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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119遊湖墜湖 文 / 黑桃十一

    秋風送爽,層林盡染裡,一抹清澈的涼意自天邊而來,漫天旋轉的枯黃劃出季節更替的軌跡裡,不知不覺悄然無聲裡整個秋季已經到了尾聲……

    素顏隨著章夫人派來的丫頭搖搖而行。

    身後碧柳離草兩人低眉斂目隨侍。

    到了荷花湖畔才知道宴席並不是設在湖面上。

    而是離著湖左側百餘米的院子裡。

    隨著引路的丫頭一路走去,湖兩側人影綽綽,偶爾有如銀鈴般的笑。

    輕輕斂下眼瞼,她笑了笑,難怪整個上京城裡的人凡是有錢有勢的都想著在這附近弄處宅子。

    果真真是一年四季都是一個不錯的賞景玩耍之地。

    特別是秋天,配著滿湖搖曳生姿的荷花,可不是美妙處?

    才踏上小院抬階,便有一位穿著得體的嬤嬤笑著給素顏福身見了禮,「是楊姑娘到了吧,老奴見過楊姑娘,我家少夫人剛剛還念叨著您呢。楊姑娘您請……」

    「嬤嬤客氣了。」

    素顏微微欠了欠身子,即不落了自己的身份又不顯失禮。

    這嬤嬤衣著光鮮落落大方看說話神情以及衣衫打扮絕非一般嬤嬤可比,想來應該是章氏身邊得力的,心底便多了一絲的謹慎,可卻也並沒有另存了討好的心思,反正她又不想和那些貴人們多來往,面子過的去讓人挑不出錯來就可以了。

    宴席就設在與荷花湖一牆之隔的後花園假山上。

    登高放遠,所見便是荷花湖了。

    章氏笑著起身親熱的牽了素顏的手,「楊姑娘。」

    「章夫人好。」

    彼此見了禮,章夫人引領著素顏入坐,又笑著向在坐的介紹,「這位是楊姑娘,大家都認識了,你們可不許欺負她啊。」在坐的有七八位年輕女子都笑著和素顏點頭見過,有那性子開朗又和章氏熟悉的便打趣道,「今個兒總算見著你也偏心一回,天可憐見的我們這些被燒糊了的卷子都入不了你的眼了……」

    「夫人您客氣了。」

    章夫人一把拉住欲起身的素顏只笑道,「你別理她,她就是個坐不住的。」

    亭子裡擺了兩席,只有十餘個人,素顏被章氏拉著坐到了主席上。

    遠遠的放眼望過去,荷花湖面上波光粼粼,被午後的陽光一照射,水中倒影映襯著週遭的樹木人影,一條狹長的拱形橋連向湖中心的亭閣,一陣陣秋風吹過,樹影斑駁人影晃動,配著頭頂照射下來的七彩光芒,端的是美輪美奐……

    才坐了一會素顏便覺得無趣了。

    女人坐在一起無外乎就是聊八卦,家常裡短誰家又陞官了誰家出了笑話。

    素顏聽著只覺得好笑,八卦果然是天下女人的專利。

    風景很好,飯菜也很精緻,光蟹的種類和作法都有好幾種。

    清蒸的,花彫蒸紅蟹,竟然還有蟹鑲橙。

    另外配了幾樣清淡的小菜,米是上好的碧梗米。

    章夫人這個主人做的也極是成功,笑語盈盈的極是健談,素顏只在一側冷眼看著不禁心頭暗讚,果然不愧是傳言裡行事做風滴水不漏,極得婆婆看重的陽寧侯世子夫人,過門沒幾年便主持了中饋,把整個府裡的人事處理的妥妥當當的,讓人想反駁都說不出話來。

    飯罷,丫頭們罷了殘席,端了茶水果點,素顏與身側的章夫人說笑。

    不遠處一道略帶幾分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來,「章夫人,楊姑娘,你們可別只顧著說悄悄話,咱們過來可是賞景散心的,我們可是久聞琬兒妹妹的才情,咱們不如讓琬兒妹妹以寫荷花為題讓咱們這些不會寫詩的也欣賞一下?」

