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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直上雲霄 第49章:又遇紅顏 文 / 六月de雪

    第49章:又遇紅顏

    「老摳,謝謝你,這才是兄弟說的話,」金恩華點點頭道,「放心吧,大浪淘沙,沒什麼了不起的,李林揚和李正民以後怎麼樣,我還看不出來,余中陽則不同,一來他是宋付書記的愛將,嘴上不說,心裡還是關心的,我幫余中陽,也是送宋付書記一個人情,二來余中陽走了,爭取換個對路的鄉長來,對你的工作很有好處,再者我上次被地區紀委調查,余中陽好樣的,楞是沒說一個字,老摳啊,有的人是好了瘡疤忘了痛,害人之心常存,而余中陽則不同,一次人生道路上的挫折,能令他刻骨銘心,我比你更瞭解他,當然了,他現在還沒有什麼主動權,我們可以送他上去,肯定也能拉他下來,因此,我們為什麼不能用他呢?」

    「呵呵,說了半天,不就是利用他麼,」蔡老摳笑起來,「說句良心話,余中陽人還不錯,原則性強,理論水平高,你們準備把他拉到哪裡去?」

    「嘿嘿,」金恩華壞壞的笑起來,「縣委辦公室付主任,做方白臉的助手,也算是對他的考驗嘍。」

    蔡老摳大笑起來,「哈哈,你們這些陰謀家啊,身邊多個炸彈,方白臉豈不給活活憋死。」

    「方白臉沒你說的那麼脆弱,人家賴在青嶺不走,就是來練耐性的。」金恩華站起來,指著不遠處問道,「老摳,那是誰家呀,這麼多人割稻子,還插一桿大紅旗,搞什麼花樣?」

    「虧你還是個領導,這縣長當的,那是縣團委的活動基地,」蔡老摳笑道,「團委書記鄭紅線,帶著今年分配來的大學生,和咱農民兄弟同吃同住,都干了好幾天了。」

    「哦,」聽說鄭紅線在這裡,金恩華心一動,腦子一轉說道;「老摳,你先走,我一個人去看看。」

    蔡老摳沒那個心眼,以為金恩華又要習慣的自個琢磨事,「行,我先走了,別忘了吃飯,今晚咱們得好好的喝幾杯。」

    待等蔡老摳走遠了,金恩華雙手放在嘴邊,合成喇叭形,朝著遠處的田野,用力的喊道:「鄭書記,你在嗎?」

    遠處田野裡,一個人影在慢慢的移動,金恩華揮揮手,然後坐到了一堆干了的稻稈上。

    鄭紅線氣喘吁吁的走上土崗,格子的短袖蘭色襯衣上沾著泥,下邊的涼鞋上滿是泥巴,褲子向上挽到小腿肚邊,一臉的紅暈,一雙大眼睛左右張望著,顯然在尋找金恩華。

    「金金縣長,你在哪裡?」鄭紅線停在稻稈堆邊,小聲的叫道,夕陽的照耀下,顯得亭亭玉立。

    躲在稻稈堆裡的金恩華,一邊樂呵著,一邊捏著鼻子喊道:「鄭書記,你有空嗎?我要向你匯報工作。」

    鄭紅線嚇了一跳,馬上澀澀的笑了,小聲說道:「出來吧,大縣長躲在草堆裡,傳出去讓人笑話呢。」

    「鄭紅線同志,你嚴肅點,本縣長命令你過來,否則決不對你客氣。」金恩華笑著說道。

    鄭紅線猶豫了一下,朝著稻稈堆走近了幾步,突然,金恩華掀開身上的稻稈,伸出手,抓住鄭紅線的手,一把拉倒在稻稈堆裡。

    「恩華別人會會看見的。」坐在金恩華懷裡的鄭紅線羞怯的叫道。

    金恩華一楞,點點頭,馬上冷靜了下來,拉起鄭紅線站起身來,這小土崗才七八米高,除了幾棵小柳樹和一堆稻稈,光溜溜的,周圍的田里還有好多人幹活,瞧見這一幕可不好玩了,畢竟是堂堂的付縣長,何況鄭紅線是馬上就要結婚的人。

    抖落沾在身上的稻稈,金恩華看看鄭紅線,指著遠處問道:「紅線,你帶了多少大學生過來?」

    鄭紅線說:「十幾個哩,全是組織部安排的。」金恩華笑道:「老錢和吳陽搞形式主義,現在的大學生,哪個在家不幹活的,還用得上勞動教育,簡直就是多此一舉。」鄭紅線微微一笑:「你幫幫我,去講幾句。」金恩華奇道:「講什麼?」鄭紅線頭一歪,小嘴笑道:「勞動的意義唄。」金恩華噗地笑了:「大小姐呀,要我講?我嘴上會跑火車的,求求你饒了我吧。」

    於是鄭紅線也笑了,兩個人忽然的不說話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對於一對互相還在心裡裝著對方的年輕男女,此刻是無聲勝有聲。

    終於,金恩華低聲問道:「紅線,為什麼不去看我?咱們在月河鄉說好了的,你是我妹妹。」鄭紅線又紅起了臉,胸前一陣蠕動,「我,我怕影響你麼。」金恩華又問:「工作累嗎?」鄭紅線說:「恩華,我知道,我升任書記是你幫的忙,謝謝,可我,做不來。」金恩華笑道:「你行的,慢慢來嘛,誰都有頭一次,有什麼難處,我幫你。」鄭紅線忽地低下頭,緩緩的問道:「我,我結婚,你會來嗎?」金恩華收起笑容,撓一下頭,慢慢坐到地上,「我,我不知道」

    鄭紅線看著地上的金恩華,小聲說道:「咱們走吧,今晚他們木河鄉請客的。」

    金恩華被拉著起身,跟在鄭紅線身後,忽地有些無精打采,心裡胡亂的想著,他媽的,許從青那個混蛋,競然要當鄭紅線的老公了,老天真不開眼,紅線是個好姑娘,竟嫁給不學無術一肚壞水的許從青,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麼,唉,那又怎樣?人家都登記了,下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自己還能怎麼辦?

