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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三章 老鷹捉小雞 文 / 舒本凡

    李衛軍對張秋生說:「胡斌他爸媽在這兒吵架,我們聽了就火急毛燥的趕來勸架來了。你說這老倆口摸這兒吵架不是丟人嗎?真是!」照他說的好像胡斌有多孝心,他們又多麼講義氣一樣。其實也就路過,順便勸勸架。不過最重要的是為剛才車子開的太猛,差點撞著張秋生找點冠冕堂皇的理由。什麼理由最冠冕堂皇?孝哇!你看,胡斌聽說娘老子吵架就急急忙忙趕來勸架,這有多孝啊。我們做為朋友也跟著趕來,這是義哇。

    李衛軍為自己的急智感到驕傲,他娘的老子真是太聰明了,孝字當頭百善在後,車子開的不好只是嚇了你一下也沒撞著你,你張秋生也總不好發火吧?

    那吵架的馬臉和圓臉是胡斌的父母?張秋生再想想胡斌的長相就笑,越笑越好笑,笑到最後腰都直不起來。李衛軍和何強被張秋生笑的莫名其妙。這有什麼好笑的?難道聽見娘老子吵架就急忙趕來勸架不對?再不然就是壓根就不相信老子們有這麼高的覺悟?

    李衛軍小心翼翼地問:「那個,秋,秋生,是真的。你,你笑什麼?」問是問了,問的同時向後退了兩步。千萬不能讓這小子在老子身上拍那麼幾下,那老子就算遭了大殃。娘的,不就是想找胡斌老爸將這破車過戶嗎,明天不行?即使過十天半個月也行吧,幹嘛像搶著投胎一樣著急呢?胡斌老爸早十幾年就認識車管所的人,只要不死還不照樣認識,著個什麼急呢?

    張秋生一邊笑一邊回答李衛軍的話:「那個,那個,人家孩子都是完美繼承父母的優點。哈哈,嘿嘿,胡斌是完全繼承父母的特點。嘿嘿,嘻嘻。」

    李衛軍見張秋生不是糾結他們孝不孝義不義的問題,而是笑胡斌的繼承他娘老子的特點。放下心來,向前進一步說:「我也覺得胡斌長相有點古怪,就是不知道究裡。秋生你說說,他是怎樣繼承的?」只要張秋生沒拍他的意思,李衛軍說話也利索起來。

    「那個,那個,」張秋生努力控制自己的笑:「他爸的臉太長,是吧?而他媽呢,是圓臉。」發現張秋生心情很好,沒有拍他們的意思。何強膽也大起來,上前一步說:「是啊,胡斌爸是大馬臉,他媽是蘋果臉。」

    「嘿嘿,對,對,」張秋生還是笑著說:「人家投胎都是從父母的優點或特點中各取一點,然後組成自己。嘿嘿,嘿嘿。胡斌是瓠子黃瓜一把擄,把父母的特點全要來。以老媽的鼻尖為圓心,以老爸的臉長為直徑,原本想畫一個蘋果結果畫成一個向ri葵。嘿嘿,嘿嘿。我以前就想一個人的臉怎能長成向ri葵?今天算是明白了。」

    嘿嘿,哈哈,嘻嘻。李衛軍與何強都捧腹大笑。李衛軍邊笑邊說:「嘿嘿,對,對。就是向ri葵,我想了十幾年了都沒想出這個好詞。嘿嘿,嘿嘿——。」何強也一邊琢磨一邊說:「別說哈,還真像向ri葵哈。那麼個大臉,配上那麼長的細脖子,還真他娘的像。我一直就覺著這小子臉看著彆扭,就是不知道彆扭在哪兒。cāo,整一個向ri葵哈。嘿嘿——。」

    三個人在這兒拿胡斌的長相開玩笑。胡斌一點不知道,他要找他爸說事。那知他爸見兒子來了,一把抓住他說:「斌斌來了啊,你看看這些人跳的是什麼舞?整一個誨淫誨盜,極其下流無恥。」

    胡斌媽和眾多中老年聽了這話不樂意了,紛紛大罵胡斌爸。你這人是怎麼說話的,啊?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不會說話比吃屎還難。這交誼舞是最高雅最文明的運動,是國家大力提倡的。

    大馬臉毫不遜色反諷:「這種破舞還最高雅最文明,那你們的意思乒乓球就低俗了?太極拳就不文明了?扭秧歌就庸俗了?還國家大力提倡呢,國家是怎麼提倡的?你們拿文件給我看看?」