    琬兒是陽寧侯世子陳展的妹妹,陳琬蓮。

    人如其名,性子溫婉乖巧。

    在整個上京裡是有名的才女,琴棋詩畫俱精,今年十三歲仍待字閨中。

    不是嫁不出去,而是求親的人太多,陽寧侯夫人挑來挑去花了眼。

    這會正坐在章夫人的身側與另一位姑娘低聲說笑,不想被人提了自個的名字,再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了自個的身上,不禁唰的一下臉紅了起來,只謙虛的笑著起身輕聲拒絕道,「定國公夫人您過獎了,琬兒哪裡會寫什麼詩。」

    章氏也知道自家小姑的性子,只笑道,「定國公夫人您說笑了,琬兒不過小女孩胡鬧……」

    「怎麼會呢,整個上京城裡可都傳著琬兒姑娘的才名呢。」定國公夫人二十餘歲,容顏明媚艷麗,珠釵翡翠繞滿頭,一身大紅色裙衫映襯的整個人容光煥發明艷是,眼角餘光翹起帶著幾分倨傲和隱隱高人一等的得意,也是,別人在場都是世子夫人,而偏她一個二十多歲卻已成了侯夫人,自然是得意的,神情裡竟有了幾分客壓主的神氣,「不是我說你章夫人,說了賞菊賞花的,就這樣乾巴巴的坐著喝這勞什子的花茶有什麼好,要不這樣吧,咱們就每人一首詩或是畫,一會選出好壞,每人再添點綵頭賞了頭籌和前三的如何?」

    「這……」

    章氏有些猶豫的皺了下眉,早知道便不請這位主來了。

    可定國公和陽寧侯府有些拐彎抹角的關係,不請她婆婆那一關便過不了。

    她本只是想著和幾位合的來的聊聊天閒坐一下便散了。

    這樣被這位定國公夫人一攪合卻是有些困難了,因為她請來的有二位可是不怎麼會做詩的。

    到時侯誰若真的墜了底都不是好的。

    只是她這麼才一皺眉的當便有人輕聲附和了起來,「好啊好啊,我只把這鐲子捨了作綵頭了。」

    那邊又有人笑著自頭上拔了珠釵笑道,「我的珠釵也捨了出來。」

    「還有我的……」

    素顏只是淺淺的笑著低頭抿唇,卻在背後感受到一道無形的逼人眼神。

    籍著眼角餘光朝著那方向看過去,她低低的歎了口氣。

    定國公夫人呵。

    她這裡腦海裡才打了個轉,耳邊便聽到那邊廂定國公夫人嬌媚的笑聲傳過來,「咱們聯詩做畫湊個趣,然後再游了湖,這大半天下來也算是盡了興,威遠侯世子夫人您說呢,」她這裡朝著素顏笑的明媚,而後又呀的一聲低呼,只極是懊惱般的頓了一下,又嬌聲道,「瞧我這嘴,竟是一時糊塗了,應該是楊姑娘,哪裡還是什麼世子夫人,楊姑娘您想必不會計較這些吧?」

    眾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對勁,之前雖然看到素顏被章氏引過來都在心底暗忖。

    也有互換了眼色或是低聲交談的,可都是暗地裡。

    對於素顏她們的心情其實也挺複雜的。

    哪個女人願意自個的男人一個又一個的往府裡領人?

    可她們除了忍又能怎樣,從小的認知裡男人三妻四妾就是正常的。

    做妻子的即得有容人之量,還得高高興興的主動幫著夫君納妾送通房。

    可真的高興嗎?

