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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族譜 第一百七十三章 文 / 墨狂瀾

    然這還沒體會到釣魚的樂趣,山下便有侍衛來稟報,有人闖入了設置好的封鎖線裡。

    有外人闖入,那這意味著什麼,大家的心裡最是清楚了。商琴操作為管事的,自然是首當其衝先下山去。

    容離等人雖然在這山上,但是擔心有所意外,因此便也沖沖的收拾東西回院子裡去。

    這興致盎然而去,這會兒卻是敗興而歸,兩個孩子那臉色到底是不好,不過月下倒是好打發,多給她吃的就是了,只是那慕容,始終沉著一張小俊臉。

    見著兒子突然轉了性子,總是故作深沉,容離說了幾次,見著沒什麼轉變,也就不在管他了。

    到了園子,四處都卻保持著警戒,容離不由得擔心起來,難道闖進樹林的不是尋常難民?

    外面的樹林不止是噴撒過石灰,而且聽說那最外層的樹,都是佈陣了的,所以尋常人不可能會闖得進來。

    商琴操早一步下山來,便已經先去了前面,所以容離見商墨斂問了侍衛,便急忙來詢問:「可是有消息了?」

    商墨斂面色淡漠,看不出任何的波瀾,想來是來人並非容離想像的那樣厲害吧。只聽他說道:「看樣子是東翼的人。」

    「東翼的人?」容離一愣,隨之想到困在這慶南城裡的鍾離玄樾,而且按照陳元贏的話,此刻鐘離玄樾還就真在這一帶,所以這麼說來的話,只怕是東翼的人尋到了他,所以一起到這邊來避難?不過容離卻也有些不大確定,燕國與東翼一直都是交好的,所以這慶南一帶有慶南人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便朝著商墨斂確認的問道:「可是與靖南侯的小侯爺有關係?」

    商墨斂聞言,搖了搖頭,「眼下還不敢確定。」

    容離突想起來他現在是千澈,商家的十四爺已經隕了,所以他現在也不方便出面,所以只能待在這園中靜待消息了,所以容離也就沒好意思說讓他也去前面看看的話。

    正是這個時候,只見一個侍衛臉上慌張的走過來,容離見他一身凌亂的裝扮,便曉得他是從前頭沖忙趕來的報信的,因此不等他作勢行禮,就連忙問道:「來者何人,又有多少人?」

    只聽那侍衛急促的說道:「有五十來人,其中有幾個武功高強的,咱們的人裡,除了二管家,沒有一個能頂得上的。」也正是這樣,他才落了這麼個狼狽的模樣。「都是些東翼人,聽二管家的說,為首的那個是東翼靖南侯府的小侯爺。」

    果然是他!容離不由得轉頭朝著商墨斂瞟了一眼。

    商墨斂也頗有些意外,「看來這鍾離家果然是看重著小侯爺得很。」若不然竟然派了這麼多高手來接他。

    「眼下,那邊怎樣了?」容離又朝侍衛問道。

    侍衛的面色卻是有些不好,見此容離心中已經有數了,他們這邊的侍衛雖然都是精良的,可是對方的高手如雲,這節節敗退也是正常的了。商墨斂不好出面,容離便叫人去喚了央良來,卻得知央良已經前面去了,便與那侍衛吩咐道:「央良手中還有些藥,若是真的逼急了,便用了吧!」

    侍衛聞言,便先告退下去。容離這才看了垂頭沉思的商墨斂一眼:「你有何打算?」如果有一種緣分叫做孽緣的話,那麼容離覺得自己撞到這樣的緣份了。

    對於這鍾離玄樾,只怕就是了,若不是當初在南黎結下仇,那估摸著他也不會那麼至自己於死地吧!而現在,他明明知曉此處乃商家的別苑,卻還要冒險闖來,只怕就為了抱負自己吧!畢竟想要以一個躲瘟疫的理由進來,是十分不靠譜的。

