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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二五章 開封斷案三 文 / 傾十成

    ~~第四卷再次入宮當太監]第二二五章開封斷案——

    第二二五章開封斷案

    「哦,那好吧,我就先走了。」蕭寒皺了下眉頭,看著琴藝說道。說完,蕭寒深深地看了琴藝一眼,然後和邢毅一起離開了大堂。

    看到蕭寒離開,包曉地也連忙跟了上來,他還是不明白蕭寒在搞什麼,但是他並不是很擔心,因為蕭寒收了「他的銀子」。

    「大人,您是要去找李無恥嗎?下官跟您一起去吧!正好那些證人全在小李鎮。」包曉地看著蕭寒,笑呵呵地說道。他身後還跟著幾個衙役。

    「那好吧!」蕭寒想了想說道。

    走了不久,蕭寒等人便來到了小李鎮,直接向李無恥家走去。

    李無恥正在院子裡玩著他的小鳥,看到有人直接闖進了他的院子,他連忙衝了上去,想要罵人,可當看到是包曉地帶著人來的時候,他連忙笑呵呵地說道:「包大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請,快屋裡請!」

    李無恥五十多歲的樣子,長的腦滿腸肥,跟包曉地有的一拼。

    走了那麼遠的路,包曉地已經累的不行了,他看著李無恥,指著蕭寒,上氣不接下氣地介紹道:「李無恥啊,快,快來見過蕭大人!」

    「你就是李無恥?」蕭寒看著李無恥冷冷地問道。

    「是,是的,大人!大人快裡面請!」李無恥看著蕭寒招呼道。連包曉地都站在蕭寒的身後,那就說明這個年輕人肯定不簡單。

    「我聽說你被張牛打的遍體鱗傷,你的傷呢?」蕭寒看著李無恥,淡淡地問道。

    「這個,這個……」李無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他看了包曉地一眼,在徵詢包曉地的意見。

    包曉地伸手比劃了比劃,意思是銀子。這下李無恥明白了,他看著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好了,好了,大人,我的傷全好了!」

    「是嗎?事情發生到現在,應該還沒有四天吧?你的傷就好了,怎麼好的這麼快?」蕭寒皺著眉頭,看著李無恥問道。

    「這個,大人,進屋說,進屋慢慢說。」李無恥看著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不用了,包大人,你不是說要找證人的嗎?怎麼還不去?」蕭寒先看著李無恥說道,又看著包曉地說道。

    「這個,這個,下官這就去。」包曉地看著蕭寒點頭說道。可說要去,他卻沒有離開。他實在是搞不明白,蕭寒到底要搞什麼。

    「這個李員外,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傷嗎?」蕭寒看著李無恥問道。包曉地去不去,其實他並不在乎。

    「這個,這個,小的的傷已經好了,已經好了。」李無恥看著蕭寒,乾巴巴地說道。

    蕭寒不再廢話,走到李無恥身旁,狠狠地給了李無恥一巴掌,把李無恥直接扇倒在地。這下包曉地懵了:蕭大人這是在幹嘛?

    而地上的李無恥,摀住臉,可憐兮兮地看著蕭寒,他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要是你治不好你臉上的傷,我就直接把你拖出去砍了!」蕭寒看著李無恥,冷冷地說道。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李無恥連忙跪下叫道。

    蕭寒根本不理會李無恥,又看著包曉地冷冷地問道:「包大人,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大人,下官知錯了,知錯了!」包曉地也連忙跪下叫道。他不明白蕭寒為什麼收了他的禮物和銀子,還要整他。

    「你知錯?你何錯之有?」蕭寒皺著眉頭,看著包曉地問道。

    「下官不該聽信李無恥的讒言,冤枉了張牛夫婦。」包曉地跪著說道。

    「聽信讒言?你有沒有腦子?這麼好端端的一個人,你竟然說他是遍體鱗傷?你在跟我開玩笑嗎?」蕭寒指著李無恥,看著包曉地冷冷地問道。

    「下官沒腦子,沒腦子。」包曉地連忙點頭說道。

    「那好,既然你說沒腦子,那留著你這個腦袋還有何用?來人啊,把包曉地的腦袋給我砍下來!」蕭寒看著眾衙役叫道。

    眾人相視一眼,然後邢毅走了出來,拔出了佩刀。他很清楚,包曉地已經完了,跟著他是沒有前途了,而且他早就看包曉地這種欺壓百姓的貪官不爽了。所以,他很果斷地選擇了跟蕭寒站在一邊。

