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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六十六章 牛長風的苦熬 文 / 舒本凡

    這還沒開打呢,你叫個什麼停啊?高山寒與許世豪都不明白,旁觀群眾也不明白。

    旁觀群眾包括同學,眾教官,還有馮德龍帶著幾個保衛處的人。大家都望著張秋生,看他嘴裡能吐出什麼牙來。

    張秋生大聲吆喝:「我來開個盤口,歡迎大家下注。軍體拳對鐵沙掌,一比二十。這麼大的賠率天下難找啊,要下注的抓緊時間了。」

    圍觀群眾腦袋一時沒轉過彎來,張秋生又大喊:「押高山寒贏的,押一百賠一百;押許世豪贏的,押一百賠二千。這個買賣划得來,要押的抓緊了。」

    押一百賠二千,這個**力太大。高山寒可能很會打。耐力也非常好,繞著操場跑一上午都沒事。但打架不完全靠耐力,也許人家三拳兩腳就將他放到。

    而另一方呢?靠,練鐵砂掌的!這可是傳說中的功夫,高山寒能是他的對手?再說了,看這人的架式就厲害,就是專門靠打架吃飯的。

    王朋交出一百,買鐵砂掌贏。有人問他,你怎麼買別人贏啊,應當買自己同學贏嘛。你這是胳膊肘向外拐。

    這與同學不同學沒關係,與胳膊肘也沒關係。有關係的是自己眼睛,判斷這場比鬥准不准。

    張秋生也跟著說:「對啊,與同學不同學一點關係都沒有。難道你買他贏他就肯定贏了?咱們認錢不認人,你們放心買,一點不影響同學感情。」

    很多人都開始買許世豪贏。都是新生,剛開學口袋裡都有點錢。能夠一百換二千,這事確實划得來。萬一輸了呢?也就一百元而已。

    謹慎的人還是有的。有人問王朋,你憑什麼就認為高山寒會輸?王朋說:「這還不簡單?如果隨便怎麼打,我也拿不定主意。可要規定高山寒只能用軍體拳打,那他就要輸了。

    他以前當過兵麼?沒有,年齡放在這兒。軍體拳我們前天才開始學吧?兩天時間就學好了?何況他根本沒學,天天都是在跑步,充其量也只是看了幾眼。你以為他是天才神童,看幾眼就可以學會軍體拳?」

    有道理,又有很多去童無茶那兒交錢,押許世豪贏。

    比武正式開始。許世豪站定馬步,雙掌從胸前緩緩前推,嘴裡發出低沉的開氣聲:「嗷喔——」這架式與電視裡的高手一般無二,比李小龍還像李小龍。

    高山寒懶得與他囉嗦,到飯點了,快點打完好去吃飯。跨步上前,側身一腳踢中對手上腹。「蹭、蹭、蹭」許世豪一連退了四五步,終是沒穩住身形,一屁股坐倒在地。

    這就結束了?我的一百元就這麼沒了?這人也太不經打了吧?你剛才那一番「嗷嗷」叫,到底是裝逼呢,還是裝逼呢?

    沒結束,許世豪爬起來,重新擺姿式,重新「嗷喔——」叫,雙掌重新從胸前緩緩前推。

    高山寒還是不耐煩,又是一腳將對手踢個屁股墩。真氣外放的高手打一個普通人,那真像大人打小孩。

    觀眾們給許世豪打氣:「加油,加油,加油,起來,起來,起來。」

    許世豪起來了。將紮著腰的紅布帶子解下來,再重新扎一遍。然後打了一趟拳,嘴裡越發地大呼小叫:「喲呵,喲呵——哈,哈,啊嘿,嘿。」

    這就對了嘛!你早就應該將褲腰帶紮緊嘛。褲子穿得鬆鬆垮垮,打架不輸才怪。剛才,啊,你只嗷嗷,不喲呵,事實證明這是不行的吧?運氣要運到位嘛。

    觀眾們七嘴八舌。外行看熱鬧,為自己的一百元操心。許世豪被吵得頭暈,提前結束練拳,再次擺開架式。還是扎馬步,還是雙掌從胸前緩緩前推,口中還是開氣吐聲:「嗷喔——」

    許世豪的馬步扎得那叫一個難看,要是張秋生肯定要對他褲-襠一腳。高山寒比較老實,如同前兩次一樣一腳踢中許世豪的腹部。

    靠,這就是一水貨!害我白白丟了一百元。打架靠的是拳腳,不是靠嘴,你喲呵的再厲害也擋不住人家一腳。還有打架也不是靠褲腰帶,你就拿一鋼筋紮著腰也沒用。

    觀眾看著坐在地上的許世豪一點同情都沒有。他們都同情自己,被張秋生騙去一百元。還有那童無茶,也不是好東西。高山寒嘛,他只打架不說話,還算是老實人。

    總贏利一萬多元,張秋生只要了三千,其它的由高山寒與童無茶分去。高、童二人非常興奮,三千多吔。特別是童無茶,他為了五十元都肯背四百多斤的箱子,現在突然有了三千多,其興奮可想而知。

