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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99.口舌功夫 文 / 流年無語

    燈光亮堂,大床柔~軟,男人與女人,都是做~愛的關鍵。

    在被男人丟上床榻之前,雲閒問過他這樣一句話:除了恨,我們之間就一定只能夠有xing麼?

    他沒有給她答案,只給了她一張合約去簽署。

    內容,便如他所說的那樣:她要成為他的地下情人,而他可以主宰她的一切。

    當然,她也附加了兩點:一,不能夠讓長歌知道他們的關係;二,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能夠傷害長歌!

    不平等的條約,不平等的交易,同樣,不平等的他們!

    「作為穆斯妻子的你,背著他跟另外一個男人上~床,不覺得愧疚嗎?」柔~軟的床~上,她並沒有任何的驚惶之色,反倒較之前一臉從容鎮定,這讓千里行心裡有些不爽,於是他自然而然地譏誚道:「還是說你天生就是如此的yin~賤,哪個男人想上你都可以?」

    「是啊,反正我與行少爺又不是沒上過床,上一次是上,上十次百次甚至千次也是上,那麼次數的多少,何妨呢?」雲閒笑意輕盈,那嘴角帶著的笑靨如花一般絢爛,只是卻不曾有喜悅直達眼底。

    甚至可以說,是什麼情緒也沒有!

    千里行指尖倏地沿著她纖~細的肩膀一揪,冷聲道:「你的意思是,我是在撿別人的破鞋嗎?」

    「不是嗎?」雲閒淺笑,手臂逕自往著男人的脖子一勾,眼裡浮出一抹如水般的瑩潤亮光,眉眼相較方纔的幽冷,這時竟帶了一抹妖~媚之色:「行少爺,除了你以外,還有長歌的父親,穆斯,加上其他許許多多我甚至連他們名字都不知道的其他人……反正只要是男人,不都是一個樣子的嗎?不過是……看你們誰的能耐比較好一點,可以讓我更加滿意,得到更多快樂便罷了!」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言語輕鬆,好像是身經百戰的妓~女!

    千里行聞言,冷嗤著一笑:「所以,之前你表現出來的那些矜持,不過都只是表面功夫?」

    「行少爺試試就知道了。」雲閒嘴角微微一勾,唇瓣便往著男人的薄唇移了過去。

    「啪——」

    換來的,卻是千里行長臂一揮,直接拍開了她。

    本來便受傷的臉被男人的巴掌甩過來,雲閒只覺得那撕裂的刺痛倏地侵~襲而來。那疼那痛,宛若透過了身體的每一根敏~感神經線,直達胸~膛的某一個心房位置,隱隱作痛,卻艱澀到讓她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千里行翻身起來,冷眼看著她,輕哼道:「原來十年過去了,你卻是一點都沒有變化,還是那個千人乘萬人騎的賤女人!如果我上你,簡直是髒了我自己!」

    雲閒輕闔了一下眸子,隨後緩緩笑開:「那麼行少爺想我做什麼?」

    「你的口舌功夫不是很好嗎?過來!」千里行坐到了一旁,後背輕靠著床架,乾脆利落地冷聲吩咐道:「用嘴!」

    雲閒身子僵硬,猛地抬起臉,幽幽看著男人,瞳仁裡閃爍出驚詫之色。

    千里行手臂搭上自己那屈起的膝蓋之上,好似大爺一般:「怎麼?當年在酒吧裡能夠那麼用心去伺候男人,現在換我就不行了嗎?」

    「為什麼……」雲閒的言語輕輕,低聲呢喃著:「千里行,為什麼?」

    「我想讓你做什麼你便要做什麼,不需要任何的原因!不要忘記,現在你我是有契約的人!」千里行神色冷沉,低哼一聲:「過來!」

    雲閒搖頭,指尖揪緊了被單,以不可思議的目光凝睇著男人:「除了這個……」

    「在我的世界裡,沒有例外!」

    「千里行!」

    「你可以不做,那麼我便沒有必要去遵守不傷害長歌的約定了!」千里行輕淡一笑,翻身便從床榻上起來。

    看著他目光沿著房門位置掠去,雲閒急速傾身往前一躍,指尖扶住了男人的臂膊,對著他急速地搖頭:「千里行,你不要去……」

    「嗯?」男人提高單調,目光似海。

    「我……如你所願……」雲閒垂下頭顱,低聲語道:「我做!」

    千里行重新坐回了床榻上,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顎位一勾,看著她眼裡閃爍出來的盈盈光亮,冷嗤道:「動作!」

