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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芒畢露 182 他的女兒 文 / 未央卿

    為首的捕頭打量著眼前倆人,男的俊女的美,丰姿修長,驚艷無雙。皆是非凡的氣質,也不像是殺人犯,但他們又會在此地。

    「瞧你們儀表堂堂,人模人樣的。竟然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識相的便乖乖隨我回衙門錄供詞,否則,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也不管這兩人究竟是不是殺了人,反正在現場抓到了這兩個人,這件事必定與他們兩個脫不了關係。

    炙陽往前跨了一步,護在戰凌雙身前,「你說誰殺了人,真是強詞奪理,我們若是殺了人,我第一個便殺了你。」

    「你!你這小伙子好生不識趣,想證明你們的清白,就必須拿出證明,不然如何服眾!」方捕頭聽著炙陽狂妄的話語,心中的最後一絲猶豫瞬間消逝,更是篤定他倆人就是殺人兇手,此舉不過是做賊心虛。

    炙陽冷哼,對於這種是非不分的惡人,他又何須給面子。雙眸忽然一轉,繼而嘴角一彎,「讓我們與你走並非是不能,但是若你最後調查清楚,證明我們是無辜的,那麼你便要當眾跪下,道歉!」最後兩字咬地極重,雙眸中充滿了挑釁。

    「怎麼,你敢不敢?」炙陽又添了一把火。

    「敢,為何不敢。但你到時候可別賴賬,不然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饒你!」方捕頭怒睜雙眼,眸中閃著明亮的怒火,語氣更是森然。

    方捕頭對身旁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圍繞在炙陽兩人身旁的人慢慢退下,最後不懷好意得看了一眼炙陽,狠狠一甩袖,轉身就離去。

    「雙雙,走吧。」炙陽面色有些興奮,或許許久沒有這樣與人鬧過了,如今興許甚是激動吧。

    素手輕揚,青袖微漾,蔥白如玉又羊脂中一抹淡粉的手握住炙陽的手。炙陽渾身一震,絲絲冰涼寒氣傳遍他全身,疑惑的轉過頭,卻撞進一灘幽深潭水之中久久不能自已。

    半響,炙陽才幡然醒悟過來,眸子一轉,反手握住余有涼溫的玉手,放緩了語氣,溫柔似春水。

    「就讓我玩一會兒,不會耽擱太久,好不好?」

    戰凌雙金眸淡淡,斂了斂眼簾,唇瓣輕輕半抿,抿成一條直線,嗓音也清洌,「下不為例。」

    既然他愛玩,那麼便陪他玩一場。最近讓炙陽的確有些苦憋,都沒好好的放鬆一刻過。

    「雙雙最好了!」炙陽聽聞,嘴角扯出的弧度上揚,咧開嘴角,握住戰凌雙的手便往外跑。

    衙門。

    「威武——」

    「開堂!」

    氣派壯觀的內堂,上方處掛著一塊匾牌,燙金文字寫著『明鏡高懸』四字,位於縣太爺的前面,犯人的正上方。好似在警醒別人,亦在警醒做官之人。左右分別站立著手拿長杖的侍衛,面容嚴峻,卻異口同聲。

    「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到公堂上來了。」

    「方纔還在街上跟侯將軍有糾紛,如今又捲上了一件殺人事件。」

    「殺人?你說這兩個人,不是吧,怎麼看也不像好吧。」

    「誰知道呢,這就是人心詭測,有些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圍在外邊看戲的民眾你一言我一語,有一大部分是第二次看見戰凌雙和炙陽了,而另一部分則是因為忘憂樓殺人事件而來的。

    審案的縣老爺卻悠悠慢慢地走上來,往堂上一坐,驚堂木一拍,那雙賊溜溜、精細的眼睛瞟著堂中直刺刺站著的兩人。

    而在外面,一輛馬車緩緩往這裡開過。

    「小吳,外面發生了何事,怎地如此吵鬧?」馬車裡傳出一道沉悶的聲音,有一股熟悉。

    執著馬鞭子的小吳看了一眼,前面人山人海排在衙門前,回應道。

    「將軍,是衙門出事了,聽他們好似是在談論今日忘憂樓死人的事情。將軍,你要管嗎?」

    馬車裡沉默了一段時間後,才道:「不必了,夫人還在府中等本將軍。」不帶一絲情感的說完後。小吳繼續揮鞭行路,馬車車輪滾動發出的轱轆聲讓人覺得害怕。

    ……

    「老爺,你瞧瞧那女子,長的多美啊,追雲國裡幾乎沒有能與她堪比的女子呢。」師爺對縣太爺低耳附和。

    縣太爺連連點頭,「是長的不錯,很合我胃口,等她進了大牢,還不是我的囊中之物嗎!」

    「老爺真是睿智!」

    「哈哈……」

    炙陽卻很是不滿,因為這倆人指指點點似乎是他家雙雙,擰了擰眉,很是不爽的說道:「我說,你們在那磨磨唧唧的說什麼呢?」

    「大膽刁民!見到縣太爺,竟然敢以如此口氣說話,還不跪下!」不等怪異的縣太爺發話,身旁的那個師爺便已經開口了。

    「跪?你擔當得起麼。」炙陽冷笑一笑,雙手環胸,嗤鼻說道。對身旁的戰凌雙低聲輕語,「瞧他們長的冬瓜劣棗一樣,還沒有雙雙長的好看。」

    戰凌雙嘴角不禁挽了挽,雙眸中儘是泠泠笑意。這句話若是被那些人聽了去,不知道要多少跳腳呢。

    不過。

    也難怪這些老百姓對這些縣太爺都是懼怕的很,若是碰上一個清廉自潔的官,倒能安穩過日子。但若是碰上愛慕虛榮之人,那百姓可謂是遭了秧,貪官可什麼都管,刑民不分,雞毛蒜皮也好,人命關天也罷,只要有銀子消災,萬事都能給你混過去。

