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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五十六節 第三師 文 / 狂人阿Q

    趙書禮的西北邊防軍——現是第五集團軍,三十萬人的組成,其實只有八萬是受到德國顧問嚴格訓練一年以上的精銳部隊,經過動員這八萬人擴充到了十五萬,編為了兩個軍,第一軍和第二軍。另外還有魏冉的保安團,大肆收編土匪後,此時的保安團已經擴大到了十萬人,經過這次整編,取消保安團序號,正式編為正規軍,序列由11師到15師,是為第三軍。駐紮庫倫的脫歡統領的綏西騎兵第一師,也擴編到了5萬人馬,成立兩個騎兵師,是為第一騎兵軍。

    三十萬人分為四個軍,精銳的無疑是由德國人按照德**事訓練大綱訓練出來的第一二軍,脫歡的騎兵軍次之,魏冉的土匪雜牌軍弱。

    其又以第一軍實力強,但是人數少,這個軍沒有補充動員後的兵,全部由經過嚴格德式訓練的老兵組成,只有三萬人。由趙書禮直接指揮,分為三個師,編號第一二三師。此軍還配備一個炮兵旅,和戈林做顧問的擁有一架飛機的空軍。

    第一軍一師師長,鄭金聲,此人不用多介紹,趙書禮剛到綏遠的時候,他就是一個特混旅的旅長。又是東北講武堂畢業的正規軍管,資歷跟馮玉祥是一樣的。科班出身,又有十數年的軍旅經驗,讓他也德國人的考核下穩穩過關,並學到了很多的軍事思想,進步很快。這次南口戰役的時候,他駐守居庸關,本來他就是馮軍的雜牌,資歷很高卻不受待見,但一直死心塌地的跟著馮玉祥,因為他認可馮玉祥的【割命理念】。直到局面一不可收拾,他才死心了,而進攻居庸關的又是自己的老地盤,綏遠的軍隊,乾脆就投降接受了整編。當趙書禮再次回到部隊的時候,自然是要跟這個老故人敘敘舊的,那時候他心灰意冷跟趙書禮請辭,想要離開軍隊歸隱。趙書禮問他為什麼,難道他趙書禮比不上馮玉祥不值得他幫助,鄭金聲說道你趙書禮不【割命】,馮玉祥【割命】而已。趙書禮一時間很氣憤,帶著他綏西各地轉了一個遍,讓他親眼看著綏遠的經濟展,姓的安居樂意,然後憤怒的指責他,難道【割命】就是不斷的打擊那些所謂的賣**閥,不斷的動暴力戰爭嗎。直接告訴他【割命】的根本目標是為了姓的福祉,而只要能讓姓獲得幸福,不管是暴力的還是和平的手段,都是真【割命】。管如此,還是趙書禮許諾了他將來與南方的【割命整府】聯合推翻北洋軍閥後,他才答應留了軍,趙書禮也提拔他為師長,改編之後命名為第一師。

    二師師長,高鳳舉,此人出身宋遠的旅,當時是一個團長。高鳳舉讀過書,做過生意,後來跟了宋遠,一路走到了團長一職,軍旅生涯豐富。這次同樣也以優異成績通過了德國顧問的考核,榮任師長,番號第二師。雖然宋遠因為一些不得當的舉動,被趙書禮勒令到陸軍大學學習去了,可是他手下原來的那些軍官,趙書禮一個都沒有動,也不猜疑,仍然授以重任。

    三師師長,陳馳,這人也不用多做介紹,孔韌的表弟,戰爭表現搶眼,訓練表現出色,德國顧問直接給趙書禮推薦讓他出任軍一級的指揮,但是跟他的一次談話後,趙書禮覺得此人鋒芒太過太年輕,不適合抬的太快,就只升了一級,為第三師師長。

    李三江的第二軍人數多,有十二萬人,手下軍官多是當年宋遠手下的軍官,還有一些西北軍留下的軍官。李三江自從來到了綏西後,長期擔任著第二騎兵師師長,因此他的這個軍也編有大量騎兵,算是一個混編軍。

    第三軍就是魏冉的那個土匪軍了,軍官有一些被德國人認為不合格然後裁撤的軍官,也有收編的一些土匪頭子,士兵成分也駁雜,有被裁撤的西北邊防軍,也有馮玉祥西北軍的降兵。魏冉本就是個土匪江湖習氣很重的人,因此他的這個軍隊也上行下效,軍紀鬆垮,武器裝備也是五花八門。雖然趙書禮給他們配足了制式裝備,步槍一律是毛瑟98步槍,還配有大炮機槍,可是魏冉這傢伙,愣是把這些重武器幾乎是平均分派了下去。他的五個師,每個師都有騎兵,每個師都有大炮,每個師都有機槍,根本就是一個雜牌亂軍,趙書禮很看不上,要不是這次要大動干戈,他恐怕會找機會裁撤這支軍隊呢。

