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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嶄露頭角 第五章 :沙漠求生,初入軍營 文 / 丹青夙

    陳默雖然重新為自己的大拇指正了骨,可是因為沙漠之地沒有什麼療傷的藥,只能用布料固定住。

    幸好不是什麼粉碎性骨折,否則這次還真夠陳默喝一壺的。

    夏侯玨十分暴力地將那三人身上的衣物扒下,又找遍了他們身上所有的地方,終於找到了一個水壺,將它繫在自己的腰間,然後將其中一人的衣服兜頭罩在陳默的身上。

    陳默有些厭惡地想要扯下來,卻被夏侯玨阻止:「沙漠的夜晚太寒涼,你不會是以為你身上這件衣服能遮得住你吧?」

    陳默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紗裙,因為剛剛被那個鷹芒撕破,只能堪堪遮住胸前的風光,還要用手攬著,沙漠裡的夜風吹來,果然寒涼異常,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無奈,只好將那件衣服穿在外面,幸虧裡面還是自己的衣服,要不然陳默這樣的超級潔癖,還真是有點受不了。

    夏侯玨又找了找,將那些人身上七七八八的瓷瓶全都堆到陳默面前,示意她來分辨一下。

    將每一瓶都打開,取出一點藥粉放在手心,仔細分辨了一番,發現裡面大部分是一些粗製的毒藥和迷藥,對他們都沒什麼用,唯一有用的就是兩瓶金瘡藥,陳默給挑了出來,用左手遞給了夏侯玨,示意他先解決一下自己身上的傷。

    夏侯玨身上幾處被利刃割傷,深深淺淺許多道口子,再加上剛剛一番大的動作,讓多處傷口處的鮮血都湧了出來,看著就十分滲人。

    夏侯玨接過白瓷瓶,到沒有先給自己傷口上塗藥,而是將陳默的雙手捉住,將金瘡藥灑在了陳默手腕的傷口處。

    「嘶!」地一聲,陳默雙眉緊皺了一下,這種金瘡藥也算是世面上比較好的金瘡藥了,止血效果尚佳,唯一的缺點就是藥力過猛,一接觸到傷口,就會讓人覺得分外刺激和疼痛。

    夏侯玨沒有去管陳默臉上的表情,冷眸中一派認真,手腳麻利地給陳默上好藥,又立即從身上撕下兩條乾淨的布條為陳默雙手的手腕綁上,前前後後也就用了兩三分鐘的時間。

    要說這個業務,絕對能夠媲美現代的專業護士!

    給陳默上好藥後,夏侯玨又將剩下的藥粉倒在自己的胸前、手臂和大腿等地方,他身上傷口眾多,撒上去的金瘡藥也多,可是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彷彿這些對於他而言都早已是家常便飯。

    等前面的傷都處理好之後,夏侯玨拿著白瓷瓶的手頓了頓,又將塞子塞回白瓷瓶瓶口,沒有去管在背後的一處刀傷!

    陳默正背對著夏侯玨站著,背後的那處傷痕雖然不長,但是很深,此刻仍然在流著血,若是不及時止血,也會發生危險。

    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就是這麼死要面子活受罪,叫她幫一下忙很難嗎?

    此時陳默的手腕也不靈活,只能攤出手掌心,遞到夏侯玨面前,面無表情道:「將金瘡藥給我。」

    夏侯玨停頓了兩秒,還是將金瘡藥遞給了陳默。

    「把上衣脫了。」陳默淡聲地命令道,原本毫無起伏的聲音,不知為何,聽在夏侯玨耳裡,卻是呼吸一窒,久久不曾動作。

    如果陳默此時能看到夏侯玨的表情,一定能發現他的臉上湧上一抹紅潮。

    陳默等著夏侯玨的動作卻見他一直沒動靜,心中正要不耐煩,夏侯玨卻在此時慢慢地在不牽動傷口的前提下,將上衣脫了下來。

    月光下,夏侯玨的充滿力量的後背就這樣突兀地呈現在陳默面前:夏侯玨不是那種肌肉虯結的男子,但是每一塊肌肉中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後背的線條又帶著天然的男性美感,寬肩、窄腰,線條分明,帶著一種偉岸的風姿,多一份則嫌太過壯碩,少一分則嫌太過單薄。

    夏侯玨這身材,可謂是剛剛好!

