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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40章 案情 文 / 赤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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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尼斯大歌劇院,威爾第的《茶花女》就是在這裡首演並獲得成功的,這齣劇目現在仍是威尼斯大歌劇院的保留曲目。多年前,威尼斯大歌劇院曾毀於一場大火,後來新建歌劇院由此被命名為「鳳凰歌劇院」。在西方傳說中,鳳凰五百年一死,能轉瞬在火中復生,這象徵著美好的東西永不會消亡,而這正是威尼斯人一貫的信念和力量。

    羅亦安帶著兩女踱過鳳凰歌劇院,漫不經心地掃視著歌劇院前的大型海報,捉摸著如何打發晚上的光陰,與此同時,威尼斯警察局裡,一名經驗豐富的偵探正耐心地向一幫新手分析著案情。

    「你們都知道,刺客是在酒店保安系統出毛病後,立刻發動攻擊的,若說酒店內沒有他的內應,他怎麼會把時機選擇得那麼巧妙?但是,如果酒店裡有他的內應,他完全可以選擇另一種更安全的潛入方法,比如:在內應的配合下打開房門,乘受害人酣睡時悄悄潛入,完事後無聲無息撤離。

    這樣,我們發現兇殺案的時間會更晚,兇手也會有足夠的時間毀滅證據。但我搞不懂的是,刺客卻選擇了最粗暴的方式,破門而入,這是最危險而又最安全的進入方式……難道兇手在酒店內沒有內應,所以才不得不如此?

    但這個判斷,卻又無法解釋為什麼兇手在衝入房間後,只開了三槍,三槍,夥伴們,不多不少。只有三槍,躲藏在屋內不同角落中的三個住客全部額頭中槍,準確地令人心寒!這說明什麼,說明兇手不僅對屋內的人數瞭如指掌,在破門而入的那一刻。他甚至知道目標躲藏的位置!」

    警察局長臉上露出迷惑的表情:「你地意思呢?你想說明什麼?」

    「這不是刺殺,這是一次恐嚇,是一次實力炫耀!屋內的客人背景決不簡單。有人想通過這次最簡單、最直接的刺殺,向受害者背後的勢力發出警告!這不是一個簡單的行動,依我判斷,威尼斯地血還沒流夠,兇殺還將繼續……」

    胖胖的警察局長用肉乎乎的手從桌上摸起一支雪茄,眾位偵探看著那雙短粗的手指在文件中上下飛舞,摸出了長桿火柴。點燃了雪茄。一縷淡藍色的煙霧飄起,雪茄的芬芳瀰漫在烏煙瘴氣的房間內。

    警察局長若有所思地咬著雪茄煙,吞雲吐霧。偵探在一旁催促說:「法醫鑒定已經出來了,謀殺案就發生在我們發現屍體前一小時。當時,在大街上的人員都有嫌疑。局長,請快下命令吧,我們立即開始排查遊客,嗯,先從對面的運河大酒店查起。

    我們還要派出一支小隊。調查受害者地背景,我相信從他們的背景裡一定會挖掘出兇手的影子。」

    警察局長猛吸了幾口雪茄,狠狠的將雪茄在煙缸裡一按,說:「好吧,我決定了……」

    一名衣冠楚楚的隨員恰到好處的推門而入。打斷了局長的發言,他俯身在局長耳邊低語幾句,並手指著門外。透過玻璃門,局長看到門外有兩名衣冠楚楚,做律師打扮的年輕人正矜持的望著他。局長遲疑著,擺了擺。聽聽他們想說什麼……」

    怏怏不快地局長勉強同他的部下打了個招呼,示意他們稍候,自己帶著門口的那兩名客人來到隔壁的會客室。

    會客室隔音效果極佳,透過玻璃,偵探們看到局長憤怒的與兩名客人爭論著什麼,不一會兒。局長平靜下來,與那兩名客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交談著。許久,兩名客人彬彬有禮的告辭而去,局長則臉色平靜地回到辦公室。

    「遇難的四名客人身份已經查清」,局長有氣無力地說:「他們都是拆白黨人員,這次他們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嗯哼,兩個巨人在角鬥,置身於刀劍之間的人,應該衡量自己的實力……」

