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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族譜 第一百三十二章 文 / 墨狂瀾

    「這邊的事情完了,你與十七一起送纖纖回京怎樣?」莫離張口問道,眸光裡帶著些玩味。

    長孫慎怔了一下,便又起身拘道:「莫敢不從。」

    莫離滿意的點了頭,「纖纖還不曾見過你,我自會與十七那裡說一聲,他不會揭穿你的身份。」她的意思很是清楚了,如此的話他與那商纖纖都不會尷尬,如果各方覺得還好的話,那進京之後在攤開也是一樣的,如此還能促成一段良緣呢!當然了,若是都互相沒有看上眼,那麼也沒有什麼稀奇的話,因為商纖纖並不知道他長孫慎的身份,而長孫慎這個二公子也不會因此而尷尬的。

    當然了,這樣的話對長孫慎是有些不公平的,可是沒辦法,誰的心都是長偏了的,這商纖纖到底是南宮姨娘唯一的女兒,而且同為女人,莫離自然是要多向著她一些。

    長孫慎沒有任何的疑慮便應了聲,「一切全憑夫人做主。」

    他的恭敬,讓莫離到底有些不自在,不過幸得沒有說上幾句話,便聽見吵吵鬧鬧的,傳來十七的罵罵咧咧的聲音,莫離示意月酌去開門。

    且說這商墨玥,去泡溫泉回來,不見了月酌,這問門口的白扇,這才曉得她進了嫂子的房間,想到他一個小廝,又先有前科的,如此商墨玥如何能放得了她,當即就去尋,這會兒瞧見開門的是月酌,一把就將她跟拎個小雞兒似的,將她給扯了出去,一手指著鼻子就罵起來:「你個小玩意兒的,竟然敢進奶奶的房間,你這是作死啊,看我不拆了你的手。」說著竟然有要動手的模樣。

    月酌給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只扯著脖子朝旁邊的白扇求救,不想那白扇卻是將頭撇開,似沒看到這裡的一切似的,轉目去看另外一個方向。如此那月酌氣得牙癢癢的。幸得這會兒屋子裡的莫離已經起身出來了,看著月酌叫這十七爺如此拎著,只覺得十分不像話,不覺間有些頭疼起來,壓住心裡的惱意朝十七爺低聲責斥道:「十七,你怎如此胡鬧?還有沒有半點體統了?」

    十七爺見莫離出來張口就責斥自己,頓時竟然覺得有些委屈起來,這一鬆懈,那月酌就向個小松鼠般的從他的手上逃脫,急忙的躥到莫離的身後躲起來,還特意的朝他做了兩個鬼臉。

    「嫂子!」這般那十七爺如何能放過她,無奈她又藏到莫離的身後去了。

    「她還是個孩子,你有這時間與她較量,去做點別的啊。」莫離此刻已經緩和下來了情緒,一面則回頭將那月酌扯出來:「你也是,安安分分的,怎總是惹了爺生氣。」

    「小的哪裡有惹他?」月酌顯然不服氣。

    這時,那長孫慎也走了出來,商墨玥一見到他,先是一愣,隨之朝莫離看去,滿臉的不解:「嫂子,他怎麼在·····?」

    沒等他說完,莫離便打斷道:「進來說話。」一面轉身進了屋子。

    長孫慎點頭朝十七爺打了個招呼,隨之便猥瑣莫離進了屋子,商墨玥見此,哪裡還敢遲疑,急忙跟了進去。

    月酌在門口恨恨的瞪了白扇你一眼:「你個死豬頭,竟然不幫小爺的忙。」

    白扇聞言,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與我何干?」

    「去死吧,等到哪一日你成了階下囚,看我不火上澆油。」見他油鹽不進,那月酌忍不住的罵了起來。

    「隨便。」依舊是淡漠的回話,然後轉過頭去不在瞧她。

    月酌氣得牙齒咬的格格響,又狠狠的在心裡將白扇詛咒了一遍,這才進去伺候。

    屋中,商墨玥看著長孫慎,又朝莫離看去,只聽莫離說道:「他與你一道回京城去,你萬不要與纖纖透露他的身份,若是纖纖問起,你便是在這道觀裡遇到的。」商墨玥素有小滿堂之稱,他在這裡遇見朋友也很是正常的一件事情。

