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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7啃一口算一口 文 / 墨九兒

    突如其來的窒そ息感,讓樓皓海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想要汲取更多氧氣,但這卻讓秦朗空的舌そ頭乘機探そ入,肆無忌憚的搔刮過那層炙熱柔軟的粘そ膜。

    靈活的手指撫摸過光滑細膩脖頸,順勢而下又鑽入了被解開的褲腰。

    樓皓海渾身都在發そ熱,滾そ燙的皮膚在秦朗空溫涼的手指上帶起一陣陣美妙絕倫的感受,秦朗空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他用額頭抵住樓皓海的額頭,讓兩個人的呼吸徹底交融在一起,彼此的鼻子相互蹭在一起,秦朗空張嘴咬住樓皓海的嘴唇,樓皓海下意識發出一聲略帶痛苦的呻そ吟。

    秦朗空覺得自己的呼吸突然變得沉重而又急促起來,樓皓海的呼吸很熱,他的也同樣,很快那些匯聚起的熱量就一波接一波地脫離掌控湧曱向他的下腹。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變得粗曱魯起來,秦朗空覺得自己身曱體裡被囚困了太多太多年的那只凶獸,正在蠢そ蠢そ欲そ動。

    即便是個重度昏迷,完全失去意識的人,在本來就呼吸不順的情況下還被人強吻,也會忍不住想要掙扎,更何況此刻的樓皓海雖然疲於和失血中毒作鬥爭,但還沒有完全喪失意識。

    渾渾噩噩中,樓皓海只覺得自己的體溫異常的高,渾身的肌肉組織都繃緊著充そ血,又脹又痛,呼吸很困難,強烈的缺氧讓他幾乎失去了視覺。血液彷彿都在燃燒,但身上卻還是覺得冷,樓皓海動了動手,很快他就摸到一片和自己同樣滾そ燙的肌膚。

    長年受到的抗藥訓練在這個時候開始緩緩發揮作用,剛才是突然中毒再加上劇烈運動,讓樓皓海的身體機能瞬間受到劇烈的衝擊,但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體內的抗體開始發揮作用,再加上秦朗空剛剛替他取出了子彈還清除了一部分毒血,然而此刻正在努力自我修復的身體突然被人來了個鬼壓床,幾乎是下意識的條件反射,樓皓海還沒有看清出究竟是怎麼回事,身體就本能地出手,屈膝一拱,雙臂向外猛力一推,秦朗空的身體就被狠狠地蹬了出去。

    正咬著樓皓海嘴唇的嘴還來不及合上,就一口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秦朗空伸出舌そ頭一舔,滿口鹹腥。

    「樓少清醒了?」秦朗空莫名其妙地被一腳踹開,抬頭看過去卻發現樓皓海的雙眼似乎還沒有找到焦距,於是便試探性地出聲。

    他的下そ半そ身還硬著,煮的半熟的鴨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就這麼給飛了!

    被叫了的樓皓海似乎是意識尚未完全恢復,他的呼吸依舊很急,佈滿細汗的臉上透著潮そ紅,失神的雙眼目光渙散,眼角還有些微微的潮そ濕,秦朗空坐在地上嚥了嚥口水,他從未想過一個男人的身體在他眼中也能像現在這樣性そ感,魅力無窮地吸引著他的目光。

    就像撲食的野獸一般,秦朗空就地一滾又撲了上去,沾著細沙的手指飛快地扒掉樓皓海半掛在腰上的褲子,觸手之處居然是驚人的滾そ燙,秦朗空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樓皓海也同樣硬著。

    發現這一點的秦朗空幾乎是欣喜若狂地進一步加深了挑そ逗的動作,靈巧的舌そ頭在樓皓海裸そ露的肌膚上蜿蜒而過,留下一道道晶瑩的水漬。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體溫,霍地一下又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

    原本就因為中毒而充そ血興曱奮的身體在秦朗空極富技巧的愛曱撫下微微顫抖了起來,秦朗空的手段自然是千錘百煉過硬的,而樓皓海則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因此,樓皓海覺得一隻在自己的血管裡橫衝直撞的怪獸突然化成了一股不受控制的欲そ火,大聲向他叫囂著,迫切地尋找一個可供發そ洩的突破口。

