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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回鄴城大捷把酒歡 呂布醉入溫柔鄉 文 / 偉偉fan

    第六十二回鄴城大捷把酒歡呂布醉入溫柔鄉

    「眾軍兵!敲起得勝鼓,收兵回營!」孫觀長刀一揮,用一把嘶啞的嗓音大呼道。

    「是!」

    「收兵回營嘍!」

    「全部綁起來連成一串走!」

    「快走吧!回去主公大大有賞!」

    眾人興高采烈地押解俘虜回營繳令。

    呂布此時已經坐於鄴城原曹軍宴會大廳正中,呂布的主要將佐皆列於左右兩邊,眾人個個現出開心的笑容,是呀,很久沒有取得這般勝利了。

    這次是大獲全勝,頭功當歸於鳳雛。

    呂布命人斟滿酒,第一個該敬的人自然是鳳雛先生,呂布笑道:「鳳雛先生此舉設下計謀,居功至偉,前番張燕奪得鄴城先生便早有此謀,令人深挖地道卻掩人耳目,如今我軍方得以順利攻佔鄴城,先生確是建了奇功一件。」

    坐於一旁的陳宮聽了不禁黯然失色,悶坐在椅上一聲不吭,心道:此鳳雛不過略施小計便取得主公如此信任,想我跟隨主公征戰多年卻是得不到其重視,唉,怪只怪眭固那賊子,將我等騙下黑山,卻橫生了這許多支節,唉,是時不予我啊!

    呂布上前與鳳雛滿滿的幹了一大杯酒,此時卻見到一人大步進入宴會廳,眾人視之,乃是孫觀,身後跟著副將吳敦。

    「主公,我回來啦!只恨沒有捉到夏侯淵!」孫觀粗聲粗氣地高呼道。

    「仲台何需自責?」呂布見到孫觀,俊臉上笑意盈盈道:「早有快馬來報,汝活捉了一千餘曹兵,繳獲馬匹約有千匹,兵器、弓弩無數,此役已令夏侯淵破膽、曹賊膽寒,仲台果然是一員勇將呀!可喜!可賀!」

    「謝主公誇獎!我軍本已將其重重圍困,只恨那夏侯淵手下將士皆忠心為其拚命搏殺,卻令他順利走脫,唉,有點可惜呀!」孫觀左手交於右手,不無遺憾地說道。

    「仲台此役將夏侯淵打得只剩數百騎走脫,已是奇功一件!」鳳雛在一旁輕聲說道。

    「今晚一戰,方顯我呂軍之威,曹軍看似強大,實則不堪一擊,只要我等同心協力,定能擊敗曹賊,揚我軍威!」呂布雙目炯炯望向眾將領,大笑道:「哈哈哈,從今晚開始,我軍正式向曹軍發起進攻,不是他死,便是我亡,眾將有沒有信心戰勝曹操這個大國賊!」

    「必勝!」眾人高聲應道。

    呂佈一個個上前與眾人乾杯痛飲,張遼、高順、臧霸、張燕、紀靈……,走到張燕面前,呂布一手搭著張燕的肩膀高聲道:「好一個飛燕呀,幸好汝聽命於鳳雛,掘好地道,我軍方得以輕取鄴城,汝確是一員悍將,應記一功!」說罷仰頭便將手中酒一飲而盡。

    眾人皆讚道:「主公好酒量呀!確是海量啊!」

    酒過三巡,呂布已微醉,腳步有點飄忽,回到主位時禁不住酒力便扶住几案,卻聽得有人從外面奔入,興奮地高聲呼叫:「主公,眾將軍好酒量呀,我來啦!」

    眾人齊齊視之,原來是昌豨趕到。

    「何太遲乎!」尹禮上前高聲叫道:「快快過來,罰酒三杯!」尹禮與昌豨關係最好,怕受呂布責怪,便急急上前拉昌豨入席坐於自己身邊。

    「昌豨,你到哪裡去了?我怎麼好似沒見到你在城中作戰?」呂布微微將眼睛張開盯著昌豨問道。

    昌豨急步跑上堂前拱手作揖道;「主公,我一直跟隨主公左右,主公連珠三箭射退夏侯淵時我正處於主公側跟,望主公明察!」

    呂布聽了,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舉起酒杯高聲道:「唔,汝確是有上陣作戰,來今晚記你一功,與我盡乾此杯!」

