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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族譜 第一百七十二章 文 / 墨狂瀾

    原本十分不願意來的商琴操,這會兒倒是積極得很,一馬當先。

    到了半山腰,便瞧見了前幾日建的石灰窯,因那裡堆放著的生石灰還比較多,所以便直接朝山上去。

    這山不算高,山下便是這別苑,而另外一邊則是懸崖,也正是這樣,這樣的緊要關頭,商墨斂才敢帶著她們出來玩。

    這天池並不算大,看起來與院子裡的小湖差不多,不過到底是地處於山上,因此覺得稀奇,兩個孩子一下了馬車,便急忙到這湖邊來。商墨斂看著近期隨後的容離,「不必擔心,前面修了木柵。」一面朝著商琴操瞟了一眼,示意他跟上前去。

    容離聞言,果然,前面能修建了木柵,而順著這一排木柵過去,便有一條十來丈的小廊,而這小廊一大半是延伸到水面的,在盡頭,是一個小亭。亭中自設有大理石桌椅。見此,不由得朝著商墨斂問道:「以前也常常上來麼?」若不然,怎麼還在這裡修了亭子?

    商墨斂信步走過來,與她並排著肩朝著小亭走去,淡藍色的長袍在山風裡優雅的飛舞著,似乎將他整個人吹得滌塵不染,不似這世間人。他的神色一如他今日的風采一般,看起來神采奕奕的,那原本淡漠如霜的表情,今日也溫和了許多,便是臉上的神情,那線條也柔和了起來。聽到容離的話,唇角微微抿起:「我哪裡有這樣的雅興,是三年前容華跟著幾個朋友到這邊來釣魚,這亭子正是輸了的那一個修建的。」

    若非商墨斂提起,容離幾乎都快要將這位容華公子忘記了。而現在不知道怎的,還是因為是自己也改了姓氏為容,所以對於這姓容的人都比較敏感起來,她不禁有些好奇起來,這容華公子號稱天下第一才子,是年輕這一輩俊才中的楚翹,可是怎麼都沒有人將他與那個容家聯繫在一起呢?

    說話間,二人已經走到小亭子的後頭,兩個孩子有商琴操看著,因此嵐嬤嬤跟著恕娘便將準備好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桌上鋪上了桌布,往石凳上點了軟軟的繡墊,但見恕娘麻利的拿出茶具來,又擺上了點心。嵐嬤嬤那邊已經將小爐子點燃,開始煮茶。

    此地素來毫無人煙,所以也算是乾淨,不過到底是有些蕭條,而現在加上了這些東西,總算是有了些人氣。恕娘請她坐下身來,便退了下去,然不過多時,她便又來了,手裡拿著一個活動的琴家,望小亭做出的空曠處擺下來,隨之便點了香。容離見此,不由得朝商墨斂看去:「你要彈琴?」這個時候,容離這也才想起,這些個世家公子們,最會的便是這附庸風雅,琴棋書畫都不在話下的。而容離,從小給容夫人當作是大家閨秀來培養,這些東西也是平日必學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開始準備婚事,容離便將這些東西給落下了。以至於到了商家,她也不曾碰過這琴。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人是否也沒有碰過,莫不是他不會?

    這時,恕娘已經從馬車那裡回來了,懷中正抱著一把桐木琴。商墨斂的目光落到琴上,腳步一面迎了上去,從恕娘懷中接過琴來,臉上的那一貫冷漠的輪廓這一瞬間柔和起來,目光猶如那葛霧一般,環繞著這一架桐木琴,卻突然感歎道:「好久沒有彈了,現在便是這般撥弄弦,也覺得陌生!」

    這種附庸風雅的事情,本來就是閒人才有時間玩的,商墨斂原來那樣的身份,自然是沒有時間花在這上面。容離不知道說個什麼,最後只道:「熟能生巧,以後有的是時間。」

    商墨斂對著她揚唇一笑,沒有說什麼,嫁給琴擺上,坐下身來,修長的指便觸到琴弦上,目光專注的看著那弦。

    他的琴技不得不說,是極好的,在加上這空曠之地,那回音便傳的更廣闊了,悠悠揚揚,婉婉轉轉,容離靠欄便這麼靜靜的聽著,都說一個人的琴聲最是能表面這個人的本性,容離不禁有些懷疑起來,想商墨斂這樣在別人口中聞之色變的狠厲人物,彈出來的琴給人的感覺,竟然是這般,而與那些所為的殺戮卻是沒有什麼關係。此刻的他,給自己的感覺只是一個普通得在普通不過的溫柔男子罷了。

