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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 酷刑 文 / 風上絃歌

    城主府,死牢裡。()

    陰暗潮濕的地牢裡,青藍色的火焰是唯一的光線,將冰冷牆壁上的亂爬的蟲子照的忽隱忽現,配合一道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更添森冷詭譎之感。

    一步入陰森森的地牢裡,林野的腦袋就昏昏沉沉的,聽覺和視覺似乎也急劇下降,只剩下敏銳的嗅覺,聞到一陣陣腐臭血腥的味道,十分煩悶壓抑。

    押著林野的士兵,將林野帶到有黑白無常的獄卒——白司、黑羽面前,然後就悻悻的離開了。

    誰不知道,到了白司黑羽兩人的手裡,就如同到了人間的煉獄,他們曾經將一個人吊打了七天七夜,然後將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再餵給那個人吃,一個月之後,白司兩人覺得玩膩了,方才要了那人的命。

    「黑羽,他勾起我的興趣了。」穿著一件白袍的男子,手裡拿著一根猩紅的長鞭,長鞭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倒勾,不時滴下殷紅的血,帶著滾燙的熱度。不難看出,剛剛有一個人死於鞭下。

    此刻,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林野,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

    作為白司共事多年的黑羽,看著白司眼底殘忍的光芒,就知道他虐人的興趣又來了,不過這也正合他的胃口,最近實在太多無聊,憑他第一眼的直覺,這個硬氣的小子,會是一個很好的玩具。

    「不如先砍掉他的舌頭。」黑羽穿著一襲暗黑長袍,如同穿行在暗夜裡的鬼魅般,疾如閃電,飄忽不定,手裡拿著一把彎月刀,森白的刀上凝著鮮血,還未凝滯乾涸,取命於頃刻之間。

    黑羽之所以會這麼說,無法是考慮到,這些人往往吃不了白司幾鞭,就會拼了命的大吼大叫,實在很吵。

    「瞧瞧你,都將我的寶貝嚇壞了……」白司從椅子上起來,略帶嗔怪的瞪了黑羽一眼,翹起蘭花指,笑著走到林野的面前,指腹滑過他的胸膛,柔聲道,「寶貝,別怕,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麼快的……」

    聞言,黑羽不屑的冷哼一聲,被白司看上的獵物,可是會痛苦萬分,活的越久,便被折磨的越久。

    果然,溫柔了不到一分鐘,白司便顯出了本性,陰狠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芒,笑的猖狂道,「我當然不會讓你死這麼快,我要先脫光你的衣服,再將你的皮扒下了,製成一面人皮鼓,讓你每日為我彈奏跳舞,若是我不滿意,就砍掉你一根手指,直到你的手指被砍完為止。無法彈奏出美妙樂曲的人,也就該去餵門外的野狗了。哈哈……」

    白司為自己絕妙的想法得意的笑出聲來,在一片死氣沉沉的死牢中顯得十分陰森恐怖,一襲白皙勝雪的衣袍,更襯得他的皮膚十分慘白,如同地獄跑出的厲鬼般嚇人。

    「哈哈,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注意。」作為白司狼狽為奸多年的好友,黑羽眼中露出讚賞的光芒,不得不說,他真是越來越佩服他了,他為什麼就不想不出來呢?

    聽到這兩個變態的對話,林野氣的想開口罵人,咒罵的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地忍了回去。他現在還不能暴露身份!絕對不能!

    「與其脫光他的衣服,不如……」被白司耳濡目染這麼多年,黑羽總算有了點新奇的想法,在白司詫異的目光下,揮舞手中的彎月刀,剎那間,數百道銳利的銀芒射向林野,將他黑衣服的衣服劃得凌亂不堪,隱隱露出小麥色的健康皮膚,也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細長的血痕,如魚鱗般密密麻麻。

    「果真是天生尤物啊!」白司興奮的衝了過去,伸手摸著林野**的皮膚,眼中滿是讚歎的光芒。要知道送到死牢的人,都是一些叛變的士兵或者一些幹粗活的漢子,身上難免有些磕磕絆絆的傷疤,像林野這樣皮膚光滑沒有傷疤的人,簡直是絕無僅有的萬中挑一。

    白司眸光一暗,用放肆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林野的誘人的身體,性感的舔了舔唇,笑的十分曖昧道,「黑羽,你的品味越來越高了。」

    被當成一盤菜般評頭論足的,林野氣的肺都快炸了,若是讓他活著出去,一定將這兩個混蛋千刀萬剮!

