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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拜託,你離我的洛塔遠一點!(上) 文 / 彼Mu瑜 非包月作品

    在學校的生活,漸漸地從忙的像狗的大一轉化成了閒的像豬的大二。沫沫沒有參加什麼社團,也沒有去競選學生會,她只是想著安安分分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偶爾打打工,或者泡泡圖書館,以致於混了一年了,在路上碰見同班同學,還是黯然半天叫不出名字,只得怏怏地避開。唯一的樂趣就是洛塔,總是樂此不彼地破壞她所有的計劃。

    「沫沫,我決定和你一起兼職。」洛塔突然跑到沫沫旁邊說,帶著無比的期待。

    沫沫毫不客氣一盆冷水潑下,「你是為了體驗生活?別開玩笑了。」這傢伙又想玩什麼遊戲啊。上次美其名曰幫忙,結果差點燒了我兼職的地方,讓我失業了。按她的說法是,幫我脫離苦海。

    「不是,我是為了創造機遇。」洛塔總是抓不住重點,無視了沫沫的白眼,還在一個勁地眼裡冒火花。

    「機遇?什麼機遇啊?不要提高火災發生率就好了。」沫沫捂著嘴,還是忍不住想笑。

    「那次是意外。我可是為了幫你脫離苦海。」洛塔每次搞砸了事情,還能名正言順的說是在發揮雷鋒精神。

    「是送我入火海吧。」沫沫又拋去一個白眼表示鄙視。

    「真的,這次關係到我終身大事。」洛塔難得甚是緊張認真。

    「又想禍害誰呢你?這麼嚴重。areyouserious?」沫沫看著她。好像這次是真的,看來她已經走出蔣浩的陰影了。不過事實是在分手的第三天,洛塔就不記得蔣浩的名字了。

    「他叫尹楓澤。名字很酷吧。」據說洛塔交往過的男朋友名字都是很奇怪的,沫沫猜測這應該是還未列入醫學的一種怪癖——由不正常名字引起的假象愛慕。

    隱瘋子?確實夠酷。話說這名字好耳熟,哪裡聽過啊。沫沫開始在腦海裡快速百度,可惜腦子死機了,沒有結論。為了配合一下,還是說了一句,「嗯嗯,挺酷的。」沫沫忍俊不禁。這名字不可能是什麼阿貓阿狗的,誰沒事會取這麼不正常的名字呢?

    「那天,我走過深裡街的時候······」接下來,就是洛塔小姐兩眼發光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這個瘋子怎麼怎麼的好,俗套的英雄救美。內容摘要是我們的洛塔小姐路過一條老街,碰見一隻凶神惡煞的大狗(我猜那狗狗才絕對是受害者),遇見了白馬王子尹楓澤,馴服了小狗。洛塔掘地三尺,發現他是在一家非可咖啡館打工。我們的女主角果然還是沒有長大。

    沫沫只能表示鼓勵,隨她去吧,每次都是三分鐘熱度的,也不危害社會,那就不管了。

    不過洛塔找的這個兼職,工作簡單,薪資高,沫沫也就不想拒絕了。

    曲徑通幽處,現出一個咖啡館,剔除了城市的喧囂,洗淨浮華。

    這裡真是適合小資生活。

    等以後,我也想開一家屬於自己的店,有我的風格,與眾不同,或許有那麼一天,會不期而遇,會出現他。

    「咦,又掉了一個杯子,真可憐。」洛塔一副歉疚的表情。不用多說,準是又砸了杯子。

    但是絕對不請這種店員,沫沫笑著。

    「算了,大小姐,這是今天犧牲的第幾個了,你還是放棄好了。」沫沫卻不見洛塔回應,順著眼光看去——

    一個正在端著盤子的少年,約莫二十來歲,服務生衣著,紅色領結顯出俏皮,精緻的面容很是英俊,陽光反射下,只看見那立體的側臉,透著乾淨大自然的感覺,會讓人誤以為是哪只精靈誤闖入了人間。

