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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85.第85章 你沒出息 文 / 二月二

    楚素素要抓壞呂福慧的臉,做丈夫的沈文軒不但不攔著,還在那裡大叫:娘子你儘管放手做,天塌也有為夫的給你頂著!

    聽得四周之人眼珠子差一點掉一地,人人都明白了沈家少奶奶為什麼那麼敢說敢做,敢情人家有個好丈夫啊。

    金承業聽得下巴差點合不上,父母官你也敢打!霎間他就明白楚素素為什麼如此的彪悍了——他相信楚素素為姑娘的時候就算有點那個啥,也絕不會是眼前這個樣子。

    看妻子是什麼模樣的,就知道她的丈夫待她如何。楚素素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啊。

    沈文軒喊完正好看到金承業一臉的佩服,他有點不好意思的咳幾聲,低低的道:「那個,剛剛素素不是生氣了嘛,當然要……,嘿嘿,金兄你懂得的。」

    楚陽聞言看向金承業,想知道金承業是不是真得懂。

    金承業連連點頭,悄悄說:「沈兄機敏,家和萬事興嘛。」他懂啊。就算從前不太懂,這一下子也全懂了。

    淑沅抬頭看他一眼,雖然沒有說什麼,但那目光明明白白的告訴金承業:你瞧人家的夫婿。

    金承業對著淑沅一笑,不以為然的很:那只是小菜一碟,我肯定比之更強上三分啊。

    楚陽看到了金承業和淑沅的目光來往,心中有高興也有難過;淑沅顯然和夫婿的感情不錯,他很替淑沅高興,那份難過嘛,他自己忽略了。

    呂福慧的心情當然就不會這麼複雜了,也沒有心思再去和誰眉目傳情,或是再偷瞄一眼她的表哥。

    她嚇得花容失色:「你,你做什麼!」沈文軒的話她當然聽得清清楚楚,有點不確定楚素素是不是真得能做出來。

    可是那五隻手指上的三隻指套亮閃閃的,讓她有點花眼。當然不是因為指套上的寶石花了眼,她只是因為那只指套尖尖的的頂端而瞇起眼睛來。

    那真要抓到她臉上,怕她這一輩子也不用擔心繼母會把她嫁給某個半百老頭兒做續絃了。

    楚素素的看著她的眼睛:「我家夫婿是將軍,立過的戰功無數,可是你知道他為什麼如今的官職並沒有那麼大嗎?」

    「因為我。總要將功贖罪,所以我家夫婿的官兒不大,但是我們夫妻卻一直平平安安的。」

    「不要說是抓花你一張臉,就算是打殺了人,到時候也不過是我夫婿再去立個大功罷了。救下千百萬的百姓和你一張小臉相比,你認為哪個更重些?」

    呂福慧當然是認為自己的臉更重要,但同時她更為清楚,不管是在朝廷那裡還是在父母官兒的眼中,千百萬的百姓比她的臉重要太多太多了。

    無法無天的人她聽說過,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呂福慧也一直認為這樣的人只存在故事中,哪裡想到眼前就會遇到一個呢。

    而且比她聽來的那些無法無天的人更加的無法無天,半點也不把傷了她當做一回事兒。

    最最主要的是,這個無法無天的人有個疼愛她的夫婿,任由她胡來。

    呂福慧心底越發沒有底,開始喊人來救命。

    無人來救她,就連她的丫頭們都沒有過來;倒不是呂福慧的丫頭們心裡沒有她這個主子,只是因為她遇上了楚素素。

    素素的丫頭們一個看一個把呂福慧的丫頭看得死死的,沒有哪個丫頭敢動一下:如果有兩尺半的白蠟桿抽在了你的身上後,又架在你肩膀上,只要你一動就抽你一下,你敢動嗎?

    素素笑了,笑得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在呂福慧看來那就是吃人的牙啊;素素毫不猶豫的對著呂福慧的臉就抓了下去。

    呂福慧的眼睛霎間就閉上了:「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她真得後悔沒有早一點說出認錯的話來。

    楚素素的手停定了,指套已經點在了呂福慧的臉上,但是並沒有傷到她:「你,錯在哪裡了?」

    呂福慧是真得哭了,身子軟軟的滑到地上,如果不是她倚在素素的腿上,怕是整個人都癱軟到青石板上。

    「是我錯了,我不小心踩到了你的裙子,才讓你撞到了嫂子;是我的錯,求你饒過我吧,我從小沒有母親教導,才會做錯事情的。」

    她抱著素素的腿大哭起來,哭得那是上氣不接下氣。

    呂福慧從來沒有想過,她會在自己表哥面前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原本認為,就算是死她也不會在表哥面前說出來的。

    因為,只要她開口一說,等著她的當然只有回呂府的份兒;從此後,她的表哥再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可是剛剛太嚇人了,她真得無法讓楚素素抓傷她的臉:她說不出來,臉毀在楚素素的手上後,她以後還能如何?