    雲閒偏了一下頭顱,避開了男人的手指,眸光順著他的腿~腳位置凝睇過去,終是一咬牙,顫抖的小手往著他的腰~腹位置移了過去。

    指尖,觸碰上男人繫著褲子的皮帶,緩慢地解開,把他那嚇人的利器釋放了出來——

    便是隔著綿質的內~褲,雲閒仍可以感覺到男人那位置此刻的脈~動。她的肩膀微微發顫,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憶記起多年前那一幕,在心底無聲悲歎一聲,便緩慢地張開了唇,柔~軟的香唇往著男人的跨~間移了過去!

    (年有話要說:那啥的現在連親熱吻一下都會被和諧,其他的就不用說了,所以就此一筆帶過,哈哈!!!)

    其實,她的技術較之往日他遇著的某些女人而言,算是青澀的,畢竟從開始到結束,其實她的功夫都幾乎可以說沒有任何的技巧。然則,唯獨是她那溫~軟的小舌頭,卻好似帶了一種魔法般,帶給他無限的衝擊。所以,就算過程當中他也算是極之難受,簡直無法隱忍得住,很快便於她那稚~嫩舌尖逗~弄之下發~洩了去。

    臉頰被男人的熱~流噴灑上,那粘~稠的液物,順著雲閒的俏臉滑落,把她那張原本便涮白的小臉更染了幾許悲愴之色。

    然,也僅僅只是一閃而逝。

    很快,雲閒便已經昂起了頭顱,指尖順過臉頰抹去了那些惱人的濁物,淡淡地凝視著男人,低聲道:「行少爺,這麼快就洩了,看來對我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啊!」

    這對千里行而言還真是一種侮~辱!

    所以,他眉宇一森,眼底乍見一絲惱怒。同時,他長~腳沿著女子的肩膀猛然一踢,看著她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迅速便跳了下去把自己的衣物套上,冷嗤道:「本少爺最近工作壓力大,只是不想忍耐罷了,就憑你這功夫,還嫩著點!」

    「行少爺不要了嗎?」雲閒慢慢地從地板爬起,半跪在床沿前方,低聲語道:「要不要再來一次?」

    「髒死了,給本少爺滾!」千里行伸腳踢開她擋著自己外出道路的身子,大步流星地往著房門外走了出去。

    看著那扇房門闔上,雲閒的身子方才一軟,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任由著後背撐上床沿,方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那人走了,只是空氣中,卻依舊流淌著那濃郁的情~欲味道,提醒著她……一切是如何的真真切切!

    掌心摀住了臉頰,雲閒屈起膝蓋,把整張小臉都深埋入雙~腿間,任由著心裡那股酸澀,不斷地擴散開去!

    若這些能夠換來長歌的安好,那就無所謂——

    反正,一次是做,兩次也是做……

    無所謂了!

    …………

    雲閒一夜未眠。

    昨夜她清洗過身子以後,便去了長歌所在的房間。小女孩兒停止陷於昏睡中,那安靜恬淡的容貌,好像是天使一般純粹秀美,讓她原本酸疼的心,有了那麼一點點欣慰。

    她坐在地毯上,眸光緊盯著窗台外面那暗黑的夜空凝睇了一整個晚上,直到東方破白時分,方才感覺到腦子有些沉重,便輕闔著眸子想要小憩片刻。

    豈料,這時長歌卻忽而低喚了她一聲:「雲閒!」

    雲閒立即便驚醒,從地毯上翻身爬起,急速地伸手握住了長歌的纖~細手腕,低聲道:「長歌,我在這裡!」

    「我知道。」長歌睜開了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小手沿著雲閒的手背輕輕撫上去:「你沒事吧?」