    看來洛塔口中的瘋子就是他了。長得還不賴。沫沫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等等,這個人?不會吧,是他?!!!!!死機的腦子頓時嚇得高速運轉了,沫沫不斷刷新刷新。再等他轉過正臉,很快就對上那鋒利的目光,沫沫不覺打了個冷顫。

    「是他,我說的那個人。」洛塔小聲地說,聲音裡居然帶點嬌羞。

    「洛塔,你······你聽我說,你不能喜歡他。」所謂冤家路窄就是這麼用的麼?天下之大,洛塔怎麼就喜歡上這種人渣了。

    與此同時,男生也察覺到不遠處某人的目光,看了沫沫一眼,是她?那天在學校給蕭凌遞藥的愛管閒事的女生。那天他可是在那棵樹後面,看得真切。又是來挖掘什麼**的嗎?他極其厭煩那些無聊的女生一天到晚沒事就八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女生們就會偷偷跟蹤他,從他的身高體重星座到血型愛好都打聽得一清二楚,甚至還關注他幾時剪指甲,頭髮長了幾毫米。

    「為什麼?」洛塔不明白。難道沫沫認識他嗎?

    「因為他——」沫沫答應過那個女生不把那天的事情說出去的。大概說了洛塔也不會相信的。可是,又不想洛塔白白被欺騙了。

    「他——對,你看他鼻孔那麼大,很醜好不好,不符合你的要求。」

    「於沫沫,別這樣說他!」洛塔似乎有點生氣了。

    「總之,你不能喜歡他。」沫沫沒有證據,只能得出一個硬生生的結論了。

    「我還以為你會支持我的。」洛塔失望的走了出去,洛塔就是一個死心眼的女孩,固執起來真的九十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沫沫是打定主意不能讓他靠近洛塔的。既然預防針不管用,只能集中力量打擊病害了。

    「夏洛塔去哪裡了?上班第一天就先逃了,不想幹了嗎?」在沫沫思索著對敵方略,主管卻不合時宜的發飆了。

    「她身體不舒服,先請假回去了。」沫沫說起話總是顯得沒底氣。這也是一門學問,對於像是主管這樣的人,表現欲超級強大,如果不讓他這個時候好好扮演一下他的角色,他就一定會找到更多機會來表演一番。

    「不舒服?第一天就這樣也太沒有組織紀律了吧,那她的工作要怎麼安排?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難道就是你們九零後的傳統嗎?你說說你們······」主管唾沫橫飛,沫沫低著頭數數,1、2、3······109865。今天居然多說了1774個數,一起氣死?不詳的預兆啊。沫沫捏了一把冷汗。

    沫沫只當是樂呵呵的欣賞完資本家剝削的嘴臉,沒想到還不得不延長工作時間彌補著所謂的損失了,這樣就算了,為什麼還是和他一起工作?沫沫知道這一點的時候,才明白相對論是有道理的,這樣的時間簡直是乘以一千倍的漫長。每一次路過他,沫沫總是情不自禁撇他一眼,一停下來沫沫就瞪著他,帶著為全體女同胞匡扶正義的氣勢,那樣子似乎要吞下他。

    終於等到了下班。

    倒垃圾,倒垃圾,沫沫提著一袋垃圾走到後門。有什麼生物靠在牆壁上,不會是——他?忽略忽略,妖魔鬼怪快走開······沫沫在心裡默念著,這是個假象。

    「你的偽裝已經被發現了,還是早點回去吧,不要再這麼花癡八卦了。」生物動了,並且以每秒一厘米的速度向沫沫靠近,沫沫全身防禦機制自動開啟,進入警戒狀態。

    「不是吧,真的!」不是假象啊,太可怕了。想幹嘛?沫沫手裡還有一袋垃圾作為武器,必要時······可是尹楓澤那麼大的生物,這個武器頂什麼用,再看看他的氣勢,沫沫瞬間覺得自己危險了。早知道上次就該吸取教訓,好好學跆拳道的。

