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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十一:大漠風雲成一統 1489師生跳舞 文 / 東小北

    1489師生跳舞

    張鵬飛在溫純乳業集團享用晚餐,這是在行程中早就安排好的。張鵬飛給出的標準是食堂工作餐,余問天瞭解他的脾氣,也就原話轉達了,再三叮囑崔銀山不要超標,營養可以豐富,但不能鋪張浪費,更不能奢侈。

    有了余問天的指示,崔銀山不敢大意,只是讓食堂按照工作餐的標準來準備,但是在主料方面動了點心思,總不能真按照十幾塊錢的工作餐標準來做。可即使這樣,崔銀山還有些不放心。大家趕往餐廳的時候,崔銀山偷偷拉了一下余問天,小聲道:「余書記,要不要請張書記到貴賓室用餐?」

    「怎麼了?」余問天停下了腳步。

    「這些可都是省委的領導,只吃工作餐……」

    余問天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了半天最後說道:「算了,就按之前的安排來吧。」

    「領導會不會不滿意?」

    「張書記不是那種人。」身後傳來了清脆的聲音,正是崔純。

    余問天愣了一下,苦笑道:「崔純說的有道理。」

    「那就這樣吧。」崔銀山還有些心虛,作為溫嶺、西北的重點企業,溫純乳業集團這些年接待了不少貴賓,還是頭一次準備如此低的標準。

    「張書記不是來吃飯的,你弄得太奢華了,他反而不高興。」崔純補充道。

    崔銀山愣了一下,呆呆地望著自己的寶貝女兒不知道說什麼。早在一個多小時之前,她還滿嘴跑火車沒把張鵬飛放在眼裡,可是現在話語中充滿了尊敬。余問天心中冷笑,不禁想到了張書記剛剛在西北上任時,伊力巴巴、巴干多吉等人的態度,現在回想仍唏噓不已。

    張鵬飛剛走進這上千平米的職工食堂,暗自點頭,雖然說溫純乳業在走下坡路,但是其根基還是在的,單從這食堂就能看出來,不但寬敞明亮,而且還裝修得很華麗,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余問天從身後跑了過來,笑瞇瞇地問道:「張書記,這裡怎麼樣?」

    「大企業就是不同啊!」張鵬飛感慨道:「如果西北的企業都能發展到這個程度,那我們都可以省心了!」

    余問天微微有些自豪地說:「別說是在溫嶺,就是放眼整個西北,這間大食堂都是可以拿得出手的!」

    「放在內地來比較也不差,」張鵬飛收回目光,「看了企業的現狀,更加讓我有決心了,我相信溫純乳業只是暫時碰到了麻煩,很快就會恢復生機的!」

    「張書記,那可就全靠您了!」崔銀山也跟了過來。

    「我需要先瞭解情況,」張鵬飛微微一笑。

    余問天請張鵬飛坐下,其它人依次坐好。工作餐早就準備好了,領導一到位,立即有人端了上來。菜式雖然不多,但是看上也挺豐富,一看就知道在搭配上面下了功夫。

    其實余問天嘴上那麼說,心裡也沒底,這也是他吃過的最便宜的接待宴。他琢磨了一下,看向崔銀山故意說道:「我說老崔啊,你這也太摳門了吧?雖然說好了工作餐,但是你就不能給領導再加個菜?」

    「這個……要不然我再讓加兩個?」崔銀山明白余問天的用意,目光看向了張鵬飛。

    「這不挺好的嗎?」張鵬飛指著餐盤笑道:「要我看這已經很豐盛了,你們和我說一句實話,平時職工的工作餐就是這幾樣菜嗎?」

    崔銀山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說:「張書記,您就別批評我了,其實就這樣我都覺得寒酸,您大老遠的趕過來就吃工作餐,真讓我們過意不去!」

    張鵬飛擺擺手,指了指眼前的餐盤:「你這個就已經超過工作餐的標準了,我也明白你們的好意,就不說什麼了。這要放在二十年前,過年的時候都吃不上這些東西啊!都吃吧,酒就免了,今天還不是喝酒的時候!」

    張鵬飛說完就低頭吃飯,不再多說話。崔純坐在她的另一側,淡淡地說道:「張書記真是一位好領導,是所有幹部和企業家的楷模。」

    「是啊!」余問天點點頭,可是心裡卻有些彆扭,崔純這話有點讓他不舒服。

    張鵬飛沒應聲,他向來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談工作。大家見領導專心吃飯,也就不說什麼了。崔純一邊吃著飯,一邊偷偷地看張鵬飛,心裡充滿了疑問。張鵬飛的工作風格讓她有了全新的感受,同之前接觸過的溫嶺市領導不同,他的風度、氣質、能力,甚至每說一句話,都會吸引人們去思考,這一刻崔純明白了什麼叫作影響力和威信,這也正是她眼下在集團內所缺少的地位。崔純暗下決心,自己一定早日在集團內豎立威信!

