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誘愛成性,老公太強悍

正文 024 打情罵俏 文 / 薔薇晚

    明成鈞在外地連夜趕回。

    明晚坐在客廳,面對明成鈞的一番追問,頭痛欲裂。

    她唯有淡淡一笑,面色透露出疲憊:「爸,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的確答應裴煜澤,跟他在一起,這並非多麼嚴重的大事。」

    明成鈞一臉凝重:「以前如果你們見報,至少能站出來說,你們是未婚夫妻。但現在不一樣,你們分分合合,裴家對你又有看法,你真的想好了嗎?」

    「我知道,這是一條很艱難的路。但有時候,感情來了就來了,哪怕我想阻止,想控制,也做不到。」明晚垂下眼眸,眼底不無苦澀痛楚。

    她已經打了一場防禦戰,但最終敗北,輸給了那些不知何時悄然來到的情愫。

    明成鈞重重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麼,起身去了臥室。

    明晚獨自上樓,把自己關在房間,身心俱疲。

    ……

    裴煜澤走出電梯,門口等著一個女人,一襲藍裙,神色清冷。

    「你不用在這兒等我,我回來的時間,沒個一定。」越過明晨的身子,他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我有話想對你說,煜澤。」明晨伸手拉住了門,不願再被關在門外。

    裴煜澤看了她一眼,沒再阻攔,淡淡地說。「進來吧。」

    明晨跟著他走入客廳,邊走邊說。「我看到今天的週刊了。你跟明晚又在一起了?什麼時候開始的?」

    「vicky,我沒有多一個媽的打算。你越來越囉嗦了。」裴煜澤扯唇一笑,逕自走到冰箱前拿水喝,全然不在乎她的逼問。

    「煜澤,你明知道我為什麼進裴氏,為什麼願意隻身去美國,為什麼樂意過這種封閉的生活——」明晨說到激動處,眼眶微紅,神色極為悲痛。「我以為,日久見人心,我不怕等,就怕你永遠也感受不到我在等。」

    裴煜澤放下水晶杯,他直直望向明晨的方向,他的臉上多了一分動容。「vicky,你是一個出色的女人,哪怕沒有身家背景,你也同樣出色。這一點,毋庸置疑。我對你一直都很欣賞。」

    「我聽vicky這個名字兩年了,我以為我可以擺脫明家的陰影,可以擺脫明晚的影子,作為一個全新的人,理直氣壯地站在你的身邊。我不用心虛,不用自卑,因為我的付出跟我的收穫,是對等的。」明晨淚眼迷離,情緒澎湃,嗓音早已哽咽。

    「你從去美國之前,不就知道裴家會為你的辛勤工作,給予你多大的補償嗎?」裴煜澤察覺到一絲狐疑的味道,沉聲反問。

    明晨總裁秘書的職務,車和房,全都是裴氏出力。

    這一句話,像是重重一拳,擊打在明晨胸口。她愣在原地,神情像是疲倦忙碌過後,快要大哭的神情。

    「夫人答應過我的,也絕無可能兌現了?」她眼神放空,宛若自問自答。

    裴煜澤更覺可疑。

    「她答應過你什麼?」

    明晨悶不吭聲,早已被抽走了所有力氣,幽幽地說。「你是真的一無所知?這兩年夫人跟你打過這麼多次電話,一回也沒說起過我?」

    裴煜澤依舊不再需要追根究底了。

    他怎會不瞭解趙敏芝的個性?他雖不喜歡明晨,但卻不至於懷疑她敢那這件事做文章。

    他的沉默,早已令明晨臉色死灰,她慌不擇路,跑了出去。

    裴煜澤清楚,明晨是自尊心極強的女人,甚至過分敏感和好勝,這樣一來,她根本不容許任何人看到她脆弱和卑微的那一面。

    整個客廳只剩下他一個人,裴煜澤神情冷峻,目光沉靜在水晶杯中的清水。

    他雖然為了報復明晚回來,讓兩人見報卻不是他全盤計劃中的一環,從今天看到週刊的時候,他就在理是哪裡出了差錯。

    那天的慈善晚會雖然是早就擬定的行程,作為集團總裁,他不過是例行公事。但想到讓明晚出席,陪伴自己度過無聊時間,卻是臨時起意。跟明晚溝通全都是私底下打電話,除了司機知道明晚跟他在一起,要去精品店之外,就無別人。

