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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081 向暉,我一准就是女配 文 / 簡思

    呂舒心看著向暉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自己心裡也跟著擔心起來了,不掛著是不掛著,到底也是自己生出來的,總不能看著向暉去死吧?這書不念了就不念了挺好的,一個女的在念多少的書也沒用,呂舒心是想自己罵向暉,向明軍不是護著老三嘛把老三給留下來叫她出去找個工作,這樣也就算了,可是向明軍不但沒留人把人給罵走了,這向暉誰也不認識,你叫她出去送死去啊?

    呂舒心拍著自己的大腿,這個老大啊,不知道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玩意。舒蝤梟裻

    「你這個敗家的,趕緊把向暉給我追回來去……」

    向明軍不動,呂舒心追出去她肯定沒有向暉的速度快,向暉那是出了村子車子就直接開過來了,司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出來,倒是從裡面出來就這麼一條路,自己守在外面是絕對沒有錯的。

    呂舒心看了看,這孩子到底是跑哪裡去了?你說主意怎麼就那麼正呢?

    等晚上向嘉怡回來,呂舒心一說,向嘉怡掃過去一眼,放下手裡的筷子:「大姐也別怪我說話難聽,怎麼向暉認識一個有本事的朋友,到了你這裡就成了出去賣了,向暉什麼個性咱們當大姐二姐的不知道?她天生就木是那種見到人就能笑出來的人嗎?阮麗麗能做的事情向暉不見得會做,我跟老三生氣那不是因為我結婚這事兒不順利,得,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沒有點樣子,我要是在家我就肯定不能讓她走了,一個女孩子出去討生活要多不容易?身上有錢沒有?在被你這麼一罵,她還好意思回來拿錢?老三的性子又倔……」

    向嘉怡這真是裡外裡她直接裝好人了,先把自己給摘乾淨了,省得你們說我逼著老三不讓她唸書,我自己就先說了,那時候我心裡不痛快所以有些發瘋,等那個勁兒過去了,我是盼著老三好的,你老大往外攆人,我是不同意的。

    你說家裡一個向明軍做事兒做的就一點後手不留的,你說在遇上向嘉怡一個這麼會來的,誰不喜歡後者?

    呂舒心心裡就莫名的覺得煩惱,你說她一聽明軍說向暉可能在外面,那陣火上來自己就控制不住了,第一個反應那就是向暉真的那麼干了,可是現在又開始後悔,你說向暉要是死在外面了怎麼辦?這世道這麼亂,她出去能幹什麼啊?

    向嘉怡問呂舒心家裡有沒有苗海藍的電話號碼,呂舒心不解地看著向嘉怡,那苗海藍根本就不管他們家裡的事兒,以前也不是沒有求過。

    「媽,有沒有?」

    呂舒心趕緊去找,翻東西的時候向孝書就回來了,向孝書一聽呂舒心的話,這呂舒心乾脆就把全部的責任都給推到向明軍的身上了,可能心裡多少是有些擔心,眼淚就跟著出來了,指責向明軍:「誰家的孩子養的跟我們家似的?她也就把工資給家裡了,眼裡根本就沒有爸媽,我們把她生出來給養到這麼大,是對她不好了還是沒給她吃的?那家裡條件不好,當老大的幫著分擔分擔怎麼了?可是到了她這裡,花錢我說了不算,還把老三給攆出去了,你說老三要是在外面出個什麼萬一的,我也不活了我,還不如現在就把我葬了呢,我活不起了。」

    呂舒心哭的不成聲音,向明軍就坐在自己屋子裡的炕上,誰最難心?

    向明軍是最難心的,大小就知道自己是大姐,這邊抱著一個,那邊背著一個,等都能拎著走了,那邊向榮又開始了,爹媽一點本事都沒有,幹啥啥不行,誰最疼向暉?向明軍。

    有句話說的,越是希望越大,失望越是越大,向暉是明軍這個大姐從小給帶到大的,小時候抱著換尿戒子給洗衣服,背著給背大了,那時候向明軍才多大?別的女孩子都在外面跳皮筋呢,向明軍得待孩子給做飯,好不容易等著妹妹上大學了,家裡又是一通鬧騰,父母埋怨她,向嘉怡恨她,她硬是咬著牙,別說沒錢,就是砸鍋賣鐵,向暉這個書也必須念,可是向暉現在告訴她,她見慣大世界了,想出去掙錢,不唸書了。

