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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族譜 第一百五十二章 文 / 墨狂瀾

    阿蘿聽到莫離所說的幾個美男,才沉思了一下就動心了。尤其是聽月萍柚子常說莫離的夫君好看,而且看慕容小小年紀又那般俊,所以不禁幻想起來,指不定莫離會給自己介紹商家的人呢!

    但是那些到底是虛無縹緲的,眼下又碰不著,哪裡像是這個任家小二,觸手可得啊。所以那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捨,撇了撇嘴巴,無不可惜的看著莫離,隨之說出一番大義稟然的話來:「罷了,為了鏢局的前途,放了就放了,一切聽夫人的就是。」一面暢然起身來,高聲感慨著:「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隻草!」

    亞目長老瞪了她一眼,便先退下準備各項事宜,莫離送他們走了,這才起身來,拉著她的手親和的笑道:「不要這般頹廢嘛,比他好看的男兒多了去,不要因小失大啊。」無視著阿蘿撇著的嘴巴,綰起她的手便笑著央道:「走,咱們去側廳,他肚子裡還有你的蠱呢!若是他能識時務跟咱們簽下協議,那就給他取了出來,若是不願意的話·······」

    聽到莫離最後這句,阿蘿臉色才好看些,她竟然忘記了,這任晉之的身上有她種下的蠱,他就是回了汾城去,也脫不了自己的手掌心啊。一時間歡快起來,主動地退身跟到莫離的身後去。

    早知道自己只有那麼幾年的壽命了,所以莫離不止是一直在拚命的掙錢,還一直在享受著生活,便是身邊,常常跟著的就有四個美貌的。她們都是燕國的小地方處買來的良家女子,雖然簽了死契,不過莫離心善,卻是允許她們贖身的,因此只要她們悉心的跟在莫離身邊,出來每個月的月錢以及打賞,很快就能贖身成為良民,當時候就能嫁人生子了。當然了,若是能得夫人的喜歡,夫人一高興,說不定就把賣身契給了。

    因此,這些丫頭都是盡忠的,而且這一年多來,月萍和柚子得空就交她們讀書習字,雖然寫得不大好看,但是到底也算是看得懂一般的書籍。

    任晉之來府上的時間不長,幾乎都是被關在那個女人的房間之中。現下得以出來了,所以自然是不忘偷偷的查看這園子的地形。

    院子似乎很大,而且一路上過來,景色秀麗,清澗小湖,怪石麒麟的小山,清波如紗的湖水。有南黎國的吊腳樓,也有不少中原的曲折迴廊,亭閣水榭,所以任晉之便料定,這裡的主人定然是個十分崇尚中原文化風情的。那大廳他雖然只是得以觀望了一眼,不過卻也看出來了,那是典型的南黎設置。

    至於這偏廳,卻是十足的漢化風。

    左右各擺放著三張椅子兩張花幾。紫檀木料的雕花圈椅,扶手上是繁複的縷空花紋,上墊著繡工精湛的羅綢繡墊。便是這樣的手筆,在他們任家,也只是老夫人們的屋子,或是大廳裡有些講究罷了。所以任晉之不得不懷疑,這裡的主人究竟是個什麼身份?一個小小的偏廳,也這般講究。

    在看花幾之上,清一色的青花汝瓷,每一件上面的花色卻又都不一樣。

    三面牆壁上,各掛著幾幅名家的山水字畫,左右角貼牆的地方,置放著一張三腳花架,上有一株垂香蘭,淺綠色的如柳葉一般的葉子,線條分明,一片片的粘連在紫紅色的籐條上,順著花架垂落下來,無形中給這略顯得有些沉靜的小廳多添了幾分生機勃勃。

    左面靠牆有一個樣式特別好看的博古架,上面隨意的呈放著些古玩。可是定睛一看,他卻不得不吃驚起來,上面的好幾樣東西,他都是認得的,樣樣是精中貴品,還有那不認識的。

    任晉之不由得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單單是這廳中,不算牆上的名家山水畫軸,就是博古架上的玩意兒,想來是過萬兩銀子的,可是既然有了這樣的身家,為何還要去做那樣的勾當?

