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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芒畢露 183 希希下落 文 / 未央卿

    什麼?那個長的極美的女子竟然是侯均封侯大將軍的女兒!可那侯慕不是已經消失了兩年多了麼,而且記憶中侯慕長的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戰凌雙的視線落在侯均封身上,微微眨了眨雙眸,眼底浮起絲絲疑惑,他不是早就知道她並非侯慕麼,為何要說謊。

    縣太爺額頭冷汗直冒,面色慌亂,心中已將方捕頭罵了個狗血淋頭,口頭上討好道:「下官怎敢對侯小姐無禮,只不過,恕下官唐突,那女子果真是侯小姐嗎,怎麼看著好像不像呢?」可這話一出,縣太爺立馬後悔了。

    「你在懷疑本將軍,連自個女兒都認不得了嗎!」侯均封冷冷的眼神掃向縣太爺,話語充滿了危險,不似之前溫和有度。

    「下官不敢!將軍說是便是,說是便是……」縣太爺接著轉頭對戰凌雙獻慇勤道:「侯小姐,下官可沒有欺負你,你快跟將軍說說,別讓將軍誤會了下官。」最後帶了一抹急切意味。

    戰凌雙微微側了側頭,璀璨如星的鳳眸狹促,唇角淡淡一勾,一抹晦暗不明的弧度勾起,卻不語。

    看戲的眾人倒是談論的火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在街上已經說明了那女子並非是他的女兒麼,怎麼一轉眼,又成是了?」

    「如此美貌氣度共存的女子,我也捨不得讓她溜走,更何況是侯將軍呢。」

    「要說女人心海底針,還不如說男人心思潮如海。」

    「有理有理……」

    侯均封不屑地嗤鼻一聲,但是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下,眸底泛起了點點欣賞。若方才戰凌雙也如縣太爺那麼虛偽,他定會後悔救她,但是如今,他怕是多慮了。

    身邊雙手環胸的炙陽倒是直言不諱,語調微揚,「就算把慕兒認了又如何,人家可是把我們定了罪的,戴罪之身可不敢攀比威武侯將軍呢。」

    「你,你給本官閉嘴!」縣太爺心中一虛,連忙出聲喝住炙陽。若是他早些知道這女子是侯將軍的女兒,又怎麼會莽撞,這男子好生可惡,哪壺不提哪壺。

    「哦?布大人,本將軍的女兒犯了何罪?」

    侯均封濃眉輕佻,拖長了語調,凌厲地質問道。

    「沒,沒有的事兒,是下官一時糊塗,小姐沒罪,沒罪。還請將軍快快將侯小姐帶回去吧!」

    縣太爺真是欲哭無淚,什麼罪是什麼鬼,你方才在門口不都聽了個一清二楚嗎,還明知故問。他現在只希望侯慕趕緊離開他這裡,否則那男子再說些什麼話,他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哈哈哈……」炙陽看著縣太爺如此憋屈樣,忍不住大笑,方纔還囂張傲慢無比,如今竟然成了個龜孫子,怎能叫人不恥笑。

    侯均封也不再為難縣太爺,走至戰凌雙面前,溫聲細語道:「慕兒,你太貪玩了,竟跟布大人開起了玩笑,差點讓爹爹遷怒於布大人,打擾了那麼久,你可要給人家賠不是。然後,爹爹帶你回家。」眾目睽睽之下,緩緩牽起她的手,目光充滿了疼惜與滿滿的寵溺之情。

    這女子的手很涼,雖不是徹骨的寒冷,但卻侵入皮膚,直達心臟,甚過九天玄冰。

    戰凌雙笑容一僵,被侯均封那一句『爹爹帶你回家』猛然觸動,心底的苦澀瞬時捲襲了所有情感。無論是上輩子還是現在,她都不曾體會過父母之情,可如今卻被侯均封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勾起了藏在內心深處的渴望。

    「你……」炙陽看了一眼相握的手,面色倏爾黑沉,暗道這假貨莫不是想老牛吃嫩草?想此卻又不好發作,父親牽兒女的手天經地義,他可不能現在就跟侯均封鬧辦,不然方捕頭那裡的道歉怎麼辦,他可記仇的很。

    隨著戰凌雙的一言不發,侯均封的心沉到了谷底,自己都做到這份上了,若她不肯承這情,那他可要成為追雲國的天大笑話了。

    過了許久,只見傾城容顏終於展開了一絲笑容,眉眼淺柔,彷彿一捧清風拂過,疏離之色渾然不見,這令人臆測的笑顏下,只覺得心生惶恐不安。

    「一切,都依爹爹。」終於緩慢開了口,嗓音宛如山澗溪水滑過指尖似清洌,又好若清鶯般乾脆。繞音耳際,許久不散。

    侯均封緩緩笑開了眼角,他果然沒有看錯她。拉著戰凌雙的手便往外走去,與縣太爺擦肩而過,縣太爺連忙彎身恭送侯均封,只聽空中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

