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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29勝者為王 文 / 東小北

    1029勝者為王

    「嗯嗯,好,好的……那這樣吧,我這幾天抽空去看看,看看你們能交出一份什麼樣的答卷,好吧?」

    張鵬飛坐在辦公室裡聽電話,是延春唐小林打過來的。延春行政改革速度很快,基本上在石川市宣佈取消的當天,琿水與延春兩市就接管了部分轄區,隨後石川區宣佈成立。通過這幾天的調整,沒有出現太大問題。有郝楠楠坐陣,再說之前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就等著中央一聲令下,因此完成得很快。唐小林打電話請張鵬飛過去考察一下。

    聽到張鵬飛同意前往,唐小林高興地問道:「那您來之前通知我們!」

    張鵬飛搖頭道:「時間還不一定,不用接待,我自己過去。」

    「喲,您是要微服私訪?」

    「呵呵,我也是想去看看延春的農業改革!」

    「那好吧!」唐小林有些緊張,今年在她大膽的主張下,農業改革擴張到整個延春,還是出現了一點問題的。

    萬捷捧著文件走進來,看到陽光正曬著領導的頭頂,連忙把百葉窗拉下來。張鵬飛拿起他送過來的文件,說:「這幾天沒出什麼事情吧?」

    萬捷匯報道:「沒出什麼事。」

    「我把你留在省委,你也不要閒著,一定要發揮作用,知道吧?」張鵬飛說道。最近忙的事情太多,與秘書的溝通太少。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張鵬飛就想同他聊聊。

    萬捷微微彎著腰,說:「我很珍惜在您身邊學習,孫市長也向我講了很多注意要點。」

    「呵呵,孫勉啊……你確實要向他學習!」張鵬飛點點頭,說:「小萬,其實你已經很出色了,現在有不少幹部過去都聽過你講課吧?」

    萬捷感歎道:「那些都是過去了。」

    張鵬飛深深地盯了他一眼,說:「坐下吧。」

    萬捷這才坐下,表現得十分規矩。

    張鵬飛說:「在我身邊要守規矩,守的是黨的規矩,至於其它的……我不想你過於嚴肅,還是要輕鬆一點。只要你工作上不出錯,我對其它的要求不高,不要這麼拘謹,好吧?」

    萬捷訕訕地笑,有些感動地說:「這些年……我有點怕了。」

    「怕什麼?」

    萬捷露出了苦澀地笑容,說:「我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敢說敢做的人,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所以……」

    「這就是你從黨校被踢出來的原因?」

    「您知道?」

    「我不知道你因為什麼得罪了別人,不過……我也不想知道,過去的事情了,一切都要重新開始,對吧?」

    萬捷點點頭,通過與張書記的聊天,心裡輕鬆了不少。

    張鵬飛一邊看著手上的文件,一邊說:「不要局限於秘書工作,眼界還是要放寬。」

    「是的,我明白。」雖然看似張書記什麼也沒說,可是萬捷感覺自己似乎明白了很多。

    兩人正聊著,省政府常務副省長田立民滿臉怒意地走進來,也不顧萬捷的存在,把手中的文件拍在張鵬飛桌上:有些人太不像話了,無法無天,亂搞!」

    「怎麼把你氣成這樣啊?」張鵬飛淡淡一笑,「小萬,快上茶,讓田省長消消氣。」

    萬捷馬上泡上茶,輕輕把門關上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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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拿起田立民送過來的文件,問道:「怎麼了?」

    「您自己看看吧,沒有人不讓你說話,可是你要說話,也要靠譜才行啊!一張嘴就與我們之前制訂的計劃不同!」田立民氣呼呼地說道,喝了一口茶,重重把茶杯放下,茶水都濺了出來。

    張鵬飛瞄了他一眼,淡淡地說:「至於嗎?也許人家就是想讓你生氣呢!你又不是第一天從政,太沉不住氣了!」

    田立民老臉一紅,訕訕地笑道:「我是沉不住氣,被某些人氣糊塗了!」

    「消消氣。」張鵬飛打開文件,看到這是一份省政府的會議紀要,會議時間就是昨天。會議的主要內容有兩項,一是國企改革,二是新農村建設。對於國企改革,胡常峰提出要穩走,不要圖快而影響了員工利益,對於一些還不算太破的企業,改制不是唯一的出路云云;而在談到新農村建設時,他甚至說把農村建設成形勢上的規範化是一種錯誤,農民不一定非要住進二層小樓就是幸福的。新農村建設不要因為某些成績就完全新建,只要農民生活好就可以了……

    類似的表態還有很多,總之完全與張鵬飛當省長時提出的政策相反,甚至還有一些批評的口吻。張鵬飛皺著眉頭不說話了,胡常峰到底想幹什麼?自己在京城時還通過高美菊向他示好,自己剛回來,他怎麼就唱了一齣戲?

