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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青蔥歲月 之 流蕩的心念 第一百四十章 :難堪真相 文 / 紀烯湮

    沐晚夕終於回過神來,腦海裡閃過酒店聽到的多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的推開他的手,「別碰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殷慕玦的手面都被她拍紅了,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沐晚夕雙手按在了沙發上,水眸透徹的看著他,「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舒榒駑襻那麼噁心骯髒的事我不想說,也不想聽!!!」

    「沐晚夕,你別得寸進尺!」是自己最近對她太寬容了,讓她越來越放肆了嗎!

    「沒你過分!」沐晚夕惱怒的吼了出來,「殷慕玦你有那麼多女人,為什麼一定要折磨我?就算我媽咪欠你再多,我也還夠了!你到底還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是不是要我雙手給你戴上套子看著你和別的女人苟且,你心裡才會有成就感,才會滿足?」

    「你該死都在說些什麼!!」殷慕玦咬牙切齒恨不得掐死她,什麼其他女人,什麼成就感,他媽的都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認為我在說什麼,我就是在說什麼。」沐晚夕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殷慕玦和尉遲微的,紀南尋的,簡直就要瘋了,「別以為你們的噁心事沒人知道!!」

    殷慕玦面色怔了一下,想到昨晚她的反應到現在說的話,下一秒他霍然站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向浴室,在衣籃裡翻找昨晚的襯衫,在領口處果然看到口紅印,下一秒聯想到今天在酒店自己和尉遲微在房間說話,門外的動靜……

    青筋暴跳,陰戾瀰漫著整棟房子,溫度似乎已經降至零度以下了,抓著衣服轉身走到客廳,一把將衣服砸在沐晚夕的臉上。

    「就因為這個該死的口紅印,和在酒店偷聽的那段話,你就認為我和微姐有見不得人的事!」

    沐晚夕扯掉蓋住自己臉頰的襯衫,衣領上的唇印刺眼的紅,手指緊緊住衣角,沒有開口。

    殷慕玦氣的怒火近乎要燒到天靈蓋了,雙手垂在身側緊攥成拳頭,若她不是女人,他早就把她揍殘廢了!!

    該死的沐晚夕,問都不問一句,居然為了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口紅印來和自己置氣,居然還敢單獨去和紀南尋吃飯!!

    「就算我和微姐真的有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向我發脾氣?沐晚夕,你以為你是誰?」殷慕玦氣的口不擇言,他對她還不夠好嗎?「你不過是我床上的一個女人,我想要就要,你沒權利也沒資格反抗!」

    沐晚夕猛的抬頭,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水眸裡的淚光在倔強的閃爍;唇瓣輕抿,「我嫌你髒!我不要……」

    「你有什麼資格說不字?」殷慕玦冷冽的打斷她的話,手指捏著她的下頜,用力的肌膚緋紅一片,「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你不過是魏湘賣給我的一條母-狗,我想怎麼弄死,就怎麼弄你!你只有服從,不能反抗。」

    「你說什麼?」沐晚夕脊骨一僵,水眸裡寫滿不可思議。什麼叫魏湘賣給我的一條母狗?「殷慕玦,你說什麼!!」

    殷慕玦脫口而出後已後悔了,他不想這樣的傷她,可她每次都要把他氣的理智全無……

    「什麼叫我媽咪把我賣給了你?你在騙我是不是……殷慕玦是騙我的,對不對?」

    眼淚無聲無息的往下,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媽咪不會這樣做的……她怎麼會把自己賣給殷慕玦,她明明知道自己和殷慕玦是親姐弟,她不會也絕對不可能這樣做。

    沐晚夕激動的雙手緊抓住他的衣服,撕心裂肺的問:「是你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

    事到如今,殷慕玦也不想隱瞞她了,抓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扯開,冷眼旁觀的樣子殘酷的開口:「你以為,你媽咪為什麼要去旅行?還在你要和顧琰深離婚的節骨眼上?你以為我為什麼要你留在我身邊?你是我花錢買下的……沐晚夕,魏湘把你賣給我了,在明知道我們是姐弟的情況下,她還是把你賣給我了……」

    「不——」沐晚夕痛苦的歇斯底里的打斷他的話,「不這樣的……我媽咪不會這樣做的,她不會!是你在騙我……一定是你在騙我!」

    「我要去找媽咪,我要找她,我要問清楚……我不相信你的話……」

    沐晚夕站起來就想要跑出去,殷慕玦輕輕便便的抓住她的手腕,「沐晚夕,你認清事實,魏湘根本就不在乎你!她一點點的都不在乎你……你新婚之夜,她和顧琰深就在隔壁,他們根本就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關係,可他們沒有人阻止,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在乎你……」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再說了!我不相信,我死都不會相信你的話!」沐晚夕像發瘋了一樣掙扎,可是殷慕玦的手指固若金湯的掐著她的肩膀,「你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連標點符號我都不會相信!是你在騙我,琰深和媽咪不會那樣做的……絕對不會……」

