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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082 作者,金手指呢各項全能呢? 文 / 簡思

    屋子裡的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的,冬天本身又是亮的晚,唐靜文她們幾點離開的,又去哪裡住的,這些不是在向暉可關心的範圍內,人家正宗的親人都沒著急,自己急什麼,翻了一個身跟唐騰的臉撞上了。舒蝤梟裻

    向暉現在算是已經接受了這個人隨時隨地可能會出現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睜開眼睛就會看見他的臉,抓過來一邊的鬧鐘看了一眼,準備起床,可能是向暉的動作太大弄醒了唐騰,抱著她的腰死勁兒蹭了蹭。

    「幾點?」

    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六點半了。」

    「給我倒杯水。」唐騰拍拍向暉的屁股,向暉無奈地從床上挪了下去,有一瞬間你看他們相處的就跟所有的夫妻都是一樣的,但是向暉心裡曉得他們跟別人到底是不同的,腳踩在地毯上並不會覺得很涼。

    托唐騰的福氣,向暉的日子現在好過的很,每天只要把自己給收拾好了,就算是對唐騰的回報了,拽過來放在一邊的外袍披上,打開門踩著拖鞋就直接下了樓,床上的唐騰翻了一個身,自己對告訴自己多少次了,下次得提醒向暉,放在屋子裡一點水,留著渴的時候喝的。

    向暉自己本身不是太喜歡喝水,哪怕一天不喝一口也不會太想,晚上為了防止起夜更加是一口不喝,返回來的聲音,隨著床墊微微下陷,唐騰坐起身,光著上身,被子順著滑了下去,向暉把水遞給他,那邊拿著唐騰的睡袍。

    這人比較騷包,好像很喜歡暗紅色之類的顏色,唐騰喝掉水然後把杯子放在一邊,自己掀開被子,踩在地上,向暉把外袍給他披上,唐騰繫上帶子轉過身摟住向暉的腰,單手攬著她柔細的腰身,九十度向下壓,送了向暉一個早安吻。

    「早安。」

    口腔裡雜夾著屬於他霸氣的味道,向暉無奈,好在他並沒有下一步,唐騰直接轉身去了浴室,向暉在屋子裡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換了衣服,對著鏡子整理衣服的時候,看著那上面露出來一塊,用手按壓了一下,都變色了,有些發紫了,他總是喜歡在她身上弄出來印子。

    向暉今天穿的是低領的衣服,她有沒有暴露狂,露給別人看到底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只能轉身換了一件高領的,把臉湊到鏡子前,確定不會有問題,拿著前幾天買的臉子饒了兩圈。

    唐騰的頭髮還沒有干,踩著拖鞋走了進來,他的浴袍比較長,到了腳邊,可能是多少有些不方便,向暉看了一眼,唐騰把毛巾塞進向暉的手裡,冰涼涼的唇落在她的耳邊,向暉怕他在弄上印子,她好不容易才給遮掩掉的,要是在耳邊就很難遮掩了,偏開頭。

    「我給你擦頭吧。」

    唐騰坐在床上享受著向暉的服務,他就看了一眼,記得去沖澡的時候她穿的並不是這一身來著,這麼喜歡美?

    抱著向暉的腰給抱進自己的懷裡,向暉的手被他握著,不能動,被他抱的有些難受,想要動動,可是唐騰不讓:「怎麼換衣服了?換給我看的?項鏈很漂亮。」

    向暉覺得這人吃錯藥了,一個女人穿什麼衣服了,戴了什麼鏈子,是不是你也要過問?

    「嗯,那件衣服好像是壞掉了,就換了。」

    她當然不會說自己是因為怕別人看見脖子上的印子才去試著做遮掩,再說這個人本來就是神經不正常的,你刺激他,最後倒霉的還不是自己。

    唐騰止住了動作,親親向暉的小臉蛋。

    「多買一些好看的衣服,學校那邊可能不能在這裡念,在看看吧,不一定的,反正一定會叫你念就是了。」

    這些問題向暉不擔心,他答應自己了,那就是答應了,唐騰這人可能很多方面都是問題,但是說話從來就是說一不二的,除了那次說放了她走,結果轉過頭又把她給抓了回來之外。

    唐騰讓向暉幫著他系領帶,這個工作未免就有些太講究了,向暉不會,系紅領巾她倒是學過,不知道他要不要?