    「我沒事。」雲閒把她扶起,摟抱著她瘦削的身子:「長歌,對不起,都怪我不好,沒有能力好好保護你——」

    「雲閒。」長歌輕咧了一下唇瓣,低聲語道:「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是!」雲閒點頭,掌心沿著她的發端輕撫下去,酸澀的雙瞳慢慢地闔合:「我們……都會好好的。」

    長歌小臉微微抬起,指尖順著雲閒的肩膀慢慢撫上她的臉頰,聲音有絲低啞:「雲閒,千里叔叔呢?是他救了我們,我們要向他說聲謝謝吧?」

    看來,她的意識還是很清醒的,沒有因為之前的事情遭受到太多的打擊,竟還記得去詢問千里行的事情。

    雲閒的心微疼,握住了她的手,低聲道:「好,呆會我們去跟他道謝。」

    長歌便抿唇輕笑,推著她道:「那我們洗漱一下就過去吧!現在我們一定是在千里叔叔的家裡吧?」

    雲閒虛應了聲。

    小女孩兒向來都是敏~感的,所以,她也並不打算隱瞞她太多:「長歌,往後……我們可能會跟著千里叔叔生活一陣子。」

    「為什麼?」

    「因為爹地近日工作可能比較忙,無暇顧及我們。」

    「他總是忙於工作的嘛,可還是一樣能夠照顧我們的。」長歌不以為意:「雲閒,我們去洗臉吧!」

    「好!」看到長歌那神色表情,雲閒也不好再說什麼,牽著她的手把她拉下床,往著浴室的方向便走去。

    …………

    自人女好。雲閒領著長歌走出客廳的時候,程一峰正候在餐廳的門口位置。看到她們,他立即便引導道:「雲小姐,行少爺請你與長歌小姐去用早餐。」

    「謝謝!」雲閒拉著長歌的小手踏步前往餐廳。

    越過程一峰的時候,長歌頓了一下步伐,對著程一峰低笑道:「你就是昨天救我的那位叔叔吧?謝謝你哦!」

    程一峰微愣,輕垂下頭顱:「長歌小姐不必客氣。」

    「不用叫我長歌小姐啦,叫我長歌就可以了!」

    「這不合規矩。」

    「規矩是死的啊!」

    「我……」rfvu。

    「長歌,你別為難一峰叔叔,到千里叔叔這邊來,今天我特意吩咐鐘點阿姨為你準備了你喜歡吃的小籠包。」千里行對著長歌招了招手:「來!」

    長歌卻沒有過去,只是對著千里行淺笑道:「千里叔叔,你可以來抱抱我嗎?」

    雲閒一驚,急忙輕斥道:「長歌!」

    「不行嗎?」長歌輕撅了一下嘴:「雲閒,我對這裡的環境不熟悉啊!」

    「我帶你過去就是了。」雲閒心裡絞緊,任由著那酸澀的痛楚在身子蔓延開來,扯著她的小手便往餐桌走過去:「你總不能每時每刻都指望著別人幫你!」

    千里行聽聞她們的對話,微微一愣,眸光沿著那對母女看去,但見雲閒臉色陰沉,長歌小臉積聚著一抹委屈神色,濃眉便是一揚,踏步過去伸手便把長歌從雲閒的掌心裡扯了過去,想要把她抱起。

    「行少爺!」雲閒卻伸手擋了他:「不必了,讓孩子自己走就好。」

    「你便是這樣對待自己女兒的嗎?」千里行冷眼凝睇她一眼:「孩子希望有人抱她。」

    「行少爺你能夠抱她一輩子嗎?」雲閒目光炯炯地與他對視,一點都沒有退讓的意思:「小孩子的路,要讓她自己走下去,你沒有資格干涉她的人生。」

    「你也沒有資格讓她得不到別人的幫助!我看得出來孩子很希望有人抱抱她。」

    不,長歌從來不稀罕別人抱她的……因為,是她自己向來不愛親近其他的人!