    「你不信是嗎?我就讓你相信……」殷慕玦一手抓住沐晚夕,一隻手拿出手機,迅速的撥通一個號碼,按下了擴音鍵,嘟嘟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迴盪,沐晚夕停止了掙扎,美眸一片水霧朦朧,被淚水侵濕的睫毛輕顫著,呆呆的看著他,連呼吸都忘記了。

    「喂……」電話那頭傳來慵懶的聲音,彷彿還在睡覺。

    殷慕玦厲眸冷冷的盯著沐晚夕,嘴角扯唇冷笑:「沐太太,請問賣女兒的錢花是是不是心安理得?晚上沒做惡夢吧?」

    「殷慕玦,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話做,沒有回去也沒和沐晚夕聯繫,你也不要再來騷擾我的生活。」

    音落,那邊立刻傳來「嘟嘟嘟」冰冷的聲音。10njj。

    殷慕玦鬆開了沐晚夕,手機丟在沙發上,「現在你相信了嗎?」

    沐晚夕呆滯的水眸沒有一絲的色彩,眼淚無聲無息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晶瑩剔透的淚珠掛在慘白的臉頰上閃爍著破碎、絕望的光。

    下一秒,猝不及的整個跌坐在地上,好像被人抽走了那根可以支撐自己的脊骨,整個人呆滯的坐在地上,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低著頭看著地面,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匯聚成一小攤,倒映著她的狼狽與不堪。

    心就好像被人拿刀子一小塊一塊的割著,鮮血淋淋,那個空子被人越割越大,越來越痛……

    那一晚,媽咪居然就在隔壁,她和琰深就在隔壁,可是沒有人來救自己;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殷慕玦強-暴。

    自己被殷慕玦狠狠的折磨了一夜。

    而他們在隔壁聽了整整一夜的好戲。

    世間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諷刺的。

    琰深你騙了我,你終究是騙了我……

    心口絞痛,潔白的貝齒緊咬紛嫩的唇瓣用力到口腔全是腥血的味道也渾然不知。手指忍不住的揪住自己的心口,好痛,為什麼會這麼的痛。

    你們全騙了我。

    一個是她最親的媽咪,一個是她最愛的男人,同時間騙了她。

    自己一直害怕被他們知道,用盡所有方法去遮掩,甚至和殷慕玦妥協,可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了,根本就不在乎。

    而自己像個傻瓜一樣,蠢貨一樣。

    心痛的近乎沒辦法呼吸了,好像快要死去一樣。

    殷慕玦低頭看坐在地上的沐晚夕,那麼悲傷、絕望的神色,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

    心揪了一下,如果不是她食言獨自見紀南尋,他也不想把這一切說出來。

    緩慢的蹲下來,垂在身旁的手很想抬起來擦乾她臉頰上的淚,手指動彈了幾秒,遲遲沒有這樣做。

    沐晚夕狼狽的眼淚鼻涕融合成一體往下掉,薄如蟬翼的睫毛劇烈的顫抖,掠眸看向他時,本來明亮的眸子此刻是無窮無盡的黑暗,沒有一絲的感情,絕望一點一點的將她淹沒,捲至海洋深處……

    「你殺了我……」哽咽的聲音嗚咽不清,悲傷蔓延過身體的每一個微小的細胞,疼痛貫穿整個身體。

    那樣的疼,又那樣的絕望。

    「殺了我……殺了我……」

    如果連最愛的人都這樣對我,活,對我還有什麼意義?

    我曾經的妥協,那可笑的交易又有什麼意義?

    殷慕玦鷹眸一緊,猩紅的看著她,薄唇輕抿:「晚晚,我不會讓你死!我要你留在我身邊……你是我買的,我絕對不會讓這麼早死!!」

    聽到他的話,沐晚夕的眸子更加的空洞,看是一個無底洞,無論你投什麼都會漏掉……

    殷慕玦手指捏著她的下顎,眼眸複雜而掙扎,視線落在她咬的出血的唇瓣,喉結上下滾動了幾回,下一秒沒有絲毫猶豫的覆上,親吻,吸吮,鮮血的味道充滿了絕望與死亡的氣息。

    沐晚夕沒有掙扎,如今只能像一隻破碎的玩弄,任由他肆意的擺弄。緩慢的閉上眼眸,絕望再次席捲而來,淚水無聲無息也無止盡的往下落……

    痛苦也好,痛恨也好,無論怎麼樣,沐晚夕,我不許你離開我,絕對不准許。

    地板上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很快的空氣中多了一份晴欲與渾濁;而她由始至終沒有半點的掙扎反抗,也沒有迎合或愉悅,只有痛……