    警察局長很隱晦的表達出自己地意思。在意大利這個黑手黨橫行的國度裡,警察對黑社會的猖獗多少都有一點認知,遇到這樣的黑杜會火拚,一般說來,只要不是鬧得太大,傷及無辜百姓,大家還是樂於坐山觀虎鬥的。

    「這起謀殺案牽扯到一起綁架案、一起勒索案以及一起詐騙案,有人已經主動伸過來了橄欖枝。他們坦白的告訴我們,只想拯救那位被綁架地人質。」局長敲敲桌子,加重語氣繼續說:「盟國的情報部門也出面打招呼了,政府方面也有要員出面要求我們配合行動。夥計們,這起刺殺案沒有家屬出面,當然也不會有家屬出面要求我們嚴懲兇手,這是一起無頭案。夥計們,按照這個基調,大家各自行動吧。」

    眾人在剛聽到拆白黨這個名字時已打起了退堂鼓。在意大利數百年的歷史上,這個秘密團體的作案對像總是警察們招惹不起的大人物,大多數受害者為了家族名聲會忍氣吞聲,但其中也不乏願意拚個魚死網破的硬漢存在。

    警察們處理這樣的事早已輕車熟路,聽到局長這樣表示,所有的警員們暗自鬆了口氣,面無表情的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一個個悄悄溜出門外。

    當分析案情的那位老偵探準備出門時,局長喚住了他,「那位客人確實住在運河大酒店」,局長歎了口氣,接著說:「我想,你已經有了目標,好吧,別去打攪他,他是我們的朋友。」

    羅亦安愜意的吃完了這頓午餐。飯後,他陪伴兩女沿運河大道倘佯散步,而後的幾天他按著旅遊手冊悠閒的挨個遊覽著威尼斯的景點。當然,在此期間,威尼斯也接連發生了數起兇殺案。

    隨後的幾起兇殺案在警察地極力遮掩下,波瀾不興。但經此一役。在意大利傳承數百年的意大利拆白黨組織遭受了重創。羅亦安的殺戮幾乎將這罪惡組織連根拔起,該組織的領導層幾乎被屠戮一空。

    數天後,南非,開普敦,羅亦安孤身一人循著拆白黨組織留下的線索追蹤而來。當飛機降落在開普敦地機場上,他感慨萬千,他真沒想到自己能夠這麼快又重新踏上非州這片土地。

    世界上有很多國家都有著自己的別稱,比如科特迪瓦這個象牙之國,又被稱為「政變之國」;印尼那個發生數次排華風潮的國度,因為在排華風潮中使用野蠻行為,又被稱為「野蠻之國」;而南非這個國家,它的別稱是:「罪惡之國」。

    多年以前,南非奉行種族隔離制度。在聯合國上被多個國家領袖指責為罪惡。而後,南非總統德克勒克簽署了解除種族隔離的法令,但是,翻身黑奴把歌唱,他們搶竊、**、殺人,花樣百出,把多年遭受的歧視和壓迫以一種不恰當的方式表達出來,甚至連親手簽署和解宣言的白人總統德克勒克也不能倖免,他的總統夫人。擁有南非第一夫人身份也沒能在混亂中倖免,竟被她地黑人保安姦殺。而堂堂的南非黑人副總統,也竟然犯下**罪而銀鐺入獄。因此南非至今仍未摘掉「罪惡之國」的稱號。

    這個混亂的國度,實在是綁架犯好的藏匿處,無怪乎拆白黨要把那位無知少女誘騙到這裡。在這個國度裡。警察和綁匪實在是同一人,區別只在於當時是白天或者夜晚。如果是白天,你看見的是公正嚴明的警察,但到了夜裡,那位警察把制服一脫就變成了打劫你的人。

    南非的混亂基本上集中在開普敦地貧民區。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南非全國的七成居民居住在首都。南非是世界上唯一有著三個首都的國家,立法首都開普敦。司法首都布隆方丹,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亞。而黑皮膚的成功人士在革命成功之後,首先想到的是搬入過去種族隔離時代地白人區,於是那裡發展成了富人區。而過去的黑人區由於治安混亂,甚至連國際援助組織的車隊也頻遭打劫,故而投資越來越少。成為了混亂的貧民區。有統計稱,貧民區的發案率是富人區的200倍左右。

