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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四十二節 兜風 文 / 狂人阿Q

    趙書禮還真要了一輛,不過不是白要,而是下了訂單。

    嚴裕棠每輛車開價三千塊,但是給趙書禮打了個八折。趙書禮猜想按照這傢伙的性格,即使打個對折估計也有錢賺。三千塊塞北幣,按照現官方的兌換價是一千美元,而這t型車1927年停產前的售價不過是三美元。但嚴裕棠的汽車未必有這麼高的利潤,因為人家福特廠年產量可是以萬計算的,而他的這個廠嗎,只有幾兩完全是修真級別的,只是人家當初一條不大的生產線而已。

    趙書禮剛剛照顧了嚴裕棠的生意,捧了他的場,不久就開始挖他的牆角了。因為趙書禮實太過重視汽車業了,這可是支柱產業啊,展工業不造汽車那算什麼工業化。他先是把東北跟張學良合作生產汽車的十人招了回來,塞到了嚴氏汽車廠,名義上是幫主嚴裕棠擴大生產。真實目的則是讓這些人好好學習學習美國式的生產方式,要知道東北的這幫子人,雖然技術什麼的沒有問題,相當多的人對汽車的結構是瞭如指掌的。這要算張學良和趙書禮兩人都都汽車非常重視的功勞上,東北的汽車廠這兩人可是不惜工本的,先後投資了數萬元進去。後倒是真的生產出了汽車,不過年產量只有幾十,而他們生產的汽車,也是仿造許多國家的,有英國的,有法國的,全都是從國外進口過來後,拆開然後一比一測繪,造出零件然後組裝。

    可他們學習的榜樣顯然有問題,要知道這個時代真正的大工業生產汽車,只有美國一家做到了。汽車展的高峰源自美國,當時正好是一戰期間,歐洲國家忙著打仗,那裡有空製造汽車,都去生產步槍了。這恰好也給了美國一個很好的機會,當時他們出口了大量的卡車,讓自己的汽車業火了一把。戰後歐洲國家又忙著舔傷口,戰爭對經濟的破壞是巨大的,民眾那裡有錢去買汽車,就算是些產階級有購買能力,那裡還有大量便宜的美國車等著進口呢,因此他們的汽車工業也沒有展起來。生產方式還是十幾年前那種作坊式的,產量低價格高。

    雖然沒有學會美國的流水線生產,但是倒是造就了這些人不錯的技術,先後可是拆卸了成輛汽車的,又一個零件一個零件的繪圖,後生產也是他們用機床車銑出來的,這樣子能不提高才怪了。這樣的生產方式有點類似國時期的汽車生產,據說國第一輛汽車,是工人用鎯頭敲出來的,照此說他們用機床還算是很大進步了呢。

    把這樣一群人塞入嚴氏汽車廠,趙書禮要等他們從美國工程師那裡學的差不多的時候,要他們單獨出來辦他的趙氏汽車廠呢。

    當然這是後話了,此時趙書禮汽車廠裡,等那輛車噴完漆,然後加上油,就直接拉著老婆開著出廠了。此舉顯然是興之所至,即興之舉,讓警衛一陣緊張。他們的慌亂,這輛塞北第一車已經冒了一股黑煙,突突著飆出了工廠了。

    青荷沒有坐過汽車,趙書禮當年的誓願是,塞北不能生產汽車前,他絕不買車,管外地的時候,因為安全需要,他是坐過汽車的,但是一回到塞北,一般都是騎馬,而妻子傅青荷出門基本上是坐馬車。

    因此汽車一出城,進入工業區跟市區間的公路上,趙書禮放開了油門狠命飆起來後,她就死死的抓住手柄不送,眼睛死死盯著前方,完全就不是兜風而是受罪了。這t型車雖然已經停產了,但是作為第一款成功的汽車,他的動機可是經過幾十年連續的改進,技術成熟馬力給力速不慢,高速可以達到70多公里的時速。