    昌豨取過杯來盡乾了一杯酒,便聽呂布問道:「汝何來太遲?」

    「主公,我於城中四處搜尋美女財寶,故此來遲,望主公恕罪!」

    「你呀你!」呂布舉起一隻手指輕輕指了指昌豨道:「好色之徒!」

    「嘿嘿!嘿嘿!」昌豨用手撓了撓頭,陰著臉在笑,那兩隻小眼睛顯出猥瑣的神情,輕聲道:「願為主公奉上美人,只望主公放寬心懷,莫為貂蟬耿耿於懷。」

    呂布聽得「貂蟬」兩字,一下子便覺得如同有刺哽在喉嚨,說不出一句話來,雙手按在案上,默不作聲。

    「昌豨呀!汝等莫在城中到處劫掠,須知人心是最重要的,得人心者得天下。」陳宮聽得昌豨此言,心知其匪性不改,定是於城中四處搶掠,急忙勸止道。

    鳳雛聽了亦正色道:「鄴城已數度被攻陷,人心早已不安,如今若然再遭動亂,則百姓人人自危,此乃禍亂之根本。」

    昌豨抬起頭來正想反駁,卻聽到呂布發話了:「對呀!對!得人心者得天下,汝等不得在城中四處搶掠,今晚就算了,從明天開始需嚴整紀律,不得擾民,違令者軍法處置!」

    「諾!」眾將一起拱手稱是。

    「是!」昌豨伸了一下舌頭,拱手行禮道。

    「汝等當奮勇殺敵,幫我奪回貂蟬…奪回貂蟬…對,要奪回……」呂布口中自言自語,舉起一隻手輕輕向下指點。

    其時天已露出魚肚白,此時是呂軍的大捷,卻也是夏侯淵感到最為沮喪的一個夜晚。

    奔至濮陽時,天已微亮,守城兵丁見到夏侯淵率數百騎敗軍衣甲不整地奔至城門時,慌忙放下吊橋,親兵急

    報守將牛金。

    牛金想不到夏侯淵會奔至此處,慌忙披衣出城將其迎入議事廳落座。

    此時的夏侯淵手臂之中還插著一支弩箭,滿身血污,神色慌張不安。

    牛金急命醫師前來為夏侯淵拔出弩箭包紮傷口。

    「夏侯將軍何以弄至如此地步?」牛金是一粗人,說話卻不愛掩飾。

    濮陽乃兵家必爭之地,本來是由曹洪統軍堅守,只因曹操需追擊袁尚,故此將曹洪調出,只剩下牛金於城中固守。

    「唉,鄴城已遭呂布奪去!」夏侯淵長歎一聲,不再說話。

    「來人,取酒來!」牛金揚起大手高呼道:「為夏侯將軍壓驚!」

    「是」從人拿來酒水,便幫夏侯淵斟酒。

    「來,夏侯將軍,先飲些許美酒壓壓驚再去歇息。」

    夏侯淵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心內惶恐不安:我此番丟失城池,如何向丞相交待?我還有何面目去見丞相?天呀,我該如何自處?

    「夏侯將軍,來,再來一杯!」牛金見到夏侯淵坐在椅子上出神,便又輕聲喚道:「夏侯將軍,夏侯將軍……」

    「哦!」夏侯淵一下子回過神來,取過牛金遞過來的酒杯,定了定神,剛想舉起酒杯飲酒,卻突然停住手,心道:我乃敗軍之將,有何面目在此飲酒?

    「光」的一聲酒杯落地,酒水撒了一地。

    「將軍,你這是……」牛金嚇了一跳,站起身子望著夏侯淵失神的雙眸,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我要馬上去冀州面見丞相,去他面前當面請罪,要斬要殺,由丞相定奪。」夏侯淵甩了甩手上的酒液,好像立定了決心的樣子。

    「夏侯將軍,歇息一下再走嘛!」牛金見到他的樣子有點失魂落魄,不禁挽留道。

    「不啦!命人速去備馬!」夏侯淵不理牛金,已然大踏步走出議事廳。

    「唉!」牛金也搞不明白為何夏侯淵三天就被呂軍攻佔了鄴城,看著夏侯淵匆匆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鄴城,呂布寢室。