    羅亦安約定的接頭點就在貧民區。他孤身一人穿過了混亂不堪,來到了一間門面污穢地小酒館,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跟蹤者,便推開了那扇塗鴉滿滿的玻璃門。

    門鈴清脆的響了起來,羅亦安站在門口,眨了眨眼,方適應了屋內的昏暗。此時,屋裡彷彿是突然中斷的幻燈片一樣,數個壯碩的黑人保持凝固地姿勢,盯著門口這位不速之客,他們形態各異,有端酒就唇停止不動的、有手持檯球桿俯身回望的,有伸手準備按老式音樂播放器卻將手停在半空的……

    這些惡狠狠的目光足以將一位普通華人嚇走,但羅亦安不是普通華人,他稍稍停留片刻,看清了酒吧內的形勢,便邁步走向吧檯。

    吧檯的酒保冷冷的盯著走來的羅亦安,緩緩轉動手中的毛巾搽拭著一隻酒杯,這一動作彷彿是按動了幻燈片的播放器,酒館內的人活動起來,他們繼續著被終止的動作,所有人的耳朵紛紛豎起,像在等待號令以便奔出起跑線的獵狗。

    大白天很少有人上酒吧來消磨時間,因為他們需要工作以養家餬口,除非是那些打手和黑社會人員。此地位於貧民區中心,一個華人在這個時間,決不會出現在這個地點,故而,酒店裡的空氣裡充滿著敵意,彷彿是酒精濃度過高,就差一個火苗然後就爆炸、燃燒。

    「我找這裡的老闆摩根華盛頓」,羅亦安按規矩將雙台上,以示自己沒帶武器也毫無敵意。

    酒吧裡傳出幾聲重重的出氣聲,許多僵持的身軀放鬆下來。

    「找他幹嘛,一個無名小卒而已」,酒保繼續搽著杯子。頭也不抬地回答。

    「我受人之托,找他有筆交易要談。」

    「他不會和你談什麼該死的交易,他又不認識你。」

    「我認識他就行。」

    「不可能,我又不認識你。」

    「這麼說,你就是摩根華盛頓……有人讓我帶點東西給你」。羅亦安緩緩地舉起右手,慢慢地向胸前的衣兜摸去。雖然他這一動作已極為緩慢,但身後還是響起一片子彈上膛地聲音。羅亦安隨即將手凝固在空中,等待對方表態。

    「你的東西很重嗎?」

    「不重,只是一個小紙片。」

    「那麼,你伸兩個指頭進去——就兩個指頭,多一個指頭我轟爛你的頭。」

    羅亦安緩緩地將兩個指頭伸進去,取出一個折疊卡紙遞給對方。

    這東西外表像是一個一次性火柴皮,星級酒店、酒吧常給客人提供這樣的火柴皮。裡面裝有兩三根長桿火柴,以方便客人點雪茄。

    摩根捏了捏火柴皮,感覺到裡面空空如野,似乎是一個用光火柴的廢火柴皮,他瞥了一眼酒吧內地客人,給眾人一個「安靜」的示意,打開了這個廢火柴皮。

    果然,裡面已沒有火柴。但眼前這東西也決不是客人拿去作紀念的火柴皮,它根本就是一種偽裝。一個偽裝成火柴皮模樣的聯絡工具。火柴皮裡印著一個奇怪的圖案,這圖案一映入摩根,他立刻露出恭敬的神情。

    「先生,請問,你是在那家酒店找到這東西的?」摩根恭恭敬敬地還回了火柴皮。不放心地又追問了一句。

    「胡恩,胡恩酒店。」

    「請跟我來,我們等你很久了。」摩根招手引領著羅亦安走向酒吧後台。

    酒吧後面,傭兵首領胡恩正同幾名手下打牌,桌上堆了厚厚一疊錢,見到羅亦安進來,胡恩揚了揚沒拿牌的手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兀自定在牌上。

