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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番外」最初的天堂,最終的荒唐(3)終失我愛 文 / 妖妖逃之

.    番外最初的天堂,最終的荒唐(3)終失我愛

    凌玖月就要往外走時,聽到身後傳來梁默閣低沉的嗓音:「她愛你,只是這一點就已經沒有什麼是值得你放棄她的?」

    他的腳步頓了一下,嘴角泛起淺淺的弧度,「我知道?」

    我愛她,我怎麼可能捨得放棄她?

    梁默閣聽到關門的聲音,很輕;可這扇門好像關掉了他和凌玖月、林九世界的那扇門,他們永遠不會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握著啤酒罐仰頭,又是一口而盡,嘴角揚起慘淡的笑意,心如刀割?這是林九的選擇,她選擇愛凌玖月,自己再怎麼不甘心,再怎麼難過,也要尊重她的選擇?

    林九不是不愛自己,只是他們錯過了,錯過了,而已……

    握著啤酒灌的手收緊力氣,咯吱咯吱作響,青筋暴跳,沉靜的臉色戾氣浮動;嘴角掛著的笑容越來越深,越來越苦;最終他揚起手臂將啤酒罐狠狠的砸在地板上,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

    「啊????????」

    悲涼、絕望?

    這麼多年,愛也好,恨也好,林九始終在他心裡最深最乾淨最重要的那一塊;即便她的人不在自己的身邊,可她在心裡就好像從未離開過自己一樣?

    如今,他的夢清醒了,徹底失去了林九……vexp?

    失去了,那個他曾經說好要娶回家當老婆的小九?

    「小九……小九……小九……」

    句句泣淚,字字如血?

    終失我愛?

    *****我是純潔的少爺分割線*****

    江寧優雅的擦著杯子,餘光瞥到門口移動的影子,淡淡的開口:「抱歉,我們還沒有到營業時間,麻煩請等下午六點後?」

    來人並沒有止步,反而走到-台前,冷清的眸光犀利的打量著江寧,開門見山:「我要見林九?」

    江寧放下杯子,抬頭看向他,明亮的眸子像是剛下過雨後被擦拭後的天空,「先生,這裡是酒-?找人去警局?」

    「我要見林九?」凌玖月重複一遍,態度堅定?

    若是旁人一定會被他的氣場攝住,只可惜他要面對的可是世界第一通緝犯的同夥?

    江寧傾身,手肘落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托著下巴,白色襯衫揭開三顆口子,纖細的脖子一路往下看,隱約可以看見內衣的眼神,這個姿態很是誘人;偏偏她又是一副惶然不知,又單純無辜的表情?

    「我說了,這裡是酒-,找人去警局?」

    凌玖月斂眸,臉色不悅一閃而過,轉身要往裡面走時,江寧也不攔著,嘴角劃過漫不經心的笑?

    凌玖月本不肯定小九是不是在這裡,可江寧的態度和答案,讓他此刻肯定了林九一定是在這裡?

    腳步加快,猛地忽然一個黑影出現在眼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許不暖剛被程擎寒修理一番,此刻赤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穿著程擎寒黑色的襯衫,下擺遮住一半白花花的大腿;扣子隨便扣了幾顆,連胸衣都沒穿,頭髮肆意散落,凌亂而性感?

    「這位帥哥,難道沒有長耳朵還是沒聽清楚話呢?」許不暖被程擎寒咬的紅腫的櫻唇輕抿,故作風情的笑,「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遍??」

    「我只是來找我的妻子?」凌玖月面無表情,聲音冷的像冰?

    許不暖瞇著眼睛如同懶散的貓兒,「我給你一個溫馨提示,除了我家人渣,我最討厭別的男人對著我是一張面癱臉?就算是剛死了老媽,在我面前也得笑?聽明白了嗎??」

    聲音頓了一下,水眸很流氓的落在凌玖月的褲襠下,「小弟弟,聽明白了就快給姐姐笑一個?」

    凌玖月掃了她一眼,鎮定的像是沒聽到,邁步就要走時?許不暖嘴角揚起冷笑,真是不知死活的傢伙?