    江湖傳說,跟著張秋生不吃虧果然不假呀,今後就跟他混了。不說吃香的喝辣的嘛,起碼溫飽不愁。

    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張秋生這三人的兇猛是明擺著的,沒誰吃飽了撐著招惹他們。新生中間很多人都輸了一百元,心裡不服,嘴上卻說不出什麼。願賭服輸,也沒誰拉你們下注。

    今天是中秋節。中秋是晚上過的節日,大清早該睡覺還得睡。天已大亮,童無茶的床沿上坐著一個人。童無茶與高山寒每天清晨要練功,這兩人出去也不關門。

    單有餘是第一個醒來的人。睜眼一看,童無茶的床上坐著一個不認識的人。單有餘心裡有點慌,主要怕是壞人。他是老大,有保護同學的義務,連忙問道:「你是誰,坐這兒幹什麼?」

    這人沒回答自己是誰,指了指張秋生說:「我找他,等他醒來。」語氣很恭敬。說著還遞了一支煙給單有餘。

    單有餘可著嗓子嚷:「張秋生,起來!有人找。」反正已是起床的時間,他也不怕吵醒別人。

    張秋生睜眼,迷迷糊糊看了一下那人,既沒驚奇也沒他鄉遇故知的興奮,含含糊糊地問道:「牛長風,你怎麼來了?」

    來人就是牛長風。兩年多以前,麒林市二十一中的那場大戰,結果讓人極其震驚。牛長風師徒慶幸沒有摻和進去,否則不死即傷。章老四還高高興興地隨孫一行進去查看現場,還掏錢與修真人打了一架。

    章老四被打斷兩根肋骨,躺在救護站時,興奮的心情冷靜下來。那麼多的江湖人士被抓,其中很多是熟人,甚至共同作過案。

    這些被抓之人進了警察局難保不吐屎。自己到時恐怕出不了麒林市。想到這兒,章老四顧不得傷沒好,趕緊帶著牛長風跑路。

    事實證明他的顧忌是對的。警察局得到口供,來二十一中抓這對師徒時這兩人已逃跑多時。

    從此章老四就躲在一個隱秘的地方修煉。孫一行已經突破先天之境,這對他的刺激太大。發誓要迎頭趕上。牛長風也從此不敢去麒林市,那叫自投羅網。

    但是張秋生加在牛長風身上的「癟食陽諾萎」無人可解。這讓牛長風生不如死。正當壯年,卻不能碰女人,而體內的雄激素照樣分泌,荷爾蒙照樣翻騰。蛋蛋憋得幾乎要爆炸,卻又無法發洩,其痛苦可想而知。

    牛長風去過一些寺廟。他想乾脆當和尚得了。和尚沒女人不也照樣活得很好嗎?可是他和尚沒當成。一來和尚不是你想當,想當就能當。

    他也捐過香火錢。廟裡主持或方丈錢照收,阿彌陀佛,謝謝施主。心中有佛在哪兒都一樣的修行,大可不必來寺廟受苦。再者老納見你塵緣未盡,施主還是過幾年再來吧。

    二來他發覺自己不是當和尚的料。即使在廟裡,看見女香客,他心裡照樣咯登咯登地跳。

    牛長風也找過醫生。各大城市的名醫幾乎找遍,個個都是束手無策,眼睜睜地看著他的二老闆徒呼奈何。也找過真氣可以外放的武林高手。可是張秋生現在在武林的名氣太大,「癟食陽諾萎」的更是名動江湖。高手們瞪著眼睛朝牛長風吼:「張秋生的明堂我怎麼能解!一來我不會,二來你是在害我!張秋生要是來找我麻煩,我可擔不起。」

    牛長風也想,這種毛病恐怕女人能解決。找來幾個專業的女人,你們幫我治好了大大的有賞。別說十八般手段,三十六般手段全用上都無濟於事。

    由於上述種種原因,牛長風只有苦熬。好不容易打聽到張秋生考上大學了,現在已離開麒林市去雙江省梁臨讀書。連什麼專業,住什麼樣的宿舍都打聽得一清二楚。

    牛長風昨天晚上到的。第一站當然找朋友家住下,總不能大晚上的去找張秋生。這小子古怪毛病多,要是就不治,你能撂石頭打天去。

    牛長風在梁臨很有幾個朋友,可他單單就找上了許世豪。因為在牛長風眼裡,許世豪比較好欺負。張秋生將毛病給解了,立即就要許世豪給他解決女人問題。

    牛長風向來不找專業婦女,這方面他有潔癖。許世豪新婚的老婆聽說是個美女,還有他老媽也很好。許世豪的老媽以前睡過,至今還有回味。許世豪的幾個小弟家裡都有不錯的女人。

    可是情況有點不對。許世豪萎靡不振,神情落寞無精打采。打聽了一下,知道許世豪與人打架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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