    田立民說:「這還不算,他接受記者採訪時,也大談現在的新農村建設過於形勢化了!甚至還提出有些企業的幹部為了完成上級的任務,把好好的企業硬是給賣了出去!」

    張鵬飛問道:「他說的這些情況……是不是也存在?」

    「對,確實出現過,但是早就被督察小組發現,並且改正了,相關幹部也得到了處理!他這不是明顯著找事嘛!」

    張鵬飛把文件扔在桌上,確實也有些生氣。

    田立民接著說道:「在會上,他還提出了一份省政府各相關部門的人事調整。是一些不太重要的職位,又是省政府的內部部門,所以……我就沒怎麼表態,李正明也沒說話。大家都等著您回來呢!要不是您提前給我打過招呼,我肯定反對!」

    張鵬飛點點頭,說:「老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這事不怪你。他是省長,我讓你們盡量克制情緒,就是不想鬧起來。他提出調整幹部,也是應該的。」

    「可就怕這只是個開始,在林子健的幫助下,他提拔了不少新人。」田立民握緊雙拳,瞧那意思想和胡常峰打一架。

    張鵬飛心想難怪把田立民氣成這樣,胡常峰的做法未免讓人難以理解。趁自己不在召開會議,在會上提出了與之前相反的論調,擺明了想推翻張鵬飛之前的佈署。可他這麼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呢?是有心還是無意?按理說自己的那些話,高美菊早就應該傳給他了,他為何還要這麼幹?張鵬飛猜不透他的用意,眼下也無法做出應對。

    他對田立民說:「先不管他說了什麼,國企改革的事情還是你說了算嘛!」

    「嗯,看來也只有這樣了,但是他總這樣胡說八道,也不是個事吧?」田立民懂得張鵬飛的意思,領導是指他說他的,你做你的。

    張鵬飛點頭道:「你說得對,但是我需要再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田立民冷笑道:「要我看很簡單,就是向您示威,試試您的底!」

    張鵬飛也曾想過這個問題,如果真是這樣,用得著用如此強烈的方式嗎?他要真想試探自己,他還真就不能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田立民語重心長地說:「張書記,還記得馬中華嗎?」

    「他怎麼了?」

    「現在的局勢,和您剛到任時一樣。」

    張鵬飛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田立民的用意。確實,在不少馬家軍的幹部看來,馬中華之所以最後失敗,是因為他沒有搶佔先機,由於他開始對張鵬飛的放任,才導致了後來的崩盤。田立民想提醒張鵬飛,不要走了馬中華的老路。張鵬飛有些猶豫了,陷入了沉思。

    「您想想,我先走了。」田立民點到即止,起身離開。

    張鵬飛沒注意到田立民的離開,只是在想一個問題,當初自己剛上任時,馬中華的放任是因為沒瞧上自己,還是因為其它原因?兩者應該是不同的,張鵬飛與胡常峰也不同,他雖然做了一些挑戰馬中華權威的事情,但兩人的最主要矛盾是發展觀念,執政策略上的不同。而胡常峰對張鵬飛完全是因為敵視,想盡快地在雙林省站穩腳跟,發出屬於胡省長的聲音。胡常峰的做法很激烈,張鵬飛當時的行為很溫柔。

    張鵬飛捏了捏額頭,那麼當時的馬中華到底是怎麼想的呢?他默想了一會兒,已經有了主意。掏出手機打出去。

    「喂……張書記?」馬中華在電話裡的聲音很疑惑。

    「馬書記,您回來了嗎?」最近馬中華總是外出旅遊,不經常住在江平。

    「嗯,正巧,昨天回來的,怎麼你有事?」馬中華和顏悅色地問道。雖然他仍然堅持自己的執政理念,但是與張鵬飛私人之間是沒有任何仇恨的。

    張鵬飛想了想,笑道:「嗯,我想上您家討杯酒喝,怎麼樣?」

    「呵呵,好啊,那來吧,叫上元宏不?」

    「好,我叫上元宏。」

    「就今晚吧,我等你們!」馬中華顯得很高興。張鵬飛上他家喝酒,這份面子,對於退休的老幹部來說足夠了。

    張鵬飛放下手機,重重地歎息一聲,心說胡常峰啊,你小子真讓人頭疼,我處處讓著你,你以為我怕你嗎?其實我也只不過怕落人口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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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健鬼一樣溜進胡常峰的辦公室,立刻擠出一絲笑容。自從馬處長那件事後,他對胡常峰的事情更加上心。不上心不行,現在胡常峰是他在雙林省唯一的依靠。

    胡常峰抬頭看是他,表情就有些不悅。林子健除了好色哪點都好,就是改不了這賊眉鼠眼的毛病,看上去就像個小人!