    兩個孩子不的什麼時候過來的,商琴操自然是緊隨其後。

    「千澈叔叔彈琴好好聽哦。」月下已經湊過去了,兩眼發光的看著商墨斂指尖翻飛間的琴弦,恨不得自己也去撓上一撓。

    慕容也是面帶完美微笑的站在一旁欣賞著,一改往日的調皮。這倒是叫容離有些意外。

    其實她不知道,經過最近經歷的事情,慕容倒是一下長進了不少,而聽亞目長老說,作為一個想要保護家人的男子,做事情必須沉著穩重,而想做一個出色的高人,那更要做到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動聲色。當然,這些雖然是從亞目長老那裡聽來的,但是亞目長老卻是一輩子都做不了他所說的這種高人,因為他一見到銀子就腿軟。

    當然了,慕容也不能在一時之間就成為那樣的完美男子,因此他正在慢慢的試著成為那樣的人,而在任何時候,見到任何人都要保持著這份從容冷靜。

    不過鑒於早上他還在對著容離跟著月下嘮叨,因此見到此刻他這副故作深沉的模樣,容離不禁蹙起眉頭來。

    於是原本好好的氣氛,頓時間顯得有些怪異起來,而月下那裡,等著商墨斂一收尾音,她便將兩隻小手迎了上去,滿臉驚喜的去觸碰這琴弦。

    商墨斂見她那一臉的驚喜表情,不禁笑道:「月下若是喜歡,那等月下長大些,千澈叔叔教月下。」

    月下一面點著頭,一面學著商墨斂剛剛撥弄琴弦的手勢,那調子雖然跟著商墨斂先前彈出來的有幾分相視,不過力道卻不對,不過即便是如此,商墨斂已經是滿臉的大驚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月下,「月下不是沒有學過琴麼?怎麼?」怎麼能重複剛剛他彈的那個?想是有些太過於驚喜,因此便朝著容離看去,再一次的朝著容離確認問道:「她真沒有學過?」

    她這個女兒,幾乎是個天才,學什麼會什麼,所以容離也沒有什麼可意外的。而且也早就習慣了,所以見到商墨斂那副大驚小怪的模樣,也不曾當一回事兒,「我那幫忙,便是有一兩把琴,也都沒功夫去動,早叫嬤嬤給拿到鳳凰園去給姑娘們學了。」一面朝著月下看去:「所以這說來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家月下還是頭一次見到琴呢!她年紀小,只想讓她高高興興的玩著,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的,也不想逼著她非得都去學,等著在大些了,喜歡什麼,由著她去,到時候愛什麼在學什麼就是了。」

    第一次見到琴?商墨斂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這分明就是埋沒了個學琴的天才啊,只是心中卻又大為可惜,可惜月下這樣的天才,卻只是一個女兒家,所以便是琴技在怎麼的好,也只能限於閨閣之中了,可若為男子的話,那定然是風月中的行首。

    還沒等他開口惋惜,一旁煮好茶端上來的嵐嬤嬤便笑道:「我看小姐與當初的容夫人倒是相似得很,便是這聰慧,還不曾見過有第二個能比得過的呢!」

    那原本正開始裝深沉的慕容聽到嵐嬤嬤的這話,不禁抬頭朝著容離看去,「難道阿娘不聰慧麼?」

    是啊,容離也想問。不過隨之一想,在聰慧又怎麼,是天才又怎麼,都是她的閨女,有道是知女莫若母,就月下心裡的那些小心眼,哪裡能逃得過她的眼睛。

    嵐嬤嬤聽到慕容的話,不由得朝他瞪了一眼:「少爺怎編排起我來了,何況小姐在怎麼的聰慧,那也是夫人的女兒!」一面朝著容離看去,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安慰她,只笑道:「夫人也不必多想,想想容夫人跟著小姐,一個是夫人您的母親,一個是夫人的女兒,這天下沒有哪個有這般的福氣了,所以夫人也才是最得益的。」

    是啊,容離除了這樣想,還能怎麼的?不禁扯了扯嘴角,轉過臉朝著湖面看去,換了話題,「不是說來釣魚的麼,怎都擠在這小亭裡?」

    「都準備好了,這是小姐跟著少爺,只怕要在木柵外面釣了,那邊都是深塘去不得的。」恕娘回道,一面朝著前面一處湖畔瞧了過去。

    兩個孩子聞言,到底是有些失望,畢竟沒有能零距離的觸碰到這水,不過隨之想到能釣魚了,所以又歡快起來。便是那玩著琴的月下也像是個小猴子一般,擠到桌前來拿來了三個點心兒,便跟著她哥哥追了過去。

    見著兩個小祖宗又走了,商琴操沒等主子們開口,便奴性的跟著上去,走了兩步,才恨不得甩自己兩個巴掌,心道自己跟著去做什麼,明明有恕娘的,慕容少爺尚且好說,可是這個月下小姐就難伺候了。可是恕娘因見有他跟著,早去做別的事情去了,於是商琴操只得哭喪著臉跟過去。

    ------題外話------

    看月亮去了··所以做一次三千黨··於是親們,今晚咱們看的是一個月亮,有花的給我砸花,別那麼摳門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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