂朝白淵背影善意提醒,話說,那丫頭的自然卷真不錯。

    白淵的身形微微一頓,很快繼續往外走去。

    那天晚上,夏可樂一直沒怎麼睡,想到之前白淵把自己壓在身下的事情,她就害怕的不得了。

    上半夜,夏可樂一直想:該死的蕭景煜,怎麼還不來救我啊!你若再不來,我就要被人吃掉了!

    下半夜,夏可樂繼續想:該死的蕭景煜,怎麼還不來救我啊!你若再不來,我的耳朵鼻子就要被人割下來額,還有漂亮的眼珠子,也要被挖掉了……

    媽媽的,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天快濛濛亮時,夏可樂又一次爬了起來,考慮到練武之人耳朵領,她繞了很大一圈,繞過白淵房間,飛快往那個大狗洞處跑去。

    剛跑到小狗洞處,她已經發現悲催了,上半夜還在的狗洞,此刻已經被大石頭堵住了。

    她不甘心的再往大狗洞處跑,更悲催的事情發生了,不但狗洞被堵,綠蘿還守在那裡。

    「嗨,這麼巧!」夏可樂打招呼。

    「不是巧,是我專門在這裡等夫人的。」綠蘿說。

    唉,古代人也真是的,心裡知道就可以了嘛!何必揭穿呢?!

    「公子說,等夫人晨跑完畢,就陪公子一起用餐。」綠蘿面無表情,上半夜她算是見識到了,本以為宮主和這個女人肯定會什麼什麼,沒想到過了不久,公子居然就出來了。

    「那個……你家公子還沒起床吧?我再到處走走。」萬一能尋到其他逃跑的機會呢!

    「夫人剛才出房門的時候,公子就已經起床了。」

    夏可樂覺得世界太殘忍了!為什麼穿越過來後,遇到的每一個男人都是武林高手呢?!連自己起個床都能被聽見!

    **

    ?小劇場之二】

    關於本章被撲倒的情節,若換做其他人:

    白淵:「本宮這輩子,還沒被女人壓過。」(如上文,翻身壓回去。)

    錢鑫:「夫人,就算心急,也不用這麼暴力嘛!乃完全可以慢慢來,慢慢吃更有味道。」(順便在上面某人耳邊舔上一口。)

    端木康:「可以嗎,真的可以嗎?」(滿臉驚喜。)

    蕭景煜:「原來你喜歡在上面啊,來吧……」(呈大字狀擺開。)

    **

    鳶尾:終於趕出來了,晚上居然停電了一個小時。

    感謝木子飛揚2012:贈送了1個鮮花。

    doraemon0326:贈送了1個鑽石。

    cincinna:贈送了1個咖啡。贈送了1個鮮花。

    哇塞,現在劇情發展正是我?

    doraemon0326:贈送了1個鑽石……天晴:贈送了1個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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