    「哦。」商墨玥應道,一面有些疑惑的看著長孫慎:「阿慎,你是專程來尋纖纖的?」

    他這般問的直接,那長孫慎又是個沉穩老實的,一時間那臉上竟然有微微紅暈,有些不好意的笑道:「嗯。」

    「纖纖也是個好福氣的,竟然能有你這樣的未婚夫婿。」商墨玥不禁讚道,顯然他還不知道商纖纖心另有所屬的事情吧!

    且說那清道長回到自己的寢房,這才推門進去,卻聽見裡面有戲水的聲音,進去一瞧,但見林冰雪已經在屋子裡了,這水聲正是她從池中出來的聲音,不過清道長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披了件薄紗,而這隱隱約約之下,使得她那本就完美的少婦身軀越發的魅人了。隨著她踩著碎步妙曼的走過來,那纖細的水蛇腰也輕輕的扭動起來,隨之那清道長只覺得喉嚨裡幹得厲害,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林冰雪,「二姑娘!」他聲音有些沙啞的喚著。

    林冰雪走到他的身邊,纖細如玉的手指上還帶著晶瑩的水珠,輕輕的撫過清道長的臉頰,薄紗之下,那雪白修長的腿緩緩的勾到清道長的腿上,她不語,嫣紅的小口中,卻朝清道長吹著一陣又一陣的香氣。值到聽見那清道長的喘氣急速起來,滿臉渴望的看著她,她卻突然放開對於他的挑逗,退開兩步,然後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掀起簾子,進到裡間去了。

    清道長愣了一下,隨之吐了一口濁氣,手裡的拂塵丟到地上,便急步進去,一把從身後摟住那站在鏡子梳頭的林冰雪,「幾日不見,二姑娘越發的迷人了,真叫貧道饞得慌了。」他說著,一面咬上她雪白小巧的耳垂。

    放下手裡的梳子,林冰雪轉過身,想要一把將他推開,手卻叫清道長一把捉住,親暱溫柔的聲音響起來:「二姑娘就不信我麼?」

    林冰雪嘴角慢慢的往上翹起來,手便溫柔的撫了上去。

    夕陽暮光,月為上柳梢頭,房中的**曖昧卻已經絲絲響起來,好不羞人。

    一般歡快以後,那林冰雪已經穿戴完好了,坐在鏡前整理在發,「一會兒我設的小宴上,你可去?」她特意的設宴請了莫離,當然了,這宴自是有去無回的,便是回了,也要叫莫離以後無顏見人。

    清道長原本還想去的,可是現在那商纖纖來了,林二姑娘以前並不知道的,若是一會到了宴會上,商纖纖的舉動她定然會發現的,這樣那豈能饒得了自己?所以便有些可惜的拒絕道:「罷了,我不去。」

    林冰雪卻是臉上不歡:「雖然是我的東道主,可你是這觀裡的主持,卻不去露個面,如此至我的臉面於何處?」她方纔那問,不過是給他些臉面罷了,卻不知道這清道長卻是越發的給自己擺起臉子來。

    清道長還欲說個什麼,那林冰雪卻已經湊到了他的跟前來,纖長如蔥白般的手指往他露著的胸膛上溫柔的劃著圈兒,「你呀,也別不識得好歹,要不然的話,我便將你的那些醜事都給揭出去,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瞧著林冰雪的那帶著威脅的眼神與這直白的話語,清道長心中只覺得一陣厭惡,忍不住的說道:「二姑娘說的什麼話,你我就是同一根線上的螞蚱,毀了我,你能好?」

