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冰殿相爺腹黑妻

《》作者的話 072 鳳夫人,我來陪你私奔(精,必看) 文 / 小豆布丁

    「月公子,我家主子有請。」輕武看了一眼騎馬出城的白汐,直接跳下馬車,還算有禮貌的說著,但臉色卻相當的難看,其實他對這位月公子實在是不喜歡,先不說他之前是白汐小姐的戀人,再來就是他強吻主子,這些都可以算了,現在他居然敢帶著白汐小姐私奔,他真的是不想活了。

    他實在想不通主子為什麼還要現在這般禮待他,為什麼不直接一招瞭解他的小命?

    「哦?相爺?能在這遇到相爺還真是巧啊!」白汐清聲的笑說著,她看這根本就不是巧,而是有人在這專等著她。只是,兩個時辰前她就得到消息這男人已經出城了,怎麼現在他還在這城門口?是她的消息來源有誤?亦或是鳳這男人在這等著兩個時辰?若是後者的話,那就是說,他十分篤定自己還在城內,並沒有出城。

    「月公子,請。」輕武在心底腹誹著:這才不是巧合呢。

    白汐仰頭看了看天色,而後目光又落在那塊同樣是墨黑色的車簾,似乎想要透過這車簾看著這後面的那道月牙白身影,「相爺,怕今天是要回了你的邀請了,今天我還有要事,改天一定登門拜訪。」話落,只見白汐一抖韁繩,雙腿一夾馬腹,馬兒立即四蹄騰空飛奔起來。

    只是……

    就在白汐所騎的馬越過那輛全體通黑的馬車時,白汐感覺到一股力勁突然劈了過來,但她很快意識這力勁並非針對她的時候也已經有些為時已晚了,因為她的馬兒突然嘶叫一聲,而後直接向前倒去。

    在馬兒摔倒在地時,白汐飛身而起並安全落地,一雙眼眸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倒地不起,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馬兒,她很清楚那力勁是誰所使,除了那男人,不會是其他人,看來他是非得讓她上車的了。

    不過……

    白汐提氣並凝於掌中,並朝著身後那一匹黑色的汗血馬快而準的劈砍著,可惜還差一步,那馬不死也是會殘疾,只因突來的一道力勁硬生生將她擊出去的掌風給劈向另一邊。

    彭,在他們不遠處的一顆大樹被擊中倒了下來。

    「上車。」馬車內忽的傳來一句輕飄飄的話語。

    「月公子,請!」

    白汐瞥了一眼馬車,又看了一眼那顆被折斷的大樹,這一次她沒有再拒絕,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輕武,隨後直接上了馬車,剛進車廂,她便看見那張讓她恨不得一拳捶過去的臉,不過她最終還是隱忍了下來。

    「相爺有什麼事非要我上車才能說的嗎?」毀了她的馬,無非就是要她上車,現在她上車了,這男人竟然在那閉目養神,這是什麼意思?耍她嗎?

    安靜,整個車廂十分的安靜,除了白汐剛才的問話聲外,就只剩下她那因隱忍而不均勻的呼吸聲,而那靠著車壁的鳳冥就像睡著了似的一動也不動,絲毫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氣息,若不是親眼看著他就坐在她的對面,她絕對會誤以為這個車廂內只有她一個人。

    「既然相爺要閉目養神,那我就不要打擾了。」不知為何,她的心底突然有股聲音讓她不要繼續留在這,快點離開這裡。

    玉手剛碰到車簾,手腕卻被一隻手給扣住並一拉,她就這樣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跌進鳳冥的懷中,下頷更是被那白玉般的手指給勾起,硬生生的對上那金燦燦的眼眸。

    「鳳夫人,好玩嗎?」

    黑瞳一顫,「原來相爺好男色,想娶男人為妻,我看我是無法滿足相爺的了,因為我的性向是正常的。」白汐極快的甩掉勾著她下頷的手,身子一轉,重新坐回椅子上,不過那只扣住她手腕的白玉般的手卻還是緊緊的扣著,讓她甩不開。

    「鳳夫人若是覺得好玩,為夫自是十分樂意陪夫人繼續玩下去。」寡薄的嘴唇微微揚起,金眸直勾勾的盯著白汐那急速變化的神色。

    「哦,原來是我誤會相爺了,相爺是想夫人了,那我就不打擾相爺繼續思念你的夫人了。」白汐說完後,乖乖的閉上嘴巴並安靜的坐在角落處,現在的她看似十分鎮定,實則她的內心早已波濤洶湧。