    自己可沒有那個膽子問出來這樣的話,瞄著唐騰的臉,一臉的為難,唐騰倒是沒難為她,不過語氣多少也是有了一些不快:「我不指望你有多全才,但是這個應該學的吧,老公一天辛辛苦苦的出去給你掙錢。」自己繫了兩下覺得脖子有些難受,他本身也不是喜歡這些束縛,乾脆扯了下去扔在床上,領子開了兩個扣子。

    向暉可沒認為他是自己的老公,最多就是金主了,要不然換個稱呼,黃世仁?

    「做長輩的應該有長輩的樣子,我不好你多包容我一點就是了……」向暉歪著頭難得肯跟他開了一句玩笑。

    唐騰的聲音瞬間轉為陰森:「有些男人會很忌諱別人說他老,明白嗎?」

    向暉:……

    她說什麼了?

    不就是開個玩笑,這個人真是開不起玩笑。

    唐騰原本的好心情就全部都飄走了,早餐說好要在家裡吃的,結果最後黑著臉出門的,向暉翻身回來,保姆看著她的嘴:「太太,你的嘴……」

    向暉都不敢伸手去摸自己的唇,該死的唐騰,你就是屬狗的,我不就是說你一句老嗎,你要是不老,你怕別人說?

    向暉的手裡有一些的錢,不多,唐騰在這方面看的很嚴,也許是在防止她在逃跑吧,輕易不會給她現金,買什麼的話直接就用能信用卡,賬戶裡的那些錢都是之前打工賺的,向暉也有想過,自己要不要試著投資一小下,可是她現在的理財觀念還處在農民狀態,錢是好不容易賺到的,付出了汗水,辛辛苦苦的,那時候在專賣店工作的多辛苦,要是都賠掉了,向暉捨不得拿去投資。

    白天的時候去逛街,司機不知道有沒有跟著,這些也不是向暉能考慮的,向暉站在櫃檯邊,就看著櫥窗裡面的那件絨衣,她出神的看著。

    裡面的售貨小姐對著她微笑:「小姐,要不要進來看看,喜歡這件衣服嗎?」

    向暉把那件衣服拿在手裡,很軟真的很軟,一千塊的衣服跟一百塊的衣服本質上其實還是多少有些區別的,向暉用手摸上去,那份軟燙服帖了自己的心。

    「小姐是想送給父母穿?」

    那服務員覺得衣服雖然好,可是年紀肯定不適合眼前的人穿就是了,向暉說要買給家人穿的,看著那個價格,覺得自己的肉痛了一下,好像是被狠狠給咬了一口,真是敢要錢啊,哪怕就是花唐騰的錢,向暉也覺得很貴。

    她不決定買不買,那售貨員小姐倒是也不著急,讓她慢慢看,自己在一邊整理貨物。

    「麻煩你,開吧。」

    向暉把衣服包裝得很漂亮,然後又給拆了開來,包的太好看了,難免就會讓別人動心了,不是說向暉對父母不孝順,她覺得父母哪怕沒有別人掛著也會生活得很好,他們很會懂得享受,相反的大姐就不行了,傻子類型的。

    保姆就說還是要包嚴了,要不然露出去就可惜了。

    「太太是要郵寄回去家裡嗎?」

    向暉從來不在保姆的面前提她的家裡,保姆以為的就是她是買給她母親的,並不只知曉她還有兩個姐姐一個弟弟。

    向暉用牛皮紙包好,包了幾層,然後叫司機送自己親自過去郵寄,司機一愣。

    「太太,我送過去就可以的。」

    「不用,我跟你去就行。」

    到了地方排隊,交了錢將小票收回自己的包裡,想了很久猶豫要不要給大姐寫封信,最後還是選擇選了,大姐也不見得會高興看見她的來信,向暉淡淡的想著。

    向暉一整天的心情都很棒,她在幻想著大姐穿上那件衣服,應該會合適吧?