    林冰雪顯然是第一次聽到他這樣的話,不由得蹙起眉頭來,隨之冷冷一笑:「你倒是長了出息,不錯不錯!」連續讚了兩聲,那笑意全然被冷意所替代,抬著下巴只向清道長寒著聲音說道:「你莫忘記了,這梧州是我林家的地盤。」說著,盈盈一笑。

    好一會兒,那清道長才抬起頭朝她問道:「那你究竟想要怎樣?」

    「不怎樣,只是那女人如此囂張,害得我家表妹嫁不得東床快婿,我今兒不過是以牙還牙,並非是要她的性命,取的不過是她的名聲罷了。」她說著,轉頭朝清道長說道:「還按照先前我與你說的,人由著你來安排。」

    想起那莫離的風姿,清道長倒是有些動心的,因此聽到他說人由著自己來安排,倒不如自己親自上,如此不是很好麼?只要末了找個替身來就是了,想到此,清道長心中先前的愉快頓時便一掃而之,跳下床來一把將林二姑娘摟住:「方纔是我的不是,阿雪別生氣了。」說著,討好的在她的臉上印了一記。

    那林二姑娘的臉上才有了笑意,咯咯的笑著回了一記,這便將他推開,「我去了,你收拾收拾也趕緊來。」

    清道長目送著林二姑娘出去了,臉上的笑意卻慢慢的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嫌棄冷意,只聽他低聲罵了一句:「賤婦,蕩婦!」

    當然了,已經滿心歡喜遠走的林二姑娘自然是聽不到的。

    屋頂上的月酌卻是縮了縮脖子,心道都是些道貌岸然的玩意兒,一面躍下屋頂,趁著這夜色回了去。

    莫離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剛剛將林二姑娘打發來吹的人送去,這一回頭,卻見月酌已經在屋子裡了,「怎樣?怎去了這麼久,那邊已經來人催促了。」

    月酌嘿嘿一笑:「不急不急,小的差不多是跟著林二姑娘一起過來的呢!」

    聽到這話,莫離不禁怔了一下:「果真在一起了?」

    月酌連連點頭,「是呢,還不知這樣,小的聽見他們說話,先前還有些口角呢!不過最後林二姑娘以一句『這梧州是林家的地盤完勝了』,而且她今晚真的要害奶奶您,至於那法子,跟奶奶您想的竟然是不謀而合,哈哈。」

    毀人名聲,這是最厲害的一招呢!所以一樣也是挺正常的。莫離不以為然笑道:「十七爺與阿慎你不必去請他們了,纖纖也罷了,等到好戲開始了在叫他們也是一樣的。」左右那林二姑娘估計跟自己想的是一樣的,畢竟是要去泡溫泉的。

    然那月酌卻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來,有些沮喪的朝著莫離回道:「小的現在是個小廝,若是在跟您去了,十七爺不知道要又怎樣了。」

    莫離聞言,不以為然的笑道,「那有個什麼,你我就一起泡了又怎樣?何況他這會兒有阿慎陪著呢,自然是不會有時間來盯著你的。」

    這說著,主僕二人便出了房間,朝著林二姑娘那邊去。

    她在屋子裡設了宴,在場的還有那清道長,只是那清道長不過是喝了一盞薄酒,就先走了。

    林二姑娘倒是十分的客氣,與莫離道了歉,還纏著與她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這才相邀去泡溫泉的。

    然那溫泉卻是分開的,二人一人一邊,那林二姑娘早就在水裡放了東西的,保管這下去就惹火纏身,到時候沒個男人怎麼行呢?