    只是讓陳默驚訝的不是夏侯玨如此完美的身材,而是他背後數不清的傷痕!

    憑著她做法醫的經驗,很容易就看的出來,好多傷口都是陳年舊傷,上面有一道傷口大概已經有四、五年之久了,從左肩胛骨一直貫穿到背脊下端尾椎骨附近,傷口應該極深,否則不會一直到現在還如此醒目!

    而且傷在這個地方,陳默都可以想像到,如果當時那個人再用力一分,夏侯玨的脊椎骨將會徹底斷裂,那麼這個男人說不定下半輩子就要在躺在床上度過了。

    除了這道十分駭人的傷疤,還有許多類似剪刀、尖針、小刀等利器造成的傷痕,一道道、一片片,遍佈在夏侯玨的後背,似乎在他的後背就找不到一塊好肉!

    夏侯玨感覺到陳默遲遲沒有動手給他上藥,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怎麼?被嚇到了?這可是你自己要幫我上藥的,快點。」

    夏侯玨說這話的時候,陳默明顯能看到他的背部一陣緊繃,他這是,緊張的表現?

    陳默一向不是多事的人,而且根據他背上的傷,也很容易能想到,這是夏侯玨在百里家時的遭遇。

    百里家,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如果不將百里家連根拔起,那麼她陳默這輩子都要夜不安寢了!

    陳默拋掉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將金瘡藥灑在夏侯玨的背上,然後毫不猶豫地用匕首在夏侯玨的中衣上劃了兩刀,扯下一長條布,靠近夏侯玨,將白布繞過夏侯玨的胸膛包紮上。

    陳默將她的小手伸到夏侯玨胸前的時候,夏侯玨瞬間出現了一種錯覺,彷彿陳默不是在給他包紮,而是在擁抱他!

    月光下,兩人的影子交相疊映,陳默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夏侯玨,兩個人看起來如此和諧溫馨。

    背對著陳默的夏侯玨,此刻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罕見的笑意,整個人的氣場也終是一斂,一路上對待陳默的敵意態度此刻也全部消散開來。

    陳默為夏侯玨包紮好,夏侯玨穿上自己破破爛爛的衣服後,又套上了一件剛剛扒下來的死人衣服,兩個人處理好了傷口,可是接下來卻再次犯難了——他們該往哪個方向走?

    陳默想了想,記得來的時候邱驛史曾說過,沙漠在西邊,那麼他們想要回去就得往東邊走。

    陳默抬起頭看向天空,今天夜色清明,月亮非常明亮,倒讓北極星顯得太過黯淡,陳默確定了一下北極星的位置,然後順時針方向指了一下,便是東、南、西方向。

    「走這邊。」陳默指著東邊的方向,率先走了出去。

    夏侯玨不明白為什麼陳默只是抬頭看了一下天就知道了方向,忍不住跟上去直言問道:「你怎麼知道是走這邊?」

    對待真理,陳默總是回答地非常正經:「你看到那顆形狀像勺子一樣的星座了嗎?」陳默指著北斗星星座問夏侯玨。

    夏侯玨順著陳默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那七星連起來就是一個勺子的形狀。

    「在那勺子的末端七倍距離處有一顆明亮的星星,它叫北極星,而它的正下方就是正北方,然後我們可以順時針,哦,也就是這樣的方向,順著下來就是東南西北了。」陳默給夏侯玨比劃了一個順時針旋轉的方向。

    夏侯玨眼中閃過一片精光,這個世界還沒有如此精確地在黑夜中判斷方向的方法,倒是頭一回聽說這種方法。

    這個陳默到底腦子是怎麼做的?為何總是能知道許多世人所不知道的東西,為何總是能夠讓他,刮目相看?

    這樣的女人,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多少驚歎在等著他?

    似乎在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為何柳乘風如此迷戀眼前這個女人了。

    不是沒有見過傾城貌美的女子,不是沒有遇到過才華橫溢的才女,可是這世間像陳默一樣的女子,只此一個!

