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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二六章 開封斷案四 文 / 傾十成

    ~~第四卷再次入宮當太監]第二二六章開封斷案——

    第二二六章開封斷案

    聽到蕭寒這麼說,張牛非常不好意思地沖蕭寒傻笑了一下。

    而琴藝則看著蕭寒輕聲地問道:「沒事了?」

    「沒,沒,不,還有點事要處理。」蕭寒看著琴藝,尷尬地說道。琴藝的那句相公,總是讓蕭寒耿耿於懷。

    接著蕭寒又跟張家三人閒聊了一會,便聽到一個衙役前來叫蕭寒:「大人,大人,又有人來擊鼓鳴冤了。」

    「又有案子來了?」蕭寒皺著眉頭想到。然後告別三人,他和琴藝向大堂走去。

    路上,蕭寒皺著眉頭,看著琴藝問道:「琴藝姑娘,昨晚,昨晚,我們是不是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大人的話是什麼意思?」琴藝看著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個,這個,就是,就是你為什麼會叫我相公?」蕭寒皺著眉頭,看著琴藝問道。

    「奧,你說這個啊!我喜歡啊!有我這麼漂亮的娘子,你不開心嗎?」琴藝看著蕭寒,一臉開心地問道。她倒是一點都不謙虛,不過她確實長的很漂亮,不然那些人也不會花重金去博她一笑。

    「這個,琴藝姑娘,你應該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了,我非常尊重我老婆的,從來都不在外面招蜂引蝶的!」蕭寒看著琴藝,一臉認真地說道。睡了皇上的德妃,又在打自己大侄女的主意,還從來都不「招蜂引蝶」?

    「大人,你說笑了,我既不是蜂,也不是蝶,所以大人你可以招惹我的。」琴藝看著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我是想招惹你,可是我的那些老婆不給啊!」蕭寒看著琴藝悶悶地想到。

    看到蕭寒緊皺著眉頭,琴藝笑了笑,看著蕭寒說道:「跟你開個玩笑!」

    聽到琴藝說開玩笑,蕭寒狠狠地鬆了一口氣,沒能和琴藝真的發生什麼,心裡卻有點小小的失望。

    「怎麼?聽到我說是跟你開玩笑,是不是有點小失望?」琴藝看著蕭寒,笑呵呵地問道。蕭寒心裡在想什麼,她心裡一清二楚,因為那些全都寫在蕭寒臉上了。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細心的琴藝,一眼便能看出來,蕭寒是個藏不住心思的人。

    「沒,沒有!」蕭寒一臉緊張地說道。說完,便直接向前走去,不敢再跟琴藝說話。

    看到蕭寒這樣,琴藝知道蕭寒心虛了。她心裡很高興,她知道蕭寒已經漸漸喜歡上她了。琴藝笑了笑,然後連忙跟上蕭寒。

    蕭寒來到大堂,看到擊鼓鳴冤的是一個年輕人,蕭寒坐在文案前,看著年輕人問道:「你是誰?為何要擊鼓?」

    「大人,您可是蕭大人?」年輕人看著蕭寒問道。年輕人很瘦,也很文弱,一看就知道是個讀書人,只是身上穿的太破舊了。他叫包凡,乃是包曉天的兒子,包曉地的親侄子。

    「我就是蕭大人。」蕭寒看著年輕人點點頭說道。

    「大人,您要給小人做主啊!」包凡看著蕭寒叫道,叫完便跪下了。他在替自己的父親包曉天申冤,他父親包曉天並非死於徐家的藥,而是死在了他二叔包曉地的手上。包曉地和慶親王商量好了,為了謀權,害死了包曉天。

    「你叫什麼名字?有何冤屈?快快說來!」蕭寒看著包凡說道。

    「小人名叫包凡,乃是前任開封府府尹包曉天的兒子,小人要狀告現任開封府府尹包曉地,害死了家父!」包凡看著蕭寒,一臉悲切地說道。今天得知開封城來了一個蕭大人,拿下了開封府府尹包曉地,包凡便匆匆趕來了。他曾進京狀告過幾次,可後來都是不了了之。最後他放棄了,他知道他鬥不過財大氣粗的包曉地。今天得知蕭寒「公正無私」,他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便連忙跑過來了。

    聽到包凡這麼說,蕭寒來精神了,他看著包凡問道:「包公子快快請起,傳言都說包曉天是被徐家藥鋪的藥害死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蕭寒這麼說,琴藝皺了下柳眉。她隱隱感覺,蕭寒此次前來,就是跟徐家藥鋪的藥吃死人這事有關,因為蕭寒昨晚去段中家,段中的妻子好像也是吃了徐家藥鋪的藥死掉的。

    包凡依言站起來了。

    「這些全是那個畜生包曉地胡說的,家父為官清廉,哪來的銀子去買那麼貴的藥物?家父是被包曉地下毒害死的。」包凡低著頭,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對包曉地,可謂是恨之入骨,包曉天可是包曉地的親哥哥,包曉地都能下此狠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與本官聽聽?」蕭寒看著包凡連忙問道。