    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不然他怎會突然說這樣的一番話。

    「鳳夫人,你很不乖。」淡漠又帶著幾分的邪魅的笑意從那寡薄的嘴唇緩緩吐出。

    「我真的不是……」後面的鳳夫人三個字還沒說完,她感覺到嘴唇一陣冰涼,而那還未說完的話語完全被淹沒在唇舌之中。

    白汐想要躲開,可一隻大手卻緊緊壓著她的後腦勺,讓她無法後退,甚至還加深了這個吻。她的雙手剛抵著那寬厚的胸膛卻被鐐開,另一隻有力的手突然來到她那纖細的腰身並用力一摟,兩人的身軀立即緊貼在一起。

    「這是你不乖的懲罰。」鳳冥揚唇的笑著,同時將白汐束髮的髮帶給扯了下來,一頭柔順的墨發猶如瀑布灑了下來。

    「你……」紅唇一得到自由,還來不及呼吸新鮮空氣,又被重重的吻上,靈舌很巧妙的鑽進那滿是蜜餞的檀口攪著,勾著,纏著,彷彿要將她口中的空氣給抽空似的。

    「嗯……」白汐不輕易的輕喘一聲,但很快又被那薄唇給堵住,唇齒更加的密室的貼合在一起。

    摟住腰際的那隻手輕輕一移,直接來到腰帶上,修長的手指勾著那腰帶輕輕一解並一拉,白汐身上衣袍隨著腰帶的扯開而大敞著,差些沉醉的白汐感覺到身子一陣冰涼,心下一驚,立即驚醒了過來。

    她想要反抗,卻被那有力的手臂給圈著,就在她擔心害怕裡面的春光露出來時,左腳一抬,她的膝蓋直擊鳳冥的腹部,卻在離目標只有一寸的距離時,她的膝蓋被鳳冥用手給擋住。

    「鳳夫人,你實在是不乖。」鳳冥聲音淡漠但又十分的柔和。

    餘音未落,白汐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輕,她已經直接跨坐在鳳冥的大腿上,身子更是被圈錮著根本抽不開,她的衣裳大大的敞開著,裡面的白嫩肌膚一覽無遺,只除了那被她用布條緊緊裸著的月匈部,可那宛如白玉般的手指竟勾著布條的一角,似乎只要他稍稍用力,那布條就會在他手中粉粹似的。

    「鳳夫人,你現在還想說你是男人嗎?」鳳冥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卻出奇的溫柔,裡面還攙和著幾分的魅笑。

    白汐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這男人為威脅她,他明白在說只要她敢,他就將她身上的這條布條給扯掉一探究竟下面到底包裹了什麼。

    「鳳夫人,你這本就不大,再這樣錮著它怕是更難長大了。」

    白汐臉色瞬間一紅,一手急急攏著衣裳,另一手則是一拳揍了過去,正中某人的臉頰,白汐一怔,這男人竟然不躲。

    「鳳夫人想打,為夫讓你打,不過,鳳夫人可不要再打這張臉了喲,不然世人可是要誤會鳳夫人你是母老虎的。」鳳冥微微一笑,摟著白汐的手更緊了,語氣盡顯調侃之意。

    「我不屬虎。」

    那修長的手指作惡似的覆壓在被布條緊緊纏著月匈部上,而且還抓了抓,彷彿想要扯掉那布條似的,直接抓著布條下面的小山丘,「也是,你確實不太像母老虎,不過你更像一頭狼,一頭是專吃我這種小白兔的大母狼。」

    「下流。」小白兔?虧他還真敢說,他要是小白兔,那她是什麼?紅蘿蔔嗎?白汐面色瞬間一紅,又氣又惱,眸底滿滿的怒意。

    「你是我夫人,這哪裡是下流,這是情趣。」

    「流氓!」

    「對鳳夫人你,偶爾是要耍一下流氓的。」鳳冥勾唇一笑,薄唇再次吻了上去,這一次,不似之前那樣霸道,反而多了幾分溫柔。

    「混蛋,放開我!」

    鳳冥聞言後不僅不放,反而將這個吻給加深,極力的挑逗著那閃躲的香舌,或許是因為他的溫柔,又或許是因為她心底其實已經喜歡上他了,只見在他那溫柔而又小心翼翼的吻裡,她開始漸漸的迎合著,糾纏著。