    商墨斂沉吟片刻,便抬起頭來,半瞇著眼睛,仰望著前面的花木,「十四也在這裡。」

    「啊?」聽到這話,容離不禁被嚇住了。他也在,他不是送商墨斂的『屍骨』回大秦了麼?容離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商墨斂,再一次的問道:「你說什麼?」

    「他在。」商墨斂這一次回答得十分清楚。

    他竟然在的,那?容離忍不住的朝著商墨斂抬頭看去,心裡突然生出一份不快來,他既然曉得商墨羽在,為何不告知自己,而這個時候告訴自己又是什麼意思?

    似乎感覺到了容離情緒間的變化,尤其是發現她那滿臉的盛怒,不由得有些意外起來,她究竟為何惱怒?莫不是覺得自己一直在欺瞞她麼?她若是真這樣想的話,那實在是太冤枉了,當即急忙道:「我也是昨日才知曉的,所以今日叫你上山去,正準備打算尋個合適的時候告訴你。」

    他的目光沉穩如堅冰,口氣裡有一種叫人不得不去相信的坦然。容離看著他,心情有些凌亂起來,「那麼你現在告訴我,是想讓他出面麼?」

    她話音才落,商墨斂便開口說道:「你大概不知道,在你離開南黎之後,小侯爺便跟著他朋友一道回東翼,可是還沒有到汾城,便遇見了二管家。」

    聽他這個時候提起商琴操,容離不由得聯想到跟在鍾離玄樾身邊的張大寶等人哪裡去了,好像在慶南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那些人的蹤跡,而且從陳元贏那裡得來的消息,鍾離玄樾似乎早已經成了孤家寡人。有些詫異的看著商墨斂:「你的意思是,二管家殺了他的那些朋友?」

    商墨斂的聲音淡漠得猶如那天邊的白雲一般,幾乎讓人觸碰不到任何的感情,或者是說此刻的他,整個人就根本沒有什麼感情se彩可言。只聽那個他淡淡的說道:「他本也該死,只是商家的長老們還想留著他的性命。」

    商家的長老們!又是。容離的臉色明顯的變了一下,不過卻沒有說什麼,依舊認真的看著商墨斂,等著他說下文。

    「而那些人,也都死在了二管家的手上,他的手段你雖然沒有見過,想來也是聽說過的吧,我想那鍾離玄樾定然是被他的殺人的手法嚇到了,所以這一次才領著東翼的那些人,只怕是尋二管家的。」

    商琴操殺人手段狠毒,這個容離自然是知道的,便是剛剛初見他的那會兒,覺得這人看人的眼神都跟刀似的,不過現在熟悉了,卻覺得也是一個極好極有耐心的人。不過照商墨斂這麼說來,是商琴操給鍾離玄樾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他這一次才來找商琴操一雪前恥的?可是,這與商墨羽有何關係呢?

    只聽商墨斂又說道:「其實,那些人可以不用死的,只是他覺得他們都冒犯了你,便是那鍾離玄樾,若非是長老們有命令,只怕此刻的他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商墨羽的口氣一直很是淡漠,可是當提到那個『他』的時候,那與其裡竟然有種哀默的味道。

    容離好半天才反應過商墨斂口中的那個『他』,一時間不由得愣住了,他怎麼知道,這又算什麼意思?馬後炮麼?當那些人當街羞辱自己的時候,他在哪裡?而等自己不願意追究的時候,他又去動人家,這究竟算什麼?她突然好笑起來,有些不解的看著商墨斂,「你與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便是為了給他做鋪墊麼?」

    商墨斂不否認自己是這個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就犯糊塗了,都這個時候了,他們夫妻間即便自己不從中作梗,也不可能破鏡重圓,可是自己卻鬼使神差的將商墨羽背後替容離做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告訴容離,想要告訴她十四的好。見到容離質問,一時間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如何的糊塗。