    所謂見報的一套操縱原理,他豈能不知?跟明晚暗中見面這麼多次,唯獨這一次曝光,太過蹊蹺。

    他拿起手機,翻開通訊錄,發了一條短信出去。

    週刊在第二日發表道歉說明,理由是照片是記者私自編輯合成的,相關人員因為毫無職業操守只在乎爆炸性新聞而被撤職。

    明晚的工作室恢復了往日的寧靜,雖然不見得人人心中相信,但礙於彼此同舟共濟幾年了,不曾在她背後津津樂道此事。

    眼看著這一場風波就這麼過去了。

    明晚雖然平日跟裴煜澤不再頻繁見面,但偶爾還是不願拒絕的太徹底,直到幾個兄弟約他們去後宮,她才出面。

    去的依舊是那個固定的包廂,她跟裴煜澤單獨前往,不想再被狗仔碰到,免去一大堆麻煩。

    淮海四少早已坐齊,裴煜澤穿了套簡單的黑色棒球服,簡單又時尚,才像是私底下的樣子,不管何處,只要有他,總是會不經意地忽略旁人的存在。

    「現在到底是鬧哪樣啊,裴少?我眼睛沒看錯吧,這位新大嫂怎麼跟明晚長得一模一樣?」林龍口不擇言,嘻嘻哈哈,沒個正行。

    金天宇扶了扶黑框眼鏡,臉上有笑,卻也不願為明晚解圍,很顯然,他們都是站在裴煜澤那邊的。兩年前兩人的不歡而散,他們把理由全都歸結於明晚身上,哪怕她「回頭是岸」,也換不回來他們跟過去一樣的熱絡。

    「明晚,坐吧。」向來話少的韓冬開了口,言簡意賅,語氣雖然聽不出熱情,卻也沒有一絲牴觸和厭惡。

    明晚朝著他笑了笑,裴煜澤跟韓冬換了位置,坐到她的身邊來。

    「裴少,我可點好歌了啊,男女必唱情歌

    ,你們來嚎一個?」林龍沒趣地摸摸鼻子,對著歌單一通亂選。

    「我就不唱了,你們找個人跟明晚對唱。」裴煜澤笑著拒絕,一派自然。

    明晚狐疑地望向他,他卻只是握住她的手,輕放在他的大腿上。

    「你怎麼不唱?」明晚輕聲問。

    「拿不出手。」裴煜澤寥寥一笑。

    「那我也不唱了吧,反正就是來充個數的。」明晚婉言拒絕,並無太大興致,跟裴煜澤的這群哥們兒,總是不如在閨蜜面前肆無忌憚,毫無所謂。

    「裴少這麼冷艷高貴,百年難得一遇他肯開金嗓子,我都奔三的人了,卻只聽過他唱了一次,實在是遺憾吶。」林龍句句勁爆,毫無下限。

    明晚在他們面前,自然不能說裴煜澤五音不全,雖無證據,但她已然認定就是這個原因。

    來都來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頭,明晚大方地站起身,不再掃他們的興致。她再扭扭捏捏,才顯得小器。