    莫離進來,月酌還是小廝,自然是伺候在外面,而因她年紀還小,本來個兒又小,便都只當她是個小孩兒,因此伺候在外面也沒有個什麼的。

    林二姑娘這邊,她也已經脫了衣裳泡在池水中,上面灑滿了花瓣兒,瞧著池邊的丫頭,便問道:「去瞧瞧她池水了沒有。」

    那小丫頭靠近莫離這邊,隔著這石雕屏風,是瞧不見的,不過卻清楚的聽到裡面的水聲。而她不知道,這時候,莫離只是蹲在池邊,用頭上的簪子攪著那池水罷了。

    小丫頭回到林二姑娘這邊,只笑著回道:「回主子,那女人已經碰水了。」然後一臉等著邀功。

    果然,那林二姑娘誇了她一會兒,便又吩咐道:「去與清道長說一聲,把她那小廝迷昏,然後你直接去通知眾人吧!」小丫頭去了,這林二姑娘便忍不住的笑了笑,準備起身來穿衣,等著一會兒方便看戲。

    然她這才站起身來,一個白衣人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的身後了,隔空朝她那濕漉漉的身子一點,林二姑娘身子頓時一軟,就倒在了池邊。但見白衣人拿出一塊幔步來,將她包裹在其中,便又消失在裡頭了。

    而莫離這邊,月酌已經進來了,二人看著這池水,忍不住道:「早知道的話,就不要與白扇要那麼些個東西了,她自己都準備好了,咱們倆倒是白忙一場。」

    這正說著,但見白扇已經來了,將身上的人往池邊一放,將她身上裹著的幔布扯開,只聽「咕咚」的一聲,白花花的身子便滾落到池水裡去。這時白扇已經背對著那池水了,只向月酌道:「一會兒入了藥性,你與她解開穴道。」隨之又提醒道:「一會兒有迷藥,你自個兒仔細些。」

    莫離看了一眼,便也出去了。

    月酌在旁邊略站了一會兒,解開了林二姑娘的穴道,這便轉身出去,站到門口候著,一面捏著鼻子。

    再說清道長,一直按耐不住,等著林二姑娘那裡的信,這會兒瞧見她的丫頭來,讓叫人過去了。

    清道長送了小丫頭去,一面叫上了一個心腹小道士,便一起過去了。

    到了這邊,只見那莫離的小廝還在,這曠野之中,使用迷香實在是不妥,容易叫人發現,因此便叫那小道士去扔了個石頭將小廝引過去,然後在將其打暈。

    月酌倒是配合得很,聽著裡面那已經中了藥的林二姑娘的呻yin聲,便朝著響動的方向去了,她這一去,自然不忘將裡面的燈火彈滅。

    清道長先進來,想是有些太過於激動了,那腦子裡又一直想著莫離的模樣,便將這水裡有藥的事情給忘記了,當即便跳了下去,一個濕滑的身子便熱情的貼了上來,清道長這才想起來,自己不過是來玩玩而已的,主要是讓人看見莫離別的男人,因此便急忙上來,一面也顧不得去點燈火,將那中了藥的林二姑娘拖上池邊,自己玩了一會兒,那小道士就進來了。

    迎面便聽到女人的誘人嬌喘,又有清道長的喘息聲音,便也沒點燈,就急忙尋著聲音湊了過去,三兩下的脫了衣裳。

    清道長已經適應這黑暗了,見著小道士已經來了,便道:「怎樣,值了吧!」

    「值!」小道士跟著清道長好一段時間了,卻是連個女人都沒能碰過,今日卻聽這清道長要把這個十四奶奶賞給自己玩兒,早就歡喜得不行,這會兒氣已經粗喘起來,大手胡亂的在她身上摸著,恨不得自己在多長出兩隻手來。

    又說莫離主僕三人,直接進了林二姑娘的那個溫泉裡坐等好戲。

    而那林二姑娘吩咐去的丫頭,因為是要捉姦的,自然是越多的人越好,所以便大張旗鼓的喊著,眾人叫她這聲音一驚,一個傳一個的,便都過來瞧。

    那十四爺這才想起來莫離也去泡溫泉了,怕有所影響,便急忙去叫了商纖纖,讓她跟著去,一會兒能進去通知莫離。

    所以便是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便去了。

    那林二姑娘的小丫頭首當其衝,有好事的問起是何人,她卻是閉口不語,只道到了就知曉。

    大多數人對這樣的風流事情都是有著八卦心情的,因此走得也比平日快了好幾分。

    眼看終於到了,卻見裡面沒有燈火,不過那裡頭傳來的**聲音卻是假不了的,有些好事情的已經打著燈籠去了,卻見著那池邊纏著幾具白花花的身體,而且不是兩個,而是三個,當即就驚住了。