    那邊向嘉怡給苗海藍去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懇求苗海藍,如果向暉找到她的話,請她給向暉拿一些錢,這個錢自己會代替向暉償還的,向嘉怡本身就是面上的人,很會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哪怕是苗海藍這種在深海裡撲騰的老手,聽著都有想流淚的感覺。

    向嘉怡掛了電話回到家裡,勸著母親:「我跟苗海藍說了,如果向暉找到她,請她幫幫向暉,她們兩是最好的朋友,媽你也別擔心了,老三不會出事兒的,再說有我這個姐姐呢,苗海藍要是給她拿錢,我替向暉還。」

    呂舒心鬆了一口氣,好像想說什麼,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向嘉怡裡外裡弄了一個老好人來當,苗海藍跟向暉的關係本身就好,就是因為向暉的關係,才把自己跟大姐的工作給安排好的,大姐的報銷全部都從公家走,這樣的人會差錢?哪怕就是差錢了,她好意思來跟自己要嗎?

    即便到時候來要,自己找個借口,老大知道了還能用自己給還?

    向暉是過去看苗海藍了,這裡她唯一的朋友就是苗海藍,海藍遞給她一杯水。

    「今天在我這裡睡吧。」

    「不行,一會兒就得走。」

    苗海藍聽見向暉如此說,隱約有些失望想起來向嘉怡在電話裡說的話:「怎麼跟你大姐鬧翻了?」

    向暉悠悠歎口氣,這事兒對不對的都這麼做了,其實沒想著跟大姐鬧成這樣,可是要不鬧,大姐在逼一逼她,向暉也不確定最後自己會不會全部都招了,大姐身體現在看著是挺好的,可是萬一呢?

    哪怕就是徹底好了,你說依照大姐的個性肯定要讓自己離開唐騰的,離開唐騰之後,大姐吃的藥誰給報銷?

    每每想起來這個問題,向暉心裡就覺得驚懼之極。

    「過幾天我會給她寫信的……」

    自己走了,估計全家就只有大姐睡不安穩吧,向暉淡淡的想著。

    海藍本來心裡對向暉的感覺自己已經說不出來了,你說嫉妒吧,那肯定是有的,可是也摻雜了一些別的,但是看著現在這樣的向暉,海藍又開始心疼向暉,向暉何其無辜啊,她現在不是往最愛的人心裡捅刀子,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怕向暉心裡不舒服,勸了幾句,實在是時間有限,苗海藍親自送的向暉下樓,向暉要上車的時候,苗海藍狠狠擁抱著向暉,把她給抱在懷裡,向暉的腰腹被海藍給勒得緊緊的,海藍說道:「向暉你聽我一句話,跟一個男人總比在換的好,既然他現在能喜歡你,娶了你,你就爭取叫唐騰一輩子不換老婆,這樣你的一輩子也有依靠了,別信那些小說電視劇,女人不如男人,真的離婚了,你又能遇上什麼樣的男人?劉子文你是看見了,他說他愛我,結果還不是把我給送上別人的床了,我去醫院打孩子的時候,向暉你看見了,別跟我一樣的生活,緊緊的抓著唐騰,做真正的唐太太,叫所有的女人都羨慕你,嫉妒你……」

    向暉被海藍抱的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她聽了海藍的話只覺得傷心,她看見的是一個女人的心在活生生的被人用刀子反覆的切割。

    苗海藍收了一下情緒,把眼淚用手擦掉,笑呵呵的放開向暉。

    「行了上車吧,過兩天聯繫,要好好的。」

    向暉,我羨慕你,嫉妒你,還有一段恨不得你過的比我慘,向暉對不起,向暉你要好好的。

    向暉坐在車的後面,自己想著海藍說的話,心裡真是什麼滋味兒都有,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真是什麼樣的問題都會遇到,這樣的那樣的。

    司機開回去的時候唐騰在家裡,保姆將拖鞋放在地上,看了樓上一眼:「唐先生在樓上。」

    向暉把手裡的大衣交給保姆,自己拎著包就上了樓,進了臥室裡,唐騰並沒有在主臥室,向暉換了衣服,被人從後面抱住,一股子的熱氣噴在耳邊,除了他還能有誰,唐騰不知道向暉跟家裡怎麼了,但是見她神色有些不好,哄著。