    夏侯玨默默地將陳默所說的方法記在心中,卻不知道正是因為正是因為這個方法,為他以後爭取到了一線生機。

    當然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此時夏侯玨內力已經耗盡,身上嚴重虧損,只能和陳默一起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東面走去。

    儘管是夏夜,可是此刻沙漠中沙子的熱量早就被急速地放掉,陣陣夜風吹來,顯得非常寒冷,此時地表溫度可能已經接近四、五度左右,陳默忍不住裹緊身上的的衣服,身上一陣一陣地寒戰。

    夏侯玨低頭看了一眼陳默凍得直發抖的陳默,下意識地就想運起真元為陳默取暖。

    想了一下,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猛地將陳默扯到自己身邊,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陳默裹緊,語氣也稍稍有些嚴肅:「穿上,在太陽出來之前只會越來越冷。」

    陳默知道自己的身體比不上夏侯玨的強悍,只好瑟瑟發抖地裹緊身上的衣服,抿著嘴唇,沒有反抗。

    他們都是清醒理智的人,雖然都沒有在沙漠中行走的經驗,可是「夜行曉宿」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現在雖然冷,可是白天只會更加地難熬!

    如今是能多走一步是一步。

    然而,幾名殺手襲來的時候,本來就已經是月上中天了,如今又一番折騰下來,已經快到黎明。

    而沙漠中真正難熬的時刻,也正在慢慢地顯露出它猙獰的一面。

    只能感歎,這座沙漠,不愧「死亡沙地」之名!

    沙漠的早晨如果還算是和煦的話,那麼當到了近九十點鐘的時候,陳默只覺得整個人快虛脫了。

    汗水已經不知道流了多少,將她的紗裙打濕了一次又一次,可是陳默卻不敢脫掉外面的外套,實在是原本如玉般嬌嫩的臉頰,此刻已經被曬得生疼,最難忍受的是後脖頸的皮膚燒灼感,因為本就已經被太陽灼傷的皮膚,在衣領的摩擦下,只會更加地疼痛。

    嘴唇已經開始出現乾裂,可是卻不敢對夏侯玨說上一句話,因為怕一說話,就會浪費半分體力。

    陳默知道在沙漠中不宜白天趕路,尤其是在沒有駱駝這樣交通工具的情況下。

    可是他們別無選擇,他們只有那一壺清水,若是在清水沒有喝完前走出去,那麼最終等待他們的是什麼下場,自然不言而喻。

    剛剛陳默已經忍受不住渴意,灌了一口水下去,夏侯玨則到現在一口水都沒有喝過,只是將水壺口嚴密地封好,就怕被蒸發掉半點水分。

    然而,此時越走陳默心中越加沒底,因為那所謂的「東」方向,已經完全得不到星空的指引,而這處「死亡沙地」終於告訴了陳默它為何會有這個名字!

    原本還算平靜的沙漠,突然刮來一陣陣狂風,而沙子因為風力的推動,迅速形成一個個沙丘。同時,那些沙丘不斷地在移動,讓陳默和夏侯玨一瞬間失去了方向!

    陳默忍不住閉了閉眼,風沙狂暴地撲面而來,讓陳默的嘴唇和鼻腔中都被灌上了不少沙塵,就連頭髮中也被刮進了許多細沙!

    然而,根本來不及去糾結這滿頭的沙塵,夏侯玨迅速地將陳默裹進自己的懷中,瞇著狹長的冷眸,快速地躲避過不斷移動的沙丘!

    這些看似無害的大自然的手筆,卻是暗藏了諸多的凶險,要是慢上一兩步,很有可能就被這些沙丘活埋在裡面!

    陳默腳下絲毫都不敢停頓,緊隨著夏侯玨的步伐,可是由於兩人身高上的差距,陳默走地非常吃力,只覺得身上的力氣在一點點地消失。

    他們此刻一定要找到一處固定的沙丘,來躲過這場來自大自然的風暴!

    突然陳默原本半瞇著的雙眼突然一亮,離開了夏侯玨的懷抱,不敢開口說話,但是卻用手指指向了不遠處的一處隆起。

    如果陳默沒有看錯的話,那也是一處沙丘,而且上面覆蓋了一些稀稀落落的植被,這一定是一座固定的沙丘!

    只要能躲在這個固定沙丘後面,那麼他們應該就能躲過這場浩劫了。

    夏侯玨自然也立刻領會了陳默的意思,正要拉著陳默繼續往前趕,沒想到陳默一個體力不支,手腳發軟,居然重重地倒在了沙地上!

    其實那個時候,夏侯玨也是快力竭了,所以牽著陳默的手並沒有用太多的力氣,陳默這一摔,直直和夏侯玨切斷了聯繫。

    等到夏侯玨迅速回頭的時候,卻發現陳默身邊飛快地聚攏過來一處移動的沙丘,而那些沙丘又迅速地滑落,朝著陳默狠狠地砸下去!