    好像只剩下了——痛。

    幾經糾纏,沐晚夕被他折磨的累的昏睡過去,衣衫不整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殷慕玦赤-裸著身子將她抱進臥室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將那些沒必要的衣服全部撕丟在地上,給她蓋上被子。

    坐在床邊,秀髮被汗水濕透,劉海服帖的貼在臉頰上,伸手掠去,露出白希的肌膚,安靜的閉著眼睛,捲翹的睫毛上還沾著淚珠;他低頭輕輕的吻干睫毛上的淚水,指腹溫柔的摩挲她的臉頰肌膚,觸覺滑嫩,美好的不可思議。

    他喜歡她在自己身邊的感覺。

    手指沿著她的下顎一直落在她的鎖骨上,眼底浮動著若隱若現的笑意,精緻的鎖骨上留下專屬的記號,彷彿在說她是自己的女人。

    不管要她多少次,她的身體總能給他帶來致命的誘惑,即便只是一個微小的動作,一個眼神,足以讓他發瘋。

    情不自禁的吻住她又紅又腫的唇瓣,反覆的嘶嗼,下身又是一陣騷-動,雙手忍不住的扯開被子,再次擠進去。

    「唔……」沐晚夕難受的流動著身子,他卻不管不顧的狠狠的要她。

    ——————————劇情分割線————————

    商千颯等了一會沒見招呼賓客的尉遲恆回來,精緻的五官上滿載著不耐煩,提起裙子就要離開,忽然有人攔在自己的面前。

    「你就是最近把阿恆迷的神魂顛倒的商千颯?」

    商千颯一眼就認出尉遲微,勾唇淺笑:「尉遲小姐,恭喜恭喜。」

    「謝謝。」此刻尉遲微換了貼身性感的禮服,明亮的眸子落在商千颯身上時,嘴角的笑不由的加深,「看樣子阿恆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

    商千颯不動神色的讓她打量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可不是沐晚夕,會任人欺負。

    「有些人甘願犯賤,我能有什麼辦法。」14965915

    尉遲微眼神暗了暗,笑意寒意起來,「某些人還是注意點才好,這裡可是尉遲家的地盤。」

    「是嗎?」商千颯秀氣的眉梢挑的老高,雙手隨意的環在胸前,「要不是有人求我來,我還懶得來這樣的破地方。」

    「你——」

    「姐,你們在聊什麼?」尉遲恆看到尉遲微和商千颯站在一起,後背滲出冷汗,立刻跑過來,訕訕的開口。

    尉遲微斜睨了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女人自己管好,否則——」

    剩下的話,她不用說尉遲恆也明白。

    「謝謝老姐提醒,我知道。」尉遲恆露出笑容,目送她的倩影移開,回頭不爽的瞪商千颯,「你有沒有搞錯?居然和我老姐槓上了?」

    「怎樣?」商千颯不屑一顧的口吻。

    「拜託!你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bt嗎?小心她把她丟在手術台上解剖了!」尉遲恆說著,長臂攬住她的纖腰,嘴角揚起邪笑,「反正也沒我什麼事了,不如我們去找點樂子啊!」

    商千颯白了他一眼,「你不怕你家老頭廢了你?」

    「他現在應付那些老頭子們,哪裡有時間管我!走啦,找樂子去!」尉遲恆攬住她的纖腰,強制性的將她帶出去。

    商千颯反正也沒事,懶得掙扎就跟他離開。

    尉遲恆把她帶到自己旗下的一家酒吧,此刻不是營業時間,冷冷清清,他讓dj開了音樂和燈光。

    「請問我能請你跳支舞嗎?」尉遲恆站在她的面前,做了很紳士的姿勢將手放在她的面前邀請。

    商千颯不知道他搞什麼名堂,端著手裡的杯子猶豫片刻後,仰頭一飲而盡,杯子丟在吧檯上,手落在他的掌心,還沒落下時,尉遲恆生怕她反悔般飛快抓住她的手將她抱到自己的懷中。

    她是被尉遲恆半抱著上舞台的,尉遲恆雙手緊緊的攬住她的腰部,讓她的身子不得不貼著他的身子,感受到滾燙的體溫;音樂越來越激烈,尉遲恆也開始動了起來……

    兩個人都將雜亂的情緒拋之腦後,隨著音樂扭動著身軀,即便踩著高跟鞋也絲毫不影響商千颯的舞步,乾淨利落,激烈而狂熱,就好像是一團火要將你燃燒乾淨。

    十指緊扣,扭腰,下腰,站起來抱住,兩個人第一次跳舞卻破天荒的默契十足,曖昧的姿勢,汗水淋漓,刺激著人的視覺。

    有一段商千颯的雙腿必須盤在他結實的腰板上,曖昧的壓根就像是在做-愛一般。

    音樂停止,兩個人氣喘吁吁,什麼都沒說直接坐在舞台上,汗水沿著俊朗的輪廓一直往下流,流進了他的襯衫內……

    商千颯的裙子被侵濕了,體貼的勾出了她姣好的身材。

    用「性感尤物」四個字形容她,一點也不為過。

    「沒想到你的舞跳的這麼好。」商千颯明亮的眼睛看著他,耀眼的宛如天上的星星。

    尉遲恆低喘,炙熱的目光看著她精緻的臉蛋,那股火熱奔湧而來。他從沒遇到如商千颯這般的女子,熱情、火熱好似一團火能讓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商千颯眨眼看他,不解,他為何不說話。

