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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他知道她有孩子了 文 / 斗兒

    看著這樣的許暨東,崔豐頗為無奈,最終還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許暨東弄回去的。

    李媽看著許暨東這副模樣,趕緊請家庭醫生過來,還好家庭醫生只是說發燒,其他沒有什麼大問題。

    他這樣高燒出去,回來的時候還是發燒,身上的傷口也並不嚴重,這一點,還是讓李媽放心了,畢竟今早的許暨東太嚇人了。

    許暨東像是喝醉了,又像是沒有喝醉。待屋子裡安靜無聲的時候,許暨東摸起床頭櫃的遙控器按下,窗前的落地窗豁然打開,外面是a市的夜景,一片月朗星稀,沒的動人心魄,可是看月亮的人卻沒有任何心思去欣賞。

    今天的所有事情像是電影一般在腦子裡回放,夏含笑決然的眼神在他的眼睛裡格外的清晰。他已經夠低聲下氣了,結果卻毫無改變。

    「夏含笑,玩弄我是要付出代價的!」許暨東的目光驟然變冷,咄咄的看著一片星光燦爛的天空。

    許暨東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像這樣狼狽過,對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自己的原則,現在一切都夠了!

    夏含笑剛換好睡衣,在客廳裡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她摸了摸自己有些微紅的臉頰,她今天喝了一點酒,這樣的場合,總是避免不了的。

    她倒了一杯水,從醫生那裡要了抗過敏藥,配著水喝下去。

    她閉目休息了一會兒,穿著軟拖鞋走近了落地窗,今天的夜景格外的迷人,天空的星星也異常的多。

    此刻,兩人看著同一片星空,但是心境卻完全不一樣。

    她端著水杯,垂下的眼眸裡是無盡的情緒。

    微微抬手撫上自己的腹部,這麼久,眼睛裡終於劃過一絲溫柔。

    這幾個月來,她幾乎沒有時間去顧及肚子裡的孩子,她甚至沒有抱有歡迎這個孩子的心態。作為母親,她是狠心的。那是她自己的孩子,她竟然不希望他來到這個世上,如果可以讓她自己選擇,她寧願沒有懷上這個孩子。

    這些天,所有的人都以為她腹中的孩子是夏寒生的。但夏凌峰、夏寒生他們都很清楚,這個孩子不是夏家的,而是那個她一輩子再也不想有糾葛的男人的。

    「寶寶,不要怪媽媽,媽媽沒有辦法,只能這麼做。」她對這個孩子,終還是有柔軟的那麼一部分。

    她在想,如果這個孩子出生了,是否會怪罪她狠心的分開了他們父子。

    如果可以隱瞞,她應該一輩子都不會告訴孩子,許暨東是他真正的父親,他們之間,有些事注定成為秘密,就像是他根本不會知道,她是那個救他的女人。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去休息?」夏寒生悄無聲息的走近了夏含笑。

    夏含笑微微楞神,回過頭看向夏寒生的時候,整個人的情緒已經收拾好了:「沒有,我下來喝杯水。」

    夏寒生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她的脖頸間,不由開口問:「你脖子上的傷,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事,只是讓水果刀不小心劃到了。」

    「別瞞我,今天的事我知道了,許暨東來過,是不是?」他今天在會場看到了許暨東,再想到她今天在休息室遲遲沒有出來,夏寒生不滿推測出是怎麼回事。

    夏含笑咬了咬嘴唇,並沒有說話。

    她不是有意瞞著夏寒生,她只是覺得夏寒生這類的事並不應該讓夏寒生替自己分擔,夏寒生的身體他們都知道,她只想帶給夏寒生快樂,並不想讓夏寒生還替自己擔心。

    「含笑,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不希望遇到什麼事你獨自的扛著,你還有我,明白嗎?」夏寒生雙手搭在夏含笑的肩頭,眼睛裡全部都是真誠。

    夏含笑點頭,聲音低低的:「我知道。」

    夏寒生說的這些,她怎麼會不知道?可是她有她的顧慮,夏寒生自己要承受那麼多,她不可能讓夏寒生再來替她分擔這些事,即使她已經做出了決定,那這些事就應該是她承受的。

    今天太晚了,又忙了一天,夏含笑現在應該很累。夏寒生並沒有多說,只是用手拍了拍夏含笑的肩頭囑咐道:「好了,早些休息。」

    夏含笑沖夏寒生露出笑意,點頭和夏寒生一起了上了樓。

    走到了樓梯口,夏寒生開了自己的房門,沖在隔壁門口的夏含笑道了一聲『晚安』。

    「晚安。」夏含笑擰動門把,淡笑的說了一句。

    兩人各自都回了房子,夏寒生看著夏含笑的背影,不由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戒指,嘴角牽起一絲溫和的笑意。