    「明天你給你家裡匯一點錢,畢竟是你二姐結婚,做妹妹的總是要表示一下。」

    向暉心頭不快,就特別想嘴賤的問問他,當自己是什麼啊?可是一想起來苗海藍說話時候的表情,向暉又愣是把情緒給壓了下去,唐騰今天這是高興的是,向暉很聽話,乖乖就回來了,哪怕她擺臉色給自己看了,在他心情愉悅的情況下,他是允許發生這種事情的。

    哪怕外面北風煙雪,屋子裡特別的暖,向暉穿了一件很薄的衣服也沒有任何的寒意,一路上回來自己更加是沒有感受到來自冬天的招呼,身上透紗的薄衫上金絲芙蓉襯得臉色暖暖的,白白淨淨的,本身又是花朵最是美麗的季節,屋子裡的燈光暖暖的打在向暉的臉上,儘管心裡別提多想大嘴巴的照著唐騰的臉呼上去,可是最後依舊笑了出來,那團笑就搖曳著,在炸開了,唐騰的眼裡瞬間就像是煙火一樣的炸開了,虛情假意的笑,跟發自內心的笑多少還是有些差別的,饒是唐騰這個老手,也是被向暉給折服了幾秒之多,說話的語氣都軟了兩三分。

    「行了,給你看樣好東西。」

    唐騰拉著向暉的手,向暉跟在他的後面,唐騰從一個包裝得非常精美的盒子裡取出來像是珠子穿成的鏈子一樣的東西,向暉對這些並不是太瞭解,唐騰自己本身也並不是喜歡這些的,他喜歡送女人鑽石,但是卻從來不送自己老媽那些東西,所以上次向暉送了唐母那串鑲鑽的手鏈唐騰的邪火就特別的盛。

    「天河石佛珠。」一共108顆,珠子直徑0。7-0。75;tiffany藍,果凍,透,老松石佛頭,老藏銀佛塔(六子箴言),老硨磲,老鳳眼,老象牙,老琉璃配珠。他能說的頭頭是道並不是自己就懂,而是他有一個萬能的助理,馬屁王之於唐騰的意義就好比大熊跟多啦a夢,自然唐騰不是大熊,唐騰淡淡的揚著笑臉,本來弄了兩串都是要給母親的,結果誰叫她這麼聽話了,唐騰就覺得其實割捨一串給了向暉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也不是多貴重的東西,這麼一想眸子裡的溫度上升了幾分,瞬間多了一股子沁人的暖意,抱著向暉扔到她手裡。

    向暉對這個根本不瞭解,自己也不是很喜歡,主要也沒有辦法佩戴,她總不能掛在脖子上用吧?纏在手腕上她又不喜歡這些,不過倒是給了唐騰面子,自己抱著他的腰身。

    唐騰依舊是留給了母親最好的那串,一串硃砂佛珠,別的不多說,珠子上面的那顆南紅才是點睛之筆。

    向暉撐了有足足七天的時間,她給馬屁王打的電話,馬屁王看著對面的老闆,唐騰挑著眉看著他,馬屁王把自己的電話送到唐騰的面前:「是唐太。」

    「打給你的,你接就行了。」

    馬屁王只覺得老闆呼出來的氣都變得炙熱了起來,很想伸出手去擦擦額頭上並沒有存在的汗液,唐太你要玩也別玩我啊。

    「唐太……」

    向暉找馬屁王就是想叫馬屁王幫自己找一個能寄信的地方,當然這個地方不能太顯眼了,如果大姐找別人問,那自己怎麼收場?還得差不多的,要是萬一大姐直接殺過來,自己不是穿幫了,所以向暉才會找馬屁王的,他辦這些狗屁倒灶的事兒是最再行的。