    而見現下的情況,戰凌雙他們卻是遇到是非不分的貪官了。

    「大膽!你、你們……」一下子詞窮了的師爺不知道從何說起,最後倒也閉上了嘴,但那跟青瓜似得臉不知有多青了。

    炙陽懶得搭理虛張聲勢的縣太爺,對斜上邊的方捕頭挑了挑眼,示意你很有理你先說。

    方捕頭眸光一沉,走到前面,抱拳緩緩說道:「啟稟老爺,這兩人不懂禮數,我們還是調查案子要緊,再說像老爺這等高大的人,怎能對小市民萬份計較呢?」

    戰凌雙瞇了瞇眸子,不得不說這方捕頭倒是有些本事,面對貪富視百姓的命如草芥的官老爺,也能這麼善談自若,處處得理,貶低了他們的身份,又讓人有台階可下。

    縣太爺細長的眼睛撇了一眼方捕頭,凝著眼神思索了一番,最終還是附和了方捕頭,「方捕頭說的極是,咱們還是先查案子,等會新賬舊賬一起算。你倒是說說,他倆犯了何罪?」還是沒忘戰凌雙兩人不尊重他這檔子事兒。

    原本就長著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連聲音都那麼陰陽怪氣。

    方捕頭又是再重重抱拳,聲音沉悶道:「啟稟老爺,今日忘憂樓發生了一件殺人事件,裡面死了十多個人。而這兩人便是屬下在那裡抓到的。」

    那邊炙陽便已經開始咋呼呼了,「喂!我們可沒有殺人,在那裡碰到和在那裡殺了人是兩碼事!」方捕頭不理會炙陽,心中自然是有數的。

    「什、什麼,死了十多個人?!」聽聞這狀不小的事件,縣太爺驚聲道,原本細長的眼睛猛地瞪大,雙腿也不自覺的抖了起來,這、這一下子殺了十多個人的兇手,竟然現在就站在他的面前,這氣氛真是令人陰森森。

    「哎喲!老爺您小心點兒喲!」身旁的師爺連忙扶住身形不穩的縣太爺。

    底下又開始鬧哄哄起來,十分嘈雜。

    「竟然死了十多個人,真是太沒有人性了!」

    「可他們衣服上並沒有血跡,怎能說這十多個人是他們殺的呢,或許他倆只是碰巧路過罷了。」

    「你又沒有在場,你怎麼知道。」

    ……

    「安靜!安靜!」縣太爺心中自是害怕,但是為了維護自身的威嚴,拾起驚堂木又猛地拍了了桌子,一臉的強作的冷靜。

    接著又問道:「方捕頭,這,你說的可是真的?」

    方捕頭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會選這個草包當縣太爺,但話語卻是依舊恭敬,「是。但是目前還沒有證明他倆是兇手的證據,屬下懇求老爺將這兩個人先暫且關起來,等屬下查明了事情經過,再決定他們。」

    縣太爺早已嚇得屁滾尿流,嚥了嚥口水,語氣中已有了一絲驚慌,「那就依你所言,關起來,關起來……」

    顫巍著手拾起驚堂木重重一敲,聲音也在抖著,「退堂!」說罷,就要離開,師爺緊隨襯著縣太爺下堂。

    「且慢!」倏爾,一道帶著無邊的豪邁的話語傳來,生生止住了縣太爺欲要離去的腳步,一條腿還懸在外邊。

    縣太爺正氣急,往外一看,卻不料比方纔還要受驚嚇。

    來人正是前不久在街上與戰凌雙等人相遇的侯均封,方纔那一道聲音也是從他口中逸出。這縣太爺隨處都是別人來恭維他的,但是在這個身經百戰,實實在在的大將軍面前,他還是不敢放肆的,畢竟人家不僅大他一官,就連身手也不知比他厲害多少。

    「拜見侯將軍!」縣太爺抖抖索索地跪在地上,尊敬的喊道。沒有了之前的虛榮,正經了許多。

    「拜見侯將軍!」

    公堂上一干人等唯獨堂中站立兩人站著之外,都跪在了地上,恭敬喊道。

    「起來吧。」

    縣太爺呼了一口氣,身子站起,可侯均封卻不給他一點喘息機會,突然又開口道,「聽說,縣老爺要關我侯均封的寶貝女兒,可有此事?」帶著綿長音調的質問,讓縣太爺猛地一驚。

    什麼?那個長的極美的女子竟然是侯均封侯大將軍的女兒!可那侯慕不是已經消失了兩年多了麼,而且記憶中侯慕長的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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