    脫歡的騎兵軍,軍長自然是脫歡,他還兼領一個騎兵師,另外一個騎兵師師長是由當年的少年成長起來的巴特。

    ······

    「師長,你怎麼還看書啊!」

    第一軍第三師的軍營,一個圓臉大漢急匆匆的走進了陳馳的大帳裡,他們兩人一個黑瘦,一個高大白胖,對比鮮明。

    「我不看書難道看你啊?」陳馳沒好氣道,他正看喜歡的《史記》,被人打擾了自然不高興。

    「哎,你難道一點不著急嗎,你看看這次整編,雖然說我們都陞官了,可是手下人還是我們過去加強團的那些老弟兄,僅僅只有三千人。你看看人家第二軍,十二萬人,才四個師,每師三萬人。還有第三軍——」

    陳馳一個哈欠打斷了手下的牢騷:「我說包龍圖啊,你就這點出息。第一軍就是第一軍,他就是第一,而且是趙司令親掌,這可是嫡系啊。」

    包龍圖不是眼前這個圓臉胖子的真名字,他真名叫做包小松,只因為姓包,而且面色白皙,就被陳馳起了這麼個歪名,他現是陳馳手下的旅長,可手下士兵只有一千,根本就是個團的編制因此心裡不滿。

    包小松抱怨道:「嫡系怎麼了,也不見得比別人多領一個軍餉,一樣的武器裝備,一樣的待遇,我看嫡系的意思就是專門來保護司令的警衛員罷了。」

    陳馳罵道:「你小子就是怪話多,你懂個什麼,就用這些老弟兄老子還巴不得呢,要是被人塞進來一些雜七雜八的垃圾,老子還不高興呢。」

    「你就會說,俗話說會哭的娃兒有奶吃,我看你就應該去司令那裡去鬧鬧,給我們增加點人手的好。」

    這時候一個聲音穿過帳子傳了進來——「小松說的對,你是該去找找司令了!」

    接著一個人掀開門簾也走了進來。

    這個人一身軍配的藍色軍裝,帽子上有一個飛翔的雄鷹狀軍徽,這是德國顧問一個愛好畫畫的軍官設計的,他說西北邊防軍深處北地,應該像天上的雄鷹一樣飛翔。

    「梁大哥來了,你也覺得我說得對啊。」

    來人名叫梁贊,跟陳馳和包小松都是同鄉加同學,梁贊家家境好,他們就讀的私塾就是梁贊家辦的。不過後來陳馳考上了大學,梁贊回家照看自家的桑園,而包小鬆去了上海一家鐘錶店做學徒。後來陳馳從軍並當了軍官後,就寫信把兩個好友招到了軍。

    梁贊丟下簾子,啪的一聲,打開了一把折扇,這是他從家鄉帶來的李錦記的杭扇。這人喜好讀書,自號河上公,常年自家桑園邊的小河上泛舟釣魚。

    見梁贊也支持包小松的意見,陳馳笑道:「你又有什麼餿主意了?」

    對包小松的抱怨,陳馳可以不當回事,但是梁讚的話,他卻是要聽的,因為這個人從來不會說廢話。

    「就算是餿主意,你要聽嗎?」

    「聽,幹嘛不聽,不聽我要你這個參謀長幹嘛!」

    「那好,我就說了。」又是啪的一聲,梁贊合上了自己的杭扇,道:「你應該明白,這次戰事一旦開啟,恐怕就是一場大戰,而且很可能是國後一場大戰了。」

    「哦?何以見得!」

    「此戰後,北洋勢力將被連根拔起,以後天下就是【割命軍整府】的天下了,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再打這麼痛痛快快的仗嗎。」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去要人?」

    「沒錯,此戰過後,不管今後怎樣,我們這些人都應該奠定以後軍的地位了,你以為憑著手下這三千人,我們能會達到一個什麼樣的地位?又能這次戰爭,做出什麼成就。這次不是上次打馮玉祥了,這次是兩個不同勢力間的殊死搏鬥,勝敗此一舉。」

    陳馳放下書,反覆盯著兩人看著,突然道:「那你們認為我們需要什麼?」

    「炮兵!」

    「騎兵!」

    兩人幾乎同時說道。

    陳馳大笑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真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梁贊笑道:「你的心思我們自然能想到,我還能想到,你為什麼還只是一個師長,而李忘川那個小子卻成了集團軍的參謀,跟司令一起制定作戰計劃!」

    包小松不知所以:「啥啥,你們說啥呢。」

    梁讚道:「說啥,你問他啊。」

    陳馳看著梁讚道:「時逢亂世,還是手裡有兵權的好,不知道我的想法跟你的是不是相同。」

    梁贊沒有說話,又是啪的一聲,合上了手上的杭扇,一轉身搖頭晃腦的邁出了陳馳的軍帳。包小松一副莫名奇妙,等轉頭看陳馳的時候,現他又看《史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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