    除了老天爺,這就只能是自個才知道嘍。

    只是這麼多女人都是這樣過來的,她們沒辦法罷了。然而現在她們的眼前卻有了一個寧願和離也不想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的女子,是活生生的例子,或者有人覺得素顏是活該,以為她是自作自受,落得這樣的下場,要是能忍忍不還是世子夫人麼,可內心裡卻總是有那麼一絲絲的羨慕的,誰能做的到這樣的絕決?

    她們都做不到,也不敢!

    定國公夫人嬌聲的笑,「楊姑娘不會生我的氣吧?」

    「夫人嚴重了,不過是個稱呼罷了,不過夫人這樣的稱呼下次可別在某些人面前說錯了。我不在意,可並不代表某些人不在意呢。」素顏笑了笑,眼皮不抬,優的拈了塊糕點送到嘴裡細細的品了才撩起眼皮漫不經心的看一眼那因為她的一句話而臉色略僵的定國公夫人,「夫人您覺得我說的是不是?」

    真是蠢到家了,想讓自己出醜也得想個漂亮點的法子吧。

    這話也是能在這樣的場合說的?

    「楊姑娘說的是……」

    僵笑的臉上露出彆扭的神情,定國公夫人差點咬碎兩排細牙。

    臉色有一些難看,因為素顏的話說中了。

    她可以不在意素顏,用著這些話來讓素顏不好過或是在大家面前羞辱。

    但同樣的,這些話若是傳到亭蘭縣主或是芷寧郡主耳朵裡,怕是會給她小鞋穿。

    雖然是同樣的世勳貴族國公府,但比起皇家的郡主可卻是不止低了一籌的。

    而且芷寧郡主出了名的護女,那位縣主則是出了名的蠻橫。

    她可不想觸那些霉頭。

    訕訕笑著低頭品了口茶,又似是覺得自個不說點什麼有些不妙,只是清咳了兩聲終是不曾想出要說什麼才好,臉色便有些僵紅,神情跟著不自然了起來,不遠處的章氏看在眼裡內心歎了口氣,沒那份急智卻又總想著出風頭,得罪了人都不知道為什麼,也幸好老定國公夫人早逝,府裡只有一位老姨娘,不然別說侯夫人了,就是站穩腳跟都難。

    看在婆婆的面子上總是不能冷眼看著的。

    她拉了拉自家小姑的手,兩人對視了個眼神,章氏起身笑道,「依著我說咱們這會去遊湖吧,那邊我備了艘畫坊,剛才幾位不是說想作詩畫畫嗎,一會讓我家琬兒妹妹畫副湖景,請各位夫人指點一二如何?」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每人一首,作不出來的罰她給咱們的琬兒才女磨墨捧硯。」

    「好啊這個法子好。」

    章氏笑著又附和幾句,早有丫頭把這裡的行事吩咐了下去。

    而後眾人在章氏的親自引領下走出了院子,上了靠在荷花湖邊的一艘裝潢極是奢侈豪華的大船,幾位身強力壯的嬤嬤負責在兩側划船,又有一眾侍女服侍,待得眾女都進了船上,船緩緩的在水面上滑行起來。

    船身裡寬敞而華麗,佈置精緻小巧。

    一應果子點心茶水俱全。

    應該是早就備好的。

    有面容姣好的小丫頭給諸人奉了茶,便有人坐不住的跑到船頭去看,不時的發出輕快的笑聲,如銀我鈴一般好聽,只坐了一會章氏便讓人在船頭備好了筆墨,又笑盈盈的攜了幾位婦人只笑道,「今個兒怕是我要墜那個底了,一會你們可都不許笑我,不然我這主人可是要生氣的,一生氣你們的茶水說不准就沒了哦。」

    「章夫人你也恁小氣了吧,不過是多喝你幾杯茶,琬兒姑娘你看你這嫂嫂可會過日子。」

    「我嫂嫂自然是最好的。」

    章氏笑著拍拍自家小姑的手,才想出聲旁邊有人已是笑了起來,「知道你們姑嫂感情好。」

    「咱們就以兩柱香為準吧,不如這樣,限個題吧,以這荷花為題如何?」

    「好啊,兩柱香功夫誰若是寫不出,那咱們可是說好了要罰的。」

    看著諸人都躍躍欲試的表情,素顏瞭然的一笑。

    都是在府裡悶壞了的人吧?

