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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平步青雲 第38章:做個真正的男人 文 / 六月de雪

    第38章:做個真正的男人

    「爸,你息著,我去前面了。」方寧君起身為老爺子蓋上大衣,輕輕的說道。

    金恩華看到肖蘭輝,有些詫異:「蘭姐,你怎麼不去喝喜酒?」

    今天的肖蘭輝打扮不同往日,臉上露著一層紅潮,看上去青春多了,一股淡淡而滲人的香味直撲鼻子,丹鳳眼閃爍著光彩,一個勁的盯著金恩華看。

    「我不想去。」幾個字說得很輕,金恩華卻分明聽出一絲決然,心裡禁不住的感動,肖蘭輝能留下來,這份心意夠重夠深。

    金恩華鼻子一酸,「蘭姐,謝謝你。」

    「上次劉書記來的事,李部長告訴我了,我,我知道你今天心裡有點難過。」

    「誰說我難過了,放屁。」金恩華瞪了肖蘭輝一眼,馬上又不好意思的笑了,「蘭姐,我又說髒話了,也不知怎的,回到月河鄉總想著罵人。」

    「你沒吃飯吧?我給你買去。」肖蘭輝不以為忤,細聲細氣的說道。

    「我不餓。」金恩華把詭異的一笑,「好香呀。」

    肖蘭輝沒有躲避湊過來的鼻子。

    金恩華悄聲說道:「蘭姐,今天咱倆約會,我在倉庫那裡等你。」

    肖蘭輝的身體一晃,「這,不好吧。」

    金恩華穿上外套,霸道的瞪著肖蘭輝,「本鄉長的指示你敢不服從,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待肖蘭輝開口,金恩華就走出了房間。

    值班室裡伸出劉貴張的頭,衝著金恩華喊道:「恩華,你要出去嗎?」

    金恩華呵呵一笑,「老劉頭,看在你幾十年勤奮的份上,今天讓你過把當家作主的癮了,」又湊上去放低聲音道,「記住,有事就打那個電話。」

    今天不是集市日,深冬的月河街顯得冷清蕭條,沒有幾個過路人,只有開著門的店舖,坐著頑強堅守的店主,伸直了脖子,忍受著刺骨寒風的吹刮。

    金恩華拐進一家小賣店,三四米寬的門面,是他和李紅年預先佈置搞起來的。後來每每想到這無名小店,心裡總是直樂,沒想到堂堂一鄉之長,竟然在自己的天地搞起了地下活動。

    陳大軍和「店主」李小年了站起來。

    「鄉長,我可以走了嗎?」陳大軍不脫軍人的英姿,見到金恩華,身子站得更直。

    金恩華點著頭,「大軍,辛苦你了,這次進山,就是開闢我們第二條銷售渠道,有什麼事你就到各個鄉找領導,提我的名字就行。」

    金恩華拿出五張十元的鈔票和一張紙條遞給陳大軍,「大軍,這錢麼,二十元是給你的經費,不夠你自己墊著,另外三十元,你到了黃樹鄉,按這個地址,交給我姐姐。」

    交待完後,金恩華撇下兩人,鑽進了小店的後間。原來,這裡和他們建立的秘密倉庫緊挨著,穿過幾道不顯眼的木門,就到了他們的神秘「天地」。

    肖蘭輝羞怯地笑著,摔一下披肩長髮,坐在小竹椅上,瞅著金恩華狼吞虎嚥的樣子,忙把一碗豆漿遞了過去。

    閣樓很小,窗戶正對著月河,房間裡的那張木床,讓肖蘭輝的臉噌地紅了起來,儘管房間裡很暗,卻被金恩華瞅個正著。

    噗的一笑,金恩華調皮地說道,「不至於吧蘭姐,你看到木床,肯定在聯想接下來發生的事吧?」

    肖蘭輝瞪了一眼金恩華,羞得低下頭,細語輕聲的歎道:「你,你太壞了。」

    「蘭姐,你這就不對了,」金恩華故意端起臉,調侃道,「明知道是壞人,還要買早餐,還要應約而來,這算自投羅網,還是心甘情願呀?」

    肖蘭輝羞得站起身作勢要走。

    箍桶只箍八分,這道理金恩華從小就懂,在大學就能熟練運用,急忙起身把肖蘭輝拉住,輕輕一拽,牽著肖蘭輝的小手坐到了床上。

    「蘭姐,你別生氣。」金恩華輕輕的說道,「今天把你約出來,一是咱們姐弟倆好好說說話,加深加深瞭解,二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大事相求於你。」

    肖蘭輝任憑「弟弟」有點緊密的摟抱,深情的凝視著那雙純真的眼睛,早已沒有了拒絕的念頭,因為自己的身體,分明被一顆怦怦跳動的心臟所傳來的撞擊麻醉了。

    她的身體無力地撲倒在金恩華的身上,突地,一個堅硬的東西頂在了腰上,儘管隔著幾層衣物,她的身體禁不住的顫抖一下,剎那間一股熱流從心底生起,無可抵禦的湧遍全身。

    嘴裡因急促呼吸帶出的熱氣,伴隨著淡淡的香味,呵到了金恩華的臉上。

    金恩華有點癡迷,雙手笨拙的捧住了那張桃紅色的俏臉。

    肖蘭輝伸出細長的食指,輕柔的放到金恩華的嘴上,「恩華,我,我都告訴你。」

    肖蘭輝是土生土長的天州人,父親是方天海的老部下,高中畢業後正處於文革,沒有上大學的機會,由父親作主,二十歲那年嫁給了方文正的堂叔,先在天州報社工作,後來方天海出面調到地委宣傳部,一干八年,不幸的是,來不及要個孩子,當兵的丈夫在結婚二週年之際因公殉職,不久父親也因病去逝,肖蘭輝搬出方家,從此和當小學老師的母親相依為命。