    車廂內的溫度急速上升著,氣息更是染上纏綿的味道,車外的輕武早已被鳳冥用過密音下令堵住耳朵,也不知道輕武從哪弄了兩粒小棉團塞進耳內並認真的驅趕著馬車,根本聽不見車廂內的動靜,更是不知道裡面究竟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但他不管怎麼猜,絕對猜不到車廂內現在已經是春光無限了。

    鳳冥依依不捨的離開那誘人的紅唇,卻在那細膩的鎖骨和脖頸深深一吻,留下屬於他的痕跡,其實他是害怕若是再繼續下去,他會控制不住體內燃燒正旺的谷欠火,會在這直接將身上這人兒給吃掉。

    「別動!」

    這兩個字果然很見效,本想掙扎離開的白汐立即停止動作,乖乖的軟癱在鳳冥的懷中,頭則是枕在他的肩上輕輕喘息著,她不敢隨意亂動,因為她已經感受到某人那叫囂的谷欠望源頭直直的抵著她,她十分相信,只要她再稍稍一動,那人絕對會被谷欠望給控制住。

    「白汐,下次你再躲我,我定將你給辦了。」鳳冥的呼吸也有些紊亂,而那一向淡漠的臉色竟也出現了一絲怒火。

    「你……」白汐一開口竟發現她的聲音如此的沙啞。

    「記住我這句話,因為我絕非只是隨意說說而已。」鳳冥輕輕揉著白汐那一頭順滑的髮絲,金眸更是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懷中的人兒。

    本就漂亮的眼睛更加的迷人,上面的長長睫毛一顫一顫著,小巧精緻的鼻子,有些紅腫的小嘴,白裡透紅的肌膚,無一不再散發著嫵媚誘人的味道,這就是她真正的面貌。

    白汐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鳳冥忽的扳正白汐的身子,專注的看著坐在他大腿上的人兒,「你膽子確實很大,賭場、青樓,這兩個地方好玩嗎?」

    「呃……你都知道了?」她是相信這男人絕對會想不到她會住在紅香閣,然後以為她早已離開京城,可事實上,她似乎想錯了,這男人不僅知道,就連她去了聚財莊他也知道,不過也不排除聚財莊的人通知他了。

    不過,如果是他一早就知道的話,那聚財莊會在今天開門難不成是因為……

    「我該知道些什麼?」

    「你知道我在聚財莊和紅香閣逗留過?」

    「我不知道,但我能猜你肯定會去賭莊,因為我拿走了你在賭莊贏來的銀票。而紅香閣,我也不知道你會在那住上一晚,不過我知道,你覺得我是絕對想不到你會住進青樓那種地方的。」他是不知道她心中到底想些什麼,但他能猜到她定不會心甘直接離開京城,特別是在她沒有拿走她那些被他抽走的銀票之後。

    「那京城所有賭莊今天會開門營業,也是因為你早料到我知道這消息後,一定會去聚財莊的了。」怪不得他如此篤定她並沒有一早離開,甚至還將她的心思看得十分透徹。

    「鳳夫人,好玩嗎?」鳳冥不答反問。

    白汐挪了挪唇瓣,良久之後才緩緩吐出,「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是白汐?」他是怎麼知道她這一層身份的,她這個男兒身份和他相處的次數並不多,而且他怎麼就這麼確定月華就是白汐。

    除非……

    「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鳳冥淡淡一說,差些將白汐給氣壞,「一個人再怎麼變,身上的味道都不會變。」

    「呃?味道?」白汐怒意頓時小了些,不過他就憑這一點就斷定月華就是白汐,這理由未免有些太牽強了點吧,「這麼說,你早就知道所謂的小白臉就是我了?」

    鳳冥搖了搖頭,「不,之前只是有些懷疑,最近才確定下來的。」

    「懷疑?」

    「不錯,一個人身上的味道雖是無法改變,但只要兩個人有了近距離的接觸,兩人的味道就可以互竄。」鳳冥頓了頓,「小白臉若是和你有我們現在這般親暱曖昧,那小白臉身上自是會沾到你身上味道的,所以,我不能就此斷定小白臉就是你,直到……」

    白汐在聽到親暱曖昧氏那張小臉頰微微一紅,「直到什麼?」

    「你可知道,每次在小白臉身上聞到你的味道時,我真想一掌殺了他。」鳳冥在說話的同時,雙手細心的為白汐身上那敞開的衣裳給穿好。

    白汐本就羞澀的臉頰更加紅潤了,她被他的那些話給完全吸引住了,竟然沒發現她身上的衣裳是敞開著。

    「我自己來。」

    「為夫願意為夫人穿衣。」

    就這樣,白汐一直紅著臉直到鳳冥幫她穿好衣裳,「你想殺小白臉是因為你吃醋了?」

    「是,而且還很大。」

    「你本身就愛喝醋。」她可沒忘他喝紅醋時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彷彿那根本不是醋,而是什麼上等的美酒。