    「布大人,你做的很好。」縣太爺被這麼一誇讚,面色並沒有以往被人誇時的傲慢,反而僵硬的很,拾袖擦了擦額頭越來越多的汗,心中感歎這天怎麼變得這麼熱了。

    炙陽倒也不慌忙跟上前,反而走到已經嚇傻的方捕頭跟前,一身紅袍甚是惹眼。嘖嘖了幾聲,悠著口氣。

    「嘖嘖,可惜啊,還沒等方捕頭調查的水落石出,你大人就把我們定為無罪了。方捕頭,你說說,到底是誰贏了呢?呵呵,記住你的承諾——」

    「彭!」

    還未等炙陽說完,方捕頭立即雙膝跪倒在地,動作乾脆果斷,就連眼睛都沒眨下,見其眸光幽而轉深,深沉的逸出幾個字,「對不起。」

    「嗯,表現不錯,小爺我先行一步。」

    炙陽滿意地看這方捕頭,火紅的雙眸漣漣流光,袖袍一甩,不知從哪摸出一把紅穗骨扇,妖媚地扇著風,甚是騷包。落下這句話,便邁開步伐,跟上了戰凌雙離去的腳步。

    火紅衣袂翻飛,留下一抹妖嬈紅袖添香。

    馬車上。

    「多謝侯將軍,其實這只是炙陽的胡鬧,不必勞煩將軍親自出面解圍。」

    戰凌雙抽回自己的手,恢復之前淡然疏離的態度,但是語言卻有了一絲溫度。

    一旁的炙陽卻撇了撇嘴角,哀怨的看著戰凌雙,「雙雙,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呢,不是說好我是你的貼心小棉襖,溫暖的小褲衩嘛。」

    戰凌雙聽聞抽搐了一下嘴角,貼心的小棉襖?溫暖的小褲衩?

    「呵呵。」侯均封看著眼前兩個人,腦海中突然浮現慕兒的身影,一絲不察覺地歎息,若是慕兒還在,或許也有這女子一般大了吧。

    侯均封面容溫和的笑著,「或許最近太過緊繃,今日放鬆一次也好。不知如何稱呼?」幫助她,或許也是因為戰凌雙深得夫人喜歡吧,哪怕她不是慕兒。

    「戰凌雙。」戰凌雙雍容得體地點了點頭,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炙陽。」炙陽風情萬千地一甩額前劉海,驕傲的說道。

    侯均封卻在此時皺起了眉頭,望著戰凌雙的眼神也細微的起了變化,面色也撤下了笑容。

    「你說,你叫戰凌雙?」

    「嗯。」

    侯均封一瞬間有些驚愣,實在有些預料之外。戰凌雙這個名字可謂是整個追雲國的人都知道的存在,為何?裴雨菲被玫鳶國的太子悔婚之事可是鬧得眾所皆知,但之前裴雨菲和戰凌雙是要好的姐妹,可誰知那玫鳶太子真正心屬之人是戰凌雙。裴雨菲一怒之下,便和戰凌雙斷絕了關係。並且發兵攻打京華國,也是因此。雖說裴雨菲是這事的可憐之人,但戰凌雙又何嘗不是無奈之人。

    原本皇上派他去征戰,但是那一日夫人突然生了重病,他偏愛、疼惜夫人,便讓聖女一族的祭寒捩代他前去。之前去征戰的祭寒捩可是被人抬回來的。祭寒捩是什麼人,可是聖女一族裡的佼佼者,生平之中,還沒敗在過一個人的手上,這可是首例。據說,就連六皇子也吃了不少的憋屈。這些都是來源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的名字,就叫戰凌雙。

    但是在戰場上,戰凌雙戴著白玉蝶紋面具,遮蓋整張臉,無人見過此女子的真正容貌。

    回來的士兵都在傳這個奇女子的豐功偉績,憑借逆天陣法以少勝多,生生將瀕臨危機的京華兵瞬間扭轉時勢。並且此戰,他們追雲國的兵傷慘重,而京華國卻死傷甚微。所有一切,都虧有了戰凌雙。

    「我聽說過你,是京華人,而且還是京華國的守護者,睿智沉穩、處變不驚,侯某甚是佩服。不過,戰小姐又會如何到追雲國裡。」侯均封問道。

    戰凌雙斂了斂眼神,殷唇輕啟,帶著點點滄桑,「因為她帶走我的朋友……」說到一半,眸光突然一閃,瞇了瞇眼,問侯均封,「侯將軍,你可有看見過一個三四歲的孩童,出言不計後果,囂張無比,她叫希希。」

    若是希希知曉,她最最最愛的凌雙娘親心裡,她是一個出言不計後果,囂張無比,沒大沒小的小屁孩,說不定有多欲哭無淚呢。

    炙陽心中卻想,還有這號人物,來頭定不小,一定要來切磋切磋這小孩。

    侯均封擰眉,雙眸定定得看著戰凌雙,「希希?前不久皇上是帶回了一個孩童,但皇上卻說,那是她的女兒,是叫希希沒錯,可你確定那是你的朋友嗎?」

    三四歲大的小娃娃和一個十六歲的女子能做朋友,這比這小娃娃是皇上的女兒還要不靠譜。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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