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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00.捉姦?1 文 / 流年無語

    小女孩兒的言語輕描淡寫,好像在說著與己無關的笑話一樣輕鬆自在,聽入千里行的耳朵裡,卻讓他無端地停滯了呼吸。

    現在想想,從初見以來,長歌一直都是由雲閒牽著手走路的。而且……之前自己多次曾對她伸手想拉她,而她卻基本沒有任何反應。他本是看到小女孩兒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他從不曾去思索過這個問題,如今聽她親口說出來,說不震驚,是假的。

    難怪,雲閒那天會說出讓他把眼睛挖下來,她有急用這樣的話語了!原來……竟是因為長歌看不見的緣故——

    「怎麼會……」良久,他才尋到了自己的聲音:「不可能的——」

    「千里叔叔不必擔心,這只是小問題而已,不會太過影響我的生活。」長歌輕抿了一下唇,垂下頭顱:「我已經習慣了。」

    然行閒著。「長歌——」

    「行少爺,如果你不介意,讓她到這邊來坐著吧。」雲閒輕聲插了話過來:「她習慣吃我為她準備的食物。」

    千里行視線沿著她瞟過去,但見她神色平靜冷淡,不由眼瞼一瞇,瞳仁裡有抹銳利光芒閃出。

    雲閒卻恍若未見,逕自站起身走了過來,把長歌從他的懷裡帶了出去。

    她無視他炯炯有神的目光聚焦在她臉頰上,為長歌佈置了食物,催促她進食。

    「千里叔叔,雖然我爹地事務繁忙,不過今天他答應陪我去看常醫生的。所以……等一下我與雲閒會出去哦!」長歌捧著牛奶往嘴裡送去,對著千里行甜甜一笑:「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千里行剛從錯愕中回過神來,聽聞小女孩兒的言辭,淡笑道:「你們小心點便是了!」

    「我會的,雲閒一直以來也把我照顧得很好!」

    「那就好。」

    長歌低下頭進食了,千里行便對著雲閒挑了挑眉。後者抬了一下眼皮,對他眼裡散射出來的疑惑目光報以一記撇唇的淡薄弧度,之後再無其他回應。

    千里行臉色陰沉,卻鑒於長歌在席而不好發作,唯有悶悶地低頭進食了。

    …………

    出門的時候,千里行突然說要送她們,所以令程一峰率先牽了長歌的手直接出去,而雲閒卻較男人禁錮在距離門口位置不遠的玄關口位置。

    「你想做什麼?」被他握住了手腕,那力量之大,讓雲閒感覺到骨頭都有點兒生疼,此刻男人近在咫尺,眉眼清俊呈現眼前,令她緊蹙了眉。她咬牙,微偏了頭顱,冷眼看著男人道:「放開我!」

    「這一句我已經聽膩了,換句新鮮的吧!」千里行非但沒有放手,反而用力把她握得更加緊:「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什麼好說的?」雲閒昂起頭顱,眸光幽冷黯然:「而且,這是我的家事,與你無關!」

    言語未落,便感覺到那人握著她手腕的力量遽然增加。

    雲閒秀眉不免絞成了細線一般緊緊糾結在一起。

    千里行能看到她小臉那痛苦的神色,但因為她眼底湧出那抹倔強神色,他手心的力量並沒有絲毫放鬆,聲音也更冷了數分:「雲閒,不要跟我比耐~xing,你應該很瞭解我的為人!」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她瞭解,同時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他腹黑、深沉,喜怒不形於色,卻總有辦法讓人折服!

    這樣的男人,讓她在曾經的年少時候深愛著,此刻,也同樣抵擋不了他的壓迫!

    可是,在千帆歷盡,傷痛並存過後,就算是再愚笨的女子,也終究更願意去維護自己的尊嚴抑或抗拒那些極可能會造就悲傷的念想。

    「行少爺,如果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否則永遠別指望從我的嘴裡聽到任何關於長歌的事!」雲閒傲然地看著千里行,嘴角那冰冷的弧度似笑非笑:「我,絕對不會給你任何的答案!因為,那是與你無關的事情!」

    「你是想挑釁我了?」千里行低嗤,掌心猛地使力一壓。

    雲閒便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好似要斷裂一樣,冷汗涔涔。

    男人從小到大都在練就著武藝,手上的力量自然是較一般人大上許多。這個時候他又房間使力,真的足夠讓雲閒難受。

    因為疼痛,她雙~腳已經開始發軟,幾乎要虛脫地往著地面栽下去。

    這小女子倔強的xing~情倒是多年來都不曾變更,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

    看著她整張小臉都泛出了無限的蒼白,千里行大掌一鬆,在她身子癱軟著差點倒地時候伸手往著她的腰~腹位置使力一扶,半摟著她便出門。

    「放開!」雲閒推他的手臂。

    「放?」千里行冷哼,唇瓣沿著她的耳垂位置一擦,似吻非吻地咬了她一下:「雲閒,不要忘記你是受我主宰的。我想做什麼,你管不著!」

    「你說過不會讓長歌知道我們關係的!」

    「她又看不見,怎麼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聽聞他那雲淡風輕的言辭,雲閒的心裡一陣激顫。

    是不是因為與己無關,所以他覺得長歌看不見任何東西也無所謂?所以,那聲音才會如此的輕鬆自在?