    「你這招別人早就用過了,而且你的技巧實在是不很怎樣。本來——喜歡一個人也沒有錯,但是你們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的生活了。而且——我是根本不會喜歡一個一口就吃完半個冰淇淋的人的。你連零點零零的機會都沒有,還是不要再白費心機了······」他一想起那天這女孩啃冰激凌的樣子,就完全覺得沒有了美感。那可是他最喜歡吃的冰淇淋,怎麼可以被這樣糟蹋呢?

    沫沫沒想到這傢伙還是這麼自戀的一個人。硬是憋笑憋出了內傷。好吧,那就成全你。她倒吸一口冷氣,「為什麼我會犯低級錯誤?為什麼我變得魂不守舍,完全失去自我,因為我愛上了你,而你的心裡卻住著別人。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決。我知道你不愛我,可是,你的存在就無法讓我放棄。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愛你愛得深沉。」沫沫把腦海裡所有狗血偶像劇台詞都搬出來了,「既然你不愛我,那就讓我走吧,讓我獨自悲傷。晚安,小瘋子。」沫沫像個小老鼠一樣四處尋找出口,企圖溜走。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這樣的反應卻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只好轉移話題。「那天你看見的事,最好爛在肚子裡。」可是楓澤走到沫沫面前,盯著沫沫,目光無比犀利,想必已經把沫沫幼小的心臟撕碎一千遍了。

    「小瘋子,肚子還能爛東西嗎?好稀奇。」沫沫深呼吸,壯了壯膽,鎮定自若地把手裡那袋垃圾甩到垃圾桶,但是很尷尬,垃圾甩出去了,散開一地。

    什麼事?這應該就是指那天他拒絕了那個女孩的事吧,怕說出去形象被醜化了嗎,那你當時就不該那麼絕情。不行不行,我要振作點,才能抵抗這種危險人物,至少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他。沫沫偷偷踮起腳,把音量擴了幾倍。不過這樣一來,聲音裡面的顫抖愈是清晰。一撞上他的眼神,沫沫所有的話語都哽在喉嚨裡了。「我······有事,先走,不見。」沫沫多想腳底抹油,一溜煙。結果是腳底抹油,一摔跤。那個疼啊。劇本裡明明應該是來個帥哥接住了我們的女主,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兩人含情脈脈對視n秒。現實是殘酷的,真相是我們的沫沫很不優雅的一個踉蹌,趴在了台階上,吃了一把灰,這裡應該掃掃了。他也太沒有紳士風度了吧,沫沫在心裡譴責。他怎麼可以讓一個嬌弱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摔倒呢,於沫沫自稱是祖國的鮮花,看來他是一點愛國情懷也沒有的。沫沫這次是在氣勢上完敗了,問題是此刻真的是丟盡臉面了。沫沫都不敢想像眼前這個傢伙滿是嘲笑的表情。沫沫愣了幾秒,要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一雙手?

    「你要繼續坐在地上嗎?」原來是他的爪子,難怪看起來那麼礙眼。

    「我自己可以。」絕不向敵人倒戈。沫沫煞是悲壯的站起來。

    「真是與眾不同。自強不息。接下來是不是要上演勤勞勇敢了?」

    「······你在說什麼?」

    「這一招昨天那個女生用過了。」

    「想太多好嗎?都可以當編劇了。你這樣的也值得我這麼白費心機嗎?嘖嘖嘖,這年代的人真是越來越盲目自我催眠了。你,這樣,真的,不,太,好。」

    「你······」

    「你什麼你啊?別找機會和我搭訕。再見!不,永別!」沫沫拍拍衣服上的灰塵,大步走開。

    許久,有人冷笑一聲,「切!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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