    「大家都是來尋開心的,我唱歌也不見得多好聽,不過既然林龍已經點好了,我就獻醜了。」

    裴煜澤挑了挑眉,為她尋找搭檔。「天宇,你來一首。」

    「這歌我可不熟啊。」金天宇笑著敷衍,又抓了個替死鬼。「東子來,別客氣。」

    韓冬微微一愣,懷裡已經被塞上了話筒,他眼神閃爍,站到明晚的身畔。

    《屋頂》的前奏響起,明晚笑靨明艷,望向韓冬,手勢打著節拍。

    韓冬一開始似乎不願直視著她,眼神透露出一種少見的拘謹,隨著歌詞越來越深情,他漸漸放開了。

    明晚唇畔有笑,落落大方:「在屋頂唱著你的歌——」

    韓冬深深望入那雙帶笑的清澈眼瞳,有一刻間的迷失:「在屋頂和我愛的人。」

    金天宇跟林龍划拳喝酒,兩人越喝越high,裴煜澤依靠在沙發上,望著眼前的這一幕景象,黑眸之中波瀾不興。

    一首情歌,不過三五分鐘,在裴煜澤聽來,卻異常漫長。

    舞台上的兩個人,對望著唱情歌,含情脈脈,韓冬清秀高瘦,明晚嬌小俏麗,若是陌生人一看,還當他們才是情侶呢。

    當裴煜澤的腦海中生出這個念頭的時候,心中警鈴響起,他暗笑搖頭,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再這樣下去,他又會重蹈覆轍,讓明晚左右他的心。