    這讓平時多坐馬車的青荷那裡見識過,只見兩邊的景物一閃而過,聽著呼呼的風聲,她的小胸口起伏的比平時快多了。突然她轉過頭看著趙書禮,開始一臉乞求的神色,趙書禮沒明白意思。過了一會兒,她開始動手了,試圖拉趙書禮的手臂,趙書禮嚇壞了,開車人的手怎麼能隨便動呢。只見她勉強說了兩個字「停下」,趙書禮鬆開離合慢慢剎車,滑行了幾十米後,車慢慢的停靠到了路邊。

    傅青荷二話不說,拉開車門就跳了下去,然後「嗚哇」。

    吐的那叫一個慘啊,後小臉都吐的煞白,趙書禮一旁輕輕拍著她的背,臉上笑嘻嘻的。傅青荷看到這樣的情景,一副怒容,但卻開不了口,只能用柔拳打著趙書禮的胸膛,然後接著吐。

    回去的時候,傅青荷死活不坐了,直到等警衛趕上他們後,騎馬回去了。

    此次兜風過後,青荷的態好多了,也開始跟趙書禮說上幾句話了,這時候趙書禮才明白,為什麼她整天擺著一副冷臉了,不是年期提前到二十幾歲,而是她認為她是主母,要有威嚴不然鎮不住下人,這是什麼邏輯!

    這次買車兜風後,趙書禮算是開了露面的頭,這個頭一開他再也閒不住了,避政也避到頭了。而妻子傅青荷跟趙書禮敞開話題後,也慢慢的恢復了以前那個活潑的女孩習性,不繃著臉裝主母了,這也讓趙書禮能安心出山了。

    1931年的農曆除夕是2月16,過了元宵後,趙書禮又呆了一個多月,眼看又要到了另一個節氣——清明節了。清明節還未到,報紙上已經展開了一場輿論大討論,因為這幾年塞北軍打了好幾個打仗,尤其是跟英國的戰爭,大大長了國人的臉,這也提升了塞北軍的地位。因此報紙上竟有人提出了這個問題,都紛紛討論說,每年清明都有人給先人掃墓,但是那烈士公墓卻有誰能記得,呼籲政府出面組織祭掃。又有報紙藉故感慨說國的軍人歷來都沒有地位,拚命流血卻得不到應有的對待,難怪國不強國,看看鄰居日本,軍人不但可以拿著不菲的津,有崇高的社會地位不說,政府還開辦專門的軍人娘學校,為軍人培養娘。

    培養娘這個有點汗,就不用說了,但是拜祭這卻是應該的。同時趙書禮也相當感慨,看來塞北的軍人地位確實提高了啊,要知道國,哪朝哪代的軍人地位都不高,主要的是得不到姓的認可。有俗話說,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又把士兵蔑稱為丘八。這倒不是老姓對軍人有偏見,而是國的軍人傳統不好,當兵的唯一目的大多數時候是為了吃飯,當兵吃糧嗎,這就造成了他們自己也不把自己的身份當回事,經常做些利用身份巧取豪奪的事情。這是和平時候,姓自然不喜歡了,而戰爭時候過分,殺良冒功的事情歷朝歷代都有。而當國難危機的時候,軍人又沒有起到他們應有的作用,戰勝的時候還好說,當軍事一不順利,倒戈相向成為習慣。

    但是現的塞北軍卻不一樣,德**事顧問軍待了數年,雖然不可能把德國的軍國傳統都帶給他們,但是卻能影響到他們。德國人一直灌輸軍人光榮的思想,同時也規範各種軍人風範作風,這讓塞北軍士兵走外面氣質上就有別於普通姓,又有嚴格的軍紀約束,沒人敢做強買強賣欺負姓之類的事情。所以本來名聲還算不錯,加上這次揚國威的行為,所以才大大為老姓所讚頌。

    像德國那種軍國社會軍人地位十分崇高,雖然趙書禮不追求那樣的社會制,但作為一個正常的社會,軍人這個職業起碼應該跟其他職業平等,至少不應該受到歧視,因此趙書禮樂得看到報紙輿論為士兵張目。

    因此他有必要讓這種友好的環境保持下去,他的做法是,親自出面組織一次清明掃墓行為。為數次戰爭犧牲的,但是沒有被親屬領回去,而是由國家公葬的士兵舉行公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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