    突然喀拉一聲,秦朗空的手臂脫臼了,他似乎被嚇了一跳,扭過頭正好就撞進樓皓海那雙充そ血的冰冷眼眸中,幾乎是下意識的,秦朗空抖了一下。

    但這種眼神上的震懾卻並沒維持太久的效果,秦朗空身子往下一倒,又再次將樓皓海給壓到了身下,這次他一刻也沒有停留,唯一能動的那隻手朝著那個能為自己紓解的地方而去。

    但手指卻被人用膝蓋猛地壓住了,緊接著一隻滾曱燙的手粗魯地握住了他硬邦邦的下そ體。

    「嗯——」就像是被高壓電流迅速擊穿一般,秦朗空嗚咽一聲猛地彈了一下そ身そ體。

    樓皓海低啞的聲音夾雜著冷笑從秦朗空的耳邊傳來,「秦少這根東西這麼髒,還好意西往我身上蹭?」

    樓皓海的語速很慢很緩,甚至帶著一絲漫不經心,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柔,顯得暴力而又粗魯。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隻手,卻讓秦朗空瞬間抵達雲端,興そ奮的戰慄不已,很快濕そ滑的液體順著堅そ挺的部位頂端,沾濕そ了樓皓海的手指。

    皺了皺眉,樓皓海將手鬆開,厭惡地將秦朗空從身邊推開。

    但秦朗空卻又一次撲了上了,兩人的身高差不多,蹭在一起的部位自然也差不多。所以說擦槍走火,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了。

    畢竟是受了傷還中了毒,原本在近身格鬥上根本從樓皓海那裡佔不到一絲便宜的秦朗空這次卻和樓皓海滾成一團。

    赤そ裸的肌膚擦過滿是沙礫的地面,又撞上了一旁的巖壁,兩個人很快就都氣喘吁吁,樓皓海身上的傷口崩開了,血一滴滴地流到了地上,秦朗空的背後則被劃的面目全非。

    反正有肉不吃是傻子,啃上一口算一口。

    存了這麼個心思的秦朗空顯然比以往還要更難纏,再加上這麼一啃,二摸,三蹭的一套下來,樓皓海的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起了大反應,更何況他現在本來就渾身充そ血,正是容易敏感興そ奮的時候。

    「操!」樓皓海終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秦朗空你他そ媽有完沒完?」

    「沒完!」秦朗空回答倒也快,「老子今天非得上了你!」

    什麼叫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這就叫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樓皓海氣的咳了好幾聲,他吐出一口帶血的口水,突然手上一個巧勁,一下子將秦朗空掀翻在地,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

    「你要上老子?」樓皓海冷笑一聲,「也不掂掂自己到底是幾斤幾兩!」

    和秦朗空你來我往地過了一會兒招,樓皓海反倒清醒了不少。

    身體裡的毒到底有沒有救其實樓皓海自己心裡也沒底,再加上外面炮火聲依舊響亮,先不說接應的人過不過的來,光是能不能把消息傳出去都成了問題。

    這麼個節骨眼,秦朗空又死命撩他。

    樓皓海自然沒必要再對他客氣,更何況他樓皓海也從來沒有委屈自己的習慣,既然有人都這樣不遺餘力地挑そ逗他了,他自然要原原本本地還對方一份好的。

    他秦朗空不是口口聲聲地要操そ他,那他就成全他,只是這個操和被そ操的角色得換一換。

    被鉗著不能動彈的秦朗空還在拚命掙扎,他企圖扭過頭來用牙齒攻擊,卻被樓皓海一把將臉給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想在上面,沒本事可不行!」樓皓海似笑非笑地湊到秦朗空的耳邊吹了口氣,「記得我早就警告過秦少,真要到了床そ上,這誰上誰下還是個未知數呢!」

    這才聽出樓皓海語調中的意思,秦朗空掙扎的更賣力了,他扭曱動著身曱體,聲音由於半邊臉貼在地上而有些含糊不行,「你中毒了,亂來什麼!」

    話一出口,樓皓海立即嗤笑一聲,「現在秦少到是想起我中毒的事兒來了?剛才的乘人之危不是玩的挺好的,啊?」

    「操!老子怕你個卵!」秦朗空費了半天力氣,就是沒辦法掙脫於是乾脆閉了眼睛哼哼,輸人不輸陣。

    翻身將手放開,樓皓海突然笑出聲道,「秦少怕了!」

    但脫離掌控的秦朗空卻仰躺過來,一把將樓皓海拽進懷裡,他想吃和被吃雖然差別挺大,但總也好過一輩子連味兒都沒嘗過吧!