    她就像是一個盡職的妻子一樣,只是希望買給丈夫的衣服能合身,幻想著他穿在身上的樣子,為此一整天心裡都是頗為愉快,唐騰就很不爽了,本身出門的時候向暉就給他氣受了,今天心情不是那麼好,濃見度偏低,晚上原本是打算不回來的,結果最後還是回來了,進門就看見保姆都跟著不一樣了。

    保姆說今天向暉的心情格外的好,唐騰換拖鞋的功夫也難得有興趣的問了一嘴:「因為什麼?」

    保姆絮絮叨叨的說著,向暉給她姐姐買了一件很貴的絨衣,然後今天就特別開心,唐騰在心裡笑,不過就是一點錢,錢能買來的快樂那都不叫做快樂。

    晚上唐騰的興致很好,一個人的心情決定她做這個事情的質量,這句話是沒有錯的,等向暉發現自己已經哼了出聲,那股子的聲音竟然是從自己的嘴裡發出去的,排山倒海一樣的快樂像她撲面襲擊而來,那種快樂吞噬掉了她所有的理智,向暉的身體向上她緊緊抱住唐騰的身體,唐騰覺得自己今天算是回來對了,這個女人很美妙。

    她能給你快樂的情緒,她可以叫你生氣能有本事的惹怒你,可是她依然能帶給你快樂,他現在不就享受到了這種極致的快樂,能叫一個冷感的女人如此,唐騰得意也自負。

    他嘶吼著然後手上加重了力道,向暉覺得有些疼,微微偏開頭,眼睛水汪汪的對上他的。

    「疼……」

    唐騰不覺得會有多疼,她就是那麼嬌氣,稍微有點力氣,她就喊疼疼個沒完的,唐騰不想聽見她的聲音,她的聲音不應該是這樣的,像是剛才那樣的不是很好?他用手捂著向暉的嘴,向暉這一晚上是冷熱交替中。

    早上沒有爬起來,覺得下面疼的厲害,躺在床上,心裡暗暗罵著,王八蛋,你這個王八蛋,就是花錢了你也得留點力氣啊,你也不怕死在我的身上了。

    唐騰那邊滿臉都是笑嘻嘻的,還難得在離開的時候坐在床上用手刮著向暉的臉。

    「就這樣,寶寶想要什麼,我都買給你,要我的心都給你配著飯吃。」

    向暉的臉沒忍住的就紅了起來,這個變態,她想起來昨天他在床上讓自己叫什麼來的,哪怕她就是躲開了,可是她的耳朵上面的顏色還是在告訴唐騰,今天的天氣不錯,值得他開心的。

    那件衣服被送到了向明軍的單位,向明軍打開看了一眼,她一看就知道這衣服是向暉買給自己的,自己坐在椅子上,她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呢?掙錢就真的那麼重要?比唸書還重要?

    向明軍把衣服拎回家,晚上的飯自己還得做,她要是不做,這一家估計都要去喝西北風了,老娘說了,她身體不好,其實就是怕冷,農村的冬天不是那麼好過的,哪哪都冷。

    明軍這邊燒火呢,那邊呂舒心一路小跑跑了回來,她是才打完麻將,現在孩子們工作都好了,向暉也不唸書了出去工作了,她壓力小的很,呂舒心就覺得現在過的日子才是人過的。

    「你不用帶你爸那份,他在別人家喝酒呢。」

    向明軍看了自己媽一眼,她有媽的樣子嗎?

    呂舒心哪裡能不知道,其實向明軍心裡是在責怪自己不做飯,可是她抱了飯鍋那麼多年了,也應該讓孩子來孝順孝順自己了,呂舒心抬腳要進屋子裡,又想起來一件事兒。

    「明軍啊,你說媽的膝蓋最近總是卡吧卡吧的響,是不是有點缺鈣啊?你明天下班的時候給媽買點牛奶吧,我現在都這把年紀了,要是在不補補,等你生孩子,可就沒人能幫你帶孩子了。」

    這話說的真是漂亮,指望她?

    哼!

    呂舒心是活得明白,自己不吃不喝的,都給誰留下了,她得好好活著,以後的生活會越來越好,身體好才是真的好,要不然跟明軍似的,捨不得吃捨不得穿的死了都後悔。

    向明軍的血壓跟血糖都是偏高,醫生建議她不要吃米飯,下班的時候每天買回來兩個饅頭,扔進鍋子裡。

    呂舒心想找一件衣服留著明天穿的,可是看了半天自己櫃子裡的衣服都太老舊了,她好久都沒買過衣服了,從屋子裡出來站在向明軍的身邊陪著笑臉,其實說出來也是挺可笑的,這媽媽當的。