    清道長原本只是打算玩一玩的,不想他因先前一時興奮,沾了水,所以也有些控制不住身子,又太盡心了,所以根本沒有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這會兒叫頭上的燈火一照,頓時清醒過來,卻見門已經給眾人堵了,當即下意識的去找衣裳,卻見衣裳都給踢到了池中,一時間只覺得頭昏腦脹,腳下虛空起來,腦子裡只剩下嗡嗡的聲音。然看到那張女人的臉了,他心下更是快要裂開來,竟然·····竟然是林二姑娘這個婦人。

    那小道士也嚇了一跳,一面朝清道長看去,見他也跟自己在一起,莫不是這些人來是個意外,頓時沒了主意,一面只四處的尋找著遮擋物來擋住自己的身體。

    三人之中,兩個男主角已經各自躲開,所以林二姑娘那具嬌軀,便這麼赤果果的暴露在了眾人的眼中,可謂是風情畢露啊。

    這等撩人風情,便是那勾欄院的紅牌姑娘也都演繹不了的,何況這林二姑娘本是有個風韻十足的少婦,這下可算是將許多男人的心都勾了去。當然了,他們此刻那心裡更多的,還是一種鄙夷與嫌棄。

    商墨玥等三人迎上來,只見那裡已經堵了許多的人,四周張望了一下,卻不見莫離白扇還有那月酌,心下不由得擔心起來,只拉住一個從裡面擠出來紅著臉的少婦問道:「裡面是何人?」

    卻只聽那少婦一臉的鄙夷:「權貴人家的呢!嘖嘖,真真看不出來,平日那麼個端莊的人,竟然公然的跟著兩個男人·····還有那清道長也真是的,竟然真的是····」她有些說不下去,因為她原來也是這清道長的頭號女粉絲,在她那心裡,這清道長一直都是個仙人似的,如今卻叫她見到這如此不堪的一面。

    那商墨玥沒聽出個頭緒了,正欲上前去,卻見商纖纖已經擠了過去,隨之想到裡面的場景,她一個姑娘家去看實在是不妥,而且阿慎又在,因此便急忙追了過去。

    長孫慎也跟了過去。

    那商纖纖挺大那婦人說清道長也在裡面,頓時只覺得是天旋地轉的,腳步不由自主的便擠了過去。然看到裡面的一切,商纖纖頓時便凌亂了,她千里迢迢的來尋的那個不染塵埃的男子,竟然跟著著道觀裡的小道士,與這林二姑娘·····腦子裡叮叮的,還沒容她哭她上前去質問,那商墨玥已經擠上來了,瞧了裡面的場景一眼,先是一驚,隨之一喜,與他嫂子無關,就急忙將商纖纖拉了出來,一面不忘責斥道:「你個姑娘家瞧什麼,真是的。」

    他這一責斥,商纖纖這才反應過來,當即便將心中的情緒壓了下去,只是那臉色卻十分的難看,商墨玥卻只將她被噁心住了,所以沒多想。

    這個時候人越來越多,那個奉了林姑娘的話去請眾人來觀賞的丫頭見這商家的人竟然沒有是反應,不禁有些好奇起來,便也過去瞧,見到裡頭那具白花花的女人身體,陡然只覺得五雷轟頂,什麼也沒敢在想,唯一的想法就是快跑,快跑,要不然小命不保矣!