    他最愛的女人出現了在他的生活中,即使他們並不能像平常的夫妻一樣保持最美的關係,可是只要每天能看到她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第二天,夏含笑早早起來準備了早餐。本來,他們應該是要去度蜜月的,可是夏寒生的身體並不允許,夏含笑很替夏寒生的身體著想,主動提出不用去度蜜月,在海灣別墅這個地方,幾乎和每天度蜜月差不多,空氣好,景色優美,更重要的是,有她最喜歡的大海。

    吃完早飯,按照夏凌峰的安排,夏含笑還是如期去了醫生那裡檢查。

    李醫生在給夏含笑做完檢查後閒聊的提起了幾句:「夏夫人,你上次走後,一個男人過來忽然要翻開你的病例,幫我嚇死了!」

    「翻看我的病例?」夏含笑嚇了一跳,不由出聲問:「是誰?」

    她心裡隱隱的擔心,她想,應該不會是許暨東,他不會那麼有空閒。

    「是誰我也不清楚,不過院長給我打電話,讓我把病例給他看,我一開始不願意,形象再怎麼說我也是夏老先生指定的醫生,結果院長暴怒的說了一句什麼,許先生比夏凌峰更惹不起,乖乖的把病例給他!」醫生努力的回憶著那天的情景,無意中說出了一個姓氏。

    一個簡單的『許』字已經讓夏含笑知道是誰了,整顆心臟再也安穩不下來,突突的跳個不停,她的雙手不安的交織著,抬眸問了一句:「那他沒有說什麼?」

    許暨東跟著她來醫院查了,那就證明他懷疑了,可是為什麼卻沒有質問她?這太可疑了,這太不像是許暨東的作為。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神色有些落寞,不過,就算他是查什麼的,也看不出來,畢竟這也不是真的病例。」李醫生倒是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想到那個男人陰冷的眼神,她的心裡難免的寒冷了那麼一下。

    夏含笑並不知道自己的病例存在什麼問題:「你說不是真病例是什麼意思?」

    「哦,您的病例夏老先生特意的交代過,要刻意將預產期改小兩個月。」醫生怎麼也沒有想到夏含笑懷的不是夏寒生的孩子,所有的事,她只是以為是夏家的家事,至於背後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她就不得不而知了。

    醫生這麼一說,夏含笑似乎明白了。

    看來,夏凌峰真的是替她想好了一切,竟然狡猾到連病例的事情都事先的想好了。夏凌峰倒是先前和她說過讓她不要擔心所有的事,但是沒想到夏凌峰會把所有的事都做的如此密不透風。

    回到海外別墅的時候,夏含笑整個人有些虛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婚禮太累,而今天又沒有歇過來的原因,總之整個人累的不行,困意襲的她只想睡覺。

    回家後,傭人給她留了午飯,但是她顧不上吃,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睡了一會兒。

    這一覺倒是誰的深沉,在微微睜眼的時候,腦袋有些昏,眼睛看東西也不是特別的清晰,朦朧的眼前忽然出現一個男人背影,淺灰色的休閒裝格外的入眼。

    「寒生?」夏含笑微微起身,不確定的喊了一聲。

    「醒了?」夏寒生盯著牆上的壁畫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問她。

    她點頭,摸了摸自己發疼的腦袋問他:「我是不是睡很久了?」

    「嗯,睡了五個小時。」夏寒生抬手看了一眼手錶回答她,隨後又添了一句:「沒事,醫生說懷孕期間孕婦都會嗜睡。」

    「有些睏,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夏含笑下床穿上了拖鞋,感覺有些涼意,她拿起床邊的披肩披上,想起了什麼,問了夏寒生一句:「你吃過晚飯了嗎?」

    「還沒有,在等你。」夏寒生抬手替她拉了拉身上的披肩,透著溫潤的眼睛裡都是暖意。

    夏含笑看著這樣的夏寒生心頭一暖,一個簡單的小動作卻讓她知道,她並不是一個人。

    「那我們下去吃飯,我有些餓了。」夏含笑拉過夏寒生的手,與他十指緊扣出聲。

    晚餐他們吃的很早,這是他們一貫有的習慣。總是早早的吃完早飯,等到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兩人再去海邊散散步,一天最安寧、最令人享受的時刻,恐怕也正是這個時候。

    海風有些微涼,夏含笑身上披著披肩,出來的時候也給夏寒生添了一件外套,所以兩人倒不至於穿的少被凍著。

    「我今天聽爸爸說了公司的事,有沒有興趣聽一下?」夏寒生在欄杆處住了腳,抬眸看著她問。

    夏含笑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飛揚的長髮,不明白夏寒生忽然這麼說是什麼儀器,不由輕問:「你說,什麼事?」

