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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七章 流產手術 文 / 若兒菲菲

    直到有一天碰到了溫夫人.不知怎麼的聊了起來.這才知道兩個人都是g市人.老鄉相見格外親切.溫夫人當即收留她.從此她的生活算是走上了康莊大道.

    正思忖著.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景年.你那裡夜色正濃吧.今晚有沒有月亮.」他的聲音還是那樣溫婉如玉.就像他的人一樣.

    「有啊.好大的一輪月亮.周圍無數顆小星星.可美了.」見他有意逗自己.她也不點穿.還故意描繪一番.

    其實就算真的有月亮.也未必見得到.就好比回國兩天遇到江辰逸的那一晚.明明是圓月之夜.卻只見霓虹閃爍.

    不禁苦笑.似乎什麼都可以聯想到他.

    果然.他在裡面叫了起來:「哪裡有月亮.我怎麼沒看見.」

    「不開玩笑了.庭玉.什麼時候來g市的.打算住多長時間.現在方便嗎.我去看你.」喬景年收了笑.提議道.

    這段日子發生了太多的事.她很想找個人一吐為快.又不能跟簡單說.她老公顧向北和江辰逸太鐵了.只怕自己這邊才張口.那邊便什麼都知道了.

    「我的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現在跟你打電話就是想見你.怎麼樣.跟老公請個假出來一會.我在美域高會所吧廳等你.」

    「好.我馬上到.」

    美域高會所儼然成了本市最奢華熱門的場所.上次來的時候還是被林喬喬騙來相親.她還記得那天被某個混蛋按在欄杆上強吻的感覺.清晰得讓她都感到羞愧.晃了晃腦袋.將那些鏡頭從腦海中趕跑.

    酒吧在二樓.昏黃的燈光營造出曖昧卻又不失小溫暖的味道.她很快找到了溫庭玉所在的位置.只消順著空中無數道渴慕的目光找過去準沒錯.男人雖然向隅而座.還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定力.這麼多的眼光交錯在身上.不怕被燒死.」看到他泰然自若地晃著酒杯.紫紅色的液體在杯壁上劃出優美的痕跡.她歎服不已.

    溫庭玉極紳士地幫她拉開座椅.回到坐位上.又幫她倒了酒.

    「一個從三歲便開始接受別人注目禮的人.習以為常了.」他輕掃了她一眼:「倒是你.臉色不大好.伯父的事還請節哀.」

    「謝謝你.我還好.」喬景年神情一黯.隨即略揚了揚眉頭.做了一個鄙視你的動作.「幾個月不見.你的自戀癖一點沒改.」

    話又說回來.這個男人的確有自信的資本.記得她以前總是憂心忡忡地問:溫大少.萬花叢中過.不為一葉駐.累不累啊.

    可他似乎樂此不疲.

    「景年.你太不夠意思了.結婚這麼大的事也不通知我.昨晚跟溫夫人一說.她很傷心.說你心裡完全沒有她.」連譴責的話到了他口裡.也帶著迷人的味道.

    他們有理由不滿.但這場婚姻本來是那人強買強賣的結果.至少當時非但感受不到半點喜悅.反而覺得屈辱與難堪.又怎麼有心情大肆張揚.

    便苦笑一聲:「強扭的瓜結出的必定是不甜的果.一場注定要分手的婚姻.我怎麼可能廣發喜貼.」

    「呃.景年.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溫庭玉挑眉.眸底現出一絲憂心.風度卻是半分未改.

    「沒什麼.我和他正在辦離婚.」

    喬景年也有些驚奇.自己居然可以這麼平心靜氣.好像講的是別人的故事.與自己無關似的.

    將這場婚事的前因後果大致講了一遍.當她說到被他逼婚的時候.居然是笑著講的.彷彿在說一件很有趣的故事.

    其實之前.她偶爾回想這段婚姻.常常覺得有趣.甚至感到幸運.那時她真的覺得遇到江辰逸是自己一生最被上蒼眷顧的事情.

    時過境遷.現在的她.卻覺得上帝弄人.既然上一輩發生那麼多恩怨情仇.又何必叫她和他相識相遇.最可恨的是還讓彼此愛上.這不是作弄他們又是什麼.

    「景年.我一直覺得你太執著.這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由始至終.你老公都是無辜的.你卻要他承受上一輩欠下的債.這公平嗎.」聽完.溫庭玉沉呤.反問.

    「中國有句古話.叫父債子還.這沒什麼不公平的.何況.讓我和害父仇人的兒子在

    一起裝恩愛.這就叫公平嗎.」現在的她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一門心思就是報仇.