    見他沉默不語,容離也不曾在追問,只是長長的歎了口氣,「罷了,有什麼事情,等那鍾離玄樾走了在論吧!」說罷,便轉身回了房間去。

    她的這意雖然還有些不清不楚,不過卻已經表明了現在以一致對外的態度,也就是說段時間內,她是不會鬧什麼情緒的了。這般算是顧全大局的女人,還是她本身就是那樣護短的人。商墨斂沒有去細想,只是心裡還是覺得,十四對於她還是虧欠了。

    且說這樹林之外,一身錦衣華服,氣宇軒昂站在山坡上的俊美男子,正是那鍾離玄樾,昨晚屬下找到了他,他便開始派人尋商家在此處的院子。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不過是兩個多時辰便尋到了。而叫他意外的是,這裡離那幾日他們安營紮寨的山林卻不遠。

    不過這商家的防衛倒是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預想,一個這樣小小的院子,竟然隱藏在這樣偏僻的山林裡頭,這也罷了,竟然還在樹林裡設下了陣法。

    只是設下了有如何,他手下的這些人,不止是功夫超群,而且另外還各有一技之長,所以鍾離玄樾完全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雖然父親說過,最好不要與商家有什麼直接衝突,可是鍾離玄樾自問,自己堂堂的東翼皇后親弟,怎能如此被人欺凌,尤其是那日,商琴操的手段叫他現在依舊耿耿於懷。蔻池郡主明明是自己親手殺死的,可是鍾離玄樾卻從來沒有想起過她死時候的表情,反而是那李稻梅,鍾離玄樾覺得自己親眼看著她是怎樣被那些鮮活的螞蟻,以及蛆蟲折磨死的,還有張大寶,還有兆堯等人······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對那個婦人念念不忘,這才叫他意外。從前他並沒有這般思她,只是這幾日有那陳家姐妹在身前,想是應了那句飽暖思淫慾,日子突然安生下來,身邊屬下都趕來了,他就越發的想要那個女人。或者是說他原來就有這個想法,只是那個時候不承認罷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商家十四爺的女人,也是那個死鬼十爺鍾意的女人,因此他特別的想要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有什麼了不得的,竟然叫這兩個堂堂的七尺男兒為她折腰。

    想著想著,夾雜著耳邊聽到的刀劍相碰聲,他似乎看到了那個女人絕魅的容顏,以及那一頭幽魅的銀髮。他見過她溫柔的笑過,那樣的笑容美得像是能魅惑著人的心一般,也難怪當時兆堯跟著張大寶都看待了,現在想來,確實是叫人忍不住的心頭一顫。

    看著前面來稟報的屬下,嘴角揚起一個勝利者的弧度,「怎了?」他手中的折扇翩翩而起,一股風流姿態給他演繹得渾然天成。

    鍾離玄樾的這些屬下大都是從江湖中重金淘來的生死客,所以也沒有個正行,更不懂得什麼是規矩。他聽到鍾離玄樾的問話,不禁得意的哈哈笑起來:「那商家二管家,竟然也不過如此,自來看那小子都一副高高在上的驕傲模樣,這會讓卻是給咱們兄弟幾個折騰得像是個要飯老似的,不過倒也是個及其冷血的,都這個關頭了,咱兄弟幾個一連著斬了他手下十來個人,竟然臉色也不變一下。」他絮絮叨叨的說著些無關緊要的,直道見著鍾離軒轅的臉色不好,這才轉入正題,問道:「主子您如何打算?咱們是直接這麼衝進去?還是?」殺進去?