    「明軍啊,你看你妹妹就要結婚了,媽也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

    向明軍等過一段自己在陪著呂舒心去城裡買,其實就是去城裡那些高級的地方她們也去不起,去的都是那些有錢人連看都不看一眼的地下賣場裡。

    向明軍去上班,呂舒心過來向明軍的屋子裡找有沒有自己可能穿的衣服,要說呂舒心這個當媽媽的真的有些不及格,在向明軍的衣櫃裡翻找了半天然後找到了一件新的絨衣,就是向暉買給向明軍的那件,呂舒心心裡就想著難怪昨天答應自己答應的那麼痛快,原來這是買好了,那給自己買的,早穿晚穿不都一樣,穿上身,不知道怎麼搞的。

    「這衣服還別說,有點高級貨的意思,穿身上感覺跟別人的都不同。」呂舒心對著鏡子自己嘮叨了兩句,那邊外面來人了喊她,說是三缺一,問呂舒心要不要去。

    「馬上來。」

    這農村冬天也沒有什麼活兒的,大家湊到一起就玩玩小麻將,玩的都不大,玩的大的也不跟她們這些老太太玩,知道她們手裡沒錢,呂舒心把自己的大衣脫了,大家就七嘴八舌的誇著她身上的衣服。

    「這衣服看著就挺好的,哪裡買的?」

    呂舒心洋洋得意,那是,肯定跟一般的衣服不一樣,幾乎沒有猶豫的牛就吹出口了:「那是,我們家向暉不是在外地,大城市,很多衣服你都沒見過,你之前知道向暉賣那個鞋子,一雙多少錢?我說出來就怕嚇死你們了……」

    有恭維呂舒心說話的,自然就有不願意聽著呂舒心吹牛逼的,村裡兒誰不知道這一家兩口子就沒一個有正行的,跟吸血鬼似的,要不是家裡有明軍,這個家早就垮了,結果當爸媽的還不知道可憐女兒。

    兩個人買完東西從裡面出來,其中一個就看不慣呂舒心那做派。

    「向暉是去賣鞋也不是去買鞋,一個大學生都去賣鞋了她當媽媽的怎麼還有臉拿出來說?」

    「就是啊,我看著她說的挺開心的,他們家也就是遇上明軍這麼一個傻孩子了,父母就是知道你捨不得扔下這個家,所以就更加的坑你,你說老二都要結婚了,老大比老二還大三歲呢,明軍的模樣本來就……這後來又生病,你說能找個什麼樣的?」

    兩個人就是替向明軍發愁,都沒有一個好身體,你說將來要怎麼結這個婚啊?偏偏人家的媽你看,笑呵呵的,還覺得她家過的很美滿似的。

    向明軍下班看著呂舒心把那件衣服給穿了,小賣店裡打麻將的男的女的都有,很多人都吸煙,冬天都怕冷,通氣又不好,那一身就都是煙味兒,呂舒心今天心情不錯,回來把衣服脫下來照著往炕上一扔,這就算是完了。

    向明軍本來也沒打算要自己穿的,她是有件衣服能穿,不露著她就滿足了。

    向暉肯定是抱著一種想讓大姐享受的心情買的那件衣服,她如果知道最後那件衣服會落在母親的手裡,也許她壓根就不會花錢去買,或者來說,這個結果也是意料之中的,大姐的性格已經注定了,不是別人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

    向暉衣櫃裡的衣服被清理掉了,原因是唐騰難得有興致的打開瞧了瞧,然後擰著眉頭,下午扔過來一個造型師,話是沒有說兩句,可是意思已經明明白白,你的品味還遠遠不夠,這些東西向暉不否定,她的出身就注定了,她跟從小就在服裝裡打滾的嬌小姐是不同的。

    「不要,不要,太土……」

    造型師已經盡量在端著自己的風度了,她現在很想罵街,向暉的品味何止是差,簡直就沒有。

    她試著把自己的想法跟向暉說,既然她跟自己出來了,就應該試著相信自己的,至少她是靠著這個吃飯是不是?她需要的是一個能夠聽進去她意見的人,而不是什麼還要抱著自己三分的態度。

    造型師拿著一件稍稍往下扣的白色t恤然後在架子上不停的找著,向暉試圖想說話,現在是冬天,並不是夏天不是嗎?

