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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47被拆穿的謊言(二) 文 / 安小柒

    許銘鎧很快就暈過去了,疲勞過度加上失血過多,他再怎麼身強力壯也抵不住。

    錫陽和許銘鎧被同時送進了醫院,在邁克要把他們送到蕭遠山的醫院時莫曉曉瘋似的拒絕了,邁克不知所以卻也只好趕緊聯繫了另外的一家醫院。

    玻璃碎片刺進了許銘鎧的肝臟,手術做了將近四個小時,儘管許愛薰和邁克都一直告訴莫曉曉沒事,可她還是緊張地咬著自己的手指頭。

    錫陽的脖子到臉上縫了一道長長的疤痕,他已經清醒了,卻是一句話也不說,莫曉曉看到他還是將他抱在了懷裡。

    「不要怕,沒事了,媽媽在這裡。」似乎他的一句話讓錫陽莫大的放心了,在她懷裡閉上了眼睛,直到許銘鎧被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這是一家普通的醫院,不及蕭遠山那醫院的龐大,不及他們的華麗,可莫曉曉可以感覺到那前所未有的安心。

    病房裡,許愛薰和邁克知道現在問不出他們想要知道的,他們打算把注意力放在了還被控制的蘭兒身上,當然,他們不知道她到底是蘭兒還是誰。

    病房門口留下了兩個保鏢,莫曉曉抱著熟睡的錫陽,身上還是那件帶血的衣服,就這樣坐在病床旁看著許銘鎧的睡容。

    儘管錫陽已經證實了不是許銘鎧的親生兒子,可他們的睡容還是一樣的,兩個受傷的人,睡著後沒有了害怕恐慌和防備,就像初生時那般的純淨。

    莫曉曉就這樣坐著一夜沒有合眼睛,錫陽一直窩在他的懷裡,睡得很熟。

    早晨第一束陽光照進病房的時候,許銘鎧發出了咳嗽醒了過來,莫曉曉本來無神的目光專注在他的身上,然後把錫陽抱起小心地放在旁邊的沙發上,又跑回許銘鎧身邊。

    「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喝水?」許銘鎧聽到她這樣關心的聲音一時反應不過來。

    「呃……給我來一杯水吧。」莫曉曉聽到他的回答連忙跑去給他倒水,回來後又伸手去扶他的頭,餵他喝水。可能是昏迷的原因一醒來許銘鎧就把整杯水喝光了。

    「會不會痛?要不要我幫你叫醫生?」莫曉曉顯得相當的緊張,而許銘鎧抓住了她的手掌,不讓她離開。

    「我沒事,不要擔心,你呆在我身邊就好了。」只是一句簡短的話卻包括了兩個人之間的情,莫曉曉沒有掙扎地重新坐了下來,許銘鎧抓著她的手沒有放開。

    「對不起,又讓你發生了這麼害怕的事情。」許銘鎧對著她道歉,這讓莫曉曉不適應,明明是她把陳如引來的,道歉的卻是他。

    「該道歉的是我,我不該強硬要她來照顧我,才會引狼入室。」許銘鎧聽了莫曉曉的話搖了搖頭。

    「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防備好,曉曉,其實我一直要告訴你,鄧浩謙的死並不是我欺騙他蕭蘭不愛他的謊言。」莫曉曉全神貫注地看著許銘鎧,他好像要告訴她曾經的什麼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在我去見鄧浩謙最後一面的時候他整個人很憔悴,精神並不太好,他對我說了很多關於你的好話,他不斷地要我好好照顧你,又告訴了我要怎麼對付他的父親。如果沒有他,也不可能這麼快地打敗鄧國道。」

    許銘鎧的語氣很是緩慢,莫曉曉卻是如雷貫耳,她以為的事實,還有許愛薰告訴她的事實都只是一個假象。

    「我不知道你曾經對他說過了什麼話,可他就是這樣告訴我的,如果沒有你,他可能會一直執迷不悟下去。」

    「為什麼愛薰姐說的和你不一樣?」莫曉曉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完全一頭霧水,只覺得茫然。

    「因為我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可我沒有想到她會告訴你,曉曉,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無情,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給予鄧國道的懲罰也是最低的。」許銘鎧的話牽著莫曉曉的思緒,她竟然是這樣地不瞭解他,甚至一直這樣地錯怪他。

    「那個叫蘭兒的,我更不知道她是誰,但我想你會告訴我的,還有關於你雙腿的事情。」許銘鎧先把自己的隱瞞告訴了莫曉曉,而緊接著又問起了那個蘭兒,還有莫曉曉腿傷的事,莫曉曉只覺得這一切多麼地慶幸,他們都還在一起,那些謊言和傷害沒有將他們兩個人分開。

    莫曉曉抓著他的手,緊緊地貼著自己臉,只覺得萬幸,許銘鎧卻不急著追問,用另外的手去幫她拭淚。

    只不過這個時候,病房的門突然開了,蕭遠山從外面闖了進來,保鏢擋在他的面前。

    「對不起蕭先生你不能進去。」莫曉曉還能聽到保鏢的聲音,抬頭的時候看到蕭遠山吹鬍子瞪眼地站在門口。

    「讓他進來吧。」莫曉曉開了口,有些事情是該了斷了。

    保鏢聽了莫曉曉的話就給蕭遠山放行,他一進門就直衝到錫陽身邊將他抱起,在看到錫陽臉上的紗布時眼裡是熄不掉的怒火。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都做了什麼,他怎麼會傷得那麼嚴重?」蕭遠山一開口就質問了莫曉曉,莫曉曉以冷眼看他。

    「蕭院長,如果你還想在錫陽保存好自己的形象,最好不要把他吵醒,他臉上的傷都是拜你所賜。」

    許銘鎧已經從床上坐起,對於莫曉曉的話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怎麼會是我,都是你這個蠢女人害的,我說過讓你永遠離開這裡了,為什麼不聽?先錢不夠嗎?還是你開個價,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蕭遠山喧賓奪主的樣子讓莫曉曉更加看到他的驚慌,相反的莫曉曉淡定多了,許銘鎧看到莫曉曉的樣子也沒有開口說話,示意門外的保鏢把門關上。

    「蕭院長,適可而止吧!錫陽還是孩子,他經不起你們大人的折騰,如果是蕭蘭,她一定不願意看到他被自己的唯一的親人傷成這樣。」

    「莫曉曉,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唯一的親人?」許銘鎧對於那唯一相當的敏感,蕭遠山還沒有反駁許銘鎧就先發問了。

    「你給我住嘴,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又在說什麼鬼話。」蕭遠山一看許銘鎧發問更著急了,伸手要向莫曉曉揮過去,許銘鎧卻拉了莫曉曉的身子沒有被打到。

    「蕭院長,我尊重你,可你也得尊重我,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許銘鎧那發怒的樣子讓蕭遠山沒有再出手,倒是指著許銘鎧鼻子又罵道。

    「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大的錯事就是把蕭蘭嫁給你,如果她沒有嫁給你她這輩子也不會這麼不幸,錫陽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莫曉曉,你要說就去說個夠吧,這樣我更有權利把錫陽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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