    「行少爺,眼睛看不見不代表她心裡不清明。因為,長歌看事情總是用心在看著的。」雲閒使力拍掉他的手臂,冷冷淡淡地笑了一下:「不像有些人,明明眼睛雪亮著,心卻是瞎的。」

    千里行臉色一沉,冷哼道:「雲閒,你這是在影射誰?」

    「誰心虛應答就說誰了。」

    「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

    「生活如此美好,我一定會好好活著的,你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雲閒驕傲地瞥他一眼,加快了腳步匆匆小跑著往車裡走去。

    雲閒,你這是在給我下戰書嗎?

    好啊,那我倒想要看看,到底誰的本事比較大了!

    …………

    「雲閒,爹地昨天為什麼不來救我們?」車廂裡,長歌伸手握住了雲閒的手腕,輕聲詢問。

    腕位因為被千里行勒出青紫的淤痕而生疼,雲閒秀眉絞緊,額頭香汗淋漓,卻只能夠強忍著咬牙道:「長歌,可能是因為爹地不知道我們有事。」

    「是嗎?」長歌輕輕歎息一聲:「雲閒,爹地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怎麼會?」雲閒伸手把長歌往著懷裡摟抱而去:「爹地是很疼長歌的。」

    「如果不是因為千里叔叔提醒我,我都快要忘記自己不是他親生女兒這件事情了。」

    雲閒的心裡一抽,察覺到旁側一道凜然目光折射而來,不由蜷縮了一下身子,把長歌擁得更加緊。

    千里行長臂探了過來,掌心輕拍著長歌的肩膀,輕聲安慰道:「長歌,如果千里叔叔能夠幫你尋找你的親生父親,你會開心嗎?」

    「啊?」長歌微愣,小臉裡洋溢出一抹驚訝之色。

    「行少爺!」雲閒心裡卻是一堵,冷著眸子瞪向男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請你不要給她希望,因為到最後她必然會失望的。」

    「雲閒,你明明知道孩子的親生父親就在g城,多年來你一直不回來尋他,這樣對長歌不公平。」千里行眉眼淡淡地凝睇著她,嘴角吟一抹冷笑:「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敢面對長歌的父親?」

    「我沒有!」

    「那便是了,哪個孩子不想要在自己親生父母的愛護下生活的?」

    看到他眼裡閃爍著那抹算計的光芒,雲閒心裡有些怒意,但卻又語塞了。

    雖然長歌一直都沒有提及過她父親有關的事情,但方纔看她那神色,又何嘗不渴望著與自己的親生父親相聚呢?只是,這件事情自己卻沒有辦法為她做到——

    她輕闔了一下眸子,拳頭緊握起來。

    不意,這時長歌卻輕笑著開了口:「千里叔叔,其實你不必為我們操心的。我跟其他的孩子不同,反正又看不到那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所以沒關係了。既然他拋棄了我和雲閒,那麼我們也沒有必要惦記他。而且,我爹地很疼我的,養大於生,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

    「但你有沒有想過你爹地會重新組織一個家庭呢?」

    長歌便噤了聲,纖~細的手指緊揪住衣角,眼角有絲淡淡的潮紅色彩湧起。

    雲閒心裡大疼,對千里行卻是恨得咬牙切齒。

    為什麼他可以這麼殘忍,連一個小女孩最後的希望都要給破滅呢?

    男人淡淡凝睇著一切,眸似深沉,看不清他有何情緒。

    …………rha7。

    拿出房卡刷開了酒店的房門,感覺到內裡的空寂,雲閒心裡微微輕顫。

    室內,充斥著濃郁的酒精味道,瀰漫得連空氣都稀薄了不少。

    因為打不能穆斯的電話,又尋不著柏妮絲,所以雲閒只好讓長歌與千里行候在樓下等著,她自己上來找穆斯,不意卻遇著這種狀況。

    室內,被搞得有些狼藉,除了不少的酒瓶兒,還有四散的衣物——

    腳步沿著客廳位置走去時刻,雲閒的心緊緊地絞在一起。

    「嗯……」有女子低低的聲音響起,同時,一道纖瘦的身子從沙發上翻身起來,伸了個懶腰。

    卻讓雲閒的心裡便莫名地抽痛了一下。

    那女子,此刻不著寸縷,同樣赤~裸著身子躺在旁側的,還有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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