    「想不到,他也有此刻。」鍾離玄樾卻突然張口笑起來說道,『嗖』的一下,將手中的折扇收起來,便悠揚的踩著步子朝著前面的山林裡去。

    一直站在他身後不語的一個侍衛,像是變戲法般的拿出一把油紙傘,與他撐上,「主子,樹上的石灰末太多,灑了眼裡去不好。」

    鍾離玄樾聞言,抬頭看了那樹上百花的地方一眼,冷哼一聲,不過並沒有拒絕撐著傘進林子。

    先前來稟報的那個屬下走在前面引路,一行人便要進到林子去。

    然,正是這個時候,卻聽後面傳來一個女兒嬌柔的聲音,「公子!」

    眾人回頭一瞧,只見一個長得極美的女子踩著樹尖飛躍過來,身猶如輕燕般的落到他們的面前,然後冉冉一笑:「怎都不叫我。」一面不忘朝著鍾離玄樾嬌嗔道:「你的身上的傷還沒好呢!」

    這個女人,正是陳敏華。她曉得,容離那個女人也在裡面,她盼了多久,終於將她的消息尋到了,如此怎能將她放過呢!而且現在又有鍾離玄樾這樣的人幫忙,所以即便是那個女人身邊有再多的能人,陳敏華也不懼她了。

    先前來稟報的男人見著這從天而降的美人,眼睛一時間便看呆了。到底是江湖中人,沒有那麼多規矩可言,也不管自己的主子在不在,就直接笑著向陳敏華打著招呼自報姓名:「在下花四,請問姑娘是?」

    陳敏華早就察覺到了這個一直不懷好意盯著自己的男人,只是見他終究是鍾離玄樾屬下的人,便沒有當一回事,卻不想這人竟然如此不懂規矩,而且還這般的厚臉皮。最重要的是,這人如此的膽大妄為,在鍾離玄樾的面前問起自己來,所以陳敏華的心裡也捉摸不定,這個所為的花四是不是鍾離玄樾的心腹,所以這一時間也為難起來,自己到底要不要回他的話,因此只好朝鍾離玄樾看去。

    鍾離軒轅似乎也有些不耐煩,只是不知道他是對於這陳敏華突然追來的舉動而敢到不耐煩,還是因為這個花四的不懂規矩而不耐煩。最後,只聽他不淡不濃的說了一句毫無關心的話:「商家的十四爺沒在裡面吧!」

    花四一怔,旋即反應過來:「商家的十爺暴斃,他親自送屍身回去,屬下早已經打聽清楚了,這裡除了這商琴操之外,便無旁人。」

    聞言,鍾離玄樾一面啟步進林子裡去,一面興奮的笑道:「如此甚好!」

    他沒有搭自己的話,又有旁人在場,所以陳敏華的臉上終究是有些不好看,此刻見他起步離開,不禁有些猶豫起來,自己到底要不要就這麼隨著他進去?這時,鍾離玄樾卻又突然轉過頭來,俊美的臉上揚著風流倜儻的笑容:「走吧!」

    陳敏華遲疑了一下,便也跟了上前。鍾離玄樾又突然頓住腳步,揚目看了看頭頂上的油紙傘,吩咐道:「給陳姑娘撐著吧!」

    花四見此,瞥了一眼,心道莫不是這位陳姑娘,是主子的女人?瞧著那端莊美麗的臉龐,終究是有些羨慕。

    鍾離玄樾的此舉動叫陳敏華究竟是有些意外,只是她卻沒有感覺到叫人疼在心裡的被寵愛感覺,只是可惜歎息,為何這個人不是他。有的充其量的是小小的雀躍,靖南侯府的小世子又如何,還不是照樣傾心於她。只是陳敏華的心中始終不解,為什麼,自己都放下了那樣的姿態,他卻終究沒有看到自己的好?

    她更是不解,容離究竟有那裡使得商墨羽念念不忘的,且不論她那卑賤的出生,便是她對商墨羽的瞭解跟認識,就遠遠不如自己。

    「怎麼了,不高興麼?」不得不說,鍾離玄樾確實是挺會觀察人的,那陳敏華想起往事,這妒意才起,就給他發覺了。

    ------題外話------

    卡文卡文,一直卡到十點半,好不容易摳了一千字,靈感才來,結果一看時間,馬上要12點了。

    那個,我昨天求的花在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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