    這間房子似乎是酒吧的倉庫,裡面堆滿了酒,屋內烏煙瘴氣,人人嘴上都叼著煙,行在吞雲吐霧。羅亦安走到桌前,瞥了一眼滿桌地錢。似乎胡恩是最大的輸家,他面前的錢最單薄,而桌上其餘三人則是興高采烈,一看就知道收穫不菲。

    不一會兒,一局牌打完,胡恩吆喝一聲,其餘三人高興地收起自己的收穫,興沖沖地向酒吧衝去,接下來他們大概要好好慶祝自己的豐收。

    胡恩清理了牌桌,羅亦安坐了下來,沒話找話地說:「這三個人都是你的手下?」

    「嗯哼!」

    「奇怪了,你是領導,他們怎麼敢贏你的錢,贏了還這麼高興,不怕今後你給他們穿小鞋嘛?」

    「小鞋?什麼叫小鞋?為什麼要給他們穿小鞋?」

    羅亦安微微一笑,轉移了話題:「我讓你打聽的事怎麼樣了?」

    「不好辦,你在威尼斯的行動已經驚動了這裡地人,這幾天,意大利人的活動明顯減少了,我們無法得到他們藏身的消息……」

    羅亦安打斷他的話,說:「那個小白臉拐走了我們的小姐,我估計他先會領著那無知地小姑娘去部落轉轉,以便讓她體會非洲風情,一個白人到了非洲部落,就像一頭大象到了猴群那麼顯眼。找找看,會有消息的。然後,我們只需要知道他們回哪兒了,搜索的範圍就會縮小許多!」

    「怕就怕他們躲入富人區」,胡恩回答。

    「車,或者直升機」,羅亦安簡單地提醒。

    廣蕪的非洲交通不便,雖然拆白黨可能動用自己的交通工具,但這裡是南非,能夠出入種族隔離之後極端仇視白人的非州部族的交通工具,數目並不多。只要找準了方向,就會找見他們地落腳點。

    「哼哼,我是老傭兵了,這點要你提醒,我們已經搞到了所有飛機的飛行日誌,現在正在各大加油站,詢問那幾天裡出城的越野車……」胡恩不滿地回答。

    「很好,那我就不說其他的了,請給我安排住處,我需要休息」。

    胡恩咧嘴一笑:「親愛的羅,我安排了兩個地方,一個在白人區,一個在白人區與黑人區的交接處,哪裡是最混亂地地方,便於你藏身。」

    「不,最好安排在貧民區,我下面還要去美洲,所以需要盡快辦完這事……我需要第一時間知道你們的消息,請把我安排在你們附近。」

    「你長著一張華人的臉,住在貧民區我很擔心。你知道的,印度大使跳得很歡,印度商人甚至自組武裝保護商店,而日本人、韓國人他們又不敢惹,所以這裡的小伙子最喜歡搶劫華人,你在這裡出沒,我很擔心。」

    「你何必為別人擔心呢,讓他們來吧」,羅亦安嘲諷地一笑。憑借他的身手,敢來搶劫的人一定沒有好果子吃,胡恩知道這點,所以他說的擔心只能是擔心自己的手下誤搶了羅亦安。羅亦安故作不知,但他點出胡恩的擔心,等於變相地發出警告。

    胡恩尷尬地一笑,勉強解釋說:「我是在擔心你,擔心你……」

    羅亦安再度打斷對方的話:「我查了一下,這裡的搶劫案相當於廣州的七分之一。在廣州,我們著名科學院院士都被當街搶了,而我在廣州沒感覺到任何不方便,所以我想,在這個比廣州安全七倍的地方,我不會有任何不適應,你不用擔心我。」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鬥著嘴,酒保摩根忽然探頭探腦地出現在門口,報告道:「有消息了,那人在比勒陀利亞。」

    胡恩轉首望向羅亦安,發出詢問的目光。羅亦安深吸一口氣,簡單地問:「你的人準備好了?」

    胡恩點頭。

    「那還等什麼,行動吧!」

    胡恩一聲口哨,酒窖裡突然冒出十幾人來,他們打開酒箱,從裡面取出各種長短武器……

    -\六|九|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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