    木河鄉的食堂有些寒酸,但今晚的酒菜還是蠻豐盛的,乒乓桌上擺著十幾個菜,每道菜都裝著滿滿兩大碗,魚肉海鮮,一應齊全,金恩華估計是余中陽作的主,蔡老摳可沒那麼大方,餐廳裡濟濟一堂,金恩華等四人,木河鄉蔡老摳余中陽等黨委成員五人,團委三人,十六個大學生,十男六女,圍著乒乓桌團團而坐,名副其實的大鍋飯,每個人面前,都放了三瓶縣啤酒廠出的啤酒。蔡老摳起身,亮著嗓子來了個開場白:

    「同志們,首先,我和中陽等同志,代表木河鄉黨委鄉政府,熱烈歡迎金付縣長,在百忙之中蒞臨我鄉視察指導工作,同時,熱烈歡迎縣團委鄭書記前來我鄉幫助工作,熱烈歡迎大學生同志們來我鄉幫助工作,我是個大老粗,不會說話,下面,我們大家熱烈鼓掌,歡迎金付縣長講話。」

    當然是熱情熱烈並且響亮的掌聲,同時,大學生們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付縣長。

    金恩華站起身來,身體少有的挺撥,先用目光掃視了一遍,然後端起了臉說道:

    「同志們,首先,我感謝木河鄉的熱情接待,全青嶺的人都知道,木河鄉的書記叫老摳,不是一般的摳,所以叫老摳,今天晚上我是借了各位同學的光,才能享受他蔡老摳有酒有肉的熱情款待,所以我感到非常榮幸,我要謝謝所有的學弟學妹。」

    許多人發出善意的笑聲,蔡老摳笑道:「金付縣長,你不能只抓一點,不及其餘嘛。」

    金恩華繼續說道:「木河鄉的工作,向來排在各鄉鎮前列,班子團結,干群一體,書記和鄉長及班子功不可沒,今天來只看不說,沒有指示,另外,鄭紅線同志領導的團委,以各種基地的形式,青年工作做得很好,有創新有傳統有特色有新意,可以說緊扣時代的脈搏,值得肯定和總結,下面,我對各位同學們說幾句,我是農民的後代,我也是個大學生,可當我從大學裡出來第一天上班的時候,發現自己什麼也不是,為什麼?因為一個人跨入了社會,才是人生的真正開始,社會,是一個真正的大課堂,酸甜苦辣,艱難挫折,經過無數反覆的磨練,你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人,以後,我們就要在同一個地方工作了,大家有什麼問題什麼困難,都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願意和在座所有的同學們,互相學習,齊心努力,共同進步。」

    所有的人都報以熱情的鼓掌。

    金恩華突然笑了笑,「閒話少說,言歸正傳,回到今晚的主題上來,我和鄭紅線同志,作為雙方的監督人,鄭重宣佈,以木河鄉黨委班子成員,和老趙包括團委機關同志為一方,以同學們為另一方,雙方的較量馬上開始,本領導的唯一要求就是,盡力而為,竭盡全力,不分勝負,不能收兵,」

    於是酒局開始,當然是典型的青嶺特色的酒局,如果遇到人多的時候,總是上來就先分兩派,定好規則後,沒有廢話立刻就干,起初,蔡老摳和余中陽不同意,金恩華是主角,不參與怎能過關,金恩華面不改色的撒了個謊,說他和鄭紅線都要回月河鄉的家裡一趟,等會開車自然不能喝酒,理由堂而皇之,眾人也不再勉強。

    坐在金恩華身邊的鄭紅線,臉微微一紅,默默的瞅他一眼,總不能明著否定金恩華的說法。金恩華喝著啤酒,拿一隻手揪揪她衣角,又拿眼不斷瞟她,她的臉更紅了,幸好是在酒桌上,眾人自然是以為喝了酒的緣故。

    待等拚酒正酣處,金恩華給鄭紅線一個眼色,告辭一聲先出來,在車上等了一小會,鄭紅線慢慢的走來,金恩華把她拉上車,黑暗中也不知鄭紅線的表情,小聲的問道:「紅線,知道我帶你去幹什麼嗎?」

    「」鄭紅線沒有說話,金恩華又握一握她的手問道:「為什麼不說話?」鄭紅線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我,我不知道」

    「哦,」金恩華頓了頓,「我等你一會兒,今晚你如果不想跟我去,就下車吧。」

    金恩華點上一支香煙,望著黑呼呼的鄉政府大院,只覺得身邊的鄭紅線,低垂著頭,身體在微微的顫抖,他媽的,你許從青三番五次,無緣無故的找我麻煩,礙著你和吳陽沾親帶故的,暫時不好動你,你不是很猖狂嗎?嘿嘿,老子今晚豁出去了,就先發揮發揮我的特長,給你這個混蛋戴頂綠帽子玩玩,老子要讓你在我面前,永遠也抬不起頭來。

    吉普車在黑暗中行駛,慢慢拐入一條小路,金恩華停下車,提著放在車上的幾件雨衣,走到車的另一邊,握住鄭紅線的小手,把她拉下車來,四週一片漆黑,幾乎看不見幾步外的東西,金恩華聽到了鄭紅線粗重的呼吸聲,另一隻空著的手,不由分說的攬住了她的纖腰。

    「恩華,我害怕。」鄭紅線滾燙而發抖的身體,無力的貼在金恩華的懷裡,聲音細得猶如蚊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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