    一首歌唱完了,林龍拿著酒杯底子敲了敲桌面,起哄喝彩:「安可!再來一首!我們就當聽演唱會了。」

    金天宇摟著林龍的肩膀喝酒,不得不承認,兩人唱歌挺有默契。

    「你還有什麼擅長的歌嗎?」明晚心情鬆懈下來,直接徵求韓冬的意思。

    「

    ,你會嗎?」韓冬不再沉默寡言。

    明晚點了點頭,閒聊起來:「我跟朋友出來唱歌,也常跟他們對唱,自娛自樂。」

    韓冬眼底的神色一柔,清秀的五官看起來不若往日沉悶冷峻,音樂響起,兩人又合唱了一首情歌。

    「下一首是我的歌,別跟我搶。」林龍突然跳出來,把韓冬一推,抓起話筒就吼。「俺老孫俺老孫出花果山啊喲尋得寶貝!」

    明晚衝著韓冬一笑,頗為受不了。「他怎麼光唱神曲?」

    「大龍就這麼個愛好,圖一樂。」韓冬據實以告,開了話匣子。「這還不是最鬧騰的呢。」

    明晚這才坐回裴煜澤的身畔去,裴煜澤伸手,她將手放在他的手心,問他。「唱的怎麼樣?」

    「比宋慧喬唱的好聽多了。」裴煜澤扯唇,笑著說。

    「這種讚美,我勉為其難接受了。」明晚跟他相視一笑。

    林龍眼角餘光掃了一眼,沒好氣地說:「哎,你們兩個別在下面打情罵俏行不行?我唱歌呢,都給我專心點!」

    「以前,大龍的夢想就是當歌手。」裴煜澤根本不理會林龍的警告,在明晚耳畔悄聲說。

    「林家完全有能力支持他實現夢想啊?後來怎麼沒去?」明晚實話實說,雖然對歌曲選擇的品味不怎麼樣,但林龍的聲音還行,稍加調整,也不是毫無可能。

    「經紀公司說,大龍比較適合拍電影。」裴煜澤玩味地說:「演古惑仔。當時他才十八歲。」

    明晚很好奇:「那不是挺好?」

    金天宇一邊划拳,一邊插話:「哎呦嫂子,你連弦外之音都聽不出來啊,當時大龍也跟你似的,覺得歌手無望,至少還能混個演員當當,誰不知經紀公司是嫌他長得太著急呢?」

    明晚不爭氣地笑出聲來。

    「我長得著急?你們這叫不懂欣賞,我老婆不就愛死了我?」林龍耳朵尖,罵人沒忘記移開話筒,整個包廂傳來他刺耳的回音。

    明晚眉頭一皺,下意識地摀住耳朵,裴煜澤順手把她摟在懷裡,大手貼著她的耳朵,為所有人打抱不平。

    「大龍你的聲音可不比廣場舞的動靜小啊——」

    「行,你們繼續打情罵俏,我們互不干擾。」林龍很快扭過頭去,搖頭晃腦地唱:「金箍棒……」

    「是不是太吵了?」裴煜澤將薄唇貼到她的耳畔,低聲問。

    明晚輕輕聳肩,一臉釋然。「沒關係,大家私底下玩起來,都是一個樣子。宋慧瘋起來,九頭牛都拉不住,我早就習慣了。」

    這個局,直到十一點才散,明晚先行開車回了家。

    幾個男人出去吃了宵夜,到最後裴煜澤招手,掏出錢夾,喊人來埋單。

    「裴少錢包裡竟然有這麼勁爆的照片?」林龍眼尖,一把從裴煜澤手裡奪過錢夾,裡面有張六寸大的照片,站著一個清秀機靈的孩童,她大概四五歲,穿著旗裝,做清朝打扮,手裡頭還攥著一塊小方帕。

    「不會吧,我們怎麼不知道阿澤都有女兒了?這麼大了?我們要不要補發壓歲錢?」金天宇得寸進尺,笑嘻嘻地問。

    裴煜澤沒太大反應,只聽得林龍沒再細看,把錢夾放回桌上,死性不改,非要刨根問底:「這是誰呀。」

    「太子妃。」裴煜澤丟下三個字,調侃道:「看這身打扮還不明顯?」

    林龍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看看人家這情調,都玩起清宮戲來了。天宇,冬子,你們兩個學著點,別總是玩過去那幾招,要看裴少看齊,與時俱進,什麼流行玩什麼。」

    韓冬笑了笑,低頭仔細看那張照片,看得出來有點年頭了,女孩的神色輪廓,都跟明晚有六七分相似。

    他的笑容突然僵持在臉上,這張照片細看之下,有些詭異。分明是曾經被撕成很多片,後來才粘貼好的。

    裴煜澤面無表情地收回錢夾,跟韓冬對看一眼,眼底的寒意深重,令他整個人都散發出來不太友善的氣息。

    「冬子,我讓司機先回去了,你送我一程。」裴煜澤說。

    韓冬把越野車開到餐廳門口,裴煜澤一拉車門,坐了上去。

    「冬子,你一有心事,就愈發沉默,小時候就有的毛病,現在還沒改。」裴煜澤不冷不熱地笑,低頭翻看手機。

    「最近房地產不景氣,家裡異常沉悶。」韓冬轉動著方向盤,神色不變。

    「沒什麼好擔心的,房價一時半會兒還跌不下來。韓家再發展些別的行業,能夠你子子孫孫用的了。」裴煜澤輕描淡寫地說,卻是字字犀利。

    「我小妹韓雪跟周家那個周遠成了,明年年初就結婚,家裡把溪水岸的別墅拿出來,給他們做婚房。推薦了幾家設計公司,都不滿意,我妹妹有多煩人,你也不是沒見識過。我聽說明晚也是做這個行當的,要不要讓她的團隊來做?」韓冬緩緩地說,聽得出來,他很尊重裴煜澤的想法。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沒什麼好說的。」裴煜澤頭也沒抬,言簡意賅,跟方纔的和顏悅色,差距甚遠。

    「我明天讓他們見個面。」

    「冬子,小心點,別闖紅燈。」裴煜澤眼神一暗,目視前方,提醒道。

    韓冬心中一跳,趕緊剎車,但車頭還是出了白線。開車好幾年,跟煜澤不一樣,從沒有不良記錄,剛才卻險些闖了紅燈,真因為是跟好友說話,還是因為他喜形於色,分心太多?!

