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搖晃,卻聽不到任何的應答,恍惚間南宮浩楓才發現,自己摀住了丁飛飛的嘴,她根本就沒法回答自己的問題。|
鬆開了手,南宮浩楓按著丁飛飛的肩頭,將她按到了身後的座椅上,就是問她:「我說的話,你到底聽沒聽見。」
丁飛飛大口的呼吸著,一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一邊點著頭,向南宮浩楓表示自己聽見了他的話。
丁飛飛真的不明白,南宮浩楓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哪有比較過,自己不過是順著他的意思在說話,為什麼他要這樣的狂亂。
難道自己說自己沒有資格和安然比也錯了嗎?
丁飛飛的點頭,讓南宮浩楓平靜了不少。
南宮浩楓直接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亦是不住的深呼吸著,許久才開口:「丁飛飛。」
喊了丁飛飛的名字,南宮浩楓將丁飛飛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不要和安然比,她不配,她沒有資格和你做比較。你這樣去比較,是在侮辱你自己。」
南宮浩楓的話,天空劈下的一道驚雷還讓丁飛飛驚詫不已。
誰能想到,南宮浩楓的心裡,竟會覺得安然才是那個沒有資格和丁飛飛比較的人。
丁飛飛錯愕的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是怔怔的望著南宮浩楓。
南宮浩楓看著丁飛飛那張慘白的小臉,不禁是心疼萬分的用手撫著丁飛飛的臉:「以後都不要提她,不要和她比,你和那種女人去比較,我憤怒。」
丁飛飛眼中閃過了一陣陣的錯愕,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南宮浩楓竟是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甚至丁飛飛都在懷疑,南宮浩楓是不是憤怒過頭了,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居然會說出這樣離譜的話來。
南宮浩楓喘息了許久,似乎是在讓自己平靜下來那般。
方纔的自己他瘋狂了,這樣的舉動是傷害人的的,尤其是誰傷到丁飛飛的。
平靜了幾分,南宮浩楓才是吻上了丁飛飛的額角,吻上的是那一處淡淡的疤痕。
輕柔的一吻,南宮浩楓才再開口:「丁飛飛,安然那種女人,是我最厭惡的,眼睛裡除了錢就只剩下錢,你和她不一樣,所以別跟她比。」
南宮浩楓的話,如同水雷般,在丁飛飛的心底炸開。
一**的波瀾,在丁飛飛心裡散開。
望著南宮浩楓,丁飛飛禁不住的問了一次:「你說我比她好?」
南宮浩楓肯定的點頭:「別再提她了,她是我人生的污點,是我這輩子都不想再提起的人。」
南宮浩楓的話語中透著真摯,丁飛飛相信南宮浩楓沒有騙自己,甚至她找不到南宮浩楓會騙自己的理由。
呆呆的望著南宮浩楓,許久丁飛飛才從那中錯愕中恢復了過來。
恢復了神智,丁飛飛抽回了自己的手:「我也愛錢,遇到的你的時候,我也一樣,眼裡除了錢就只剩下錢。」
「你們不一樣。」南宮浩楓搖頭:「對我而言,不一樣。因為性質不同。」
安然的生活並不缺錢,至少沒有缺錢到少了那一筆錢,就無法生活或是少了那一筆錢,身體的病症就無法接受治療。
她接近南宮浩楓,只是單純的為了不通過勞動,享受奢華的生活。
她不僅騙了南宮浩楓的錢,也騙了南宮浩楓的感情,最後更是為了錢,和一個老頭私奔到了日本。
而丁飛飛不一樣,至少她獅子大張口時,是考慮到了她的需求,考慮到了她媽媽的病情,而非享樂去貪財。
南宮浩楓討厭拜金女,可他卻最能看清楚,哪一種女人是拜金女,哪一種女人不是。
安然無意就是拜金女的典型,而丁飛飛不是。
所以丁飛飛要比安然高貴,永永遠遠在南宮浩楓的心裡,安然都沒有資格和丁飛飛去做比較。
如果丁飛飛自己和安然去比較,那她就是自己侮辱了自己,自降了身份。
丁飛飛尷尬的笑了笑:「你真的這麼想?」
「真的。」南宮浩楓似乎想要快些結束這個話題一般。
同丁飛飛說這些心裡話,南宮浩楓是一直在壓抑著心底說出惡毒言語的衝動。
那種衝動,沒來由的衝擊著南宮浩楓的心,那些話語,沒來由的就想要從南宮浩楓的嘴裡說出。
只是南宮浩楓在壓抑,在壓著自己的性子,不讓自己那般輕易的說出惡毒的話語。
可這種壓制是有限的,南宮浩楓所能忍受的時間也是有限度的。
難得的說了幾句溫情的話,難得的說了幾句真心的話。
南宮浩楓看的出丁飛飛神色的詫異,他看得出自己的這幾句話,在丁飛飛的心裡起到了怎樣的作用。
這樣的話語,是促進自己和丁飛飛關係的粘合劑。
好不容易讓自己和丁飛飛的關係又有了些許的進展,南宮浩楓不想因為自己那毒舌的習慣,破壞掉這一切。
所以該結束的時候,就結束了談話,南宮浩楓腳踩油門,飛馳而去,不再給丁飛飛多說話的機會。
丁飛飛卻是滿懷心事的坐在了當場。
凌辰敘的話,一次次的浮現在了丁飛飛的腦海裡。
凌辰敘說南宮浩楓的心裡有自己,他說南宮浩楓已經對自己動心了。
自己不信,可一次次的試探,一次次的實踐,都讓丁飛飛覺得南宮浩楓是對自己動心了。
尤其是當今天南宮浩楓說在他的心裡,自己比她的初戀要高貴。
雖然覺得好錯愕,可丁飛飛卻是覺得這其中似乎還蘊藏了些許別的什麼情感。
也許不是深愛,但至少動情了,不是嗎?
豁然的抬頭,瞥向了南宮浩楓,丁飛飛似是想要看透南宮浩楓那般的望著南宮浩楓。
望著他的臉,望著他的眼眸,想要看穿他的心,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已經動心了。
若你動心,我便讓你更動心,若你未動心,我總會想辦法讓你動心的。
南宮浩楓注意到了丁飛飛一直在盯著自己看,本來是不想開口說話的,因為南宮浩楓知道,現在的自己一開口,就一定是惡毒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