    莫離等人早在眾人來的時候,趁亂便從林二姑娘的那邊出來了。

    此刻她見到商纖纖的臉色,便曉得這事情對於她的打擊,當即便走了過去。

    十七瞧見她來了,一臉的欣喜,也顧不得那商纖纖,便上前去問道:「嫂嫂你們這是去了哪裡,不是說來這邊泡溫泉的麼?」

    莫離淡淡一笑,「身上不好,不想沾水。」這話說的雖然是隱晦,不過是個正常人都明白,誰葵水來了還要去泡溫泉呢!

    十七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朝著人群那邊看了一眼,「林家二姑娘在那邊,嫂嫂要不要去通知林府?」

    卻只聽莫離回道:「罷了,她自有家僕,我們去插了一手,到時候她謝不謝倒是不稀罕,只是怕她那心裡不舒坦。就當不知道吧!」一面召喚著大家回去。

    一同回到了寢園這邊,莫離只將那一路上不曾隻言片語的商纖纖喚住:「纖纖,今晚與嫂子住一起,可好?」

    自己對那清道長有意思的心思,嫂嫂是知道的,此刻卻不曾當著大家的面說半句,這會兒反而讓自己跟她住,無非是想安慰自己罷了,所以不由得有些感動起來,她此刻正想找個理由與莫離傾訴呢!

    進了屋子裡去,莫離卻是對此事隻字不提,等著二人洗簌好了,莫離才拉著她坐到桌前來,親自與她斟了一杯清酒,方抬起頭笑問道:「心裡可是難受?」

    她這話一出,商纖纖那忍了多少的淚水終究是忍不住了,嘩的一下就溢了出來,「嫂子·····」

    莫離見此,卻是一句話安慰的話也沒有說,等著她哭了好一會兒,這才道:「現在看清一個人,總比嫁了他之後看清的好,現在你還有退路,而且知道的人也不多。」

    商纖纖只哭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卻又聽莫離說道:「其實還沒遇到你之前,那時也不知道你對那人有情,但是我卻已經知道了他跟林二姑娘的關係。今日你進去並未解籤吧?」

    聽到這話,商纖纖不由得止住哭聲,有些詫異的朝莫離看去。

    指腹輕輕的摩挲著那酒盞邊緣,莫離垂頭看著酒盅裡的清酒,「不止是你沒有解籤,但凡進去的許多女人都沒有,她們都聽著那人給你說的同樣話。」說到此處,她抬起頭來看著商纖纖,「便是那樣的話,他也對我說了。本來我當時出來就想告訴你這人不可靠的,可是瞧見你那樣兒,想來我說了你也不信。」

    商纖纖聽到此處,先是一怔,「那嫂子眼下為何要告訴我?」

    「告訴你只是想讓你更清楚的看到這個男人的真面目,你對她不是唯一的,或許沒有一個女人對他是唯一,便是那林家二姑娘與他也是一樣的,二人好了兩載,可是卻還依舊是個相互利用的。」莫離說到此處,放下酒盞站起身來,「寧安伯家的敏華姑娘就在梧州,我們在月光湖泛舟之時遇到了一處,她曾經就傾心與十四哥,甚至比我還要早認識你十四哥,已經將你十四哥看作為是今生的如意郎君來,可是還沒有等她還俗我便嫁給了你十四哥,她對我之間的恨意,不是你可以想像得了的。」

    莫離自顧的說著,也不管那商纖纖一臉的驚詫:「從月光湖回來,林二姑娘便邀我來這華清道觀,雖是熱情,可是在月關湖上這才有了過節,我是斷然不會這麼毫無準備的上山,因此我便讓白扇先調查了這華清道觀,卻得只清道長跟林二姑娘一直有私情,而那林二姑娘的夫婿是個行商,一年也難得回幾趟家。」