    對於在場這些人來言,怕是這樣出來一趟實在是難得的。

    想來是覺得趁著這樣的機會便該著玩個痛快了。

    有丫頭在她面前備好了筆墨,素顏卻微微蹙了下眉。

    做詩她是真的不會啊,難不成她也要流一趟穿越的流行大趨勢借簽一首?

    眼角餘光對上不遠處的章夫人的眼神,看到素顏望過來一臉的歉意。

    衝著她擠了擠眼,用嘴形做了個『隨意』的動作。

    她啞然一笑,眨眨眼示意自個知道了。

    兩柱香功夫過罷,眾人都停了筆。

    章夫人命丫頭收了各自面前的宣紙,眾人都笑著湊了過來。

    選來選去終究還是陳琬蓮的以精緻婉約得了頭籌——

    荷葉五寸荷花嬌,貼波不礙畫船搖;

    相到薰風四五月,也能遮卻美人腰。

    餘下的又有兩首選了前三,至於素顏終究是做了回樑上君子。

    作者不記得了,是一首五言體。

    開花濁水中,抱性一何潔。

    朱檻月明中,清香為誰發

    被章夫人看了只笑平平整整卻又有其獨自的風味,和著另幾位夫人得了中等。

    至於最後的一名,竟果真落到了章夫人的身上。

    因為她只得出了兩句。

    大家笑鬧一翻又把之前的綵頭一一分了。

    不知是誰的提議,陳琬蓮竟在船頭對著滿池荷花作起了畫。

    素顏之前只是聽聞荷花湖並不曾真正來過,這會置身於湖面放目四望才發覺這湖果然不愧荷花之名——滿湖荷花嬌艷欲滴,被風一吹波光粼粼瀲灩生輝的同時,一湖荷花搖曳生姿,於湖水裡裊裊起伏,映襯著金色的陽光翠綠的荷葉,池邊柳絮飛揚,飄逸起舞,偶爾湖面上有畫船飄過,風裡傳來笑聲陣陣,端的是天上仙境般的存在!

    幾個人都圍在陳琬蓮週遭看她的畫,素顏獨自倚在船尾賞景。

    她覺得自個之前沒有來過這裡真的虧了。

    這些荷花多好看啊,再劃一艘小船,帶兩個丫頭,有人彈了琴喝著小酒。

    這可是她前世裡她曾經覺得最為羨慕和享受的生活了。

    能偷的浮生半日閒是她前世為之奮鬥的目標。

    想不到現在卻差點錯過這樣的美景……

    素顏在心頭暗道,改天回去一定要讓柳大等人也弄艘船來不可。

    到時接上娘親浩哥兒兩位舅母表弟妹過來這裡遊玩,還能讓她們散散心。

    多好。

    可真真是神仙都比不過的生活呀。

    她這裡才想著,遠處一條小船緩緩駛過來,有琴聲悠悠飄蕩。

    與之擦身而過的同時,素顏眨了眨眼,那個背對她而坐的男子好像是……

    疑惑的念頭在腦海裡閃過,還不及細想,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隨著耳邊響起嬌笑聲,「原來楊姑娘躲在這裡清閒,莫不是嫌我們太過吵鬧了不成?」

    這道令她只覺得煩悶的聲音主人只有一位——

    定國公夫人。

    她轉身,揚起一抹極具公式化的標準笑容,「定國公夫人說笑了,我不過是一時貪看風景罷了。夫人也來這裡看風景麼,那夫人慢慢看,我去前頭看看琬姑娘的畫可好了沒有。」說著素顏轉身抬腳便欲走人,和眼前這位她是覺得沒話可說。