    「請你現在不要跟我說話,ok?」

    向暉無奈,她只要說話,身邊的人好像就能炸掉一樣,向暉現在能做到的也只是盡量閉上自己的嘴巴,然後盡量配合她去當一個啞巴,造型師從架子上找出來一條八分左右的橘色褲子扔給向暉,然後抓過一件黑藍色的西裝外套一起丟給她。

    「現在,你轉過去,然後進去,換上。」

    她有自己的職業操守,儘管在看不上,可是說到底她也是要掙錢過活的,侍候這樣的人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挺可憐的,你看她們懂得什麼?不就是命比自己好一些。

    向暉在裡面看著那條褲子,她從來都沒有穿過這個顏色的,再說這個天氣,自己又不是瘋子。

    換了衣服出來,造型師眼睛一亮,就說她皮膚很白,穿這個顏色的褲子可以起提亮的效果的,站在向暉的身後,把平地的布鞋放在地上,向暉看著她示意的眼神,自己換上鞋,造型師在一邊咬著自己的指甲,總是覺得還有哪裡不對。

    看著向暉的頭髮,終於找到了問題的所在,將頭髮書好用夾子固定住,然後兩側的部分順著下來。

    「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向暉勉強笑笑,她真沒有看出來到底哪裡不同了。

    唐騰沒有回來,向暉一個人躺在貴妃椅上,把腳丫子試起來,就當是活動了,這邊看著手裡的書,唐騰進門的時候就看著她的腳丫子在椅子上邊緣磨蹭來磨蹭去的,自己回來了,她倒是一點不上心。

    「看什麼?」

    向暉試著推開他,身上有味道,皺著鼻子,似乎還在對下午的那個造型師氣惱呢,自己坐起來身體,盤著腿,大白腳丫子映入到唐騰的眼眸裡:「你找的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冷的天,讓我穿那些,我會凍死的。」

    唐騰擰擰她的小鼻子,不是還沒凍死,那就說明凍不死了。

    「起來,給我按按肩。」

    向暉不肯動,他怎麼就那麼會吩咐人幹活呢?張口就說,這種覺悟是從幾歲就開始有的?

    向暉死活就攤在椅子上,說自己的腰要散了,一會兒又說腳丫子上有水泡,反正就是死活不肯起來,唐騰好笑的看著她,真是給她一點陽光她就燦爛是不是?

    「趕緊的。」虎著臉故意的嚇唬她,那邊向暉不怎麼心甘情願的坐了起來,就光著腳踩在地毯上,地毯顏色偏深,她腳的顏色很白,踩在上面就正好,唐騰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腳前的拖鞋。

    「把鞋穿上,光著腳丫子像是什麼樣子。」

    向暉嘟嘟囔囔的抱怨,然後把鞋穿上,自己在後面給他按摩,其實唐騰真要是想按摩的話,哪裡就能用得上向暉了,向暉那麼一點的小力氣,怕是撓癢癢還差不多,按摩?別開玩笑了,唐騰用腿固定住她的腰身,她願不願意聽,這些話自己也得說。

    「人家是學那個的,你又懂什麼,回來就知道抱怨,那你沒覺得人家配的衣服比你自己選的好看多了?不然花這錢給人家陪你選衣服圖什麼?」

    圖什麼?

    你心裡變態被。

    嫌棄我土,你就別招我,不知道是誰,高興的時候心肝寶貝叫個不停的,那時候你怎麼不覺得我是農村來的,你怎麼不嫌棄我土啊?

    這些當然只能在心裡想想就好,向暉不會說出來自找沒趣兒的,自己要動,他偏是不讓自己動,向暉用拖鞋踢了踢他的腿。

    「你看你,小鼻子小眼睛的,說你兩句還不開心,行,你最有風格行了吧,聽話。」

    唐騰伸出手拍拍向暉的臉蛋,起身就直接進了浴室了,向暉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看見沒?

    她現在就好比是寵物一樣的存在,他需要放鬆加壓,就過來撩撩自己。

    保姆那邊煮了湯給向暉喝的,唐騰說嫌棄她瘦,每天晚上讓喝一碗湯,保姆把湯放下來,轉身帶上門就直接下去了,那邊唐騰在浴室裡喊向暉,向暉就當沒有聽見,隨便你怎麼喊,電影裡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喊破喉嚨也沒人能聽得見。

    自己端著小碗,這玩意對身體好不好她是不知道,不過對臉色卻是挺有用的,唐騰穿著浴袍進來,就看著她小鼻子小眼睛的坐在一邊喝湯呢,自己把毛巾扔給她,那意思讓她幫著擦,向暉翻著小白眼。