    「白司,你的玩具似乎生氣了。」黑羽用舌頭舔乾彎刀上血跡,投向林野的目光充滿了侵略。

    林野被無禮的目光氣的銀牙緊咬,將氣全撒到了在他身上亂摸的白司的身上,於是撐著白司不注意,低下頭就是一陣狠咬,直到鮮血瀰漫了整個口腔,才噁心的鬆開了口。

    林野呸的一聲吐到了地上,露出十分厭惡的表情。

    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標本,沉浸在開心中的白司,徹底被嫌惡的表情惹惱了,冷冷偏過頭,看著肩上被血染紅的白衣,嘴角微微的向上揚起,露出一抹殘忍又詭異的笑容,猛地一步上前,粗暴的拉起林野的頭髮,冷笑道,「三十鞭,讓你開口求饒!」

    說完,甩開林野的腦袋,生氣的抽出腰間的鞭子,狠狠招呼在林野的身上,瘋狂的大叫道,「叫啊!向我求饒啊!哈哈……」

    當凌厲的鞭子招呼在身上,林野方才白司說三十鞭讓他屈服,並不是狂妄誇口的大話。這種特製鞭子帶著倒勾,抽在人的身上,會將連同血肉帶出來,所以十鞭過後,他的身上已經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清晰又劇烈的疼痛,讓他的意識逐漸渙散。

    「小東西,你需要一點佐料。」突然,一桶冰冷的水澆在他的身上,被辣椒浸泡過的水灑在傷口上,痛的幾欲讓人瘋狂,但林野卻是牙關緊要,絕不開口喊一聲痛。

    混蛋!真當他是一道菜啊!還加一點佐料?我呸!

    林野用殺人般的目光瞪向黑羽,這種陰鷙冷戾的目光,無疑觸動了神經質的白司,當下更加用力的揮舞著鞭子,狠狠地命令道,「該死的小東西!你在看哪裡?我才是你的主人!」

    林野已經懶得和這個變態理論,當下冷冷閉上眼睛,不再看這兩個混蛋,同時在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兩人不得好死!

    「可惡!你竟然敢閉上眼睛!」在林野的心裡,白司黑羽兩人就像一個蒼蠅,多看一眼,都會讓人噁心的想吐。

    他明顯的表情,任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這一舉動,無疑激怒了白司。

    「我數三下,你若是還不睜開眼睛,可是會受到懲罰的!」白司氣的捏住林野的下巴,在耳畔狠狠地命令道。

    但林野眼睛輕閉著,似乎沒有睜開的跡象,完全沒有將白司的話放在心裡。

    「三,二……」白司也不在意,只是自顧自的數著,難得見白司發毛,黑羽背靠在木桌上,觀看著凌虐的好戲,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唯有冰冷的黑眸時不時掠過狠厲的光芒。

    能讓白司如此生氣的人,他還是第一個呢?但是白司生氣了,就意味著,他有更多的好戲看!

    「一!」最後一個話音滑落,林野還是沒有一點動靜,白司氣極反笑,洩恨的在林野身上甩了幾遍,然後厭惡的將鞭子扔到一邊,走到冷冰冰的黑羽,笑的陰狠無情,「羽,你多久沒有用狗東西的眼珠搖塞子了。」

    聽出白司的話外之音,黑羽微微愣了一下,冷冷掃了一眼血跡斑斑的林野,然後落到他黑寶石一般漂亮的黑眸上,輕笑道,「你確定?他的眼睛可是很漂亮的呢?」

    白司在這裡呆了十幾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這個平凡無奇的男子,相貌雖不出眾,也沒有好聽的聲音,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還有星辰般璀璨的黑眸,是最迷人耀眼的地方。

    但他冷漠淡然的態度,讓白司忍不住想摧毀他,聽他哭泣的聲音,看他露出害怕的表情,像只賴皮狗一般爬到他的面前,祈求他將眼珠子還給他,到那個時候,他就可以高高在上的,將不可一世的他踹到一邊,狂笑著告訴他,「休想!」

    想到這裡,白司竟有些迫不及待,殘忍的眼底掠過一絲寒芒,輕笑道,「嗯,我確定。羽,快動手吧。」

    「白司,不要這麼著急。要知道,我比你更喜歡他的眼睛,恨不得將它現在就挖下來。」白司的愛好是鞭打斷手,黑羽的癖好是挖眼掏心,從林野一進來,黑羽就愛上了他的眼睛,想要挖了它佔為己有,但白司的東西從不准黑羽碰,所以黑羽方才忍了下來。現在聽到白司的催促,黑羽整個人興奮的,連手指都開始顫抖。

    被綁在刑架上的林野,聽到兩個畜生毫無人性的對話,氣的肩膀不停顫抖,卻被鎖鏈綁的緊緊的,無法掙脫分毫。

    該死的鄭虎,怎麼還沒來?