    她說到此處,那商纖纖似乎聽進去了些,可卻又不敢相信的看著莫離:「嫂嫂的意思是,林二姑娘本是要害你的?」

    見她明白的也快,莫離便點頭應道:「不錯,林二姑娘他們此刻所在的那溫泉裡,是下了藥的,本是我今晚該在裡面的,只不過我並沒有去碰那水,而是將她搬過來了。那清道長也是個沒腦子的,不過是滅了燈,一個與他同床共枕了兩年的女人,他竟然沒有認出來。」莫離的臉上,露出些嘲諷之意來。

    商纖纖卻已經白了臉,這麼說來,他們真的是要害嫂子·······差一點,她不敢去想,要是這嫂嫂沒有防備,那麼此刻嫂嫂起不是·······同時,她也有些敬畏起莫離來,她大自己也不過是一歲而已,卻將那林二姑娘個的一切動作都看在眼中。而這倒霉的林二姑娘,怕是一點都不曉得她的一舉一動,早就叫嫂嫂洞悉了吧!只是因這事情一鬧,那二姑娘怕是夫家不留,林家不保了,如此她豈不是會更恨嫂嫂,少不得要報復的,還有那人。

    有些擔心的朝著莫離看去:「那他們若是報復怎麼辦?」

    這個莫離倒是不擔心,不以為然的笑道:「林家姐妹們最是齊心的,今日之事不過是他們為了幫陳敏華的忙對我的報復罷了,如今一計不成,而又添了新仇,自然是要趁熱打鐵的繼續動手了,而且他們也知道,我不會留在梧州多久,所以即便是現在無法安妥這林二姑娘,也會趕緊的想辦法對付我的。」

    莫離轉過頭,看著商纖纖,卻突然轉過話題吩咐道:「明日下了山,你便早跟十七回去吧!」

    商纖纖咬了咬唇,卻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現在那人叫她如此的失望,她確實是不想留在這個噁心的地方了,早些回去,也許能將這人給忘了,因此便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莫離聽見她這還帶著哭腔的聲音,到底還是有些擔心,怕她還當這清道長是個好人,因此便又勸慰道:「三賢王府的二公子,雖然不知道人怎樣,但是至今卻也沒聽說過他的什麼惡名,反正你們也只是訂了親,若是我回去的時候你不滿意,便與我說,我想法子與老祖宗跟三夫人說去,你在另擇良胥也是一樣。只是有一樣,這一次須得把人看清楚了。」

    商纖纖依舊頷首點著頭,心裡不是滋味,走過去一把保住莫離,大聲的哭了起來。

    翌日一早,便聽說昨晚那林二姑娘的夫家來人把她接回去了,族人已經寫信去通知了她的夫婿,至於這華清道觀,因這華清道長,許多香客對這裡都失望之際,一個個的都收拾好了包袱,下了山去。

    至於林家,卻將一切的矛頭都指到了林二姑娘身邊那丫頭之上,畢竟去喊人來看的是她。

    只是那丫頭是個機靈的,東窗事發,她早就跑了。

    商纖纖剛剛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出來,卻叫一個人影擋住。

    在昨晚之前,她一直覺得,這個人是自己今生的幸福,可是昨晚看到了那樣的場景,又聽了莫離所說的那些話,她雖然還沒有將這男人看清楚,不過卻也知得了他的秉性怎樣。因此只假裝沒有看到他,轉過頭要繞道走開。

    他的一切都給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毀了,所以他現在只能指望這個最是鍾情於他的商纖纖了,經過昨日一事,他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絕塵之美,反而多了些猥瑣之貌,「纖纖······昨日,我是被人害的。」他滿臉的痛苦,是那麼的真切。

    若是商纖纖不知道莫離說的那些,也許她真的會信了,信他被害,信他是委屈的。可是商纖纖知道的比清道長所想的還要多。她本來想一走了之的,可是又想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此刻還有怎樣的嘴臉沒有暴露出來。因此便按耐住心中對他的恨意,問道:「誰害的你?」