    下一秒,許不暖襲擊他,凌玖月敏捷的一閃,許不暖驚訝,「有點意思哦?」

    凌玖月從沒見過有女人的身手是這樣的快,挨了她兩拳時意識到她的力氣大的驚人;平日即便是群毆都沒壓力的凌玖月,此刻應付著許不暖格外的吃力,甚至是力不從心……

    許不暖抓住他的手腕一掰,腳同一時間踹在他的膝蓋上,輕鬆的將他放倒在地上?腳踩在了他的脖子上,高高在上的姿態,鳳眸流動著不鄙夷,「就這點能耐敢在我面前顯擺,不要命了?」

    凌玖月看向她時餘光不經間掃過她那白花花的大腿,臉色一僵,立刻移開目光?這個女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羞?

    許不暖奇怪的看他,傾身捏住他的下顎,「你幹嘛不敢看我??我長的有那麼醜嗎?」

    「你——」凌玖月語氣頓了下,本不想說,可見許不暖一臉好奇的樣子,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索姓說了,讓她知道什麼是害羞?「你沒穿?」

    許不暖面無表情了半天,很淡定的「哦」了一聲,還是疑惑的看他,「就這樣?」

    凌玖月皺眉,她這是什麼反應?換做任何一個女人現在不是應該以神速回房間穿衣服嗎?

    「如果你是擔心我沒穿小褲褲會屁屁會冷,那謝謝關心?我只是剛放了屁,現在想透透風,一會再穿……」

    許不暖一般正經的語氣說?

    凌玖月額頭掛滿黑線,她的邏輯比林九更詭異?

    程擎寒穿戴整齊出來看到這樣一個畫面?自己的老婆穿的無比性感,誘人,白嫩的腳趾踩在一個男人的脖子上,身上穿的是自己的襯衫,問題是那隱約可見的小屁股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不、暖?」程擎寒聽到自己的聲音近乎是咬牙切齒?

    「幹嘛?」許不暖回頭,白眼他?「剛不是餵飽你了?別告訴我你又餓了,自己開飛機去??」

    「許不暖,你死定了?」程擎寒大步上前直接將她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丟到房間裡,「滾回去穿衣服?否則我讓你一整個月都不用穿衣服?」

    ——彭??

    門被摔的驚天動地響,整面牆好像都在顫抖……

    程擎寒回過頭時,凌玖月已經站起來了,面對強勢如王者般的程擎寒,他沒有一絲的畏懼,言簡意賅,「林九在哪裡?我要帶她走?」

    「你剛看到多少?」程擎寒答非所問?他才不在乎什麼狗屁林九,他只在乎他老婆的被別的男人看了多少?

    凌玖月沒說話?(作者:廢話這能說嗎?)

    程擎寒鳳眸半瞇,嘴角勾起冷徹的弧度,「全看了?」

    「你這雙眼睛,我要了?」程擎寒平靜的開口,好像是在說,你今天穿的衣服很好看一樣?

    凌玖月斂眸,還沒開口程擎寒已經對他動手,凌玖月牽強的閃開;程擎寒再要攻擊他時,忽然一隻手抓他肩膀往旁邊一推,而另一手攥成拳頭迎上程擎寒的鐵拳?

    程擎寒沒來得及收力量,許不暖硬生生的挨了他一拳,痛的眉頭皺起,卻非要裝作沒有事的樣子?

    「阿暖??」

    許不暖收回手撇在身後,齜牙咧嘴,「人渣,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了?你居然對我下這麼重的手?你是不是想殺了我好給默默寫寫找後媽呀?」

    「許不暖?」程擎寒皺眉,「你讓開?」他要挖了這個男人的眼睛?居然敢看他的老婆?