    而且這整個情景看下來定國公夫人是在心裡頭把她當了惡人對待的。

    因著舊怨,朝堂上幾位舅舅便和定國公是對立的。

    這會又同殿為官,幾位舅舅更是報仇心切,時不時的針對著定國公府。

    也難怪定國公夫人不想讓自己好過。

    只是這手段呵。

    素顏搖搖頭,不想再和定國公夫人說什麼,可她才一轉身,定國公夫人卻是直接抬腳站在她的面前擋了去路,眼角輕佻似笑非笑的看向素顏,「楊姑娘怎麼看到我就走呢,莫不是還為著之前我的一時口誤而生氣不成,那我就在這裡再給姑娘道歉好了,還請楊姑娘大人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才是。」

    說是道歉,又沒見她行禮更不帶半點歉意,就那麼似笑非笑的擋了她的路。

    真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和自己鬥嘴讓她沒面子她能多塊肉?

    搖搖頭素顏斂上眼瞼,「夫人您嚴重了,素顏早忘了剛才夫人的話。」

    「那可感情好,就知道楊姑娘是個氣量大的,這下我就放心了。」

    定國公夫人彷彿長舒了口氣,竟親熱的上前拉了素顏的手,「她們前頭鬧哄哄的,這裡又寬敞又清靜,正是個難得的好地方兒,看楊姑娘性子也是個想靜的,剛好和了我的性子,咱們就在這裡賞賞風景好了。」

    「多謝夫人,只是我……」

    素顏才想著推脫,那邊定國公夫人已逕自攜了她的手向船尾走去,只邊走邊笑道,「你是頭一回來這荷花湖吧,之前卻是一直不曾看到你的身影呢,沒想到今個兒能在這裡碰到,你是不知道,這湖裡的荷花站在船邊伸了手有些就能夠的到的,不信你來看看。」

    素顏被她拉著站到了船尾,心裡頭歎了口氣。

    不知道這位夫人又想玩什麼花招。

    定國公夫人笑盈盈的倚了船欄,伸手接了小丫頭遞來的帕子拭了拭額角並不曾存在的汗珠兒,只扭頭看向素顏道,「這裡的風景極是美的,但到了晚上卻是更好看,湖中心會有幾盞燈徹夜照了,又有一艘艘船上的燈光倒映在水面上,合著月色星光,閃閃爍爍的,可漂亮了呢。」

    素顏卻是被這話說的一挑眉,「這湖晚上還有人來?」

    「可不是來的,晚上來的人可多著呢,不過都是一些男人居多。」

    定國公夫人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聲音也低了幾分。

    只挑了下眉素顏心頭一動便是恍然。

    晚上來的男人居多,那麼應該都是一些紅樓花街上出來的畫坊為多吧?

    她笑了笑並不曾接口,不過看著定國公夫人這樣的神情。

    想來定國公也是常來這裡逍遙自在吧?

    由著定國公夫人唱了會獨角戲,便想著隨便尋個理由走人。

    她不想和這麼一位別有心思對她不懷好意的人相處!

    身側有小丫頭呀的一聲低呼,「夫人,楊姑娘,你們看那裡,看那一艘船好漂亮……」素顏被這聲音一喊,直覺的抬頭隨著小丫頭的手指方向看過去,湖面被風吹起幾層波紋,荷花搖曳起舞,除了遠遠的湖中心有一艘小船的影子哪有什麼漂亮的大船。

    心神一跳,趕緊收回眸光,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只覺得身後一股大力撞過來,把她整個人推向外頭。

    來不及有所動作,整個人朝著船外翻過去。

    心底苦笑一下千算萬防的還是遭了算計,眼角餘光看到定國公夫人臉上陰霾的笑容,素顏索性把心一橫想都不想的伸手直接拽住了只顧著得意看著她的定國公夫人的衣袖,拉著她的手臂狠狠的一拽,耳邊傳來定國公夫人啊的一聲尖叫,兩人翻身同時掉了下去。

    風裡飄散開定國公夫人帶著恐懼的一句話——

    「救命吶,我不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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