    溫潤而又柔曱軟的嘴唇再次靠上樓皓海的身體,先是在他胸口處盤踞了一會兒,便又很快光臨了樓皓海的肚臍,樓皓海動了一下,準備抬腳踹人,卻被秦朗空猛地用身體壓住了腿,藉機整個人全都靠了上來,然後兩個人的位置突然對調了一下,秦朗空弓起身子,輕輕一口吻在那個讓樓皓海好不容易才平復了一點的身體再次不受控地興曱奮起來的位置。

    然後秦朗空抬眼看了樓皓海一眼,他伸出舌そ頭彷彿誘そ惑般地舔そ了一口,最終一口包裹そ住全部。染著胭脂的眼角,紋著櫻花的眉尾,亮晶晶的雙眸,雖然容貌上做了微調,但樓皓海還是不得不承認秦朗空的的確確是個有資本的帥哥。

    而且這個資本厚實的帥哥,無論在身份,地位,還是其他方面都和自己勢均力敵,有那麼一瞬間,樓皓海覺得自己還是真的被蠱惑了,他不得不承認,這種征服對手快そ感讓他身上的欲そ火燃燒的更旺了。

    為什麼樓皓海從來不否認秦朗空對他的諷刺,因為如果將他樓家大少的那層奪目外殼剝去,那麼他的的確確不是什麼好人,利益至上,陰暗狡黠,喜歡玩そ弄權術和掌控一切的快そ感。

    那些所謂的優雅紳士,所謂的愛國,所謂的正義,無非是樓姓套在他身上的枷鎖,那些冰冷而又無法讓人掙脫的鐵鏈無時無刻不在駕馭著,驅趕著他,為鳳凰星系,為家族利益耗盡最後一滴熱血。

    身曱體猛地向上抬起,樓皓海用胳膊繞過秦朗空的後頸,秦朗空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下曱身的褲子突然被人野蠻地拽掉了,裸曱露的皮膚讓秦朗空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緊接著一陣劇痛襲來,秦朗空嗷地一聲慘叫,「嘶——你他そ媽輕點!肯定出血了!」

    「我還以為秦少就好這口呢!」樓皓海似笑非笑的聲音緩緩傳來。

    臥槽!虐別人,和被別人虐完全是兩個概念好不好!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樓皓海卻沒有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他等了一會兒,直到秦朗空微微放鬆了身曱體才繼續進行了一下一個步驟。

    「舒服嗎?」樓皓海一邊緩慢地運動著身體,一邊在秦朗空的耳邊吹氣。

    樓家大公子的身份擺在那裡,雖然不至於像秦朗空那樣隨便亂來,但樓皓海的技術顯然也不賴,各種細碎的呻そ吟很快就讓秦朗空控制不住地從嘴邊流了出來。

    不可否認,此刻秦朗空的確很興そ奮也很舒服,四肢的力道漸漸鬆そ弛了下來,但很快又在對方下一個有計劃的動作裡繃緊。

    原來被そ操也可以很爽?臥槽,這不科學!

    突如其來的想法讓秦朗空把自己雷了個外焦裡嫩,我一定是打擊太大,壞掉了!

    咬住嘴唇,秦朗空覺得自己的聲音實在是有損顏面。

    但似乎是察覺到他的心思,樓皓海的那帶有蠱惑性的低啞嗓音再次從他耳邊傳了過來,「秦少嗓子不錯,再多叫幾聲過來聽聽!」

    臥槽!原來不是只有自己壞掉了,連樓皓海也壞掉了!

    但那些嗚嗚嗯嗯的聲音還真就再次從秦朗空嗓子裡冒了出來。

    「轉……轉過來!讓我轉過來!」秦朗空覺得擰著脖子看樓皓海實在是費勁。

    很快樓皓海滿足了他的要求,秦朗空努力睜大著眼睛企圖牢牢將這一刻的樓皓海記住,但很快他的目光越來越迷戀,也越來越熱切。

    他有些走神地想,這張臉雖然不錯,但還是完全比不是自己!那他究竟是看上樓皓海身上那一點呢?身材?頭腦?氣質……

    都是,但似乎又都不是!

    但很快來自身曱體的痙そ攣讓秦朗空的大腦再次放空了,他展開雙臂想要抱住樓皓海,然後親そ吻他,但樓皓海卻在被他抱住的時候,突然轉開了頭。

    高そ潮的無上快そ感中,瞬間夾雜上了一絲失望!