    「如果你沒有憑白弄個小白臉出來,我也不會去喝那酸牙的紅醋。」鳳冥帶著些許委屈的語氣道來。

    白汐微微勾起唇角,有股暖流突然流進心底處,「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沒有一掌打死我?」

    「是該感謝的。」

    白汐想從鳳冥的大腿上下來,可卻又被他給攬住,掙扎了幾下還是無法下去之後,才開口繼續問道,「放我下來!」

    「放開你,好讓你繼續躲我嗎?」鳳冥放在白汐腰上的手緊了緊,這女人為了躲他,竟然想到用私奔這等低劣的借口。

    「我……沒有。」沒有那兩個字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

    「說,為什麼躲我?」鳳冥見白汐毫無反應,白玉般的手輕輕一掐,惹得白汐吃痛一聲。

    「我沒有躲你,我只是正好有事需要出城一趟而已。」打死她都不會說她真的是為了躲他才會臨時決定青城一行的。

    「是嗎?」鳳冥很明顯是不相信白汐這一番話的。

    「是。」

    「不管是不是,只要你記住我那句話就好。」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摸著白汐那張精緻驚艷的小臉,帶著幾分不悅的語氣說著,「你現在這張臉很容易招惹桃花。」

    白汐抬手甩開正摸著她臉的手,他不滿,她更不滿,「你已經招來一大票了。」

    金眸一揚,「鳳夫人,你吃醋了?」

    「我不愛吃醋。」

    鳳冥唇角上的笑意更甚,宛如百花齊放似的笑著,「一大票也也無用,只因我這裡只為你一人而存在。」鳳冥抓著白汐的手貼在他的心口處,讓其感受著裡面的心跳聲,「是你讓它存在的,所以你必須負責。」

    砰砰砰的心跳聲,白汐清晰感受著他那強而有力並有些加快的心跳聲,心底閃過一絲的異樣情緒,但,只見她抽回那只貼著他心口的手,淡淡的說著,「關我什麼事?」

    「白汐,我願意為你去嘗試什麼是喜歡,待我明白後,我沒有選擇逃避,而是直接面對,那你呢?你也說願意和我一起嘗試,可你發現你的心時,你卻選擇了逃避,是不是?」鳳冥突然扳正白汐的臉蛋,直視著那宛如黑珍珠的黑瞳,不得讓後者任何閃躲的機會。

    白汐正要反駁時,鳳冥再次開口道來,「不要急著回答我,我給你時間想清楚了再來回答我,但在這段時間內,你必須為它負責。」鳳冥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聽到沒有?」

    白汐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他。但心底卻在問著她自己,她真的如他說的那樣嗎?她逃避,是害怕喜歡上他嗎?

    鳳冥眉梢一揚,金眸閃閃發亮,魅惑的說著,「你就不問我要你如何負責?」

    「嗯?」白汐一驚,心跳聲頓時慢了半拍。

    「關於這個,我想到再告訴你。」唇角一彎,他確實要好好想想關於這個負責的問題。

    想到再告訴她?那豈不是等於夜沐璃的那道空白聖旨一樣?那最後吃虧的豈不是她,「我想還是……」

    鳳冥沒有給白汐說完話的機會,而是從袖袋中取出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至於這個,我就暫時幫你收著。」

    「果然是你拿走的。」白汐伸手去搶,卻撲了個空。這男人手上拿著的面具就是她不見的那張人皮面具,她就說嘛,她明明是放好的,怎麼可能會掉,原來真是他拿走的,只是他是在什麼時候拿走的?