    林野在心底憤恨的想著,腦中忽然閃過鄭虎被秋顏洛點穴帶走的畫面,一時間「淚流滿面」,恐怕鄭虎現在還在床上躺著沒有機會過來救他了!

    該死的秋顏洛,真是罪無可恕!

    「小東西,別怕,我會很快挖出你的眼睛,一點也不會痛的!」這時,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如同惡魔在耳畔低聲私語,透著惡意的譏諷和戲謔。

    緊接著,一個冰冷的東西貼在了他的臉上,涼嗖嗖的,憑他多年與刀劍接觸的直覺,不難猜出,是黑羽手中染血的彎月刀。

    此刻,黑羽輕輕移動彎月刀,在林野的臉上惡意的移動著,想要他露出更多害怕的表情,這樣的凌虐才算精彩。

    「寶貝,要求饒嗎?求饒的話,我興許會放過你。」黑羽突然咬著林野的耳垂,像個妖精一般蠱惑道,酥麻又劇痛的感覺,讓林野倒吸一口涼氣。

    求饒?要求饒嗎?

    這兩個人禽獸什麼都做的出來,他相信黑禽獸一定會挖了他的眼睛,所以林野心裡還有有些恐懼的,但求饒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呵呵,求饒?

    讓一個啞巴求饒?

    哈哈,真是可笑。

    他死也不會求饒的!

    看他嘴角揚起譏諷的弧度,黑羽便斷定了他不會求饒,便放棄了恐嚇他的遊戲,準備一刀挖下他的眼睛,「是你放棄了看見光明的機會,拿我就賜你永遠沉淪於地獄。」

    隨著一句狠唳的話落下,林野的心也跟著沉淪黑暗,緊握的拳頭上青筋暴起,隱忍多時的怒火也隨之爆發,怒吼道,「不要!」

    但令他奇怪的是,沒有利刃刺入眼眶的疼痛,反而聞到淡淡的胭脂味,是秋顏洛嗎?

    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還敢來!

    林野詫異的睜開眼睛,卻見來人一襲赤紅色長袍,被青紫色的燈火映襯的有些不真實,覆著一張淡金色的面具,只露出色澤飽滿的唇瓣,不冷不熱道,「你會說話?」

    「我……」林野將視線轉到一邊,卻見楚燃用手握著彎月刀,鮮血沿著刀鋒滴落在地上,滴答滴答,每一滴都敲在他的心上。

    白司和黑羽雖沒見過楚燃,但當看到赤焰金面的裝扮後,心裡多多少少都有了一些猜測,連忙單膝跪在了地上,異口同聲道,「屬下參見王爺!」

    處在林野會說話的震驚中,楚燃並沒有聽到兩人說了什麼,只是冷冷注視著林野,等待著他最後的回答。

    白司和黑羽等了半響,見楚燃壓根就沒聽見的樣子,心底暗自糾結著,也不知道該出聲提醒這位鐵手腕的王爺,還是繼續跪在地上等待她的命令。

    兩人默默對視了一眼,然後通通選擇了後者。

    在死牢,由他們掌握別人的生死,如果他們冒犯了炎王,那就輪到別人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

    他們一定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你們先下去吧……」就在兩人猜測楚燃態度之時,忽見一抹雪白色的身影飄然而來,在黑暗中逐漸勾勒出修長清瘦的輪廓,等走進了,方才見他皮膚白皙勝雪,青絲黑亮如瀑布般垂在腰間,只有一支白玉的簪子簡單束起,如同九天謫仙般出塵絕世。

    就在兩人看呆之際,不知何時,謫仙已經走了過來,美目危險瞇著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微不可聞的說了一句,「你們的手段,我很喜歡……」

    輕描淡寫一句話,讓白司黑羽兩人紛紛面露驚愕,實在沒想到如此一個謫仙般的男子,性格竟是如此的——殘忍!惡劣!冷血!無情!

    「是,多謝……軍師。」他們雖然久在死牢中,但對沂水城中發生的事,也是有所耳聞。聽說,炎王來了沂水城後,不忍左軍師太過操勞,便親自招募了一名軍師,這名軍師經常穿著一件紅紗,容貌十分艷麗動人,傳聞是……咳咳……王爺的男寵,所以整日跟在王爺的身後,形影不離。

    雖然今日他換了一件月白色長袍,但憑著白司和黑羽兩人的直覺,不能猜出此人的身份正是——右軍師秋顏洛!