    「怎麼了?」胡常峰懶洋洋地問道。

    「老田上省委了,您是不是也過去一下?」林子健出謀劃策道。

    「老田過去告我的狀,我過去幹嘛?」胡常峰問道,其實他明白林子健的用意。

    林子健說:「這些天他不在省內,工作都是由你來做的,他現在回來了,你不過去匯報一下?」

    胡常峰笑了笑,說:「有什麼好匯報的,這些天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再說省委還有一個秦朝勇呢,有他在,我真能當得了家嗎?」說到這裡,他不免有氣。張鵬飛名義上把大權交給他,其實省委簽字的權力還在秦朝勇手上。

    林子健說:「那就這樣?」

    「不這樣還能怎樣?」胡常峰擺擺手,「先聽聽他的動靜再說!」

    還不等林子健說話,李瑞傑在秘書的引領下走進來。林子健起身道:「李部長,你和省長聊吧。」

    「老林,別走,這件事你也聽聽。」

    胡常峰看了眼李瑞傑,問道:「老李,有事?」

    「嗯,有點事,估計你樂意聽。」

    兩人都來了興趣,胡常峰問道:「什麼事情?」

    「你不是想找那邊的事嗎?」李瑞傑指了指省委的方向。

    林子健立刻來就了精神,問道:「李部長,你有新發現?」

    胡常峰不高興地看向林子健,沒有應聲。林子健知道領導為何不高興,自己未免太沉不住氣了,訕訕地低上頭,不再說話。

    李瑞傑見胡常峰沒什麼反應,便神秘地說道:「這件事肯定能讓他難受!」

    「哦,說說看吧。」胡常峰顯得漫不經心。

    李瑞傑有些失望,自從龍山事件以後,他對張鵬飛更加痛恨了,一直在尋求機會復仇。不久前,他偶然聽說了一件事,通過詳細調查,感覺這件事或許能讓張鵬飛吃些苦頭,便前來找胡常峰拿主意。

    此時此刻的張鵬飛並不知道,由於他的心軟,李瑞傑與胡常峰這兩人正在千方百計的想治他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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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馬中華的家中十分熱鬧。看著張鵬飛同馬元宏一同拿著禮物登門,馬中華的愛人很高興,熱情地把兩人拉進屋裡。

    馬中華握著張鵬飛的手,笑瞇瞇地說:「怎麼……你現在給我送禮可沒用啊,我又沒個一官半職的!」

    張鵬飛笑道:「就是現在才敢給您送禮啊,不叫行賄了!」

    「哈哈……」馬中華大笑,又跟馬元宏握手。

    張鵬飛把自己的禮品拿出來,笑道:「老書記,您可想好了,要還是不要……」

    馬中華一盯著張鵬飛手中的兩瓶茅台,眼睛就直了,捧到手裡笑呵呵地說:「二十多年啦,你可真捨得!」

    張鵬飛說:「今天晚上就把它幹掉,怎麼樣?」

    馬中華有些心疼地說:「這個……我上次看電視,這個年份的好像拍賣四五十萬呢,這兩瓶……」

    馬元宏笑道:「我們一晚上就消費一百萬,就算是拉動雙林省GDP吧!」

    「好好,那就幹掉!」馬中華把酒放到一邊,請兩人坐下。

    馬元宏說:「老大哥,我可沒張書記有錢,就給您拿來點茶葉!」

    「呵呵,來就來嘛,送什麼禮嘛。不過像張書記這種送法……多來幾次我也歡迎啊!」

    三人大笑,馬元宏愛人說:「你們聊啊,我去炒菜!」

    「嬸子,差不多就行了。」張鵬飛說道。

    「沒事,沒事,家裡好多天沒這麼熱鬧了!」馬嬸感慨道,目光有些落寞。

    張鵬飛明白他們的感受,有很多老幹部在退休後都受不了這份冷清,馬中華總是外出旅遊,或許就是在掩飾他內心的孤獨。

    張鵬飛問道:「馬書記,最近去了不少地方吧?」

    馬中華點頭道:「是啊,從長白山到大興安嶺,還有長江流域,泰山、黃山……去了不少好地方!」

    張鵬飛真心道:「羨慕死我了!」

    馬元宏也說:「我也想退了。」

    馬中華說:「你們起什麼哄啊,好好幹工作。」說著看向張鵬飛:「不要叫我馬書記了,就叫我老馬吧!」

    「那怎麼行!」張鵬飛擺擺手,「我就叫馬書記!」

    馬中華心中得意,嘴上卻說:「我都退了嘛,沒必要這樣叫了。」

    張鵬飛說:「那也要這麼叫!」

    馬中華不再提這話,反問道:「找我有事?」

    張鵬飛看了眼馬元宏,說:「不是有事,而是想請教您一些事。」

    「哦,你還有事請教我?」馬中華不禁笑了。

    馬元宏說:「張書記最近有心事,或許和您當年一樣的心事。」

    「哦?」馬中華盯著張鵬飛看了看,若有所思地說:「恐怕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張鵬飛長歎一聲,說:「其實事情不麻煩,就是讓人不知道怎麼辦,我走入了死胡同。」