    看到邢毅拔出佩刀向他走來,包曉地嚇得差點尿褲子。他看著邢毅叫道:「邢捕頭,本大人一直都待你不薄,你可不能這麼做啊!」

    沖邢毅叫完,包曉地又衝著蕭寒叫道:「大人,下官認罪,下官認罪,下官收了李無恥兩萬兩銀子,才去陷害張牛夫婦的。」

    聽到包曉地這麼說,蕭寒冷笑了一聲,然後看著李無恥問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大人,小的知罪了,知罪了!張牛沒有打小的,是小的那天喝多了,起了色心,強暴了羅花。」李無恥連忙磕頭認罪道。

    「來人啊!把他們兩人帶回去,押入大牢,聽候發落!」蕭寒看著眾衙役叫道。

    「是!」眾衙役連忙應道。然後便上來扣住包曉地和李無恥。

    「大人,大人,下官跟慶親王很熟,大人看著慶親王的面子上,就繞了下官吧!」包曉地看著蕭寒,一臉祈求地說道。

    「慶親王?你跟慶親王很熟?」蕭寒皺著眉頭,看著包曉地問道。

    「是,是的,大人!」包曉地連忙說道,他彷彿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聽到蕭寒這麼說,邢毅緊張了。他很清楚,如果包曉地這次沒事,他就得有事了,以包曉地那點心眼,是絕對不可能放了他的。

    「慶親王,我跟他不是很熟。」蕭寒看著包曉地,淡淡地說道。

    「那大人,您的銀票還丟在我家,您讓我去幫您取來。」包曉地看著蕭寒,一臉緊張地說道。

    「一點銀子,丟了就丟了吧!」蕭寒笑了笑,看著包曉地說道。他雖然愛財,但他不會財迷心竅,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他心裡很清楚。

    聽到蕭寒這麼說,包曉地絕望了,他看著蕭寒狠狠地說道:「大人,你這麼做,慶親王不會原諒你的!」

    「是嗎?你想多了吧?普天之下,能動我的,也就兩個人,他們就是皇上和皇后。慶親王?他還遠遠的不夠格!」蕭寒看著包曉地冷冷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邢毅激動了。他知道他賭對了,連慶親王都不放在眼裡,說明蕭寒的官真的是很大。

    接著蕭寒等人押著包曉地和李無恥回到了開封城。看到包曉地被人押著,整個開封城一下子炸開了鍋,這個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開封城,而且公正無私的蕭大人,也在眾人口中傳開。

    一來到衙門,蕭寒就看著邢毅說道:「邢捕頭,你帶人速速趕往包府,不要讓包府的任何人出來,更不允許他們帶走包府的一磚一瓦。」

    「屬下遵命!」邢毅連忙抱拳說道。然後便帶著人向包府趕去。

    而包曉地和李無恥則被蕭寒派人押進了大牢。而此時,琴藝正在衙門的後院,陪著李氏和張牛夫婦聊天。通過蕭寒的治療和其他的大夫的細心照顧,張牛夫婦的身體好了很多。

    聽到有個蕭大人在替他們申冤,張牛夫婦激動的眼淚都下來了。

    蕭寒笑呵呵地來到衙門後院,張牛夫婦的房間,李氏連忙迎了上來,就要給蕭寒磕頭,卻被蕭寒阻止了。

    「婆婆,不可!」蕭寒扶著李氏說道。

    「大人啊,您是我們張家的救命恩人啊!除了給大人磕頭,老太婆根本沒有絲毫東西回報大人啊!大人,您就讓老太婆磕個頭吧!」李氏看著蕭寒,含著眼淚說道。

    得知自己兒子和兒媳在牢裡差點被人打死,李氏是心疼死了。她知道,要不是蕭寒為他們申冤,她就永運也見不到兒子和兒媳了!

    「婆婆,您這說的是哪的話?為百姓申冤做主,那是我們做官人的本職,何須感謝?婆婆放心,那個包曉地和李無恥,已經被我押進了大牢,聽候發落了!」蕭寒看著李氏,笑呵呵地說道。

    得知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蕭大人,張牛夫婦連忙想要從床上起來,想要給蕭寒磕頭,卻被蕭寒阻止了。

    「不可,不可,二位身上有傷,不可亂動!」蕭寒看著二人說道。

    「大人,大人,我,我……」張牛看著蕭寒一臉激動地說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有任由眼淚嘩嘩的往下流,那些感謝的話語,在此刻顯得太蒼白無力了!就在他們已經處在絕望的邊緣,他們被人拉回來了,可想而知,他們兩人是何等的激動。

    「什麼也別說,好好的養傷,那兩個混賬,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蕭寒看著張牛和羅花,一臉認真地說道。

    「大人,大人,我給您磕頭了!」張牛看著蕭寒叫道,叫完又要下床。蕭寒連忙伸手壓住他,不讓他下來。

    「好好好,你們想感謝我,我能理解,不過你也得等傷養好了之後再謝吧?不然我又得給你治傷。」蕭寒看著張牛,笑呵呵地說道,他還是喜歡這種當好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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