    聽到「軍師」兩個字,秋顏洛停下了腳步,緩緩的轉過身來,多看了兩人一眼,悠閒的搖著扇子,笑的風華絕代。

    不錯,還算識相嘛。

    他眼角殷紅的硃砂淚,隨著他眼底更深的笑意,顯得搖搖欲墜,更添絕美淒艷之感,十足一個禍亂蒼生妖精。

    白司和黑羽微微一愣,看到有些失神,半響默契的對視一眼,雙雙離開了死牢裡。

    這雙眼睛,乍一看很美很迷人,但眼底卻是一片冰冷之色,好似千年不化的的冰山,任是誰都融化不了,透著一股陰冷狠絕!

    秋顏洛一走到牢房裡,就看楚燃和林野兩人離得很近,腳步微微一滯,漆黑的眼底閃過一絲惱怒。

    「咦,小林子,你怎麼傷成這樣了?」秋顏洛快步走到林野和楚燃面前,不著痕跡的隔開了兩人的視線,裝作一副心疼詫異的表情,歎息道,「嘖嘖,他們下手真是太狠了,不過才兩個時辰而已,你就……哎……」

    秋顏洛唉聲歎氣的表情,比被挨鞭子還要讓林野生氣,當下冷冷的瞪著秋顏洛,無聲道:還不是你害的!

    秋顏洛背對著楚燃,給林野一計「是我害的你又能怎樣」的表情,笑的十分得意。看到林野這一身的傷痕,他很滿意,十分滿意。要不然楚燃趕來揪出更多的同夥,他還打算再等等。

    「林野,你還沒有回答本王的話?」楚燃這個死腦筋,抓著剛才的問題不放,她十分確定肯定以及一定聽到了他的聲音,他會說話。

    林野會說話這一條,無疑加深了他的嫌疑。

    所以,當秋顏洛走過來,表示自己要親自用刑時,楚燃便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轉身走到旁邊的小桌子上,逕自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悠悠道,「開始吧,不要浪費本王的時間……」

    秋顏洛滿意一笑,對著林野揚起修長優美的五指,只見指間不知何時多了幾根銀針,散發著陰冷的光芒,緩緩道,「第一個問題,你是什麼人?來沂水城有何目的?」

    聞言,林野忍不住冷笑出聲,他是什麼人?來沂水城有何目的?想必他心裡最清楚不過了!但是最可恨的莫過於,他既然知道他的身份還敢如此對他!

    秋顏洛這貨絕逼是故意的!

    就在林野罵罵咧咧之際,一根銀針狠狠的插到了他的手背上,林野疼的直抽一陣涼氣,憤恨的抬起頭來,便對上秋顏洛笑盈盈的目光,「十指連心,銀針的味道如何?若是你再不說的話,秋某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秋顏洛又露出一根銀針,朝著林野修長白皙的手指扎去,氣的林野牙關緊咬,忍不住道,「你敢!」

    似是為了映證他確實敢這麼做,秋顏洛又狠狠插了一根銀針,完全把有血有肉的林野當作稻草人。

    「你——!」林野氣的胸膛上下起伏,已經不知道再呵斥什麼好,將不解怨憤的目光移向了楚燃,但見楚燃悠閒的坐在一邊,饒有興趣的品茶看好戲。

    哼!大膽奸細,終於肯開口說話了嗎!本王看你還有裝到什麼時候!

    「你們竟敢如此對——啊!」氣的頭腦發昏的林野,沒想到自己隱藏身份後,竟會受到如此大的侮辱,當下也不準備再尋苦頭吃,大聲的吼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但還沒等他說完,別被秋顏洛一根銀針扎的痛呼出聲,將滑到嘴邊的話全部吞了回去。

    「小林子,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如果你不願回答第一個問題的話,不如就先回答秋某下一個問題……」趁著楚燃不注意,秋顏洛偷偷將林野手上的針又向下按了幾分,看到林野隱忍的猙獰表情,笑的花枝招展道,「老實交代,你的同夥是誰?」

    楚燃在一旁看似悠閒的喝茶,實則不時偷偷的向林野看去,只見他身上到處是鞭子抽打的道道血痕,觸目驚心,衣衫破破爛爛的,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乾涸的血與衣料粘結在一起,好不淒慘落魄的模樣,卻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冷漠,默默隱忍著所有的痛苦。

    眼看他手背上已經紮了好幾根針,衣服也被血染得看不出顏色,楚燃有些於心不忍,便在秋顏洛第七根針紮下去的時候,開口道,「夠了,今日就審訊到這裡吧,明日再來吧……」

    說完,楚燃冷冷的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秋顏洛見楚燃走遠了,也顧不得再虐待林野,在他耳畔小聲說了一句,便將手上剩下銀針全紮了下去,笑盈盈道,「別怕,我會慢慢折磨你,不會讓你死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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