    不出十秒,陳默就會被這些沙子所埋葬!

    陳默忍不住閉著眼,感覺到身上重重地壓上了鋪天蓋地的沙子,只覺得心中一片寒涼:她陳默,難道今天真的就要葬生這「死亡沙地」了?!

    甚至,陳默還有些亂糟糟地想著,她是不是又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證明了「死亡沙地」的危險?!

    就在這一刻,夏侯玨突然覺得自己心中十分重要的東西正在快速地消失,心跳在這一刻驟然停止!

    夏侯玨自從懂事起就一直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緣,在他眼裡,自己的命,不值錢,別人的命,更不值錢!

    可是現在,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眥目欲裂!行動已經遠遠比思維更快做出反應,運起已經快枯竭的真元,飛速地向陳默被掩埋的地方飛去。

    頂著滿天風沙,和自己也被沙丘掩埋的危險,夏侯玨快速地用雙手扒開四周的沙礫,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不停地向下挖,就是手指破碎也沒察覺。

    可是風沙實在太大,這才一會兒,夏侯玨半個身子也已經陷入了沙堆中!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還沒有救出陳默,他自己就要先葬身此地了!

    只有賭一把!

    夏侯玨計算著陳默陷下去的速度和方向,突然猛地一閉眼,整個人向沙堆裡扎進去,奮力地推開身邊的沙子,雙手一直往下伸。

    抓到了!

    夏侯玨摸到了陳默的手臂,耗盡所有的內力,突然騰身而起,終於將陳默從沙堆中拉了出來!

    「咳咳咳。」陳默一陣狂咳,口腔和鼻翼中全是細沙,剛剛被埋在下面的感覺實在太過恐怖,整個世界一片漆黑,無法呼吸,就這樣感覺到生命一點點地流逝,那種詭異的窒息感和漫無邊際的黑暗,讓此刻的陳默仍舊心有餘悸。

    然而,不等陳默停歇片刻,夏侯玨已經一把將陳默抱在胸口,將她的臉對著他的胸口,不讓風沙再吹到陳默的臉上,向著陳默剛剛指的方向,終於走到了那處固定的沙丘。

    背靠著固定的沙丘,夏侯玨將陳默放了下來,兩人俱都鬆了一口氣。

    夏侯玨將一直牢牢綁在自己身上的水壺拿了下來,遞給陳默,此時他的臉上也滿是沙礫,哪裡還看的出一點過去的丰神俊朗、冷酷邪肆。

    「喝一小口,潤潤唇。」陳默有些遲疑地接過水壺,她已經喝了三次了,可是一直到現在,夏侯玨還一口都沒喝過。

    陳默小心地抿上一口,並不敢多喝,因為此刻他們顯然已經偏離了原來的軌跡,甚至有可能為了躲避移動的沙丘,已經越走越遠了,這一點點水,就是他們所有的生存依賴。

    將水壺遞還給夏侯玨,陳默的聲音透著一股乾啞:「你也需要補充水分。」

    夏侯玨看了一眼頭髮蓬亂、已經看不清面容的陳默,接過水壺,卻只是潤了潤唇,並沒有喝水。

    兩人喝過水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沙漠中的狂風不斷地呼嘯而過,漫天的風沙如同這世間最為可怕的惡魔,昭示著世間最無情的時刻。

    此刻的沙漠,寸步難行。

    就在陳默在沙漠中歷經磨難之時,謝昭其實此刻離陳默並不遙遠。

    那天被沈南之刺激到之後,謝昭不顧赫連晴的勸阻,當即請求他的外祖父赫連長空修書一封,他以一名新兵的身份,加入守衛邊關的軍隊之中。

    他當時為賜婚之事求到御前,誰知道元成帝卻只留下了一句:默兒的婚事,由她自己做選擇。

    謝昭當時腦海中就回想起沈南之對他的評語:文不成、武不就!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配不上陳默,雖然他大可以此刻追著陳默一起到東昌國,可是追到了又怎麼樣?

    陳默身邊好男兒比比皆是,而他是最沒用的那一個!

    所以在那一刻起,謝昭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做出一番事業出來,不為光宗耀祖,只為了陳默!