    「我、不、讓?」許不暖此刻已經穿好衣服,休閒舒適的衣服鬆鬆散散的在身上,頭髮依舊沒弄,絲毫沒影響到她的流氓氣質,「你敢挖了他眼睛,我明天就和你離婚?去埃及找葉|海亞?」

    「——你?」

    「哼」許不暖傲嬌的扭頭看凌玖月,「你想找林九,可以?你隨便找,在這裡要是你能找到她,我絕對不攔你?請自便?」

    說完,抓著程擎寒的手走向-台,「氣什麼氣?我又沒被他佔便宜,說起佔便宜,他看得到摸不到,難受的是他,又不是我,是我佔便宜好不好?」

    「你給我閉嘴?」程擎寒冷徹的鷹眸沒有絲毫的感情,陰翳駭人?

    許不暖感受到那股冷空氣的強降臨,立刻摀住嘴巴不敢說話了?每次程擎寒真的生氣,她都不敢說話?

    凌玖月不解的眼神從他們身上掃過,轉身走向裡面,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找?與此同時,不同的房間發出不同的聲音——

    「?滾出去,看什麼看……」

    「抱歉,我們不玩三p,麻煩你出去,順便關好門?」

    「本小姐喜歡在房間裡裸|體,你想欣賞嗎?」

    「啊?寧寧??」

    江寧的走過去,淡定的將房間門關上,雲淡風輕的開口:「抱歉,我家品品喜歡白天洗澡?」

    凌玖月找了一圈,房間、包廂、倉庫、近乎能找的地方全部找遍也沒找到林九?折身回-台,看著悠然自得喝酒的許不暖,「她到底在哪裡?」

    許不暖放下酒杯,側頭嘿嘿一笑,「我讓你找了,是你找不到?你既然找不到,我為何要告訴你她在哪裡??」

    凌玖月眉頭皺的很緊,眸光冷冽,「我知道她有危險,我也知道她為什麼要執意離開我?只是我不需要她這樣做?你讓她出來見見我,即便是她要離開我,我們也應該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走寒只九?

    「你這個人真奇怪?人家既然說要離婚了,你還要談什麼?難不成還要來最後一次419?別逗了,你當自己是狗血言情小說裡的男主角啊??乖乖的回去做你的檢察官,找個適合你的女人生個娃,過你的日子去?她的世界和你不一樣了?你們再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她是我的妻子?」凌玖月固執己見?她是他的妻子,他們怎麼會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你不同意離婚也沒關係,申請分居,兩年後你不想離婚也要離婚??」

    「我是檢察官,只要我不想,這輩子她的名字注定要在我的配偶欄裡?」

    「你??」許不暖皺眉,忽然很想揍他,可是想到林九,還是忍耐了想揍人的衝動?

    「你確定不讓她出來見我?」凌玖月低沉問道?

    許不暖吹了一口哨,不說話,只喝酒,完全當他不存在?

    凌玖月清冷的眸光在他們身上掃了一下,薄唇抿了抿終究沒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了酒-?

    許不暖沒說話,只是手指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叩了叩?

    一直躲在-台下的林九緩慢的站起來,明淨的眸子裡多了一分灰濛濛的霧氣;她聽到了凌玖月的身影,感受到他的呼吸卻不能看他一眼,也不能和他說一句?

    兩個人最靠近的距離只有一步之遙,可是他看不到自己,自己也不能跨出這一步;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簾裡,卻無能為力?

    「他全部都知道了,你還要躲嗎?」

    林九垂下眼簾,嘴角揚起淡淡的弧度,「因為他知道了,我更要躲?」

    或許,這便是她與他的結局,差一些,永遠一起?

    許不暖咬唇一秒又鬆開,半個上身全趴在冰涼的檯子上,無視旁邊程擎寒便秘的神色,幽幽的開口:「這樣……我怎麼捨得帶你走?」

    歎氣,歎氣,歎氣?

    *****我是純潔的分割線*****

    凌玖月開門,鑰匙放在鞋櫃上,側頭看著冷清的家,沒有她的身影,一點家的味道都沒有?視線落在沙發上時,空蕩蕩的,沒有她的身影,沒有她的聲音,沒有她的眼睛,一切像是掉進一個黑洞裡?

    他走到廚房看著她精心為自己做的一頓飯,全是他愛吃的?

    當時,她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在做,有沒有哭,有沒有不小心傷到自己?