    正是詫異之時,外面傳來兩個侍女嬌美的聲音。任晉之急忙扭頭過去,但見昨日模糊間所見到的那個銀髮女子來了。

    她的身後跟著四個長相姣好的侍女,都是中原的裝束,任晉之雖然出生燕國名門,最不少見的就是美人了,可是突然間發現,她身的這幾個丫頭,不管是容貌還是舉止,都猶如那些官家侍女們一般的優雅從容。不過比起她們擁簇著的銀髮美人,卻一個個都黯然無比。

    莫離竟然穿了一身白色長裙,外罩著水煙色的綾羅紗,款式依舊是她鍾愛的廣袖窄腰,所以將她妙曼的身材承托得完美無瑕。銀色的長髮高高的綰起來,上插著銀色的簪子,兩朵嬰兒般拳頭大小的芙蓉花,雕工十分的精湛,花瓣薄而生動,若非是銀色的,恐怕已經叫人當真了。

    按理說來,這樣將這樣大樣的銀飾戴著頭上,難免是要露出些暴發戶的味道來,可是在莫離的身上,有的是一種脫俗絕塵的獨特風雅,又因她那頭銀色的發,更顯得整個人像是雪山仙子似的,明明眸中帶笑,溫雅和善,可是依舊叫人生出敬畏來。

    任晉之發現自己有些師太了,急忙轉開目光,卻一眼看到跟著最後的阿蘿,下意識的退了兩步,目光裡多了幾分殺意。

    他雖然才十六,可是已經算是個小男子漢了,卻被這樣一個年紀的女人幾番調戲,心靈之上,已經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

    莫離隨意的在左側的最靠邊的椅子上坐下身來,見阿蘿還朝著任晉之擠眉弄眼的,不由得斂了斂眉心:「阿蘿。」

    阿蘿這才收回眼神,沒好氣的在她對面坐下來,不過隨之看到站在廳中的任晉之,又朝他拋了一個媚笑:「少將軍快坐下,我們夫人有話與你相商呢!」

    她這一提醒,任晉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還是他們的俘虜呢!也正是這些女人,殺了自己手下的一百多個人。一時間在看莫離的那美,竟然有些陰森起來,滿臉防備的朝著這兩個女人退開,挑了個與她們最遠的距離坐下來,然後冷眼的看著莫離。

    莫離見他那神經繃得如此緊,清淺一笑,指了指侍女剛剛碰上來的茶水:「二公子是燕國大都人,嘗嘗我這碧雲毛尖可是正宗。」

    任晉之冷冷看了一眼,不為所動。

    莫離也不惱,依舊是不露聲色的笑了笑,話鋒隨之一轉,便到了主題之上來,「西瑪道上的事情,雖然是有些誤會,不過確實是我教導無方,使得屬下的人任意妄為的玩兒,若是給二公子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擾,那麼我便在這裡與二公子說聲抱歉了。」雖然先入主題,不過莫離口氣婉轉善意,尤其她還是個柔弱無武功的女人,所以這樣的一番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任那任晉之是怎樣的鐵石心腸,難免也有些動容。

    不過任晉之既然能小小年紀就能在掌管著西南邊境,自然也不是什麼草包膿包。所以即便動容了,也不可能原諒莫離屬下的人所作所為。冷哼了一聲,將臉別開去。

    阿蘿見此,只覺得他有些給臉不要臉,莫離見她身上去拿腰間的笛子,心知她是要催醒任晉之身上的蠱,不由得蹙了蹙眉,「阿蘿,不許胡鬧。」

    她的年紀與阿蘿整整小了十二三歲,所以她以這樣一個長輩的口氣與阿蘿說話,實在是有些詭異了。不過阿蘿也聽話,停住了動作,只是心裡卻是有些氣不過,朝著任晉之罵道:「你別以為有幾分姿色就了不得了,竟然如此無力對待我們夫人,我們夫人可不是我。」

    方纔她還對自己溫柔無比,此刻竟然因自己沒有回這位銀髮夫人的話,而翻了臉。因此任晉之不得不細想起來,莫非這位夫人真的才是她們的當家人。可是她看的這年紀小小,而且又無功夫,怎麼可能呢?

    莫離目光淡然的看著任晉之,他目光中接二連三的變化,自然是沒有逃過莫離的眼睛。她揚唇笑了笑,臉上竟然帶著幾分為難:「以往西瑪道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並不清楚,只是我家阿蘿,向來玩心大得很,那日不過是想鬧一場玩玩罷了,卻誤打誤撞的遇上二公子。連我那三歲小二也一併給帶著過去玩,二公子是個聰明人,可是曾見過哪些馬賊帶著三歲小兒跟著七老八十歲的去上戰場?」

    她這麼一說,任晉之果然想起那日,有個小孩兒,而且老者也有好幾個,其中一個白鬍子白髮的,仔細的想來,馬賊哪個不是身體健壯的,怎可能帶著三歲的小兒跟著老頭呢?心頭突然一震,有些意外的朝著莫離看去,那三歲小兒是她的兒子?那麼······他豈不是已經嫁人了?可是看她的年紀,似乎與自己上下相逢。

    沒由來的,任晉之不知就怎麼了,心坎上竟然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而這感覺裡,還有些就像是還沒有上陣卻已經軍敗如山的成份。

    ------題外話------

    今天停電,只能更三千了··嗚嗚,親們不要嫌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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