    纖細的玉指輕輕的點著金恩華的鼻子,嬌嗔的說道:「你這個小鬼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調查過我。」

    金恩華咦的一聲,雙手把肖蘭輝抱得更緊,「蘭姐,你怎麼知道的?」

    「直覺,女人的第六感覺,」肖蘭輝坐了起來,低垂著頭,悠悠的說道,「我離開方家,是不想摻和到官場的紛爭之中,就企望過安靜的生活,所以拒絕了他們按排的天州報付主編的職務,方老爺子沒說什麼,方文正的叔叔,就是現在的地委宣傳部長,認為我背叛方家,一直耿耿於懷,我托了同學的關糸,乾脆調來了青嶺。」

    「是這樣呀,」金恩華長吁一口氣,露出詭異的微笑,「嘿嘿,我還以為,我是中了美人計呢。」

    「小鬼頭,」肖蘭輝嬌一聲嬌罵,舉起手作勢要打。

    「蘭姐,我投降,」金恩華又一次把肖蘭輝拉進懷中,「好蘭姐,向你鄭重道歉,要打要罵,任憑處置。」

    肖蘭輝輕輕的嬌笑一聲,「這筆帳我先記著,說,大鄉長有什麼事相求?」

    金恩華捧住肖蘭輝的臉,看了幾秒鐘,輕輕的撫摸幾下,「蘭姐,你相信弟弟嗎?你答應了我才說。」

    肖蘭輝心一蕩,也用玉手捧住金恩華的臉,柔聲說道,「好弟弟,姐相信你,只要姐能做到的。」

    金恩華詭異的一笑,壞壞地瞅著肖蘭輝紅彤彤的臉,「說出來,怕你不答應哩。」

    早已熟悉的笑容,也讀懂了那眼神中的不懷好意,肖蘭輝心頭又是一顫,低聲的說道:「小鬼頭,你盡想壞事。」

    金恩華把肖蘭輝摟得更緊,口中的熱氣透過濃密的烏髮傳到玉頸上,有種癢癢怪怪的感覺,令人陶醉迷茫。

    「蘭姐,我,我很想有個人,來教教我,教教我怎麼做人,做個真正的男人。」

    「是嗎?」肖蘭輝全身一陣燥熱,說話帶著顫音,「你,你本來就是男人。」

    「我不是,以前,我怕看見你們,你們女人的身體,」金恩華鼓起勇氣說道,「我沒見過爸爸媽媽,出生那年,月河發大水,我還沒生下來,我爸和十幾個民兵一起,就被黃土溝的山洪沖走了,媽媽得知爸爸的死訊昏死過去,我是在媽媽昏迷中早產的,她沒能看上我一眼也走了。」

    肖蘭輝輕輕的抹著金恩華臉上的眼淚。

    「那一年鄉里人都出去逃荒討飯了,我是喝著草汁長大的,懂事以後,好羨慕那些媽媽懷中的孩子,他們,他們能幸福地喝著媽媽的奶水。」

    「你想他們嗎?」

    「想,又不想,連張照片也沒留下,怎麼想?只聽我奶奶說,爸爸很像爺爺,姐姐特象媽媽。」

    遙遠的憂傷記憶,被肖蘭輝的愛撫慢慢地散失而去。

    肖蘭輝刮著金恩華的鼻子,「我能教你麼,教會了變得更壞。」

    「我壞嗎?」金恩華調皮的笑著「小鬼頭,」肖蘭輝輕拍一下金恩華的臉,扭身坐起來,「你天天上班不幹正事,偷偷摸摸的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還不夠壞嗎?」

    金恩華伸出雙手從背後摟住了肖蘭輝的纖腰,「只看不做,脫離實際,看了不用,看也白看。」

    肖蘭輝低垂著頭,溫柔的摩挲著伸到她胸前的雙手,輕輕的按在自己起伏不停的胸脯上,悠悠的歎道:「恩華,姐不是個壞女人。」

    「我要讓你變成壞女人,我一個人的壞女人。」金恩華在肖蘭輝的耳邊輕語,「蘭姐,你願意嗎?」

    「你要我怎麼教你?」

    「我是學生,你是老師,你怎麼教,我怎麼學唄。」

    一陣短暫的沉默。

    「這位同學,」肖蘭輝沉浸於久違的亢奮之中,「抱緊我,吻吻你我。」

    「吻」字的意義早已研究過上百遍,學生恨恨的想著,這古人真不地道,明明要用嘴,卻在口的旁邊加個勿,誤人子弟啊。

    得到指令的學生顫抖著湊近老師滾燙的俏臉,笨拙的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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