    拿文件給他看,這會兒在哪兒找文件去?眾人被大馬臉說的無話可回,氣的跳腳大罵:你這人怎麼這樣卑鄙無恥無聊不要臉,只有下流的人才會說高雅的藝術是下流,下流的人看什麼都是下流。七嘴八舌熱鬧非凡。

    場子中這時正放著快三步舞曲,一對對的舞者隨著舞曲旋轉的嗨皮。大馬臉拉著胡斌說:「斌斌你看啊,這叫跳舞嗎?啊!男人把一隻腳插進女人兩腿中間,是吧?再抽出來,再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抽出來插進去。插插抽抽,抽**插,快活的打轉轉。這是什麼動作,啊?這不下流,這還叫高雅?」

    中老年們氣的直哆嗦。只有一個中年大嫂鄙視地看著大馬臉說:「切,懂不懂物理學啊?男的一隻腳不插進女的兩腿中間再抽出來就無法旋轉,懂嗎?沒文化。」大馬臉點點頭說:「對,對,我不懂物理,不抽**插就轉轉不起來。可我懂化學啊,抽**插才能懷上娃啊。嘻嘻,哈哈——。」這事與物理、化學挨得上嗎?旁邊打醬油的登時哄笑聲響成一片。

    眾人與這大馬臉無話可說,中老年婦女們先行離開。不管怎樣中老年婦女那也是女人啊,這樣的話題她們無法接口。重要的是與這種粗人說話太丟身份。女人們走了,中老年男人們也陸續離開。有個老頭想對大馬臉說點什麼,但張了幾次嘴還是把話噎下去,跺跺腳掉頭離去。

    人家晚上出來跳個舞,圖的是身心愉快,誰沒事與粗人渾人吵架找氣受啊。胡斌媽氣的臉通紅,這些中老年夥伴以後是不會帶她玩的了。胡斌媽越想越生氣,衝著大馬臉大罵。

    奇怪的是如此一個渾人對老婆卻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看出張秋生的奇怪,李衛軍說:「胡斌爸其實是很怕老婆的,除去不讓她出來跳舞,其它的都好說。關起門來跪搓衣板,倒洗腳水,一日三餐做好端手上喂老婆吃都行。」

    何強也笑著說:「胡斌媽原來是長途客車上的售票員,胡斌爸坑蒙拐騙的弄到手。從此就等於請了個奶奶到家,還得打個香案天天供著。」吵架的眾人散了,胡斌也不管他爸媽,轉頭向他兄弟們這邊看來。一眼就看見張秋生,嚇的一哆嗦。再一看李衛軍與何強兩人站在張秋生身旁沒事,膽子也大了。張秋生既然沒為難李衛軍與何強,那一般也不會為難自己。

    胡斌本來找他爸是有事要說的,現在也顧不得了。事情可以待會再說,張秋生那兒可得先打個招呼。李衛軍見胡斌過來就開心地笑著說:「向ri葵啊,向ri葵。禍事來了,你剛才開車差點撞了秋生,我看你怎麼辦吧?」

    胡斌知道自己是陰天學的手藝,他所謂的駕駛技術只是能將車開跑,其它的什麼交通法規文明開車禮讓三先緊急避險等等一概不知。差點撞了張秋生?這可真是禍事了。他本來就怕張秋生,這下就更怕。

    「那個,那個,秋,秋,」胡斌不知如何開口為好,叫秋哥的話張秋生不是道上混的;叫張秋生顯得太生硬。李衛軍倒是脆蹦蹦的叫秋生,可問題是李衛軍沒差點撞了張秋生。據說這小子恩怨分明,我差點撞了他卻直接叫他秋生,是不是有點不敬?人家沒與我親熱到這份上,也許會引起他更大的怒火。

    不過親熱點恐怕要好點,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秋,那個秋,秋啊秋,那個秋,秋-秋-秋——。」即使稱呼問題解決了,這個車是怎麼開的問題也不好說。胡斌一邊秋啊秋的,一邊思考。「秋你瑪逼,秋!」張秋生本來沒打算找胡斌麻煩,現在反倒被胡斌秋啊秋的,秋出一肚子焦燥,出口大罵。

    張秋生現在根本不將王紹洋一夥放眼裡。他罵胡斌時就忘記一個重要問題,胡斌媽正在旁邊呢。胡斌媽正在訓斥老公,忽然聽到有人罵她兒子,立即將矛頭指向張秋生:「他媽在這兒,你有本來秋啊!」她兒子秋了個半天,現在別人也秋。她不知秋是什麼意思,以為是罵人的話。

    張秋生無語而淚流,我好好一個名字,啊。秋生,多嘹亮多霸氣,啊。秋,多麼的富有詩意,多麼的給人遐思,啊。怎麼就成了罵人的詞呢?不行,得好好跟胡斌算算這賬。

    還沒等張秋生找胡斌算賬。胡斌媽祭起潑婦**,斜著膀子撞向張秋生,一邊撞還一邊說:「你秋啊,你秋啊,老娘在這兒,你秋啊!」心裡卻在想著,小破孩老娘揉不死你!