    什麼時候撒撒嬌,這個分寸她還是掌握的挺好的,不會把眼前的人給惹急了。

    「小氣吧啦的,給我嘗一口。」

    向暉拿著湯匙就往他的嘴巴裡推,這人真是沒意思,你要是想喝,你就直接喊保姆給你在裝一碗就是了,何必跟我搶呢?那麼喜歡都給你,向暉餵了一口就不肯好好餵了,多少有點想把這個碗都扔到唐騰臉上的意思,向暉怎麼會這樣,多少唐騰心裡是有譜的,他在自己家人的面前漲了向暉的士,她驕傲兩天也是正常的,在範圍之內他能接受,要是過了……

    「怎麼沒張手?」唐騰有些火大。

    向暉眼看著這人的火就要燒起來了,自己趕緊耍無賴,要是跟他睡了這麼久,連他的性格脾氣都抓不住,那向暉也算是白當一次女人了,晚上他心情稍稍有那麼一些的不好,就拼了老命的折騰她,嘴巴沒管住,結果又嗆了一句,換回來的就是更加羞辱的姿勢。

    唐騰偏愛的姿勢一定就是向暉不喜歡的,可是她從來說話都是不算的,後面的人怎麼擺弄怎麼是,被按在床上臉貼著床面,向暉試著要反抗,你越是要反抗,唐騰加注在她身上的力道越是大,這個時候什麼所謂的表面都被扯開了,什麼所謂的郎情妾意,都是狗屁。

    向暉回過頭看著後面的人、;「我不喜歡,我不喜歡這樣……」

    唐騰面無表情的乾脆直接伸出手捂上她的眼睛,沒什麼表情的說著:「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早上唐騰起來換衣服,向暉知道這人醒了,但是身體不給力,眼睛下面一圈的淡青色,身體也疼的厲害,唐騰看著她的後背,向暉賭氣的不肯轉過來,關係沒好上兩天就肯定會出這樣的事情,她都無奈了。

    他正常兩天就不行嗎?

    「想要什麼跟保姆說,我先走了。」

    唐騰的氣也不是很順,不知道誰惹到他了,明明昨天盡興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向暉躺倒下午兩點多,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白天睡覺就是這樣不好,休息的不夠好,腦子有些疼,下面給力的一陣一陣抽抽的疼,向暉怕真的哪裡出了毛病,換了衣服強撐著叫司機送自己去醫院。

    上了車,慘白著一張臉,昨天那個有活力的人就好像是幻影一樣,向暉靠在椅背上,醫生倒是沒說什麼,不過看向暉的眼神挺奇怪的,其實醫生心裡在想什麼,向暉都知道,自己要是當醫生遇上今天出現的這情況,自己也會覺得有八卦說的,是丈夫有暴力還是被怎麼了?在或者是……

    回到家,抬著腿,每走一步都覺得疼,上了樓衣服都沒有換,就那麼直接躺進了被子裡,偏著頭。

    晚上唐騰到點並沒有回來,保姆想著,這不是又鬧彆扭了,那就是工作忙被,保姆敲了兩下門,都這個點了,太太應該吃晚餐了,喊了兩聲,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保姆沉默了一會兒,她又不敢自己馬上下去。

    「太太,晚餐……」

    向暉低聲說:「我不想吃了,明天一早吃就好。」緩緩的話語從口中艱難的吐出,她現在就不想看見任何人,縮在被子裡,覺得自己的狀態很是低迷。

    保姆一聽,趕緊問:「那太太明天打算都吃些什麼,家裡要是沒有的,我也可以提早去準備。」*

    唐母拍拍向暉的手,偷偷打量兒子的臉色,這是吵架了?

    唐母拉著向暉上了樓;「跟媽媽說,唐騰欺負你了?」

    唐母的感情絕對是真的,她沒有生過女兒,想有個女兒來疼,哪怕今天唐騰帶回來的人不是向暉,只要唐騰能給領回來,那唐母就會對著好,唐母的個性頗有一些大白花的性子,心裡沒什麼恨,看誰都覺得很好。

    向暉只覺得氣氛有些沉悶又尷尬,她要是跟唐母說了,好像自己在告狀一樣,面對唐母她也做不出來敷衍的態度。

    「沒什麼,媽,你每天都唸經嗎?」

    向暉很是好奇,唐母每天在佛堂裡就都是唸經,自己不會覺得煩不會覺得累嗎?