    下一秒,尉遲恆如獵豹般直接撲到她身上將她壓在舞台上,雙手扣住她的十指,膝蓋壓著她的雙-腿,低頭狠狠的吻住她性感的唇瓣,用力的吸吮、描繪,恨不得將飽滿的唇瓣吞進自己的肚子裡。

    商千颯愣了下,反應過來欲要推開他。尉遲恆沉重的壓在她的身上,氣喘,微微鬆開她的唇,低啞的聲音充滿了魅惑,「我不想強-暴你,所以,給我。」

    「不要……」商千颯想都沒想拒絕,「尉遲恆,你發情了可以找很多女人,不一定要是我!」

    「可我現在只想要你!」尉遲恆的聲音低啞,篤定,手指如青籐一下纏著她的手,輕哄的語氣道:「颯颯,給我。相信我,我會對你好的……」

    商千颯看著他的鳳眸裡倒映著自己的影子,唇瓣已經被他蹂-躪的不像樣了,黑眸裡的**越發的明顯,清晰。

    「有多好?」

    「非常好,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

    「包括你的命嗎?」商千颯忽而笑了起來,只是不及眼底,她的明眸忽然變得很遙遠,遙不可及。

    「颯颯,我的命只能屬於我自己。」尉遲恆低頭親吻她的唇瓣,「和我真正的在一起,忘掉他吧。」

    商千颯目光變得迷離,手指沒有再用力,感覺到他的熱吻落在自己的頸脖不停的油走,眼底哀涼一片,嘴角的笑意逐漸悲涼,聲音輕的彷彿是掉在地上的針——

    「尉遲恆,你這個騷-包男!!」

    尉遲恆堵住她的嘴,雙手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衣服。

    酒吧裡的人早就識趣的離開,偌大的酒吧只剩下曖昧的氣息縈繞,濃郁的久久揮散不去。

    *************劇情分割線****************

    沐晚夕睜開眼睛時已經隔天的中午,嗓子火燒的疼,房子裡一片寂靜,這個時候殷慕玦應該去公司了。

    緩慢的爬起來,自己的手臂,腰上一片淤青,可想而知昨天殷慕玦有多殘暴。

    床邊有乾淨的衣服,還有水。沐晚夕穿上衣服,喝了一杯水,嗓子舒服很多,只是昨天哭的太久,眼睛還是很痛。

    手上的鏈子閃爍著銀色的光芒,指腹輕輕的摸了摸,因為戴的太久,鏈子也染上她的體溫。想到昨天的事,下意識的咬唇,心不自主的又疼起來。

    媽咪,顧琰深,紀南尋!!

    她要去找紀南尋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阿海並不知道沐晚夕今天沒課,只是她要去學校便送她去了。

    沐晚夕走向教學樓,遠遠的看到紀南尋蹲在路邊不知道做什麼,水眸裡劃過一絲狐疑,連忙上前。

    只見紀南尋臉色蒼白,額頭上密佈著汗水,異常痛苦的樣子。

    晚沐拍話面。「琰深……」沐晚夕不確定的開口。

    紀南尋看到她,臉色更加的慘白,想要站起來可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手指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脖子,似乎難受的無法呼吸。

    「琰深,你怎麼了?」沐晚夕焦急的眼神擔憂的看他,不知道他究竟怎麼了。

    「口……口袋……」紀南尋艱難的開口。

    「口袋?」沐晚夕愣了好幾秒,反應過來,立刻去翻他的口袋:「是藥在口袋裡嗎?在哪裡?」

    沐晚夕胡亂的翻找,終於在他褲子的口袋裡找到了藥瓶,立刻拔了蓋子,遞給他……

    紀南尋抓著它含在嘴巴裡狠狠的吸了幾口……

    沐晚夕渾身無力的坐在地上,水眸混亂的看著他,若有若無的搖頭:「不是……你不是琰深……」

    紀烯湮:今天6000字更新!每次寫到曖昧的片段異常痛苦,要寫在正文裡的話會被退稿,不寫正文裡我就每次犯懶不願意。也不知道你們看不看,你們留言給點意見。要是要看的人多,我就寫出來掛群共享裡。這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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