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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雜談 (三二九)封印破殭屍來襲 文 / 倚劍夢情

    「多年不見……看樣子,這凌天痕最多也不過二十歲吧?難道,那個什麼叫十日的劍靈,是跟凌天痕穿一條開襠褲長……」冷懷悠的話還沒有說完,後腦勺就被冷子興削了一巴掌。舒殘顎副自知出言無理,冷懷悠吐了吐舌頭,把後面的話嚥回了肚子裡。

    其實,看到噬日弓的劍靈突然向凌天痕行禮問候,甲板上的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是礙於面子,才沒有直接問出口。只有蝶舞對這種情形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她唯一好奇的是:天痕既然不是噬日弓的主人,為何會與噬日弓的劍靈相識。

    「確實有許多年不見了。」凌天痕笑著抬手,讓十日不必多禮,「十日為何會被封印在海底?海底的那些殭屍,是怎麼回事?」

    聽凌天痕問起海底殭屍的事情,十日眉頭緊鎖,道:「凌大人有所不知,我被放置在這裡,是為了鎮住鬼界入口的。」

    聽了十日的話,甲板上的眾人有都是大吃一驚。冷子興失聲道:「海底的那些人和魚蝦,是受到鬼界氣息的影響被攝去魂魄的?濮」

    「是!」十日點頭道,「大約是在四百多年前,這裡出現了人畜大量暴斃的異象。我隨著當時的主人來都了這裡,在海底發現了一道鬼界的入口。我那時主人的力量不足以支持我劍靈的形態,也就沒有辦法發揮我的力量去封印鬼界入口。最後,只有將我留在海底,依靠噬日弓本身的力量封住鬼界入口。可是,無主的神器終究無法發揮出應有的力量。主人亡故之後,我的力量也日漸衰弱。近日來,我傾盡所有力量,依然無法完全封印住鬼界的氣息。附近海域的生靈也因此被吸去了魂魄。」

    青兒嘟起嘴咕噥道:「十日哥哥的那個主人的法力,不過二十幾級。雖然是個漂亮的女子,卻也沒見得如何傾國傾城。她的力量低微,根本無法發揮出噬日弓的力量。我那時就不明白,你當初為什麼肯認她做主人。六界之中,就屬鬼界的氣息最渾濁不堪。她居然這麼狠心,將十日哥哥一個人丟在這裡封印鬼界的入口,一丟就是四百年!」

    青兒的話正戳在了十日的痛處。十日的臉上籠上了一片黯然之色,默默垂頭不語踢。

    「青兒,別說了!」一直文文靜靜待在冷子空身旁的朱兒終於忍不住上前拉住青兒,「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就不要提了。你這樣說,十日哥哥聽了,會更傷心的。」

    被朱兒一勸,青兒終於不情願得閉上了嘴,又抬頭看了冷子興一眼,扁了扁嘴道:「喂!你可要好好對待十日哥哥。你若是欺負十日哥哥,小心我跟你拚命。」

    冷子興笑了笑,沒有回口。從巽飛回來之後,他似乎變了許多,也長大了許多。雖然,偶爾會拿冷懷悠開開玩笑,卻從來沒有再無聊地跟青兒鬥口。冷子興這樣的態度反而讓青兒覺得有些無趣,有時忍不住便故意找茬激冷子興與她鬥嘴。冷子興總是笑笑,便不說話了。每當這個時候,青兒又覺得是自己不應該了。

    「鬼界的入口……」蝶舞沉吟了一下,突然驚道,「噬日弓被放置在海底,是用來封印鬼界入口的。如今,噬日弓被拔了出來,鬼界的入口豈不是便失去封印了?」

    十日點了點頭:「是這樣的。我之前所在的那塊巨石之下,就是鬼界的入口。一旦我離開那塊巨石,封印便被解開了。所以,方才主人要將我拔出石縫的時候,我才會拚命反抗,不願離開。可是,凌大人御使魔音琴的力量太過強大,我沒有辦法抵禦,才終於被拔了出來。」

    十日的話音還未落,原本寧靜的海面上,驟然翻湧起了海浪,大船在翻滾的海浪中劇烈起伏。一陣翻滾的巨浪之後,海面有平靜下來。然而,漆黑的海面上,隱約有瑩瑩壁光閃爍明滅。藉著月光看去,不知何時,海浪之中居然已潛伏了無數殭屍,正低沉地哀嚎著,向大船慢慢聚攏過來。

    看著鋪天蓋地而來的殭屍,甲板上的眾人只覺得渾身發冷,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糟糕!是我魯莽了!將噬日弓作為始作俑者帶了回來,卻解開了鬼界入口的封印。」冷子興攥著雙拳,心中滿是悔意,責怪自己行事不經大腦,沒有搞清事情的真相,居然誤解了封印鬼界入口的封印。