    車開到萊茵豪墅,韓冬下了車,目送裴煜澤走入大樓。

    他不是沒有察覺到,好友在消失兩年之後,沒有半點改變。他依靠著車門,站在樓下,任由涼風拂過自己耳畔,是他太過敏銳而已?在人前,裴煜澤跟明晚濃情蜜意,哪怕一個眼神,都看得出來感情很深,但在人後,裴煜澤又判若兩人的冷靜沉著。

    還有,一想起那張曾經被撕壞的照片,他的心裡儘是不安。

    愛與恨,總是一線之隔。

    他不知煜澤為何回頭重新開始,身邊不乏優秀出眾的女孩,卻偏偏要招惹曾經拒絕過他先說分手的明晚。

    希望,不是他多餘的擔心而已。

    ……

    明晚接到一筆訂單,來人說是韓冬的小妹,長相跟韓冬不太相似,圓臉大眼,性格活潑很多。

    她把人領到辦公室,熱情招待,聽對方說明來意。

    「我們一般會根據客戶需要,做方案a和方案b,供客戶選擇。」明晚介紹著,從文件櫃上取出一本資料,放到韓雪的面前。「這些是我們曾經負責過的室內設計,都是實景圖,你可以先參考一下。」

    「不用了。我大哥介紹的,準沒錯。家裡什麼人的話都不牢靠,就我大哥最可靠。」韓雪笑瞇瞇地說,拿出一包現金,慷慨至極。「你們這行的規矩是先交一部分定金,對吧。」

    明晚點頭,看著韓雪說起韓冬的神色,心中不禁有些發暖,淡淡一笑。「真羨慕你。」

    韓雪狐疑反問:「羨慕我?我就是韓家一條米蟲,除了花自家的錢,什麼都不想。」

    明晚不無感慨,心中百轉千回。「但你有個好大哥。」

    韓雪眉眼彎彎:「前輩子修來的福。」

    談妥事宜,明晚親自送韓雪出去,兩人在電梯口話別。

    說也奇怪,自己跟韓冬之前毫無往來,兩年前他們雖然見過幾面,說起來的話加起來不會超過十句。但如今,韓冬卻給她的工作室介紹訂單,可見對她很信賴。

    剛回到辦公室,明晚還未坐下,手機已經響起。

    「是明晚小姐嗎?」對方是一個溫柔的女聲,十分陌生。

    「是我。」明晚心中有些戒備,見報的風波剛剛平息,對陌生號碼她不太放心。

    「我這兒是第三人民醫院,病人明晨小姐在家中昏厥,救護車才到。人正在急診,她說了這個號碼,你現在方便嗎,我們需要病人家屬簽名。」

    明晚怔了怔,始終沒有回過神來,直到自己麻木不仁地答應之後,她才覺背脊傳來一陣涼意。

    昏厥?

    明晨自小到大,身體向來不差,怎麼會無緣無故被送去醫院?!

    她沒再耽擱時間,開車前往醫院,找到急診室,護士告知人已經被送到上面的病房,等待清醒。

    她直接去找了醫生,問明病人情況。

    「病人平時各方面壓力都挺大的吧?」醫生開門見山。

    「工作上的壓力不小。」明晚說了實話,裴氏總部的總裁秘書,不是常人可以勝任。先前常聽黃秘書說拿的是賣命錢。

    「這種病需要靜養,工作最好清閒一點,如果太疲憊,會常常發病。女人得這種病比男人更危險,年輕時候還能撐得住,一過四十歲,體力會差很多。」醫生分析著病例,緩緩道來。

    「醫生,我從來沒聽說過這種病啊。」明晚憂心忡忡地問。

    「這是遺傳病,我剛才說過,十幾二十歲的時候,一般沒什麼症狀。有人直到四五十歲發病,也是有的。」

    「能做手術根治嗎?」明晚神色凝重,想來是明晨的生父母,有一方是這種病例。

    「這種病例在全國也是很罕見的,不危急生命,國內做手術的經驗還不成熟,我不推薦做手術。」

    明晚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倚靠在病房的門旁,透過玻璃望進去,明晨靜靜躺在病床上,卸下往日的清高和驕傲,她臉色死白,五官輪廓一如明晚記憶中的那個大女孩。

    她沒有推門進去,只是遙遙望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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