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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準備就職 文 / 楓橋劍客

    1793年9月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昨天與拿破侖的那次會面我仍然記憶猶新,確實,拿破侖的言談舉止,確實是一個做大事的人。而關於當他的副官的事情,對於沒工作的我來說,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吃過早飯,我騎上我的那匹阿爾登馬,找到昨天拿破侖給我的那張紙,上面是一個客店的地址,而不是他家。難道,他不住在巴黎?

    一路騎馬飛奔,還好,拿破侖住的客店離我家確實不遠,不一會兒,我已經來到了客店門口。

    一個門童迎了上來,我叫他把馬牽到馬廄裡,然後,我走進了那家客店。來到前台,接待我的是一位中年婦女。我問她:「請問拿破侖先生住在那間房。」

    她問我:「你是他什麼人?」

    我說:「哦,昨天我跟他見過,然後他讓我今天來這裡找他。」說著,我拿出了拿破侖給我的紙。

    「哦。」她似乎恍然大悟,「昨天拿破侖先生確實說今天有個人來找他,去吧,他在205。」

    我說了聲「謝謝」然後直奔二樓而去。

    到這時,我才開始打量這間客店,這客店不大,大部分傢俱和擺設都是木質的,唯一可以說是比較華貴的應該就燭台了,幾個銀質的燭台上擺放了幾根燒的短短的蠟燭,而這,卻是這個房間裡唯一的照明。

    整個大廳有些昏暗,而且也沒有窗戶。樓梯旋轉而上,也是木質的。來到二樓,我很快的找到了205,我敲了敲門。只聽裡面說道:「請進,伯納德先生。」

    我很吃驚,他怎麼知道是我?而更讓我吃驚的是,門竟然沒鎖,我推門而入,看到這件房間不大,拿破侖正站在門口,向我說道:「哦,伯納德先生,你考慮好了?」

    我說道:「是的,我願意接受這份工作。」

    拿破侖想了想,說道:「伯納德先生,這不是一份普通的工作,你確定接受嗎?」

    我說道:「是的。」

    拿破侖說道:「那你看了屍體和鮮血不會噁心?」

    我說道:「我盡量。」

    拿破侖點了點頭,說道:「你可以適應成天奔走打仗的生活?」

    我說道:「慢慢就適應了。」

    拿破侖說道:「我同意你的觀點,那麼,跟我去軍隊的司令部登記一下。他們會發給你一套軍服,一把手槍和一柄劍。走吧。」

    拿破侖領著我下樓,走出客店,門童牽來了我們各自的馬,我們騎上了馬,拿破侖騎著馬在前面領路,我跟在後面。

    來到了司令部,這是一棟小樓,樓雖小,但是卻看起來很華貴,下了馬,拿破侖帶著我走進了司令部,來到了二樓的一間小房間。打開門,裡面是一間辦公室。一個不大的辦公桌,旁邊的木質書架上放了很多書,辦公桌邊坐者一個中年人。看到我們進來,他抬起頭,拿破侖說道:「薩利希蒂,那個,這位是維克多.德.伯納德先生,他是我新聘德德官,在哪裡登記?」

    薩利希帝站起身,說道:「波拿巴,左手邊第二間。很高興見到你,伯納德先生。我能與你單獨說一句話嗎?」

    我看向拿破侖,拿破侖向我點點頭,接著離開了房間。

    等拿破侖把門關好後,薩利希帝輕聲對我說道:「伯納德先生,波拿巴這個人很固執,你當他的副官可一定要注意,他人緣不怎麼樣,注意您的名聲。」

    我說道:「謝謝您的好意,我會注意的,但是我也就是一個跟議員混的很近的普通人,所以說也沒什麼名聲可談。」

    薩利希帝說道:「那行,那你就好自為之吧。那麼你可以跟著波拿巴去登記了。」

    我點點頭,離開了這裡。

    拿破侖等在門口,看到我出來,問道:「他說什麼了?」

    我如實的告訴了他,他聽完後,說道:「薩利希帝就是這樣一個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我問道:「那他為什麼要推薦你去土倫?」

    拿破侖說道:「我不知道,或許是缺心眼吧。」

    我無語了。

    來到登記的辦公室,那個主管登記的年輕人給了我一張表格,上面都是些什麼姓名,性別,住址等等,我很快的填好了這張表格,然後那個年輕人給了我一張紙,跟我說:「你去後面的倉庫找到費爾南德斯去那制服和武器。」

    我點點頭,拿破侖說道:「跟我來。」

    我跟著拿破侖出了小樓,往小樓後面走去。

    路上,拿破侖對我說道:「你得挑一個好一點的槍和劍。」

    我驚奇的問道:「還可以挑?」

    拿破侖說道:「那當然,你看我這個,就是當年的皇室用劍,路易十八倒台後我在倉庫的一個小角落裡找到的,很鋒利。我倒也不是專挑皇室用劍,可是這把劍確實很鋒利。所以,你也得找把好的。」

    我點點頭,這是,我們已經來到了倉庫。

    倉庫前坐著一個老頭,我想,那應該就是費爾南德斯了。

    費爾南德斯看到我們,說道:「你們是來領取制服和裝備的嗎?」

    我說道:「是的。」

    費爾南德斯說道:「給我看看你的證明。」

    我愣了一下,接著趕忙拿出來年輕人給我的那張紙,說道:「是這個嗎?」

    費爾南德斯看了看那張紙,說道:「進去吧。」接著,打開了倉庫的們,帶著我們走了進去。

    裡面的東西很多,無數排的架子上擺滿了手槍,劍和軍服。

    費爾南德斯帶著我們來到軍服的架子前,拿起一套軍服,說道:「根據先生您的副官的職業,我想應該是穿這套。」

    我接過軍服,看到這件軍服是羊絨外套,白色的襯衣的軍褲,然後金色的肩章,還有兩條白色的帶子在胸前組成一個x型。

    拿破侖說道:「這件還不錯啊。」

    我點點頭,說道:「那就這件吧。」

    接著,我們又選了劍和槍,至於這些,在拿破侖的精挑細選之下,也進行的很順利,挑到的東西也都很不錯。

    終於辦好了所有的事,我和拿破侖走到大門口,拿破侖說道:「明天早晨6點還是在客店找我,回去收拾好行李,還有,你負責叫馬車。」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已經是人家的副官了,於是,我說道:「沒問題。」

    辦完了這一切,已經到了下午,巴黎溫暖的陽光照耀著大地,我的軍事生涯也就這麼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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