    馬中華抓抓頭皮,扭頭看到老伴都把餐桌擺滿了,就說:「走吧,我聞到酒香就沒心思了,邊喝邊談。」

    幾人來到餐桌邊坐下,馬嬸高興地說:「鵬飛啊,好久沒看到你了,看你也是從電視上。今天一定要好好償償我的菜。」

    張鵬飛從她手裡接過酒瓶,說:「要不您陪著一塊吃吧。」

    老太婆看向馬中華,說:「我可不敢啊,這是家規!男人上桌,女人只有下廚的份!」

    張鵬飛看向馬中華,說:「馬書記,怎麼樣……是不是家規也改改,您不是說現在不是書記了嘛!」

    馬中華大笑,說:「那老婆子,你就坐下吧,不過只能聽不能說,知道吧?」

    大家又笑,張鵬飛親自給四人滿上酒,舉杯道:「就不要搞那麼正式了,我希望大家都萬事如意,來,這第一杯先干,然後慢慢喝……」

    四人碰了杯,氣氛很好。張鵬飛償了償桌上的菜,讚不絕口,他可不知道聽說自己要來,馬中華兩口子忙活了一下午。

    馬中華問道:「鵬飛,你說吧,有什麼事?」

    張鵬飛放下筷子,說:「我現在對胡省長沒有辦法。我想同他一起發展雙林省,但是他懷有異心,我處處忍讓,他處處逼進,不給我半點面子。我有心和他……有怕影響雙林省的團結。」

    馬中華想了一會兒,搖頭道:「你想天下太平……那不可能,有時候你太把某人當回事,他就越不把你當回事,這個道理你比我懂啊!」

    張鵬飛苦笑道:「馬書記,我想問您一句話,您現在是不是也仍然沒有接受我的一些想法?」

    「是的。」

    張鵬飛誠懇地問道:「那我還想問您,我剛剛到任時,您對我也不算太嚴厲,那時候您是怎麼想的?」

    「這個……」馬中華微笑道:「其實很簡單,誰都想和平共處啊,不過我當時……說實話,確實沒太把你當回事,你想搞些新的想法,就隨你搞去好了!」

    馬元宏搖頭笑了笑,他記得當年得知張鵬飛要來時,他和馬中華曾經討論過張鵬飛的厲害之處,沒想到轉眼之間,大家坐在一起談到了這件事。這些話也就只有張鵬飛能問得出來。

    張鵬飛說:「我對胡省長的意思是,只要對雙林省有利我就支持,哪怕我們之間有矛盾,我也可以讓著他!但是不能為了純粹的權利而影響到正常發展。因此我對他很客氣,可是他的作法已經超出了這個範圍,公開……」

    「鵬飛啊,每位一把手都希望下面的人和平地團結在自己的周圍,但是那不現實,要想別人聽你的,只有一個辦法。這麼說吧,和平……是打出來的!」

    張鵬飛恍然大悟,問道:「您繼續說。」

    馬中華接著說道:「每個人都不想當第二,要想讓別人心甘情願當第二,一把手的忍容反而總會讓他看到機會。因此,一把手必須時刻證明你比二把手聰明。這並不影響你的大局觀,不把他治死就行了嘛,勝者為王!」

    張鵬飛點點頭,說:「在這件問題上,我有些理想化了。」

    「想法是好的,可你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向你認為的弱者示好,如果換成是你,寧願甘心當弱者嗎?」

    張鵬飛笑道:「我明白了!」確實,他所說的忍讓是以勝利者的姿態把胡常峰當成了弱者,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想通這個問題。

    一直忍著沒說話的馬嬸終於忍不住了,說:「這就像教育兒子,你今天揍他一巴掌,明天再買個玩具哄他……給他點好處就樂了,他還乖乖的聽你管教!」

    張鵬飛豎起大拇指,說:「老嬸子,好比喻,就憑這個我要敬您一杯!」

    大家都笑,馬中華淡淡地說:「鵬飛啊,其實這些你都懂,無非擔心別人搬弄是非,是吧……」

    張鵬飛陪著笑,並沒有吭聲,或許馬中華這句話才是張鵬飛的真正用意,有些事就沒必要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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