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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四十三節 掃墓和閱兵 文 / 狂人阿Q

    1931年4月6日,是國傳統的清明節,這日由趙書禮率領,全軍師級以上軍官齊集包頭北方的大青山。這裡有一座軍人公墓,其安葬了八千塞北軍戰士。

    國人很傳統,即便是犧牲戰場上的人,其親人也量把屍骨收回安葬。因此這個公墓安葬的軍人遺骨並不多,大多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或者因為親屬離得太遠,比如外蒙或者疆的移民,或者是因為各種失誤沒有收到政府的陣亡通知單,而沒能及時把屍骨接回家。

    一排排潔白的大理石墓碑,每個墓碑下就意味著一條年輕的生命,曾經為了塞北而奮鬥過,而趙書禮眼裡,他們不僅是為了塞北,而且是為了國家而犧牲的,每一個生命的犧牲,都讓塞北強了一分,同樣將來會讓國的地位抬升一分。

    公祭的儀式國古代有,但是那都是祭天祭地祭祖先炎黃的,而專門祭祀軍人的倒是沒有。公祭前軍倒是展開了一陣討論,後趙書禮拍板,就按照祭祀炎黃的模式,不過精簡三分算是給老祖宗幾分面子。

    雖然精簡了不少,但是仍然非常繁雜,什麼禱告上蒼之類的,眾人跟著跪拜鞠躬之類的,宣讀祭之類的。其不得不提一下那個祭,是由田子華執筆寫的,他現已經調到了高層,任職軍隊宣部部長一職,上校軍銜,陞遷可謂飛機。他這篇祭也頗為有氣勢,其列舉了許多名人,前後衛青霍去病陳湯,有李靖郭子儀,後有岳飛天祥史可法,名人效應用到了極致,歷史上凡是跟愛**人有點干係的,都拉出來陪襯了。後歌頌塞北軍士兵,堪比這些先輩。

    總參謀長李忘川代表全軍祭誦讀完後眾人又是三拜,然後分開,沒人一把鐵鍬,給舊墳添上土,這就算完事了。

    公祭的時候,趙書禮突然心生感慨,他已經力不加入軍閥混戰了,可是塞北的士兵還是死傷了數萬之多,要是將來跟日本人的全面戰爭開啟,那不知道還要添多少墳啊。而從清明節到一八就只有五個來月了,趙書禮突然心生一股緊迫感,是到了做後準備的時候了。

    收編的晉軍士兵已經輪訓了幾個月,經過輪訓的士兵身上的氣勢正慢慢跟塞北軍接近,軍官也有相當軍校努力。趙書禮的嚴令下,政府不惜工本的投入,已經有十個大型兵工廠進入了後的設備調試階段。

    這種情況下,趙書禮下達結束避政後的第一個軍令,舉行三軍演習。

    演習規模很大,主力軍第一二三軍三十萬人全部參加,晉軍結束輪訓的十萬人也要參加。同時請國內各大勢力,央軍東北軍粵軍都來觀摩,甚至也請了美國人英國人法國人德國人意大利法國,就連日本也出了邀請函。

    不過英國人拒絕參加,其他列強紛紛派出駐華武官來觀摩演習,他們也想瞭解一下國的軍事實力,一定程上塞北軍現就代表了**隊的強戰鬥力。國各大勢力倒是悉數到場,就連川軍四巨頭,青海馬步芳兄弟這樣的邊緣勢力都分別派遣了代表前來。

    演習的前奏是大閱兵,四十萬大軍邁著整齊的步伐,從歸綏的東西大街走過。

    這條東西大街大規模擴建是26年趙書禮佔領這裡後,29年才建設完畢,道路寬闊達米。這條街也是歸綏繁華的大街,歸綏主要的大型建築都位於這條街兩側,有政府辦公大樓,北方第二三博濟醫院,趙書禮的總司令官邸,第五集團軍總司令部。民用的建築有一個電影院,一個歌劇院,以及兩個貨大樓。