    其實,她對夏家公司的事並不是那麼關心,她嫁給夏寒生只是為了照顧夏寒生,至於夏家的一切,她都沒有必要關心,只要關心夏寒生一個人,她就夠了。

    夏寒生沉默了片刻,眼睛看向了那片藍藍的海域:「夏氏今天和許氏簽訂了合作方案。」

    夏含笑臉上笑意一僵,許氏是誰的,她很清楚,提到這個公司,似乎必然裡面夾雜著某人。

    他們的婚禮不過剛剛過了一天,許氏忽然和夏氏合作,許暨東究竟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思,她不知道,但是前一天許暨東的反應和今天忽然同意合作,這讓夏含笑不得不朝那方面想。

    夏寒生轉過臉看著她的時候,似乎知道她在擔心出聲,不由出口打斷了她的思緒:「許暨東只是覺得夏氏有潛力,投資就會有回報,他並沒有想那麼多,他不是那種會拿工作開玩笑的人。」

    許暨東一向沉穩,在商界可是人人巴結的巨鱷,他能走到今天,靠的除了是常人無法比擬的能力,更多的是他的原則,他不會為了任何關係而改變自己原來的決定,就像是他不會為任何親人謀私,所以夏寒生不擔心,許暨東抱有其他目的投資夏氏。

    夏寒生的解釋讓夏含笑不解了:「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我是想告訴你,我們生活在同一所城市,不可避免的要見面。你做好準備了嗎?」夏寒生感覺到許暨東已經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那夏含笑是不是也做好了面對許暨東的準備了。

    夏含笑沉了一會兒眸子,將視線拋向了大海:「我從來沒有害怕面對他,我們本來就沒有任何關係。」

    在海風中站了一會兒,夏寒生的頭有些發暈,看向夏含笑的時候,清亮的眸子忽然不清晰起來:「我已經太久沒有去公司了,夏氏的人一開始都以為我在國外進修,現在我結婚了,他們以為我在度假,這種理由用多了,這些蠢蠢欲動的人就會懷疑,長時間不去公司,恐怕有些事也就瞞不住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回夏氏上班?」夏含笑抓緊欄杆,眸子裡劃過擔心問。

    夏寒生這種情況怎麼能去上班?他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高燒,哪怕結婚那天,他體溫也是微高的,這樣帶病的他怎麼能回去上班呢。

    「嗯,我有這個打算,畢竟我不能躲著一輩子。」夏寒生的頭越來越重,抓住欄杆的手不由越加緊了。

    以前,他只有自己,沒有夏含笑,那他可以一個勁的消沉下去。外界怎麼說他,哪怕是知道他的病情,他也無所謂。可是現在不行,他有夏含笑,還有夏含笑肚子裡所有人都以為是夏家的孩子,不為了自己,為了他們,他也必須把這名聲維持住。

    要是讓人懷疑了,這樣的病藏不住了,那得有多少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夏含笑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夏寒生做這樣的決定肯定是認真的想過的,但是夏含笑顯然不放心:「可是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並不允許,還是好好修養一陣以後再考慮這些吧。」

    夏寒生側目看她擔心的面容,放在欄杆的手抬起拍了拍她的手:「沒事,我帶著藥,哪裡不舒服我就回來。」

    「可是……」

    「好了,這還沒有決定,只是在考慮,不必太擔心,如果你是在不放心,我們就一起去夏氏。」夏寒生阻斷了夏含笑的話,握住她的手輕笑著。

    夏含笑的眼睛微微張大,有些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我?」

    她除了在so當過幾天小秘書,她其他什麼工作經驗都沒有,她去夏氏幹什麼,何況,她主要是來照顧夏寒生,她不可能去夏氏上班。

    「我不是讓你去夏氏上班,我是說我恢復工作後你可以常去看看,要是你覺得不行,就聽你的,回來。」夏寒生的話很簡單,但是卻滿滿都是丈夫對妻子意見的尊重,並沒有一意孤行。

    夏寒生都這樣說了,夏含笑似乎也沒有了阻止的必要,點了點頭:「好,但在做決定前,還是好好的想一想,這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

    「放心,會的。」

    「嗯。」夏含笑輕點頭,看到他手腕的針眼,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今晚的藥吃了沒?」

    「等會回去吃也不遲。」夏寒生盡量不讓夏含笑擔心,淡笑出聲,另一隻握住欄杆的手卻因為用力過猛而泛白著。

    ------題外話------

    今天狀態不佳,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寫不出來,親們將就看著,明天恢復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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