    她就真得毀了。女子的臉毀了,這一輩子也就都毀了,再也不會有男人肯看她一眼。

    楚素素輕輕踢開她,抬頭看向金承業:「我想,她還是交給你們吧。倒底,她是你們金府的客人,只是這樣的用心……」

    她看一眼淑沅:「怪不得人人都說金家的子嗣艱難。依我看,有這樣的人在沒法不艱難。」

    素素對金承業說話也不客氣。因為了楚素素是金家的客人,而她前來是為了什麼金家上下全都知道,當然包括金承業在內。

    可是金承業依然請了她來,金家老太太也留下了她,才會有今天之事;還差點連累到她,且已經把她的兄長拉下了水。

    有些事大家就算掩飾過去了,就算不會說破,也不代表說心裡不明白;這裡就沒有傻人,相信每一個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

    她很想說她的兄長和淑沅並沒有什麼,很想說她的兄長如今也對淑沅沒有非份之想;但,她如果真得說出口,事情只會更糟糕。

    也許,她應該考慮快點搬出去。

    唉,還不能眼前就提,也不能是這幾天就提,否則還是會被人利用,說她兄長心虛之類,到時候也算是個旁證。

    金承業欠了欠身子:「勞煩素素。」

    他說完轉身叫人來:「帶呂姑娘去見我們夫人,把這裡的事情向夫人稟明,請夫人定奪吧。」

    他說得是夫人,其實真正要回的人當然是老太太。

    呂福慧看著金承業,唇抖的連表哥兩個字都吐不出來;她不能回府,回去她真得會萬劫不復。

    她的表哥也不能如此狠心的待她,要知道她和表哥可是自幼一起長大,豈是沐淑沅可以相比的。

    說不出話來,但是她求懇的目光在,她的意思沒有人不明白。

    金承業看著她:「呂姑娘,我便不送你了。」他沒有理會呂福慧的懇求。

    他的心也很痛。想不到他一直當作妹妹的呂福慧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想不到呂福慧會成為這樣一個人:這已經不是他認識的呂福慧了。

    對於呂福慧他原本真得要盡心,也和老太太談過她,為得就是不讓她的繼母任意擺佈她。可是沒有想到,呂福慧居然會對淑沅下手。

    這是沒有出事兒,如果有個什麼意外的話——金承業不敢往下想。並非他心狠不念從前的舊情,而是呂福慧無義在前。

    他沒有辦法再把呂福慧當作家人,看作妹妹了。所以,他說:我不送你了;所以,他稱呂福慧為呂姑娘而不再喚她的名字。

    呂福慧知道金承業是在怪她,而這份責怪讓她極為心痛:「表哥,我沒有想過要害她肚子裡的孩子,那是你的骨肉、老太太的孫兒,我豈會下那樣的狠手?」

    「我以死去的母親發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她和她腹中孩子的性命,我真得沒存過那等狠毒心思。」

    「如果我存了那樣的心思,讓我死無葬身之地,讓我母親也永世不得安寧。」她哭著向金承業爬過去:「我知道沈將軍是練武之人,我也無意中看到了楚公子習武。」

    「我知道有他們在她是不會出事的,他們都是學武之人肯定會救下嫂子。沈將軍不會救嫂子的,可是楚公子肯定會救。」

    「表哥,我真得沒有想過要害未出世的侄兒,更沒有想過要害她。」她想去抓金承業的衣袍,卻被金承業避開了。

    淑沅聽到她以自己去世母親起誓,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做錯事的人是呂福慧,她為什麼要咒自己的母親呢?

    「那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淑沅看著呂福慧,怎麼也想不到明白她如此做的原因。

    呂福慧看著金承業:「表哥,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啊。」

    金承業淡淡的道:「你是為了什麼?」他也想知道呂福慧倒底是想要做什麼。

    呂福慧忽然怒了:「她說什麼表哥你就問什麼,你是個大男人,為什麼要事事以她為先?你不要像那個沈將軍,以後只會成為別人的笑柄。」、

    「生為男兒身頂天立地,豈能聽妻子的話行事?!事事都聽妻子的男人有一個有出息的嘛,古人就教我們那會引來禍事的。」

    她沒有答沐淑沅的話,她的表哥居然就再為其問一遍,實在實在是太讓她傷心了。

    「表哥,你再這樣下去就不會有出息的,不可能出人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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