    他最怕的就是她不說話,如今見她主動問起,清道長那心中一個激動,只連忙道:「是那林家二姑娘,她是這裡的香客,與我還有些交情,卻不知道她竟然如此歹毒,那般害我,還在池中下了藥。」說完,然後滿臉殷切的看著商纖纖,目光裡除了柔情,便什麼都沒有了,「纖纖,你要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真意的,怎麼可能去······」說到此處,他似乎竟然還有些難以啟齒了。

    商纖纖認真的看著他,以往自己在他的面前,都是個害羞的女兒家,從來不敢這麼仔細的瞧他,可是現在認真的看了,覺得這人長得竟然這般醜惡,一瞬間,商纖纖只覺得從前都是自己瞎了眼睛,竟然喜歡上了這樣的男人,還為了他千里迢迢的跑到梧州來,害得母親擔心不說,還差點被他給蒙騙了。望著他那雙溫柔的眼睛,只覺得有幾分噁心,當下便別開頭去。

    頓時只聽一陣腳步聲,清道長只連忙轉過身,卻見來人是莫離主僕三人,他滿臉的窘迫,正欲開口,叫商纖纖替他證明自己昨晚是被冤枉的,卻聽見莫離笑道:「我相信道長是冤枉的。」

    莫離此話一出,不止是清道長自己,便是商纖纖也愣住了,有些不解的朝著莫離看去。

    月酌啟步上前來,圍著那清道長打量了一下,「我也相信道長,畢竟以道長與林二姑娘的交情,犯不著下藥什麼的。」她說著,笑得有些詭異起來,一字一緩,吐字十分清楚的說道:「昨兒旁晚,道長與林二姑娘一起時候的雄風,小的可是瞧見了,像是道長這樣的人,把力氣花費在一個婦人身上實在太可惜了。」她自顧的說著,也不管那清道長變得難看的臉色,「像是道長這樣的容顏,要是去了楚館裡頭,定然算是個頭牌呢!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若是有興趣的話,小的倒是可以介紹你去一家。」

    「你······」清道長的臉龐已經快要扭曲起來了,尤其是聽這小廝說昨日傍晚時候的事情,他正在商纖纖解釋呢!眼看著商纖纖這個傻女人都要相信自己了,她卻出來這麼一鬧。當即不由得心急如焚,也顧不得莫離等人了,只趕緊轉頭朝商纖纖繼續解釋,滿臉的冤枉:「這小廝冤枉的我,纖纖你莫要相信她。」

    「修道之人,竟然出口喚我家妹妹的閨名,這是何意?」莫離眉心一凝,只朝白扇吩咐道:「掌嘴。」

    月酌聞言,不由得回頭朝莫離笑道:「奶奶,現在清道長的處地已經很是為難了,您何苦在為難人家啊。」

    莫離唇角一勾,「我與身邊伺候這麼久,你難道不知奶奶我最喜的便是落井下石麼?」她說完,肆意的笑起來。一面招手朝商纖纖喚道:「妹妹過來,好好的記住這個男人的嘴臉。」把這個男人醜惡的,還有落魄的嘴臉記住了,才會對他更加的厭惡。拉了商纖纖的手,看著她的眼睛一直都緊緊的盯著那清道長,不禁問道:「你要不要上去踹他一腳,解解恨?」

    她話音才落,卻只聽『嗖』的一聲,商纖纖出的不是腳,而是銀光閃閃的利劍。

    月酌卻是嚇了一跳,只趕緊將她攔住:「十八姑娘息怒,揍揍就是了,小的還指望著把他賣到館子裡去換幾個錢呢!」一面又朝著那被白扇扇得像是個豬頭似的清道長:「道觀裡已經將你趕出去了,你那名碟也被取消了,以後你是沒有藏身之地的,而且林家也不會放過你,所以啊,你現在只有一條出路,那就是把自己賣給我,我保你一條性命。」

    有道是貴時遍地知己,落魄時無一親,現在的清道長,縱然以前有多少個朋友,此刻也都不會在與他來往,更別說對他扶持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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