    馬屁王掛了電話,看著唐騰,只覺得老闆的腦門上都帶了一陣子的黑氣。

    「找你做什麼?」

    馬屁王立即回答著,把向暉跟自己在電話裡說的一字不落的都告訴唐騰了,向暉也沒想瞞著唐騰,這事兒自己沒有必要麻煩他,畢竟最後還是要交到馬屁王的手裡。

    「行,照著她說的去做,你想辦法安排好。」

    馬屁王辦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最拿手的,自己顛顛的趕緊出門去給辦了。

    那邊向明軍收到向暉的信,開始壓在辦公桌上並沒有打算看,她心裡還是失望,心疼難忍。

    那信就壓在了玻璃桌下,下班的時候背著自己的布兜子就準備走人了,人都出去了,結果向明軍又折了回去,同事都是坐通勤車下去,見向明軍要下車就多嘴問了一句。

    向明軍定了定神:「我有東西忘記拿了。」

    同事說那辦公室的鑰匙給她,明軍說自己手裡有,然後彎身就下車照著裡面去了,班車是肯定不會等她的,趕不上那就自己想辦法回去被,拿著鑰匙開了門,把桌子上的玻璃板抬了一下,把信從裡面抽出來,撕開然後看著裡面的字跡。

    向明軍攥著手,看著那封信淚水滾滾的往下落,你如果心疼大姐,你就不會那麼做,向暉你這回真是傷了大姐的心了,向明軍想不原諒向暉,可是這孩子是自己給帶大的,想到最後,泣不成聲。

    向明軍卻沒有回信,也許是還在生氣,那邊向嘉怡的婚禮越來越逼近了,梅志強家裡依舊是一點表示都沒有,給呂舒心愁的,呂舒心看著老大進門,自己跟著進去了,向明軍換下來自己的衣服。

    向明軍本身就不漂亮人又高又胖的,自己根本不收拾,衣櫃裡來來去去的也就是那麼幾件的衣服,扣上扣子看著自己媽。

    「媽,你要是有事兒你就直接說。」

    呂舒心乾脆就說明自己的想法了,看了向明軍一眼,那裡面好像多少也有一點的害怕,聲音幽幽的。

    「之前你把向暉給趕走了,嘉怡給苗海藍打的電話,說是要是向暉過去跟她借錢,以後嘉怡給還,你看看你妹妹其實也不像是你說的那樣,嘉怡還說將來給向榮買房子呢,你也別總是覺得嘉怡不給家裡錢就怎麼樣了,她結婚你也不能就讓她在家裡辦啊,那多丟人,要是被老梅家知道了,我們家也丟不起那個人啊。」

    向明軍本來臉上還對自己媽媽尊重兩分,聽了這一番話,得,什麼感情都沒了。

    「我也不是就非要在家裡給她辦……」呂舒心一聽,立馬就激動了起來,抓著向明軍的手,她就說嘛,老大一定有辦法的。

    向明軍接著說:「要想在酒店辦也行,先把酒席的錢給我,家裡是肯定沒錢了,要是媽你有私房錢先拿出來也行,我保證不生氣。」向明軍一言說重關鍵,不是我這個當大姐的要難為妹妹,她有錢把錢都給我,交到我手上,我立馬就去酒店給定去,當然錢給的越多自己給訂的地方越好,只要他們肯出本錢就行。

    呂舒心才生出來對大女兒的那麼一點的感激,瞬間就都被風給吹沒了,她就說老大不會那麼好心的。

    「私房錢?我要是有私房錢我還用聽你的話?」呂舒心狠狠地嘲諷著老大。

    向明軍攤手:「沒錢的話我也辦不了,那乾脆你跟嘉怡說叫她自己準備吧,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他們自己的婚禮自己準備的才好,也省得將來說我不好。」

    呂舒心咬咬牙。

    「行,不用你管了,叫嘉怡自己辦。」

    呂舒心等二女兒晚上回來,就跟向嘉怡商量,既然她看不上老大給辦的,那就乾脆自己上手,向嘉怡一聽,怎麼老大還當甩手掌櫃的了?不能這樣啊,遲疑的看著自己媽媽:「媽,這可不行,我們家本來就是我大姐當家,有話就商量著來……」

    呂舒心恨老二的沒本事,你自己的婚禮你跟她商量什麼?

    向暉沒有收到過一封來自大姐的回信,也就是說現在大姐依舊不肯原諒她。沒盼來大姐的原諒倒是把別的人給盼來了,來的人是誰,向暉現在心裡並沒有多少的數,畢竟她對唐家瞭解的也不是很清楚,唐靜文是偶然從唐母的口中知道的,她想不明白的是,爺爺一點反應也沒有?這些個女的玩玩也就算了,還真給娶家裡來了,腦子裡怎麼想的?