    「鳳夫人,你覺得只是鬆鬆土就能不小心將整張臉弄得都是泥嗎?」她那是什麼理由,連白煜傑都無法瞞過的,也想瞞過他,再加上她那緊張並害怕的眼神,他就知道她故意弄成小花貓的目的是不想讓他看到她的那張臉,從而他更加肯定他心中的猜測。

    白汐見鳳冥又將那人皮面具放好後,不悅的道來,「你不是說我現在這張臉惹桃花嗎?那就該將那面具給我。」他這是什麼意思,給她知道但又不還給她。

    「有我在,再多的桃花我都將他們給砍掉。」

    白汐冷哼一聲,「所以說你的最近就是昨晚了?」搞了半天,還是因為這個,她幹嘛選在昨晚問老頭關於身世的秘密?問就問吧,她幹嘛要撕下臉上那張人皮面具?好吧,撕就撕了吧,鳳冥怎麼又這麼恰巧的出現?究根到底,還是她在皇宮時躲著鳳冥的那一舉止所種下的根。

    「是。」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直接揭穿我?」如果他當時直接揭穿她,那她就不會被他吃得這麼死了。

    「鳳夫人,為夫之前不是說了嘛,既然你想玩,那為夫自是陪你玩。」

    白汐心一緊,「既然如此,那你現在為什麼又要揭穿我了?」那都決定繼續裝傻下去,那現在又為什麼突然告訴她一切?虧她還想了很多點子,倒是從青城回來後,好好扳回一局。

    那張薄唇在那紅唇上輕輕一點,「我們一起私奔。」

    「呃?私奔?」白汐腦海瞬間閃現一個身影,那就是慕秋,看來她這個媒婆是要當定的了。

    「鳳夫人決定要私奔,為夫自是奉陪到底!」

    「鳳冥,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你的鳳夫人。」鳳夫人鳳夫人,她什麼時候嫁給他了?他叫得倒是十分順口。

    「白汐,我也再說一次,你是我的鳳夫人。」

    「我……」不是二字還沒出口,鳳冥俯身吻了上去,許久之後才不捨的離開並帶著幾分笑意的語氣道來,「白老頭已經將你賣給我了。」

    「什麼?你說清楚些,臭老頭將我怎麼了?」

    ……

    以此同時,白府墨軒園

    正在專心修剪盆景的白崇遠突然打了個噴嚏。

    「現下將近十一月了,天氣也愈發的冷了,老將軍還是進屋吧,屬下讓人將這些盆景都搬到屋內。」白石滿懷關心的說著。

    「無礙,這點涼氣我還是能受得住的,這身子就算在涼水中泡個一兩個時辰也沒問題,更何況這點小小涼氣。估計剛才是有人在想老頭我了。」白崇遠含笑淺淺說著。

    白石點了點頭,也不再勉強,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

    白崇遠突然停下修剪盆景的動作,仰頭看了看天色,緩緩出聲道來,「白石,你說冥小子現在應該追上汐丫頭了吧。」

    「二小姐昨晚是無法出城的,就算二小姐想急著出城也要等到今早城門打開後才能出城;但是,如果二小姐是有心想要避過鳳家家主,恐怕鳳家家主這會還沒能找到二小姐。不過……」

    「嗯?繼續說下去。」

    「鳳家家主未必會被二小姐所製造出來的表象所蒙蔽。」白石緩緩道來。

    白崇遠呵呵笑著,眼底迸出一絲欣賞的目光,「別看冥小子成天一副淡漠孤傲的表情,實則他的心比誰都要細。還有,原來你也看出汐丫頭開始躲冥小子了。」

    白石淺淺笑了笑,並未作答。

    「看來汐丫頭其實並不像她說的那樣,心裡沒有喜歡的人嘛。」

    「老將軍到時可捨得二小姐離開?」白石輕輕的問了一句。

    「自是捨不得。」

    「老將軍捨不得的話,大可告訴二小姐,何必像上次那樣總是將二小姐給氣走。」自那次之後,每每老將軍一提到這方面,二小姐就總是會轉身就走,老將軍這又是何必呢?

    「你不懂,只有這樣,到時我才能捨得將她嫁出去。」

    白石自然是不懂得這些的,所以他也沒有繼續說話。

    白崇遠也繼續修建盆景,才沒幾下,他似乎突然想起了抬頭看向白石,「對了,再有兩個半月就新年了,你現在派人去給瀾瀾送封邀請函,以我名義誠邀她來我們白府過新年。」

    「老將軍這是……」

    「還有,瀾瀾喜歡喝我釀的梅花酒,特別是五年以上的梅花酒,記住派人送邀請函時,一定要帶上幾壇梅花酒過去,不然到時瀾瀾來了,又要一番嘮叨了。」白崇遠不忘吩咐著。

    「屬下知道了。」

    「嗯,去吧。」估計汐丫頭和冥小子從青城回來時,瀾瀾也該抵達京城了。

    很快,整個院子就只剩下白崇遠,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見他站在盆景旁傻傻的笑著。

    ------題外話------

    偶回來啦~^_^來,親一個╭(╯3╰)╮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