    張鵬飛吃飯很快,別人見他停下了,也都不敢再吃了,其實他們根本就沒心思吃飯。張鵬飛看向大家都抬頭看向自己,不禁笑了,指著他們的餐盤說:「浪費食物是可恥的啊,又不著急走你們看我幹什麼?我這人天生急性子,吃什麼都直接咽肚了!」

    大家笑了笑,又低頭吃起來。

    崔純起身給張鵬飛倒了杯白水,說道:「本來還想敬您一杯酒的,結果今天沒機會了。」

    「我喜歡喝慶功酒,機會就掌握在你們自己手裡!」張鵬飛微笑道。

    崔純點點頭,說道:「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年輕人要穩重,工作不能著急,你剛剛從國外回來,要先在集團內立穩腳跟,工作要一步一步做。」張鵬飛盯著崔純的眼睛說道。

    崔純宛爾一笑,她知道領導是在暗示自己要先取得集團的控制權,才能去想其它的事情。她真沒想到張鵬飛並沒有過問集團管理層方面的事情,可是卻明察秋毫明白自己所處的地位。想到這裡,她毅然道:「張書記,謝謝您的指導,我想拜您為師。」

    「啊?」

    不但張鵬飛張大了嘴巴,周圍其它人聽到這話也都一臉的振驚。他們像看著怪物一樣望著崔純,真不知道她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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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麼?」張鵬飛問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想拜您為師……」

    「哈哈……」張鵬飛放聲大笑,「向我學什麼啊?」

    「什麼都學,做人的道理,工作的方式等等,您是我學習的方向……」崔純一臉認真,看樣子不是在開玩笑。

    張鵬飛抓了抓頭皮,還真有點為難。這位從國外回來的高富美真有些與眾不同,她的性子未免直接得可怕。也許在外人看來崔純想和張鵬飛拉關係,試想一下,如果崔純成為了張書記的學生,那麼……

    但是張鵬飛卻明白,崔純是真的這麼想的,她沒那麼多彎彎道道,她說要學習,自然是學習。她說要拜自己為師,那是真被自己折服了。西方人的典型思維,只向能者低頭,而不是向權勢低頭,在西方人的身上很難看到阿諛奉承。崔純自幼接受西式教育,自然也就和國內那些只知道眩富的白富美不同。

    余問天見張書記為難,連忙對崔銀山使眼色,心中叫苦不迭,暗想這丫頭真會找麻煩!嘴上說:「崔純這孩子真有意思,看來是被張書記的學識打動啦,哈哈……不過這玩笑可不能亂開啊,張書記是什麼人,怎麼能隨便收學生呢,哈哈……」

    「是啊,你這丫頭就知道亂說話!」崔銀山擦了擦臉上的汗。

    「我是認真的,我在張書記身上看到了很多我缺少的東西。」崔純面不改色,依然表達著自己的看法。

    「你這……」崔銀山嚇得腿都軟了,不知道還說什麼。

    「崔純,你這孩子怎麼就……」余問天的火也有點壓不住了。

    「哈哈,」張鵬飛大笑著打斷余問天,看向崔純說:「你可是世界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啊!我夠格當你的老師嗎?」

    「張書記,我是真心向您學習,希望以後您能教導我。」崔純不卑不亢地說道。

    張鵬飛掃視眾人說:「一位民營企業家的女兒,要拜省委書記當老師,這個……不說後無來者,也是前無古人吧?好吧,我張鵬飛這輩子就喜歡有個性的年輕人,這丫頭有膽子!」

    「這麼說您同意了?」崔純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同意了!」張鵬飛點點頭,越想這事越有意思。

    「那是不是應該有拜師宴?」崔純興奮地問道。

    張鵬飛抓了抓頭皮,他被這個女人搞得有點哭笑不得。余問天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轉變,看向崔銀山鬱悶地說:「老崔啊,純純這孩子有福啊!」

    崔銀山這才反應過來,說道:「必須有拜師宴,這是我家幾世修來的福份,那個……」

    「爸……」崔純不滿地瞪了父親一眼,「這是我和張書記之間的私事,同企業、家庭、政府無關。」

    張鵬飛滿意地點點頭,看向崔純說:「或許我做出了一個正確的決定,要想當我的學生,第一條就要擺正位置和心態!」

    崔純虛心受教:「我向您拜師,並不是因為您是張書記,而是因為您的學識和風度。」

    「好了,」張鵬飛看向余問天,笑道:「瞧這事鬧的!」

    余問天趕緊拍馬屁道:「張書記,這可是一段佳話啊!」

    「我真是沒想到,真沒想到……」崔銀山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會成為張書記的學生。雖然這種拜師更多的是象徵意義,但對崔純的未來卻有很大促進作用。