    張秋生雖然操蛋,但從小被家人培養成的基本素質非常好。起碼他不招惹女人,從不對女人發火。他明白即使與胡斌有過節,但這與他媽無關,不能把火氣撒到人家媽媽身上。

    胡斌媽的超重撞擊對張秋生來說不算什麼,他躲都懶得躲。只是胡斌媽身上灑多了花露水,讓張秋生直想打噴嚏。這小子對化妝品沒有任何概念,女人身上只要帶香味他就以為是花露水。

    還有胡斌媽臉上蛤蜊油也抹多了,油光閃閃像生煎包子一樣在張秋生眼前晃動。撞擊可忍,花露水與蛤蜊油不可忍。胡斌媽又不能打,那只有打他本人了。張秋生沖胡斌吼道:「我今天要不打得你葵花朵朵向陽開——,」說著話一掌就向胡斌拍去。

    張秋生這一掌有講究。自從上次讓李滿屯跑肚拉稀之後,他覺得這招挺好玩,於是將此招加以研究開發。對付李滿屯時倒沒有用什麼穴位刺激,那是借用李秀英的真氣在李滿屯肚子裡一陣亂攪和,使李滿屯腸胃蠕動功能紊亂。這也是李滿屯有比一般武學之人都高深的內力,要是一般人這腸胃蠕動功能就恢復不過來。

    老話說的好,一竅通百竅通,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這小子成天沒正經事幹就琢磨這些歪門斜道,也沒用多長時間就給他琢磨出來了,並且經過幾次修改現在已做到精細化操作。就是說要你怎麼拉就怎麼拉,要你拉多長時間就拉多長時間。他的幾個小招術都能做到精細化操作,主要是他沒事幹閒著無聊瞎琢磨的結果。

    其實他這招要人跑肚拉稀的招術是有正面效果的,比如治療便秘,比如幫人排毒養顏,尤其是對減肥有特殊療效。可惜他腦袋沒往這方面想。他家沒人便秘也沒人要減肥,更沒人要養顏。

    胡斌在見到張秋生第一眼起就時時刻刻提防他拍自己。胡斌不是怕拉稀而是怕癢癢,上次孫叔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他們幾個兄弟一致認為不怕打就怕拍。

    胡斌知道張秋生動作快,是以全神貫注的提防。見張秋生手臂一動他立即就將老媽往前一推,自己躲到老媽身後。

    張秋生萬萬沒想到胡斌將自己老媽推上來擋。一般情況下都是兒子為母親擋災,胡斌這孽畜真他娘的不孝之子。由於這麼意想不到的情況,張秋生稍稍遲疑了一下,就立即收掌,但掌風還是掃到胡斌老媽的肩上。

    這掌風輕飄飄落在胡斌老媽肩上不痛不癢。手掌既沒挨著也沒碰著,胡斌媽一點沒在意。倒是被大馬臉的猛力撞了一個趔赽差點摔倒。原來大馬臉見張秋生要打自己兒子,一著急來了個圍魏救趙。打張秋生救自己兒子。可是憑他怎麼能打到張秋生?反倒將自己老婆猛撞了一下。

    要擱平時胡斌老媽被馬臉這麼撞一下,她要不劈頭蓋臉的破口大罵才怪。說不定馬臉上還要添幾道血痕。但今天沒有,她認為現在是非常時期。胡斌老媽發揚無產階級大無畏精神,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精神,發揚輕傷不下火線重傷不住院精神。她衝著馬臉大喊:「別管我,保護斌斌要緊!」那姿式,那氣勢,整一個黃繼光、董存瑞。

    旁邊看熱鬧的李衛軍和何強懷疑胡斌老媽下一步是不是要學電影裡動作,將口袋裡的錢都掏出來,然後遞給他們說:「孩子,這是我的黨費,請,請,請幫我繳給組織!」

    馬臉聽到老婆的命令趕緊跑後面抱住胡斌。胡斌媽在最前,張著兩手攔著敵人。後面依次是胡斌和他爸。張秋生向左,胡斌媽也向左,後面的兩個跟著向左。張秋生向右,胡斌媽也向右,後面的兩個跟著向右。完完全全一個老鷹捉小雞遊戲。

    張秋生是老鷹,胡斌媽是老母雞,胡斌和他爸是小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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