    當時謝昭連個小廝都沒帶,一路快馬加鞭到了邊關,如同所有今夏剛剛新徵入伍的新兵蛋子一般,領取軍服和生活日用品,然後被編入伍,領取牌號到了軍帳中。

    雖然這個軍隊的主帥就是當年赫連長空手下的副將,但是謝昭卻一點都沒有叫他相幫的意思,他甚至再三強調,自己不想有特殊照顧。

    可是,有的時候,像這種天生就處於貴族統治階級的人,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還是會讓很多人不滿。

    謝昭一進軍帳,原本嘻嘻哈哈的眾人全都停掉了聲音,齊齊看著他,有人打量,有人驚訝,有人不屑。

    趙老三突然打了聲口哨,怪笑道:「哎呦,這哪裡來的細皮嫩肉的娘們,長的這麼好看,還真是少見!」

    其他人原本沒什麼心思,被趙老三這麼一說,俱都哄堂大笑起來。

    實在是,這裡面的人一看都是粗糙老爺們,雖然不是個個五大三粗,但是至少沒有一個長的如謝昭如此白嫩的。

    謝昭低垂下鳳眼,沒有接這個話茬,只是握緊的拳頭忍不住又緊了緊,要是以往,他一定早就一拳頭揮過去了!

    只是現在,他忍!

    裝作沒聽到一般,謝昭繼續整理自己的床鋪。

    趙老三仗著自己身材魁梧,又是這群新兵蛋子中年紀最大的,已經收服了幾個小弟,現在自然很想擺擺老大的威風,見謝昭不吭聲,就以為他怕了,更加地得寸進尺。

    幾步走到謝昭面前,粗聲粗氣地呵斥道:「小白臉,叫你呢!跟爺裝聾作啞啊?!」

    爺?!他才是上京都的小爺!

    見謝昭還是不接話,趙老三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了,粗壯的黑手正要抬起謝昭的下巴,卻被謝昭用單手一把捏住!

    趙老三起先還不在意,想著就要將謝昭的手揮開,誰知道謝昭的臂力驚人,趙老三更本撼動不了一絲一毫!

    趙老三忍不住伸出左手想對謝昭出手,誰知謝昭單手提起趙老三就往對面床鋪一扔,耀目的五官一一巡視過軍帳中已經看呆的眾人:「誰還想來試試?」

    眾人都嚥了口口水,媽呀,這小子好厲害的臂力,趙老三剛剛絕對是找死,原本以為長得細皮嫩肉,是個好欺負的,沒想到卻是個硬茬。

    突然軍帳的氈布一下子被掀了開來,他們小隊的伍長往裡面看了一眼,正色道:「快速整理好軍服,午時一刻到教練場集合!」

    剛剛還凝結的氣氛一下子散了開來,等伍長一走,大家都忍不住哀嚎起來:這麼熱的天去訓練,還真是要人命啊!

    不過眾人還是迅速地穿戴完畢,走出了軍帳。

    謝昭抬頭望了一眼正午的烈日,只是站在太陽底下不動已經開始汗流浹背了。

    但是他還是堅定了一下自己的心,向校場的方向走去。

    ——謝昭辛苦成長分割線——

    沈南之一路上悄悄地躲開沈傲天所派之人的追蹤,一路朝著東昌國的方向快馬奔去。

    倒不是他想去追陳默,而是他手中握的線報給他遞了一條消息:「暗夜鬼魅」的三大高手準備沿路截殺陳默!

    只是這條消息來路不詳,沈南之也是將信將疑,但是還是動身出發了。

    雖然沈南之是單槍匹馬,可是因為一路都在和沈傲天玩著追蹤和反追蹤的遊戲,所以速度上倒生生比陳默一行慢了一籌。

    等到一天之後,沈南之也趕到了驛館附近,為了躲避沈傲天,沈南之不敢立即現身,只是在附近遊走,卻驚訝的發現,陳默一行人沒有再動身出發過!

    突然沈南之的眼皮就是一跳:難道所謂的沿途截殺,就是在這裡?!

    ------題外話------

    應妹紙們的要求,將我們小霸王拿出來遛遛,他在我們看不到的時候,一直在努力地成長哦!大家千萬不要著急,暫時的分離只是為了更好的相聚。

    而其他幾個美男,也正在陸續登場,發光發熱,讓大家看到各人的好哈哈哈~

    群抱一個~青夙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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