    由於政府大樓門前有一個小型的噴泉廣場,所以這裡搭建了閱兵台,邀請來的貴賓齊聚這裡。可這裡位於城市央,午十二點鐘前軍才走到了這裡。

    先頭部隊是塞北軍第一軍101師,師長譚舞戈,是鄭金聲的老部下,鄭金聲去籌辦軍校後,他直接就去了軍校做了第一批學員,參謀長暫代了一段時間的師長,他回來後就繼任了。

    第一軍這次原大戰終於有所建樹,田子華調動了部隊的積極性後,第一軍和第二軍展開了一場競賽。第二軍第一個進入了寧夏城,第一軍就憋著一股子勁,第二軍進入白銀,他們就攻入蘭州。第二軍攻定西,他們就攻隴西,第二軍往西攻張掖,他們就往東攻平涼。原本的第一軍始終不服氣近崛起的耀眼的第二軍,連這次閱兵他們都要爭誰走第一。

    後定下來是按照番號,排名不分先後。

    步兵剛剛走過主席台,觀禮的洋人一個有點坐不住了,他是法國駐京武官。他的臉色有些不自,只聽他竊竊私語了幾句,趙書禮不懂法語,不然他就能聽清那是說的「該死的德佬」,「被詛咒的原野灰」之類的詞彙了。『德佬』是一戰時候法國人給德**隊起的外號,同樣『原野灰』也是,因為德國的軍裝顏色是一種合歐洲原野的灰色偽裝色,一戰結束前德國人始終法國境內,可見法國人對德國的觀感了,尤其是這個武官還是一戰爬過戰壕,整日處德國人帶來的死亡恐懼的人。

    塞北軍士兵一般有兩套軍裝,一套是天藍色的軍常服,非常顯眼,平時外出穿著以示跟老姓區別。另一套是作訓服,由於是德國人設計的,就參考了他們的戰場服,顏色也就是原野灰色了。要是軍官還有可能會有一套軍禮服,參加慶祝什麼的時候穿著。

    步兵過後是由戰馬拉著的八門大炮,口徑從30多毫米到200毫米都有,這是從屬於第一軍的**的炮兵師,三個炮兵旅和其他師旅級的炮兵部隊的火炮。

    看著這些火炮過後,不少洋人又開始竊竊私語,這次他們用的英,趙書禮無意間聽到了幾個『德國,幫助,購買』之類的字眼。他心裡不由笑,看來到現他們還以為塞北軍這些火炮都是買的。又刻意注意了一下日本武館板垣,現他表情凝重,手裡還拿著筆記本記錄著什麼。這次觀禮不允許拍照,倒是沒有禁止帶筆。

    第一軍過後,第二軍登場,他們登場前,有架戰鬥機群整齊的從天上飛過,還刻意的低飛,飛機過後甚至吹過來一陣風,雖然未必是集群帶來的,但是引來了觀禮團一陣的驚呼。洋人武館繼續交頭接耳,日本武館繼續認真記錄。

    日本人旁邊的是東北軍黑龍江省長萬福麟,這傢伙張作霖死後,被張學良任命為黑龍江省省長接任被炸死的吳俊升。雖然身為黑龍江省長,但是他並沒有留黑龍江,而是少帥進關後,跟隨少帥北京風流來了。

    此時被派到了塞北參觀演習,他是渾不意,跟旁邊的日本人認真樣相比,他哈欠連連。據趙書禮手下回報,這傢伙昨天約了幾個外地來的代表通宵麻將去了。只是飛機劃過天空的當兒這丫才稍微張了張嘴巴,然後對旁邊的日本人說,俺們東北也有飛機。

    第二軍比不第一軍,雖然現已經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主力地位,但是重型裝備的數量還不如第一軍,他們裝備有火炮五門,口徑也偏小,多的是70毫米野戰炮。但是軍容整齊,絲毫不遜於第一軍,看的日本人直點頭。

    第三軍是建的,目前人數也只擴建到八萬人,他們的目標是十萬人編製。第三軍的火炮就少了,才兩門。

    之後是第四到第八軍等原山西部隊。

    讓人沒想到的是,他們裝備的大炮反而比第三軍多,尤其是走後壓陣的炮兵部隊,數量竟然有七八多門。這是周玳的炮兵師,周玳是晉軍的炮兵司令,被塞北軍收編後,他被任命為炮兵副司令,手下有原屬於晉軍的三個炮兵師。

    閱兵到這裡就算告一段落了,真正的演習才是重頭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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