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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流氓王爺的魚水之歡 文 / 傲世邪妃

    秋來秋去,不知不覺在洛泉住了一年的日子。邱寒渡不止站起來,體質比之前更好,就算偶爾毒發,也很微弱了。當然,再也沒誰敢在她腦袋上摸一把,讚一聲「乖」,叫一聲「小渡渡」了。

    用她現在的話來說,她能打死一頭牛,她能射穿一隻蘋果,她能像一條魚,潛進海底深處……超級得瑟。

    沒試過不能動彈的人,真的不知道那滋味有多苦。她現在特別珍惜,能自己走路,自己洗澡,自己親自欺負她家的王爺大人。

    心情好的時候,她還給她老公謀點福利,幫她親愛的王爺老公洗個澡。

    不過王爺大人現在愛好升級了,喜歡洗鴛鴦浴,動不動就把他的王妃,扯進水裡,曖昧得香艷無比。

    那小日子過得,比神仙還美。

    有時候,他們赤裸著泡溫泉;有時候,他們相擁在山巔看日出日落;有時候,他們牽手在林間漫步;有時候,他們騎上馬,如風般馳騁……

    王爺大人常常忍不住,扯過王妃深吻,就算被人看見,也早就練就了厚臉皮。倒是他的王妃羞澀地嗔怒:「你討厭,又被人看見了!你讓我怎麼活?到底你是現代化,還是我?」

    王爺大人便瞎掰開了:「我頭幾晚做夢,夢見去了你們現代化,那裡的人不都這樣嗎?」

    邱寒渡無語。

    每天晚上,王爺大人完全不知疲倦,纏著滾床單,用賴皮的,用誘惑的,用武力鎮*壓的,用溫存摧毀意志的各種手段和方法,達到目的。

    邱寒渡每次都在香艷的男色中,敗下陣來:「你就沒點別的追求?」

    「有!」他答應得很肯定,用行動再一次將她吃干抹淨。事後,很得意:「惹禍精,我很厲害吧?」

    邱寒渡全身無力地蜷縮在他寬闊的懷裡,說話有氣無力:「王爺大人,待我回懷遠,就給您挑選幾個妾室,讓您好好享用……我再也不吃醋了……」

    他的眸色那麼瀲灩:「惹禍精,我只喜歡跟你親熱,別的人對我沒用的。」

    她回答得無比涼薄:「王爺大人好有先見之明,早就研製了媚香。看來,是時候拿出來用了。到時候一個邱寒渡倒下了,還有千萬個邱寒渡站起來……咳,好多好多哎……」

    王爺大人聽了,氣得哼哼:「惹禍精,你這是找不自在!」他健碩的身體再次壓上她的嬌軀,欲行其事。

    王妃大驚,連連求饒:「王爺英明,小的就是隨便說說,過過嘴癮……王爺是寒渡心中的唯一,絕不可借給別的姑娘……」

    王爺滿意了,魅惑一笑,低下頭吻她,如第一次的滋味,不知疲倦。

    邱寒渡心神一蕩,又與王爺糾纏得難捨難分。

    這樣的日子,沒有孩子,又算得了什麼?聶印壓根不想弄出來小傢伙,來妨礙他們的魚水之歡。

    以前,季連少主還跟他訴苦來著:「現在唯兒只顧跟著孩子轉悠,連正眼也不瞧我了。」

    好哀怨。自私自利的王爺大人,怎麼可能走上少主那麼淒慘的道路?

    他義正言辭,堅定不移地表達了他的決心:「寒渡,我們就這麼快樂地過一輩子。你要真喜歡孩子,可以把一切小動物當成自己的孩子,那比你自己生一個有意思多了……你看,小拖兒那麼可愛,你看著不愛嗎?」

    「那能一樣嗎?」邱寒渡才幽怨呢:「再說,小拖兒現在被朵兒姑娘霸佔著,基本已經成她的私人物品了。」

    聶印笑起來:「給她吧,她有拖兒好作伴。你不是有我嗎?我能替你暖床,還能……」

    「停!」邱寒渡立時打住了他的話,再往下聽,就沒法聽了。這傢伙現在化身流氓,白天黑夜,孜孜不倦,說話還帶顏色。

    王爺不能說,還不能用眼神表示嗎?那樣的瀲灩眸色,一蕩一蕩……

    邱寒渡想歸想,當然也不會那麼貿然地真要個孩子。她體內的餘毒未清,經不起再折騰了。既然聶印無所謂,她又糾結個什麼勁兒呢?

    袁冬陽恢復成健康的孩子,只是發育比一般人晚,個子也不如同年的孩子高。他現在很能幹,跟著姐姐在洛泉城裡行醫,做些雜活,完全是個好孩子的典範。

    袁宛央在洛泉城裡很有名了,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大家都只知道,這是個菩薩心腸的好姑娘。人長得好看,心腸又好。雖然天生看上去清冷,不苟言笑,但醫術絕對精湛。

    傳說,她是聶神醫唯一的徒弟。光這個頭銜,就沒人敢欺負她,跟她耍詐。

    所以在聶印和邱寒渡準備啟程回懷遠的時候,袁宛央提出想留在洛泉,照顧虛師尊。

    虛無骨是天生的骨頭有異,治起來自然不如袁冬陽和邱寒渡那樣見效。但他有一點好處,完全感覺不到疼。只是時間要花得更長而已。

    關於這個病的治療,聶印已全數教給袁宛央。她留下,大家都放心。

    在又一個年關到來之前,聶印的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回王府了。

    朵兒姑娘果然霸佔了拖兒,軟磨硬磨要帶拖兒回懷煙山的家。

    聶印和邱寒渡當然求之不得,能有個小狗給她作伴,也許她不會那麼鑽牛角尖。

    寒風冷冽。朵兒還未來得及回家落腳,就抱著拖兒往涅康的墳前跑。紅鶯在後面追得焦急:「小姐,小姐呀,等等我……」

    就是在那裡,朵兒姑娘再次看見了藍衫少年。

    他仍是一身貴氣的藍衣錦袍,外罩藍色披風,無比華麗尊貴。風姿俊逸,五官標緻,只是眉間那一抹憂愁更甚,掩都掩不住。

    她看見他的那一刻,他也看見她了。

    互相,都沒叫對方的名字。

    朵兒是愣住了,沒想到在這能看見他。這麼冷的天氣,又是將近年關。他不應該回銅月國麼?

    而他,壓抑著澎湃的思念……是思念,就算分不清,是涅康的思念,還是蘭笑的思念,那也是真真切切的思念。

    花開千萬朵,朵朵皆相思。夢尋飛花處,朵兒最相知。

    一年多沒見朵兒姑娘,她輕輕的哭泣,她淡淡的憂愁,她望著三粘膏發呆的模樣……都在他的記憶中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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