    向暉看著進門的幾個人,自己不好做出來什麼樣的表情,畢竟她是主人只能笑著打招呼。

    「我是向暉。」

    唐靜文的普通話說的並不是很好,人也非常難相處,用鼻子冷哼了一聲唐魏娜唐雪衣,埋怨的說著:「真是想不明白到底看上她什麼了?放在這裡跟這裡的房子都有些格格不入,誰想知道她是誰。」

    唐魏娜跟唐雪衣倒是有些抱歉的看著向暉笑,畢竟現在還沒搞清楚,即便搞清楚了,唐騰的事情也不是她們能插手管的,再說現在這個向暉的身份,到底是怎麼樣的,唐騰怎麼會突然就說娶了人,還是一個沒有家世的,會幹出來這樣事情的,唐魏娜跟唐雪衣覺得只有他們爸爸,唐騰可不是那樣的人。

    不過唐靜文明顯就是不想讓向暉好過了,挑著眉看著向暉,操著完全不及格的普通話生硬地說著:「給我們倒杯水好嗎?」

    向暉笑笑,覺得這也不算是太過於難為人的事情,自己踩著拖鞋就進了廚房裡,外面唐雪衣到底還是說話了,她們三本來就是沒有受到邀請過來的,在人家家裡還擺著主人的譜兒,唐雪衣可比唐靜文有腦子的多。

    唐雪衣笑笑的起身跟著向暉走了進去,輕聲細語的,她本身就是一個小姑娘,年紀又不大,現在完全就是活在被溺愛當中,跟誰都有話說,向暉就覺得唐雪衣這個小姑娘很好相處。

    「唐騰是我哥哥,他的父親是我父親的親兄長……」向暉聽的很吃力,唐雪衣倒是笑笑,不介意的又說了一次,比著手勢:「我排行第六。」

    唐雪衣說的只是她在她自己家的家裡排名還不算上男孩兒。

    向暉覺得自己家已經算是超生的了,原來有錢人家也是這樣的,六個女孩子?

    唐雪衣笑起來的時候很溫柔,小姑娘一看接受到的教育就比較好,很健談,幾乎向暉說什麼她都能接上,哪怕就是不懂的,她邀請向暉給自己當嚮導,想在這個城市轉轉。

    「好啊,只要你有時間的話。」

    向暉把杯子端出來,唐靜文是半英文半粵語,聽的向暉腦子嗡嗡的疼,實在是挺起來有些勉強了。

    「姐姐……」唐雪衣看著唐靜文的方向,哪怕向暉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但是也知道這個話題肯定離不開自己的,而且恐怕還說的不好聽,唐雪衣這個女孩兒就真的一點心思都藏不住,心裡想的就全部放在臉上了,你看這不還對著向暉一臉抱歉的神色。

    唐魏娜是搞不清,唐騰在想什麼,他早就到了應該結婚的年紀,可是他死拖著不肯結,之前訂婚結果最後鬧的是雞飛狗跳的,她理解自己哥哥有野心,是那種喜歡把所有掌握在手心裡的人,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兒……

    不是女孩兒是什麼?年紀恐怕並沒有比雪衣大多少吧?

    唐魏娜對著向暉笑笑,她也看出來了向暉根本就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對著向暉笑的很自然然後問著唐靜文:「你說為什麼會選了她呢?我看伯母的意思是非常喜歡她呢。」

    唐靜文笑;、「這你還不懂,女人要麼是床上有本事,要麼就是肚子爭氣,能嫁的這麼順利肯定是肚子裡有貨,爺爺不是說過了誰生了第一個重孫到時候是要算在家產上的。」

    唐靜文把向暉說的很是不堪,家裡的保姆曾經做過的那個人家就是廣東人,廣東話和粵語又是稍稍的有些不同,所以她聽得懂,自己越是聽越是生氣,自己都替太太生氣了,太太也不是外面的那些女人,怎麼就能這麼被她們說呢?