    被她這麼一問.溫庭玉也為難了.作為她的鐵桿閨蜜.他對她一向採取包容和理解為主的態度.

    何況對於他溫大少來說.離婚實在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合則一起不合則分是他一貫的主張.並且不遺餘力地身體力行著.也就不再多勸.

    「好吧.只要你決定的事我舉雙手支持.可惜.我又沒有機會.白支持你一回.」華眸氤氳了酒色.睨過來的一眼風華無雙.

    喬景年撲哧一笑:「那可不一定.如果我三十五歲之前沒有著落.恰好你還單身著.那我將就將就.跟你湊合得了.」

    「喲.聽這意思.喬景年這是在給自己找下家呢.要是江辰逸知道了.不知會作何感想.」頭頂上驀然傳來一句戲謔的聲音.

    喬景年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佯裝生氣地:「勒少總是喜歡偷聽別人的談話嗎.」

    「我一直在找你.可大小姐你不接電話.現在好不容易見到尊駕.自然不能放過難得的機會了.」勒司勒笑語一番.側首向溫庭玉打招呼:「溫先生不會介意吧.」

    除了花心.溫庭玉為人真的是極好的.「哪裡.既然你們有事情要談.景年.不如我先回房了.改天再聯繫.」

    見她不置可否.顯然是不反對.便起身告辭.翩然而去.

    「說吧.找我什麼事.」喬景年冷著一張臉.口氣很不好.

    「你在怪我.」勒司勒沒有用問句.而是極肯定地說出這句.女人不肯接他的電話.見了面態度這麼嗆.一看就是在生他的氣.

    喬景年的確很生氣.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告訴她真相.她現在恐怕和老公已經洗完澡.一起躺在寬大的床上.親熱得很.

    明知道他別有用心.不懷好意.可是她沒法不自已跳進他的圈套裡.爸爸的死.令她和江家的仇永無可解之時了.

    「豈止.我恨你.難道你看不出來.」

    「難怪古人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今天算是見識了.」勒司勒勾唇.皮笑肉不笑.「我是想問你.給江省長的禮還送不送.」

    喬景年咬牙.回答得極是乾脆:「送.當然要送.最好給周局長也準備一份大禮.就是不知道送什麼好.」

    「周靜安盤駐招商引資局多年.聽說很多引進項目裡她都參了股.眼下上邊正在嚴查以職務之便牟取私利.這份大禮要是送出去.可夠她受的.如何.」

    幽暗的昏黃光暈裡.男人的臉看不大真切.眉宇間的奸佞之氣卻愈加凸顯.叫她不寒而慄.「看樣子.我以後不能得罪你.否則後果肯定很慘.」

    「你是怕了.還是心軟了.」他勾唇.笑意若嘲若諷.

    喬景年冷哼一聲:「你也用不著急我.倒是你.別讓我失望才是.」

    「景年.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靳司勒向她伸出手:「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你個頭.她在心裡恨恨地罵了一聲.其實.她應該感謝他才對.可她就是恨.驀地站起來.一聲招呼都沒打掉頭離去.

    數日後.

    市婦幼醫院的診室裡.喬景年緊張地盯著醫生:「有什麼……問題.」

    這幾天噁心反胃的症狀越來越嚴重了.她不敢放任不管了.便來醫院檢查.化驗單就在醫生的手上.老天保佑.她在心裡默念.

    「恭喜你.你懷孕了.」中年女醫生掃了一眼.微笑著道喜.

    「真的.」她一聽.差點沒從凳子上跳起來.

    醫生習以為常地告誡:「孕婦情緒不能太波動.高興過度也不行.保持平和愉快的心情……」

    「可以幫我安排手術嗎.」她一頭打斷醫生的諄諄教導.高興.她現在想哭好不好.

    醫生愣了愣.眉頭隨之一緊.

    「你這個年紀是生育的最佳時機.一般我們不建議做手術.當然你如果堅持的話.也要你愛人簽字同意方可.」

    還要江辰逸的簽字.他肯定不會.這可怎麼辦.

    也是急中生智.她想好了.幸好溫庭玉在.找他來幫個忙就可以了.

    「沒問題.您能不能盡快安排手術時間.」

    跟醫生商定好手術時間.從醫院出來.喬景年便給溫庭玉打了電話.大致講了一下情況.起初他不同意.覺得這事太荒唐.可架不住她軟硬兼施.不得不妥協了.

    到了約定的那一天.她很順利地躺上了手術台.醫生一邊做著準備一邊例行公事地問她:「現在不做還來得極.確定了沒有.」

    那一刻.她猶豫了.畢竟是一條生命.畢竟.是她和他愛恨一場的結晶.不過一瞬.她決絕作答:「做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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