    從蕭寒這麼急切的態度上,琴藝已經可以肯定,蕭寒此次前來,跟徐家藥鋪的藥吃死人這件事有關。

    「蕭寒明明姓蕭,他跟徐家是什麼關係?」琴藝看著蕭寒,皺著柳眉想到。

    「事情是這樣的……」接下來,包凡給蕭寒述說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原來包曉地,本是開封以下平齊縣的縣令,經常利用自己的職權,收刮民脂民膏。這事被公正廉明的包曉天知道了,便勸其弟弟,把那些民脂民膏還回去,他可以既往不咎。包曉地表面上答應了,可是根本沒有按包曉天說的做,繼續收刮民脂民膏。後來,這事又被包曉天知道了,他便狠狠地教訓了一下包曉地,如果包曉地再不把這些民脂民膏還回去,他揚言就要拿他治罪。這次包曉地態度更加的誠懇,說回去後,一定把那些銀子還回去。可回去後,過了兩天,他來到包府,還帶了兩罈酒,說是為了報答他大哥的指導之恩,要和大哥獨飲兩杯。包曉天當然不會懷疑自己的弟弟,就和他喝了兩杯,結果喝完,包曉天便七孔流血死了。這事正好被前來找父親有事相商的包凡撞到了,看到包曉地害死了父親,包凡想要跟包曉地拚命,可包曉地身後突然衝出幾個人,把他毒打了一頓,然後扔出了包府,接著他娘劉慧也被扔出了包府。後來包曉地不知使了什麼手段,當上了開封府的府尹,之後包曉地便一發不可收拾,列出各種理由,到處收刮民脂民膏,弄的開封城周邊的百姓是民不聊生。因為痛恨包曉地,包凡也進京告過幾次狀,可是都是不了了之。

    聽到包凡的解釋,蕭寒皺緊了眉頭,他終於明白包曉地為什麼這麼有錢了,一出手全是幾萬兩銀子。本來他就打算在銀子上做文章的,除掉包曉地的,現在有了包凡,這件事就更加好辦了。

    「包公子放心,此事本官一定查個水落石出,如果包公子所說屬實,本官肯定對包曉地定斬不饒,決不姑息!」蕭寒看著包凡,一臉嚴肅地說道。這種連自己親哥哥都能殺害的人渣,留他在世上幹嘛?難怪他跟慶親王熟,他們全是一丘之貉。

    「謝謝,謝謝大人!」包凡連忙謝道。

    「不客氣,這是本官應該做的。」蕭寒看著包凡說道。

    接著蕭寒帶著衙門全部的衙役和包凡,親自去了一趟包府,他準備抄包曉地的家,看看能抄出些什麼東西,這些可是將來指控包曉地的贓物。

    一直從下午忙到了晚上,抄出來的東西,嚇了蕭寒一跳。沒有算上包曉地那些姨太太身上的東西,他從包家找到現銀八十萬兩,黃金六十萬兩,銀票二百三十萬兩,各種稀奇古怪的古董和珍藏,更是不計其數。

    看到這些東西,蕭寒徹底傻眼了:這得值多少銀子?

    「琴藝姑娘,你說這些東西全部加起來,大概能值多少銀子?」蕭寒皺著眉頭,看著琴藝問道。

    琴藝看著玲琅滿目的寶物和黃金,想了想說道:「大概能值一千五百萬兩白銀。」

    聽到琴藝報的數字,蕭寒差點被嚇暈過去,同時他心裡也不平衡了:媽的,你這個畜生,這麼有錢還在老子面前哭窮!僅僅送了老子一匹破馬!

    「一千五百萬兩銀子,如果整個開封有十五萬人的話,那就是平均每人一百兩銀子。普通百姓身上哪來的這麼多銀子?就算沒有,每個人至少也被這個畜生收刮了十兩銀子。媽的,畜生,真是個畜生!」蕭寒細心地算了一會,然後狠狠地罵道。

    「邢捕頭!」蕭寒看著邢毅叫道。

    「把包曉地那些家眷身上的值錢東西也全部取下來!」蕭寒看著包家那些家眷,狠狠地說道。

    「大人,不可啊!這是奴家自己的!」

    「大人,這是奴家從娘家帶來的!」

    「大人,奴家可沒有拿包家一點東西啊!」

    各種哀怨聲,訴苦聲四起,可蕭寒根本置之不理。媽的,沒把你們身上穿的衣服扒下來,已經很不錯了!

    把包家能抄的東西,全部都抄了,蕭寒又命令眾衙役,把這些金銀珠寶運到衙門。而包府的那些人,蕭寒還讓衙役看著,案子還沒有結,蕭寒並不知道他們之中誰好誰壞?所以不能讓他們離開包府半步。到了衙門,蕭寒又命令邢毅去調集開封城的所有士兵,來守護這批珠寶,防止有人打這批珠寶和銀子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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