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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六十四章 能得此女足矣 文 / 舒本凡

    吳嫣現在瞄準的就是這個老操。老操原是師大教授,現在調一家大型企業當董事長。他是趁著國家一項重知識重人才的政策調去的。他覺得企業比大學好,不僅收入高了許多倍,福利也好到不能再好。董事長手握大權,對員工有生殺予奪的權力。每當員工對他阿諛奉承,他就覺得特別舒坦特別享受。

    吳嫣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這個蛋上的縫太多,她這個蒼蠅不叮上他天理不容。

    吳嫣只騙贊助款,什麼正經事都不做?那也不是。電視劇她還是要拍的。一來電視劇本身就是個賺錢的好買賣,僅僅是廣告一項,白花花的銀子就像淌水一樣。二來手上抓著幾個明星,也是公關的好工具。事必躬親,老是用媚術並不好。一般的事,就讓所謂的明星去。只有大老闆,大業務,特別難對付的才親自出馬。

    吳嫣今天親自陪老操來師大。首先當然要拉一筆贊助。老操已答應了,但要趁熱打鐵。另外就是聽說師大出美女,尤其是師大的藝術學院更是美女如雲。她準備拉幾個過來,包裝一下,弄幾個小明星出來。再稍稍教點媚功,還有那啥,床功。迷死人不償命,騙死人卻跑不了。

    吳嫣跟著張秋然,一邊走一邊套近乎,請教張秋然的芳名。見張秋然不搭理,又說張秋然有明星像。說張秋然只要願意,她負責捧出一個一線紅星。

    張秋然一言不發,順著走廊向大門外走。遠遠地「看見」歐陽婆婆來了,張秋然站定,說:「你沒聽說過我名字,也沒聽說我弟弟的名字?我還以為張秋生的名字在修真界很響呢。」

    張秋生名字當然聽說過。連元嬰期的都能活活將其砸死,這樣的猛人,修真界無人不知。除非躲在深山老林一人獨修,並且最近沒出過山。

    對於吳嫣,張秋生倒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張秋生與吳煙在一起。吳煙揚言一定要將她捉拿歸案,並在八合湖到處打聽她的下落。

    吳嫣立馬想跑,可惜遲了。歐陽谷氏的籐杖搭上了她的肩頭,如山一般的壓力,讓吳嫣無法動彈。其實即使沒有籐杖,在上位者面前,下位修真者也不敢動彈。

    歐陽谷氏是女人,是九十多歲的女人,是一個經歷無數風雨的女人。無論多麼強大的媚術,對這樣的女人一絲一毫的效果都沒有。

    歐陽谷氏撤下籐杖,回頭往外走。她沒說一句話,但吳嫣老老實實地跟在後面。

    張秋然見歐陽婆婆來了,丟下吳嫣回到會場。

    如果就這樣下去,一直等到吳煙來,就沒有以後的許多事。可是沒多久吳痕就來了。

    在繁華都市的上空飛很危險。吳痕是開著掛牌警車來的。在普通人身上使用法術;騙取國家銀行貸款。這兩項都是讓吳痕深惡痛絕的行為。他認為妹妹做得對,這種人必須繩之以法。普通警察管不了,我們來管。

    國家建設這麼缺資金,你他娘的還來騙!吳痕越想越生氣,將汽車開得像飛一樣快。警笛一路呼嘯著向師大而去。

    誰知道義憤填膺,滿腦袋正義感,誓將詐騙犯捉拿歸案的吳痕竟然是吳嫣的救星。

    吳嫣一見這麼個大帥哥,就知道自己得救了。秋水般的雙眸朝吳痕這麼一掃,這個帥哥立馬如中雷擊。

    這就是吳嫣?挺好的一個女孩嘛。漂亮、溫柔,弱不禁風,可憐巴巴。這樣的美女絕不會是詐騙犯。即使拿了點銀行的錢,那也必定有她情不得已的苦衷。

    以上是吳痕中媚術的初期症狀,還不算嚴重。歐陽谷氏見吳痕眼神不對,感覺大事不好。吳痕渡劫時,歐陽谷氏在場。知道這是個悶---騷型的男孩。

    悶---騷型男孩最怕媚術。男孩對女人都有著強烈的渴望。一般男孩會通過各種方式去追求,去將渴望變成現實。悶---騷型男孩不,他將渴望悶心裡。越悶渴望就越強烈,如果控制不住就會做出難以估計的怪事。暴力型的性---犯---罪,大多是悶---騷男。因為他們的**無處發洩,而最終轉為暴力。