    不知道是怎麼回到自己房間的,呂布心情實在是太開心了,飲了太多的酒水,眾將輪番敬酒已將呂布灌得大醉。

    醉眼惺忪的呂布被四個侍從架回寢室,從人輕輕關上木質雕花推門。

    已有光暈從室外射入室內,因飲酒太多,呂布的視線還是感到有點迷糊,迷迷糊糊中他跌坐在溫軟的床上,突然感到有人輕聲叫了一聲,是女人的叫聲。

    呂布好久未聽過女人的叫聲了,心下抽動了一下,「貂蟬?」他心裡面馬上現出一個名字。

    呂布扶著牆,看到眼前有一個婀娜的人影。

    用力擦拭了一下雙眼,呂布將身體立定,定睛望將過去。

    眼前真的有一個女人坐於床邊,一頭黑髮如飛瀑一般飄撒下來,將俏臉遮住,兩手抱於胸前,一副我見猶憐之狀。

    醉熏熏的呂布劍眉一揚,俊目一亮,口中自言自語道:「小蟬,真是你嗎?」便伸出手來勾起女子的臉龐來看。

    那女子昂起頭來,身子發出輕輕的戰抖,見到呂布那長得有如雕刻般俊美臉龐,但臉龐上的雙眸卻發射出冷峻的目光,不禁輕聲驚叫了一聲。

    那女子將雙手緊緊抱著身子,臉上露出驚惶之色。

    「真是你呀!」呂布的眼中卻是現出了貂蟬的影子,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溫柔起來,柔聲道:「真是你呀,小蟬,我好想你啊!」突然呂布一下子將女子抱在懷內。

    那女子對呂布一點也不熟悉,見到有一個俊美的陌生男子抱著自己,哪有不怕的道理,只得拚命掙扎,卻哪裡掙扎得了,被呂布牢牢地抱住,動彈不得。

    呂布心內現出貂蟬的影子,眼前的女子不正是貂蟬!呂布驚喜萬分,將雙眼貼近女子來看,感覺此女彎彎的黛眉下一雙黑烏烏的眼珠滴溜溜地流轉,恰似有萬種風情,微紅的粉腮微微泛著一絲羞澀,滴水櫻桃般的櫻唇紅艷如火,吸引著人去盡情熱吻。

    「小蟬!」呂布感覺全身如有電擊,剛才飲過的酒水從身體上蒸發出道道熱力,一路經至全身,下體感覺到一片潮熱,禁不住一下子將女子按倒在床上。

    床上的女子拚命掙扎,呂布只道是貂蟬在賣弄風情。

    「嘿嘿嘿!」呂布雙腳跨坐在女子身體上,柔聲道:「汝是貂蟬,你知道否,我每晚都記掛著汝!你可有想我?」

    「唔、唔……」女子用力典著肚子想將呂布推下,眼中充滿了驚惶,口中嗚咽著淚水不斷從眼眶中留出。

    呂布只當女子便是貂蟬,口中的嗚咽聲卻是對他此時含蓄的回應,便伸手去撕扯女子的衣衫。

    女子拚命扭動身體想要掙扎卻哪裡動得了?被呂布死死壓住,口中高聲呼叫,卻哪裡有人答理?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呂布便聽得門外有親兵呼喚。

    「何事!」呂布在床上搖了搖頭,感到腦袋尚有點暈。

    「主公,聽探子來報,曹操已奪冀州,現形勢危急,眾將已齊聚議會廳,望主公主持大局。」親兵在門後輕聲道。

    「唔!」

    呂布輕應一聲,發現自己卻是全身**,自己的衣甲拋於床下

    ,床邊還有女子散亂的紅色肚兜、內褲、衣物等等物件。

    「哦」呂布輕哼一聲,見到床上有一女子全身包裹著被子睡於床上,想起睡前的情景,好像見到貂蟬與他在一起同床而眠,禁不住將蒙著被子的女子翻轉過身來。

    一雙淚汪汪的黑眼珠望向呂布,眼神驚慌閃爍不定,臉上泛著一絲胭紅,姿色卻是一般,頭髮散亂,身上一絲不掛。

    「唉!」呂布面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一言不發,放開那女子,轉身慢慢穿上衣甲,束好獅蠻寶帶,從桌上的銅鏡中照了一下,映出他那稜角分明的俊臉。

    呂布對著銅鏡側了一下臉,濃密的劍眉下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映襯著冷峻的臉龐。如今這張冷峻的臉對著睡於床上的女子冷笑幾聲,心道:此女子定是昌豨於城中劫掠過來送至我房內,不想此女與貂蟬相比卻是有天與地之間的距離,貂蟬呀貂蟬何時方能將你擁入懷內?

    呂布暗暗這樣想道,便加快穿靴的速度,整理好衣甲,方推門出房。

    冀州,曹軍軍營大帳。

    曹操端坐正中,神情陰晴不定,帳下官武將分左右而列。

    軍營中的氣氛顯得極為嚴肅,靜悄悄無人敢出一句聲,大帳外的兩個執戟士挺戟肅立,人和手上的戟同樣挺得筆直,風吹動帳幔,使帳內的氣氛更為淒冷。

    「報,夏侯淵在帳外聽候發落!」一員近衛親兵上前報道。

    夏侯淵丟失鄴城,曹操如何處置他呢?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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