    「五哥,你先回後艙。去將各個艙房的窗戶全都關緊。這個時候,船上的船夫和傭人應該都已經睡下了。為了以防萬一,二哥,你去前艙坐陣,以防他們亂了陣腳。凌大人,師姐,哥哥,請你們與我一起留在這裡,籌劃應敵的方法。」一邊說著,冷子空已伸手結印,雙掌間法圖流轉,生成了一個巨大的冰罩,將整艘船包裹在其中。

    見冷子空臨危不亂,將事情安排得頭頭是道,蝶舞對他更多了幾分讚賞之意。從選王大典到現在,還不到半年的時間,不過十五歲的冷子空,已頗具王者之氣。

    情勢緊急,冷懷悠和冷漠聞二話不說,便領命分別去了船艙。甲板上只剩下了蝶舞,凌天痕,冷子空,冷子興和三個劍靈。

    蝶舞走到船舷旁向漆黑的海面上眺望。凌天痕走到她身旁,拉起了她的手,紫眸中滿是溫柔和關懷:「會不會覺得害怕?」

    「已經不怕了。」蝶舞仰頭望著凌天痕,笑道,「本來是覺得害怕的。但是,有天痕在身邊,就不覺得害怕了。」

    凌天痕笑道:「噢?我倒不知道。原來,我是顆定心丸。」

    「不是的。」蝶舞搖頭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覺得,只要和你在一起,不論在哪裡,不論是生是死,都不重要。」

    凌天痕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凝望著蝶舞良久良久。這深深的凝望,已勝過了千言萬語。他發現,蝶舞總是在不經意間,真情流露,三言兩語,便叩動了他的心扉。若是此時甲板上只有他們二人,他早已擁她入懷。

    望著執手站在船舷邊的蝶舞和凌天痕,冷子興突然歎了口氣,移開視線,不再去看。

    冷子空望了望蝶舞,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淡淡笑道:「哥哥心裡,還是喜歡師姐嗎?」

    「我不是說過,我一定要救出盈冰,娶她為妻?現在,我只將蝶舞當作師妹看待。我只是在想,這次我們若是在劫難逃,至少凌天痕還能跟心愛的女人死在一起。而我若是死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的女人卻要在煉獄中受千年之苦了。」冷子興朝已經開始向冰壁攻擊的殭屍們瞥了一眼,無奈地笑道,「子空,你有沒有喜歡的人?還是說,你也喜歡蝶舞?到這個時候了,跟哥哥說說真心話吧?」

    冷子空的眼中飄起了一絲少有的迷茫之色:「我也不知道。我雖然關心師姐,但看到她和凌大人在一起時,也並不覺得十分難過。反而覺得他們十分般配。或許,我還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喜歡。」

    「嘿嘿!子空,我看飛煙公主對你還是挺不錯的。上次到水韻來弔喪,也是為了來看你。人家是一國的公主,人長得又美,不如你就從了她吧?」

    冷子空皺眉道:「哥哥,我不是跟你說過,飛煙公主是百里大人的劍靈。人靈有別,我怎麼能跟她在一起?」

    「什麼人靈有別?人又怎樣?妖又怎樣?劍靈又怎樣?人生苦短,只要你心裡喜歡,管那麼多做什麼?如果我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你難道就不覺得遺憾?你難道就不會想:早知如此,不如當初對她好一點兒,別傷她的心?」

    冷子空愣了愣,似乎陷入了沉思,一臉迷茫。

    「這還用想?」冷子興無奈地伸手拍了拍額頭,一陣無語,「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喜歡。按說,飛煙公主與你也沒見過幾面。怎麼就喜歡上你這個不通人情的呆子了?罷了!你連什麼叫喜歡都不知道,我可不能讓你死在這裡。不然,你的這輩子就白活了。

    冷子空喜道:「看來,哥哥已經想到讓這些殭屍退避的方法了?」

    「沒有。」冷子興答得十分乾脆,「我只是覺得,經過多少大風大浪之後,上天不會讓我們莫名其妙地死在這種地方。法子肯定是有的。」

    聽了冷子興的回答,看著自己這積極樂觀的哥哥,冷子空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冷子興轉向了十日,問道:「十日,你剛才說,你之前的主人因為力量不足,無法發揮你的力量封印鬼界的入口。到底要如何發揮你的力量,才能封印鬼界的入口?」

    「其只要有足夠的力量,要封印鬼界的入口很簡單。」十日上前躬身道,「噬日弓的力量不僅可以破壞封印,也可以結成封印。只要將法咒凝結在箭上,用噬日弓射成功得出去,便可以發揮法咒的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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