    「所以才說嘛,什麼家庭教育出來的孩子層次跟自己本身是有著關聯的,女孩子還是要富養,才能不會為男人的幾個錢而動心。現在的這些內地女孩子不都是這樣,為了錢不折手段的上位,只要男人的心一軟,她們哪怕不成功損失的也不過就是說不清跟了多少人的身體,空手套白狼,我要是有這樣的孩子,我一定抽死她。」

    向暉在進廚房的時候就跟向暉說了,其實她也是在猶豫自己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可是她心裡有一點很明白,向暉不是別的人,她是正牌的唐太太是唐騰合法的太太,不管唐騰對向暉是怎麼樣的,畢竟給了她名分,一個男人若是不喜歡一個女人,怎麼會娶了她?自己在誰家工作?唐騰不一定每天都在的,可是向暉卻是每天都在,保姆都跟向暉說了,向暉的表情倒是有些出乎保姆的意料之外,笑瞇瞇笑瞇瞇的。

    其實她們看不上自己這倒是在向暉的算計之內,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這樣,乾脆自己也別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向暉就討厭這種,動不動就開口內地人怎麼樣怎麼樣的。

    向暉跟保姆說了一聲,讓她把外面的那三個給照顧好了,自己想上樓去休息,她又不是陪客的,再說她們認識的是唐騰,不是自己不是嘛。

    向暉踩著拖鞋要上樓,唐雪衣從位置上起身,看著往樓上走去的人,一臉都是抱歉,向暉轉頭就正巧與雪衣的眼神對上,一雙極其澄淨的眸子對上亭亭玉立的雪衣,雪衣面上一紅,多少覺得自己姐姐真是過分了,跑到人家的家裡來說人家的閒話,既然她跟唐騰結婚了,恐怕不是一點聽不懂的吧,是不是聽懂了所以生氣了?

    向暉微微對著雪衣點著頭,自己就回了房間了,想睡沒有睡著,倒在床上倒是看了一本書,然後好心情的就睡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了,冬天黑天的總是比較早的,保姆敲了一下門:「太太,唐先生回來了。」

    向暉換了衣服下樓,就看著唐騰在跟唐雪衣說話,他似乎對唐靜文很不受待見,向暉不記得唐靜文是誰,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只是記得唐靜文看自己臉的時候那一臉的不屑,印象太深刻了,沒有辦法。

    晚上是在家裡用餐的,本來唐騰吃的就不好,他的嘴巴刁,加上眼前的這三個人叫他很是火大,唐雪衣乾脆就不說話,盡量逼著唐騰的火氣,可是有人就不這樣了,專門在別人著火的時候澆油。

    唐靜文的話說的很難聽,唐騰不是向暉,手裡的筷子一撂:「說。」

    唐雪衣不知道怎麼就輪到自己的身上了,她不願意得罪唐靜文,天知道這個姐姐最容易記仇了,哪怕爸爸媽媽對自己好一點她就經常生氣,真是搞不懂都是嫁出去的女兒為什麼就那麼喜歡回家裡,唐雪衣自然不能全部都說,她要是說了,那她們就慘了,可是不全說,向暉就坐在位置上,雪衣只覺得自己尷尬無比,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一個所以。

    倒是唐魏娜是看明白了,今天不捨一個人,誰都別想好,她也是想知道唐騰到底是抱著什麼態度的,奶奶讓她們來也就是這個意思的,乾脆心一橫,盡量把話往簡單了裡說。

    向暉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安靜靜的動著筷子,不會發出一點的聲響,自己明白著火的時候不能撲滅就趕緊閃人,別在一邊火上澆油那才是真的,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大家都不動筷了,向暉乾脆也跟著不動,羽睫輕輕動著,證明她這個人還在喘氣兒。

    唐靜文看著向暉那樣,她就不信,向暉敢說自己什麼,一個沒有十個沒有的,發了脾氣說既然不歡迎自己那自己離開就是了,才要起身,卻聽唐騰冷著聲音:「走之前先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唐雪衣只覺得不好,平時她們幾個就怕唐騰,本來女孩子就是嬌著養的,跟他們男的不同,唐騰一眼掃過來,唐靜文也害怕唐騰啊,平時就恨不得躲唐騰遠遠的,合計自己損向暉兩句,她不回話自己罵了人出了氣也就得了,結果沒料到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倒是走也走不了,不走吧,剛才自己說的話,例外的尷尬。

    「她說你什麼了?」唐騰的聲音很是平靜,不帶任何的感情。

    向暉沒有說唐靜文不好,也沒有誇唐靜文,這個女的來侮辱了自己這是真的,除非她腦子真的穿刺了才會幫著唐靜文說話的,向暉自認自己的腦子現在還沒有出任何的毛病,向暉說話的時候微微歪了一點的脖子,半面如雪一般的脖頸露了出來,配著她的唇色怎麼看怎麼相得益彰,她說的沒有錯啊,她聽不懂的。