    「張書記,謝謝您。」崔純面向張鵬飛道謝。

    「希望你別讓我為今天的決定而後悔!」

    「不會的!」崔純充滿了信心。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對眼睛死死地盯著崔純,目光中充滿嫉妒。江小米低頭歎息一聲,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或許這就是命吧。

    「你要抓緊嘍……」一旁響起了曖昧的聲音。

    「啊……」江小米嚇了一跳,扭頭一瞧是舒吉塔。「你說什麼呢?」

    「心酸吧?」舒吉塔一臉笑容。

    「別說了……」江小米並沒有否認。

    張鵬飛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起身道:「是不是還有什麼活動嗎?」

    余問天說道:「知道您要來,工會特意安排職工準備了節目,想請您去參觀,也想讓您放鬆一下。」

    崔純補充道:「還有個舞會。」

    「舞會?」

    「我想企業文化應該要跟得上潮流,所以就……」

    「好吧,那就看看熱鬧,放鬆一下也好。」張鵬飛並沒有拒絕。過去參加過招商會等形式的舞會,還是頭一次在企業裡參加舞會,這讓他產生了一種新鮮感。

    看到張鵬飛來了興趣,余問天立即補充道:「本來沒有舞會,這是崔純特意安排的。」

    張鵬飛心裡有些悲哀,余問天這拍馬屁的功夫真是漸入佳境。自己剛收了崔純為學生,結果他就……

    崔純也明白余問天的意思,心中不屑,嘴上淡淡地說道:「我這也是在國外學的,國外的學生、企業,經常舉辦這種舞會,可以在放鬆的狀態中交流,還可以加深彼此的信任。」

    崔銀山在一旁笑道:「純純回國後同工會一起組織了幾場舞會,結果還促成了不少情侶!」

    「哈哈,那還真是有收穫。」張鵬飛不禁笑了,看向崔純說:「你沒結婚吧?」

    「連對象都沒有呢!」提到這事,崔銀山就是一臉無奈。

    「還沒找到合適的,不是我不想找。女人嘛,誰不想有個伴呢?」崔純回應道。

    「婚姻大事是需要好好琢磨,以你的條件……確實不太好找啊!」張鵬飛理解地點點頭,又看向崔銀山說:「給孩子一點時間吧,她是成年人了。」

    「張書記,您不知道,追求她的人也不少,可是她……」

    「我怎麼知道他們不是喜歡您的錢,而是喜歡我呢?」崔純直接反駁了父親的話。

    「說的不無道理,這種事誰也說不好啊!」張鵬飛很同情崔純,生長在大富大貴之家的孩子,又有幾個得到了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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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來到了多功能活動室,作為溫嶺的標誌性企業,溫純集團自然也成立了工會,雖然這種工會只有象徵性意義,但平時到也組織了一些業餘活動,用來豐富職工的生活。

    張鵬飛先坐在下面看了會兒節目,舞會開始後,身邊的不少幹部都被請去跳舞了。崔純走到張鵬飛身邊,伸出小手道:「張書記,我能請您跳舞嗎?」

    「你叫我什麼?」

    崔純呆了一下,隨後明白過來,笑道:「老師,學生能請您跳舞嗎?」

    「用西方人的話來說,紳士從來不會拒絕美女的邀請。」張鵬飛拉住她的手站起來。

    兩人走進舞池,崔純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張鵬飛的肩頭。張鵬飛有些緊張,他已經很久沒在公開場合和女人跳舞了。他的手輕輕攬住崔純的腰,或許是感覺到他的彆扭,崔純還特意向他懷裡走了一小步,讓他的手掌可以完全地貼在自己腰部。

    張鵬飛感覺她的腰很軟,曲線很好,沒有一絲贅肉。迎面嗅著她身上的芳香,他有一種恍惚的感覺,近距離的看著她,越發感受到她的迷人。崔純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美女,應該屬於第二眼美女。張鵬飛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沒有太特別的感覺,可是隨著時間的接觸,越來越感受到她的迷人氣質了。