    悶---騷男不敢大膽公開的尋找女性,甚至與女人說話都怕。渴望而又害怕,一旦遇到主動**他的女人,即使不用媚術他也會沉陷其中不能自拔。

    要是其他男孩,比如張秋生、李滿屯中了媚術,歐陽谷氏只要暴喝一聲就會將其驚醒。但吳痕不行。別說暴喝,哪怕是稍一動作,他也會認為你要攻擊吳嫣,並且立馬就武力保護。

    歐陽谷氏收起籐杖,換成龍頭枴杖。她要趁吳痕尚未深陷,一杖將這騷--貨打死算了。

    吳痕臨戰經驗非常豐富,雖然中了媚術,但對敵動作一點不慢。歐陽谷氏剛剛取出龍頭枴杖,吳痕的劍已指著她了。

    吳嫣知道,今天一個不小心就會命喪當場。趕緊將媚術發揮到極致,她也只有這招救命了。

    吳嫣面對歐陽谷氏,不說話,也沒任何動作,僅僅是面部表情就讓吳痕看得心痛不已。吳嫣嘴唇微微顫抖,兩眼含淚欲滴,似乎有說不盡的苦衷讓她欲言又止,欲說還羞,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吳嫣並沒有看吳痕,卻將吳痕心痛的不行,也愛的不行。吳痕覺得來到這個人世,就是上天派來愛著這女人,護著這女人,痛著這女人的。如果有人膽敢欺負她,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保得她周全。

    雙方就如此僵持著。吳痕是只要歐陽谷氏不碰吳嫣,他絕不會進攻。這是他的本性決定的,即使是中了媚術也是這樣。

    對於歐陽谷氏來說,吳痕是朋友。朋友遭此劫難,她只有心痛而絕不會打他。

    要破吳嫣的媚術其實很簡單,張秋然出來就行了。張秋然的清麗脫俗,可以逼得吳嫣現出庸脂俗粉的原形,媚術也就不攻自破。

    可是張秋然在會場裡。校長正在唱《貴妃醉酒》,張秋然伴奏。

    這齣戲唱的是楊貴妃奉旨,第二天在百花亭陪皇上喝酒。第二天楊貴妃早早地來了,可皇上卻沒來。據報告,皇上去別的妃子那兒了。

    楊貴妃就有了受冷落的感受,於是就一人自喝自唱。可以看出,這是一出文戲。文戲唱起來沒完沒了,對於不喜歡京劇的人來說,最是厭煩。

    楊貴妃這個角色在京劇行當裡叫青衣。《貴妃醉酒》是梅蘭芳的拿手好戲,校長現在扮的就是梅派青衣。

    校長翹著蘭花指,唱道:「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玉兔又早東昇——」

    歐陽谷氏就不喜歡京劇。她是西北一農民。沒那閒情雅致欣賞京劇。看著校長一老頭裝女人,捏著嗓子唱戲就來氣。尤其是見校長大冷天的手上還拿把折扇,一會兒打開一會兒合上,根據劇情來回折騰就更來氣。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你一個老頭,什麼不好學,非得學女人唱戲。啊,就你這樣還當校長!這不是誤人子弟嘛!啊,這麼冷的天,你搖個什麼扇子哇,這不神經病嘛!你真要嫌熱得慌,可以將空調關了嘛。再說了,你搖扇子就好好搖。一會打開一會合上,扭扭捏捏假模假式搞什麼明堂。

    歐陽谷氏如果能選擇,她寧願放過吳嫣也要將校長打一頓。現實卻是她沒的選擇,只能長歎一聲收起龍頭枴杖。又在吳嫣身上打了一道神識,公然表示你可以走,但這事沒完。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吳嫣見機拔腳就走。隨著吳嫣的腳步,吳痕彷彿聽見環珮玉聲璆然,似乎嗅聞麝蘭散馥,不由神魂顛倒而緊隨其後。

    在吳痕眼裡,前面的這女人是如此的儀態萬方搖曳生姿,如此的弱風扶柳一步一蓮,如此的得人疼,如此的令人愛。人生得此美女夫復何求?

    看在歐陽谷氏眼裡忍不住要吐。就沒見過浪--蕩到如此程度的騷--蹄子。三十歲的老娘們**十幾歲的小伙子,都叫什麼明堂。害得我老太婆打不能打,罵不能罵。

    張秋然知道吳痕來了,就怕他經不住媚---惑,一曲結束想出去看看。可是整個會場的老頭們唱得興起,文史學院的院長學著校長的口氣說:「然然,來來來,給我拉一段《甘露寺》。」

    京劇介紹多了書友們嫌煩,就不多說了。反正這是《龍鳳呈祥》中的一個唱段,講的是劉備招親的事。

    藝術學院的同學嫉妒得眼睛都要冒火。他們準備的節目一個都沒派上用場,一上午時間都給張秋然佔去了。沒辦法,校長院長還有幾個領導老師都是她爺爺的學生。張秋然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儘管嫉妒也只能乾瞪眼。

    夏小雪倒不嫉妒,就是覺得有點冤。她自覺張秋然的鋼琴比自己好,本就不想來。可是鋼琴專業就她成績最好,以往這種場合也都是她來撐場面,今天不來說不過去。

    夏小雪準備了好幾支曲子,為的就是怕與張秋然撞車。迴避與張秋然演奏相同的曲子,是藏拙的最好辦法。

    誰知張秋然竟然拉京胡。知道她多才多藝,卻沒想到京胡也拉得這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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