    唐靜文以為到了這裡就算是完了,自己才要一鼓作氣,沒有理來找三分,那邊唐騰摔了手裡的東西,唐雪衣往唐魏娜的身邊靠了靠。

    「你覺得你嫂子怎麼樣?」唐騰挑著唇看著唐雪衣。

    唐雪衣只覺得自己躺著也中槍啊,今天是得罪不得罪的,自己都得給幹了。

    「很漂亮,很有氣質。」

    唐騰的表情倒是鬆了鬆,看著唐雪衣:「我也不是你親哥哥,所以哪怕就是你這個所謂的嫂子好與不好其實跟你們的關係都不大,畢竟我娶的女人只要能討好我就行了是不是這樣子?」

    唐雪衣有些摸不到頭腦,倒是唐魏娜臉上的笑容馬上跟著明朗了起來。

    「我覺得叫她大嫂都把人家給叫了,明明可以當我們妹妹的。」

    唐騰起身,向暉一看這肯定不用吃了,他都要撤了,自己做人家老婆的,他都說了,自己只要把他給侍候開心了就成了,跟著起身,唐騰扯了向暉一把,摟著向暉的腰身,看著向暉:「你這脾氣平時可不是這樣的,怎麼人家說你就不會回話呢?啞巴了?平時跟我鬧的時候,說我太老了配不上你的時候怎麼說來著?把我氣個半死的時候都說什麼了?」唐騰臉上的表情突然一冷:「以後誰欺負你了,就給我欺負回去,別學媽那樣,你越是軟別人越是欺負你,打回去罵回去都行,你有老公負責罩著你的。」

    向暉聽了他的話自己心下安心不少,至少有了這個話,自己就不用擔心了。

    唐騰今天晚上的心情,有些說不出來的很好,可能是又賺到錢了,或者又逼著誰破產了,誰知道了呢,反正這些跟向暉無關,向暉緊緊攀著他的脖子,有些道理還是對的。

    「錢怎麼沒轉?」

    向暉也沒有辦法跟他解釋,不是誰家突然有發財機會,家裡的人就一定會高興的,她要是一口氣給的錢太多,她敢說大姐就光是今天對自己的這個態度了,想糊弄過去,可是偏偏唐騰還在等著她,向暉磨磨蹭蹭的說著,自己得全部都說了,但還不能說的太過於直白,要不好不容易有的好心情,誰來破壞都好,向暉可不想做那個始作俑者。

    唐騰這是抱著向暉,可是一點別的動作都沒,就只是抱著,目不斜視的在等她的答案,向暉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直接說,唐騰的心思繞的太快,十個自己仍在他的手裡都不是個兒,何必還惹他那個不高興呢。

    向暉:……

    說到末尾,向暉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說錯了,抱著自己的這個人本來就是陰晴不定的性子,趕緊收了聲,自己在畫蛇添足的搖著唐騰的手臂:「我不是那個意思,可是我大姐……」

    唐騰看著向暉那副小鼻子小眼睛的樣子,怎麼晚上那副大度的樣子就沒了?被人罵成那樣都不知道回一句,現在跟小狐狸精似的眼睛裡水汪汪的看著自己,怎麼他就是老虎會吃人啊?

    唐騰就看不上向暉這樣,她要是不填最後的那一句,他還不覺得什麼,不就是怨自己不讓她說嘛。

    女人啊,就那麼一點心思。

    向暉哪裡能想到唐騰就想到哪裡去了,跟自己想的完全不是一路子的。「行了,沒人稀得管你家的事情,也別跟我說,你覺得好那就好,有錢不要不是毛病嘛。」

    你那才是毛病,你全家都有毛病,向暉抱著他的脖子死活都不看他的臉,一般來說只要她在心裡罵唐騰,都不願意看著他的臉,要不然會穿幫的,這人黏上毛就比猴兒都尖。

    唐騰心裡在盤算,向暉不能老是留在這邊,可是自己把她給帶過去,真的能行?

    以前覺得她肯定最後就被炮灰了,但是晚上的時候唐騰覺得她叫自己驚艷的可以,怎麼說呢?倒是有點像是陰謀家,那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在撩撥自己,就算是買古董買到了假貨,總得讓她有點用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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