    「怎麼……對我的身材不滿意?」崔純瞧見張鵬飛表情古怪,**地問道。

    「呃……」張鵬飛老臉一紅,「你很漂亮。」

    「呵呵,謝謝。」舞池中的崔純多了些女人的柔媚,少了些女強人的氣勢。

    「現在的你更像是女人。」張鵬飛由衷地說道。

    兩人隨著音樂扭動起來,張鵬飛漸漸融入了這樣的環境,身體也就放得開了,摟著她腰的手加了分力氣,更能感受到她軀體的溫度。

    「或許這才是我真實的一面吧,」崔純優雅地笑了。

    「這麼說平時你是不真實的?」

    「起碼面對男人的時候是這樣。」

    「為什麼?」

    「這樣可以讓身邊少一些蒼蠅。」

    「呵呵,那我是不是很榮幸?」

    「這個……」崔純有些得意,「您可是我老師,我不敢說真話。」

    張鵬飛感歎道:「真沒想到我們之間會變成這樣的關係,有點不可思議。」

    「我喜歡向強者學習,您是我的偶像。」崔純盯著張鵬飛的眼睛:「起初的時候,我覺得您和其它人一樣,外面傳的那些只是對您的吹捧。可是當我近距離的認識您之後,才明白您真的很厲害!」

    「你為什麼不喜歡和幹部交流?」

    「他們太俗氣了!」崔純說完就咬緊了嘴巴:「我這麼說您不會生氣吧?我只是不想對您說慌。」

    「現在的我不是張書記……」

    「我懂了……」崔純懸著的心又放下了:「如果華夏國的幹部都像您這樣,那我也不會討厭他們。」

    張鵬飛說:「但是我必須提醒你,身為一位私企業主,將來有很長的路要走,必須和政府搞好關係,我是說在法律允許的條件下。」

    「我會試著學習的,您說得對……呀!」崔純尖叫一聲,原來高跟鞋被張鵬飛踩了一腳,差點摔倒。

    「對不起……」張鵬飛滿臉通紅,趕緊把她扶住。好久不跳舞,腳步有些生疏。

    「沒事,」崔純笑了笑,「同您的學識相比,舞技真不怎麼樣……」

    「好久不跳了。」張鵬飛說完之後感覺不太對,同時也發現了崔純目光的怪異。突然,他猛地醒悟過來,自己的手掌傳來的感覺好像同剛才不同,軟軟的彈性更強了……

    張鵬飛意識到了什麼,馬上把手從她的**移到腰部,剛才扶她的時候不經意地把手落在了彈性十足的臀部。

    「呃……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崔純的臉紅到了極限,生硬地嗯了一聲,說:「我知道。」

    「你舞跳得不錯,在國外是不是經常參加這種舞會?」

    「也不是,您別看我和國內的人不同,其實我並不完全接受西方的那套東西。學生時代的舞會,往往是為了……」說到這裡,崔純的臉更紅了。

    「我看出來了,除掉你的個性不提,你是一個很單純的女人。」

    崔純會心一笑,被人瞭解的感覺真好。

    不遠處,舒吉塔走到失神的江小米面前,咯咯笑道:「美女,能請您跳支舞嗎?」

    「鬼丫頭!」江小米歎息一聲,眼睛還在盯著張鵬飛。

    「晚了吧?」

    「什麼晚了?」

    「瞧瞧……」舒吉塔指了指崔純:「人家有說有笑的!」

    「別讓人聽見!」江小米拉著她坐在一邊,心裡百感交集。

    「姐姐,你說大叔不會真看上白富美了吧?」

    「白富美?」聽著舒吉塔對崔純的稱呼,江小米不禁笑了,小聲道:「你胡說什麼呢,不要把人想得太簡單了!」

    「那麼你呢?」

    江小米羞澀地低下頭,說實話,她還真擔心舒吉塔的話會成為現實。

    「老崔,你這丫頭不錯啊……」余問天坐在崔銀山身邊說道,笑容有些古怪。

    崔銀山的表情有些僵硬,不知道說什麼,他明白余問天那笑容的含意……

    「老師,」崔純輕輕叫了一聲,張鵬飛感覺她握著自己的手突然變緊了。

    「什麼事?」

    「您說溫純乳業真的還會崛起嗎?」

    「你不是很有信心嗎?」

    「我有信心,但是也沒底,集團內的資金……外面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現在很難很難……」

    「放心吧,這種時候就應該體現出黨委和政府的力量。不過我還要重申,企業是企業,個人是個人,我幫助溫純並不是因為你,同樣,我接受你也不是因為溫純……」

    「我知道,這完全是我們的私事。」崔純抬起頭,喃喃道:「聽到您這麼說,我的心裡也有底了。」

    張鵬飛感覺到她離自己越來越近,兩人的胸就快貼在一起了,隨著肢體的扭動,偶爾能清晰地感受到胸前的柔軟。張鵬飛下意識地往後縮著身子,可是仍然無法必免親密接觸。

    「您好像同傳說中的不一樣……」崔純的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身體稍微離開了一些。

    「你這話什麼意思?」

    「好像不是那麼色……」

    「呃……」張鵬飛差點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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