    秦朗空想了想,等到什麼時候樓皓海會主動找他接そ吻了,也許才是勝利女神關照他的時候。

    但現在,顯然他這才是完成了攻略上的第一步。

    可是,秦朗空嘖了嘖嘴,似乎有些回味剛才的感覺,撇開疼不說,其實真的可以說是極樂,他身邊有過各種各樣,形形色曱色的男女,可能給他這樣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沉迷其中的,似乎真的只有樓皓海。

    「火虯?」樓皓海的聲音突然在一邊響了起來。

    秦朗空套好衣服,衝過來,「是被你的血引過來的?」

    樓皓海臉上的表情突然鬆懈了一下,「我想我有救了!火虯膽可以解熱毒!」

    經過剛才的發現,樓皓海的腦袋現在算是徹底恢復了往日了轉速,他先是仔細分析了自己的症狀,再結合剛才自己發曱洩過後中毒的症狀再次有所緩解,因此得出結論自己身上的毒應該是屬於比較烈性的熱毒一類。

    既然能解讀,秦朗空自然飛快地將一把小刀掏了出來,準備對付這只巨大無比的解藥,「你要活得還是死的?」

    「活得最好,死的也行!只要膽不破就行!」最初的潮熱褪盡,樓皓海覺得身上開始發冷,如果再不弄到解藥,估計這次可就真的危險了。

    火虯這東西是一種生長在極寒沙漠地區的雌雄同體大型食肉蜥,這種蜥喜歡吸食血液,且嗅覺靈敏,以身形巨大且有劇毒而出名,成年的火虯一般能夠長大兩米左右。而樓皓海他們面前的這只火虯顯然就是一隻成年蜥,看樣子似乎還發育的很好。

    「這東西動作靈活,而且有劇毒!但是有個弱點在脊背第三節凸出的地方,只要擊中那裡,就可以麻痺它,讓它失去行動能力!」樓皓海看著秦朗空的動作,在一邊給他支招。

    雖然打不過樓皓海這種變態級別的選手,但對付一隻火虯秦朗空還是綽綽有餘的,很快火虯巨大的身曱體就被秦朗空用鋒利的刀片給劃開了,腥臭的液そ體瞬間充滿了整個洞そ穴。

    樓皓海走過來,從一堆花花綠綠的內臟中翻出一隻半指大的深綠色囊狀物,簡單地用身上備用水沖洗了一下,就仰頭吞下。

    然後樓皓海微微活動了一下そ身體,看了看時間道,「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火虯是群居動物,嗅覺又靈,我擔心用不了多久就會聞到味道聚集過來不少!」

    剛剛還不覺得,但看見樓皓海似乎真的恢復了,秦朗空鬆了一口氣才突然覺得自己身上有點不對勁,然後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褲子,居然是濕的,拿手放在眼前一看,臥槽,這回可真心是菊花殘,滿褲子血了!

    這下子是真的坑爹了,身上唯一的藥之前為了讓樓皓海快點止血,被秦朗空自己碾碎了給樓皓海敷傷口了,這下他要到哪裡去找這種藥救命。

    但這個問題要怎麼和樓皓海說,總不能說:老子菊花被你捅破了,現在流血不止,還沒有藥!

    好在,兩個人離開洞穴往東面走了大概三個小時左右,通訊器的信號就又恢復了。

    景然和另外兩名情報人員已經先帶著堪色德拉原礦在回鳳凰星系的路上了,而李墨則買了一艘懸浮艇在空港附近等他們聯曱系,好接應他們兩個。

    但人的目標小,懸浮艇在沙漠中就很容易惹人注目了,因此樓皓海打開地圖,讓李墨帶了懸浮艇到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個小型行星內空港等他們,而他和秦朗空則步行過去和她碰頭。

    對此,秦朗空雖然非常的鬱悶,但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也好在他身上穿的是條深色的長褲,鞋子襪子也是深色的,此刻又是黑天,再加上樓皓海也是剛剛恢復,所以沒被看出什麼端倪。

    可等秦朗空左撐右忍地把路走了一半,身後那朵受傷的菊花卻由於劇烈的運動傷的更重了,秦少在心裡臥槽了一聲,心說這女人來大姨媽,估計也就是這麼個感覺吧!

    然後,終於在秦朗空又努力支撐了半個小時左右之後,突然覺得有些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樓皓海愣一下,一開始就覺得秦朗空不對,越走越慢。

    於是他過去把人從地上拽起來,問道,「你怎麼回事?」

    秦朗空終於忍無可忍,扯著嗓子嚎了一聲,「老子菊花破了!」

    這下絕對是罪魁禍首的樓皓海也不好多說什麼了,他歎了口氣道,「藥呢?」

    「都給你用了!」秦朗空一臉我很偉大地表情得瑟地看著樓皓海。

    樓皓海難得噎了一下,「得了,也快到了!你再忍忍吧!」然後過來將人扶穩,再次往李墨所在的小型空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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