    手指拿起筷子,沒有熱,夾著菜放在嘴巴裡咀嚼,冷卻的食物沒有一點味道,在口腔裡是那麼的苦澀?可他沒有停止,而是緩慢的吃著冷卻的飯菜,就好像她還在自己身邊一樣?

    手機在口袋裡嗡鳴,他不驚不慌的拿起來接聽,「嗯,24小時監視夜雨城,每兩個小時去一次,麻煩了,謝謝?」

    放下手機,他繼續吃著東西?長時間沒好好進食,胃空的難受,此刻吃這些冰冷的食物,無疑是雪上加霜,讓胃更家的抽蓄疼?

    憔悴的臉色一點點的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一隻手拿著筷子,另一隻手緊緊的摀住自己胃的地方,疼的額頭流下冷汗,順著堅毅的輪廓滴在了洗理台上,倒影著他疲憊不堪的模樣?

    他不怕她離開自己,也不怕要等她,他只是怕,怕最終她連自己都放棄了?

    小九,我不是不能接受你離開我,我只是沒辦法接受讓你帶著這麼多委屈和無奈的離開我?

    這樣不公平?

    *晚上夜雨城照常營業,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只是剛到高|潮的部分,立刻有一大批穿著制服的人走進來,把燈打開,口裡嚷著,「警察臨檢,把身份拿出來……」

    江寧給了坐在拐角的許不暖一個眼神;自從夜雨城開業後,這麼多年還沒幾個警察敢來這裡臨檢的?擺明就是某些人故意的?

    許不暖很淡定,沒任何的表情,讓江寧配合這些警察的工作?

    警察臨檢,慢慢吞吞,弄了一個半個小時,終於說沒事了,收隊?

    有些人覺得很掃興便先離開了,剩下的又開始歡樂起來?燈光、舞者,震耳欲聾的電子樂——

    一切照舊?

    只是一個小時後,又有一隊人馬聲勢浩大的進來,開燈,關音樂,男人站左邊,女人站右邊?掃黃色接到舉報,夜雨城有色|情交易……

    江寧的臉色徹底冷掉,很想拔槍把掃黃隊長的腦袋射成馬蜂窩,可是收到許不暖搖頭的指示,還是活生生的隱忍下來了?

    掃黃組掃了一個半小時,一句「對不起,情報有誤,謝謝你的警民合作?」拍拍屁股走人?

    一晚被掃了兩次,很多客人都沒玩的興致了,離場?頓時熱鬧的夜雨城少了一大半客人,只剩下一小半的客人捨不得走?

    許不暖歪在沙發上,拿著酒瓶瞇著眼睛,嘴角揚起笑?林九還真會找男人,什麼男人不找,找了一個無比腹黑的男人?

    這腹黑的程度和簡月有得一拼啊?

    夜雨城繼續熱鬧起來,只是在一個小時後,第三組人馬浩浩蕩蕩的進來時,不等江寧發貨,許不暖直接發飆?將酒瓶往地上一摔,指著隊長鼻子罵,「你他媽的又是哪個組的?」

    「我是掃毒組的?收到舉報,夜雨城有毒品交易,麻煩開燈,關音樂,男人站左邊,女人站右邊,謝謝合作?」

    許不暖額頭的青筋暴跳,「凌玖月,你這個殺千刀的?」

    再生氣,還是按照他說的做,又不能真的把警察的頭給爆了?只是臉色難看到極致,凌玖月找不到人走的那麼乾脆,原來在這裡等著整死他們?

    林九躲在黑暗處看著今晚這一場場的鬧劇,臉色冷清,心中的酸澀大片大片的湧上來?

    他太執著了?沒想到他執著至此?

    少爺:今天5000字更新哦?昨天下午有讀者問我背景音樂,我下午不在家,出去玩了?聽歌看個人的感覺-,我目前寫林九的故事,一直在單曲循環丁當的《我愛他》

    感受很深的幾句詞是:逃不開,愛越深越相互傷害,越深的依賴,越多的空白,該怎麼去愛?

    林九與凌玖月,都不過是在拿愛,相互傷害?可是我們,誰不是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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