    雲閒恬淡一笑,漠然道:「不過是她一時興起的無聊想法罷了,行少爺你不必介意。」

    「雲閒,長歌還是個孩子!」

    「所以,我才不希望她去隨便依靠別人!」

    千里行的眉眼迅速冷了下去。

    「雲閒,千里叔叔,你們在為我吵架……」長歌輕聲插了話:「這樣不好吧?」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雲閒把她往著一旁的桌椅位置推了下去讓她坐著:「好好把這個地方給記清楚,以後任何事情都要靠自己!」

    「是!」長歌輕垂了頭顱。

    千里行橫著冷眉,倏地伸手一探,把長歌抱了起來。

    雲閒神色微變,想要伸手去阻止,千里行卻已經避了她,把長歌抱到一旁坐下:「長歌,有時候,你不能夠只聽雲閒的話,要有自己的想法才是。」

    「是嗎?」長歌嘴角輕輕抿了一下,咬咬唇,在片刻後沒有等到雲閒的反應,方才慢慢地沁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謝謝千里叔叔的指教,不過長歌還是覺得聽雲閒的話沒有錯喲!」

    小女孩兒絢麗的燦爛甚是耀眼,便如站在他眼前那個微愣著的女子年少時候那般——

    同樣的,她們在不開心的時候都會斜著秀眉,臉上凝帶著不服氣,但永遠不會辯駁。

    是天性所言,抑或是遺傳因素?

    千里行看得有點眩目,便低笑道:「你真是個乘孩子,不過我看你爹地很疼愛你,他平時不經常抱你嗎?」

    「他比較少跟我們在一起,不過待我和雲閒還是挺好的。」長歌深深地吸了口氣,低聲笑道:「所以我很喜歡他。」

    「長歌,怎麼千里叔叔覺得你跟你爹地的關係……有點奇怪?」千里行眸子半瞇,緊盯著小女孩兒詢問。

    長歌輕佻了一下眉,揪著男人的衣袖,神色倒是未變:「千里叔叔想說什麼?」

    千里行目光凝向雲閒,但見那女子也在自己對面落了座,似乎對他這樣的問話也是無動於衷,不由眉宇一蹙:「你是不是知道,你與你爹地並非有著血緣關係的親生父女?」

    「啊?」長歌抬起了頭顱,瞳仁一閃一爍的:「爹地說一切保密工作都做得很好呢,千里叔叔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查出來的。」千里行覺得沒有必要去欺瞞長歌,便落落大方地道:「而且花費了不少心思。」

    「以我爹地對我們的保護,你的確要花一點心思喲!」長歌笑,俏麗的小臉很快又凝帶了一抹疑惑之色:「只是千里叔叔,你為什麼要查我和雲閒的事?」

    「因為千里叔叔跟雲閒以前是好朋友,很關心的她的事情!」千里行厚顏無恥地道:「而且,長歌長得這麼可愛,千里叔叔認同你表姨的想法,覺得要是能夠生一個像你這樣的女兒就好了。」

    長歌便「咯咯」一笑,對著千里行低聲道:「那是因為千里叔叔根本不知道長歌的缺點啊!」

    「長歌聰明伶俐又可愛的,有什麼缺點?」

    「缺點很多!」長歌唇邊的笑容忽而便斂去,沉默了兩秒,方才正色了臉,低聲道:「千里叔叔認為我很好,那麼你知道為什麼剛才雲閒會拒絕讓你來抱我嗎?」

    「嗯?」

    「雲閒說,她和我可能要與千里叔叔生活一陣子,倘若我要在這裡生活,便得自己努力來熟悉這裡的環境。」

    「環境是很容易熟悉的吧?」

    「對普通人來說當然是容易了,但對一個瞎子而言,就不是那樣了。」長歌的嘴角慢慢地揚起,那清湛的眼睛散射著瑩瑩碧光,微笑著,一字一頓:「千里叔叔,你不知道吧?我可是個……什麼都看不見的瞎子哦!」

    …………

    今天更新八千字,已畢。關於最近鹽巴河蟹得很厲害,相信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禁止寫肉戲。大家不要怪年啊,年也是沒有辦法而為之的。總之,這不影響年的劇情設計啦,希望大家將就著看吧,那麼明天見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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