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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風暴三 文 / 楓橋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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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說別的了,大家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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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ri,早晨,約瑟芬的別墅

    拿破侖將昨天的那封信放在桌上,正在認真的研究著。

    「嗯,他們一定不會把信的主要內容明目張膽的寫在這裡,否則太容易被人發現了,他們不確定一的立場,只有讓你自己解開這封信,利用你自己的好奇心,才能夠讓你,額,跟他們合作。你看,這裡面的很多句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一看就知道有隱含義……」

    一旁,我正在給他認真的解釋著,拿破侖連連點頭。

    約瑟芬,那個「狐狸jing」,拿著一杯牛nǎi和一盤豐盛的早餐走了過來,放在桌上,極為溫柔的說道:「親愛的,你的早餐……」

    額,一身雞皮疙瘩。

    好,實際上拿破侖還是很認真的,仔細的研究了一下之後,卻仍然一無所獲。實際上,那封信我已經研究了一晚上了,竟然與他僅僅看了10分鐘的成果毫無區別。

    額,腦海中一遍一遍的回憶著那封信的內容。說實話,那封信中的用詞很奇怪,甚至有很多的語法錯誤……如果雅各賓黨人真的是認真對待這件事情的話,相信應該不會寫的向一個剛剛學習法語三個月,用詞典輔助著寫的一名學生。

    怎麼會這樣?這樣的語法錯誤是不應該的啊……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麼隱情。突然,我想到了一個曾經在一本小說中看到的一種方法,有些扯淡,但是……

    首字母!

    我一把奪過拿破侖手中的信,直接就在內容地下的空白部分開始寫了……拿破侖一臉的迷惑,唯一的想法是——他那根神經出問題了?

    剛剛寫了幾個字母,意思是「明天」,難道說這個方法真的好用?我一陣竊喜,看來果然可行,接著寫……

    終於,在將整封信的內容都「破譯」了過來的時候,我終於順利的讀出了一句句子。

    「明天晚上八點,路易斯酒館,二樓204。」

    很短的一句話,僅僅十幾個字,我瞬間明白了雅各賓黨人的意圖,但是在明白了之後,才覺得他們太冒險了——他們要招攬拿破侖!

    拿破侖也看到了我「破譯」出來的這句話,冷笑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會會他們!」……

    杜伊勒利宮

    一份薄薄的資料出現在了巴拉斯的辦公桌上,第一頁上面寫了一些比如說出生年月之類的,然後第二頁開始,就是家世和整個人的經歷。

    姓名:維克多.德.伯納德

    出生年月:1768年葡月

    出生地:巴黎

    學歷:本科

    就讀學校:巴黎大學(實際上我也不知道有木有這所大學,總之較真可恥。)

    其父:衛斯理.德.伯納德

    其母:艾米莉.德.伯納德

    備註:無

    下面是第二頁。

    維克多.德.伯納德出生於1768年葡月,具體ri期不詳。出生於位於巴黎市中心伯納德伯爵府。18歲時考入巴黎大學,攻讀文學系。

    25歲通過某議員結識拿破侖,從此成為其心腹,隨其南征北戰。

    (以上為概括,具體內容比這個長很多。)

    其父:1746年出生,就讀學校不詳,頭銜為侯爵。1767年——1785年任參議院議員,1785年——1792年任巴黎衛戊司令,期間因鎮壓重大叛亂有功而被zheng?fu封為世襲伯爵。後因政局動盪遇刺。

    其母:……(此處省略300字)

    其中,對於衛斯理.德.伯納德的介紹,讓巴拉斯突然來了興趣。而且,按照這樣來算的話,維克多.德.伯納德怎麼著也應該是個伯爵了。

    巴拉斯突然一驚——好強大的偽裝!自己之前還以為,這只是個無名小卒,再怎麼聰明也就是個謀士,結果竟然有爵位!

    巴拉斯嚥了一口唾沫,然後狠狠的拉了拉鈴鐺。秘書又進來了。巴拉斯下達了命令——幾天內,調查出是哪個黨派的人對衛斯理.德.伯納德動的手……

    保王黨人俱樂部

    「他們盯上拿破侖了。「一個穿著貴族服飾,留著絡腮鬍子的看上去五十多歲的人說道。

    這是一座位於巴黎郊外的別墅,此刻,坐在會客室裡面的有七個人,會客室不大,但是裝修十分華麗,奢侈至極。在當時,人們都能夠看得出來,這戶人家是前政權(就是波旁王朝)時十分得勢的人。

    牆上掛著那個留著絡腮鬍子的老人(姑且稱之為老人,此人鑒於中年人與老人之間)的畫像,向所有的訪客說明了,這個老人就是這棟華貴的別墅的主人。

    另一個中年人說道:「嗯,如果他們真的拉攏到了拿破侖,就真的完了,這位在巴黎擁有比zheng?fu還高的聲望的人一定會讓我們好不容易才復甦過來的勢力岌岌可危。」

    「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做掉他?一了百了。」

    一位帶著假髮,明顯就是貴族的人乍一看,看不出年紀,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年輕人,你還太年輕了,不懂得這些政治。如果我們真的對他動手,就算他真的死了,熱月黨人直接順籐摸瓜,說是我們謀殺zheng?fu高官,意圖顛覆現政權,到時候直接將我們王黨的勢力藉機一併剷除,陛下回歸法國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剛才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人,穿著普通的巴黎民眾的衣服,有些寒酸,就是一般的巴黎青年。

    聽到剛才那人說的話,年輕人頓時冷汗直流。

    「就是,新來的。你還不懂,以後跟著我們學著點。」那個留著絡腮鬍子的

    年輕人連忙點頭如小雞啄米,口中不停的說道:「一定,一定……」

    留著絡腮鬍子的老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那我們為什麼不趁著雅各賓黨人與他會面的時候檢舉他們,直接說他們在圖謀政變?」

    靠,眾人頓時滿頭滿臉的黑線。

    「你傻叉啊?」本來情緒稍微平復了的心情頓時如同大海一般洶湧澎湃,暴吼道:「你tmd知不知道熱月黨人也想要拉攏拿破侖?現在熱月黨人當政啊!而且雅各賓黨人在議會中還有一些勢力,一旦他們聯手,我們又是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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