    唐母看著向暉對自己的佛堂這麼感興趣,乾脆就帶著向暉進來:「我不像是你們年輕人,沒什麼太多的愛好,當然如果你要是經常能陪媽媽去喝個早茶午茶的,那媽媽的生活就一定不會那麼枯燥乏味了。」

    向暉覺得無語,你兒子簡直就是豺狼,你卻是這樣的性格,唐騰真的是你親生的嗎?

    或者唐騰是他爸爸跟別的女人生的?在或者唐騰是因為他父母不能生,所以抱養來的?

    越想越是覺得非常有這種可能,不然向暉實在想不通,唐母到底是懷孕的時候吃了什麼,才能生出來這麼一個基因突變的兒子,這就好比打比方說,一個兔子能生出來老虎嗎?

    那肯定不會的。

    向暉那邊扶著自己婆婆,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倒是也能勉強找到一點共同點,其實就是唐騰他媽的個性太好,向暉說什麼她都不會挑出來錯的,那邊唐騰就一臉寫著我很不爽的表情看著向暉,向暉接收到他投遞過來的信號,自己嚇了一跳,她都躲得這麼遠了,又跟自己有關係了?

    唐母哪裡看不出來自己兒子在等著向暉過去呢,她兒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驕傲了,抿著嘴在笑。

    「向暉啊,媽媽累了,你去陪唐騰吧,陪著我一定很無聊。」

    唐母起身跟三姐就上樓了,向暉無語,她能不能跟婆婆一起去睡啊?

    挪動著步子挪了過去,在心裡翻著白眼,坐下身,唐騰又是一副你少來惹我的模樣,向暉就想一屁股起來然後乾乾脆脆的走人,可是沒敢,試著對他笑笑。

    「要不要吃水果,我吃過的,很甜。」

    向暉笑瞇瞇笑瞇瞇的,唐騰臉上的線條終於柔和了那麼一點,語氣也稍稍配合了一點,向暉回到唐騰的房間裡,自己將他的枕頭扔在地上,然後死命地踩著,一隻腳還遠遠不夠,自己上了兩隻腳去跳。

    「我踩死你個死變態,死變態……」

    唐騰沒有回房間,回到了自己的地盤,外面的活動多了起來,向暉也不在意,隨他自己的便,他高興就好,自己難得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晚上,一夜無夢,也沒人打擾,真是太好了。

    早上她醒過來的時候唐母已經早早就起了,向暉自認自己起的已經非常早了,結果還是沒有人家起的早,唐母倒是不在意,吃早餐的時候一直讓向暉多吃。

    「不要學人家減肥,你已經夠瘦的了。」唐母的表情很是柔和,就像是媽媽的,向暉自認自己老媽的臉上是永遠不可能出現這種神色的,除非天塌了,或者給她媽換個芯,也許這種事情還有一些可能。

    配合的點點頭,唐騰是早上回來的,唐母看著兒子的眼神並沒有出現一絲的責怪,覺得唐騰一夜沒回來,似乎也沒什麼不正常的,向暉自然不會唧唧歪歪的去指責自己的婆婆,唐母之所以對她向暉好,就是因為她向暉現在身上貼的標籤標注了唐騰所有品幾個字,要不然她算是什麼?

    唐騰跟大爺一樣的坐在床上,等著向暉給自己找襯衫,向暉把他脫下來的襯衫撿了起來,那上面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一個口紅的印子,顏色還不錯。

    饒是如此,向暉依舊像是一個最佳女演員一樣的在表演,扒著唐騰的胳膊,盡量放輕放柔自己的聲音:「好了。」

    唐騰笑呵呵的走上前一步摟著向暉,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心情好像很好?你是真傻呢,還是裝傻呢?」

    裝是吧?

    那成,你就接著裝,向暉你要是不脫掉你的一層皮,不拿下你,跟我裝?

    唐騰心中也是百轉千回,他每次都被向暉逼得惡狠狠的下定決定,玩不死她,那就是自己沒面子,說的好聽你是唐太太,你算是哪門子的唐太太你心裡不知道?我給你找造型師那是我看得上你,哪裡還輪到你來跟我唧唧歪歪的?你現在擺出來笑臉給誰看呢?你以為攀上我媽了,我就拿你沒轍?要是眼睛看不清,就乾脆讓它瞎掉,省得叫別人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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