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恃寵而驕:獨霸夫君房

《》章 節目錄 154 說句心悅的,便饒了你 文 / 自由米蟲

    「立兒,我是恨你的。」郗愔修長的手指溫柔的在她髮絲間穿梭,這個他小心翼翼想都不敢想的女人,如今就在自己眼前。

    韓立兒身體越發僵硬了,心口一陣悶痛,輕輕將頭抬起來,眼中含著霧氣,看著郗愔比以前更加魅人的俊臉,哽咽道:「又不是我要死,我要消失的,你恨我是什麼道理?」

    看著她霧氣濛濛的淚眼,郗愔垂頭輕輕在她眼上落下一吻,在她的呆愣中,他憤憤道:「難道不該恨嗎?天底下安分守己的女子多不勝數,我卻獨獨將心遺留在你這個不負責任來歷不明的女人身上,而且還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復回。」

    「祈兒已經長大了,不是一兩歲不記事的年紀了。以後要記得規矩,切莫再如此莽撞?」郗愔也意識到遷怒了自家寶貝包子,便輕咳了一聲,繼續誘說道:「祈兒不是想快點長大麼?長大的第一步首先就是要像大人一樣知禮儀懂進退。」

    「立兒,立兒……」他含糊不清的低喚,聲音溫柔纏綿的差點將她融化成水。

    她湊到他耳邊,難得面有羞色的輕聲低語道:「我愛你,郗愔,我很早就愛上你了。」

    「郗愔。」韓立兒被他這番不甚文雅的比喻弄的暈眩,可是想到方纔他種種說辭,便酸澀的嘟噥道:「你不是已經將心收回,不想我不念我了嗎?」

    沒辦法,現實逼人瘋狂。從生下來,也就匆匆看了一眼,結果相隔五個月後,孩子已經長大變成了五歲。說到底,她除了經歷過一次生產之苦,從未跟孩子接觸過。理論知識是知道不少,但在這樣突兀見面的情況下,她卻是半點都想不起來。

    似乎被爹爹嫌棄了,這個認知讓衛祈很是委屈。

    只知道她想擁抱他,想聽他開口叫一聲「娘親」。然而,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這是極其不明智的,她死死的按捺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顯得太過激動瘋狂,免得嚇到兒子。

    韓立兒此時不禁慶幸,跟沈心那一場結拜果真是對了。至少,在自己死去的五年歲月裡,她守護了自己的兒子。心裡,對她這個姐姐是真心感激的。就算她沒為祈兒做過什麼,便是這番借勢,對祈兒來說,已經是一張讓人忌憚的護身符。況且,她是瞭解沈心的,既然做了祈兒的姨母,她便會十層十的來對待他。

    當然,這是疼的?

    「郗愔?」韓立兒苦哈哈的軟聲求饒。先前見他被咬,身體連動都沒動一下,以為不怎麼疼。現在親身感受一番,才知道,人咬的比狗咬的疼,因為人牙沒狗牙鋒利?被咬了像是在受刑。

    起身,盡量腳步輕緩寧和的朝小包子走去,在他面前兩步遠蹲下,與他保持同一個高度。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兒子,韓立兒心中怦怦直跳,某種的炙熱越發的露骨直白,即便是克制了再克制,也無法當著壓下激動的心情。

    「我叫韓立兒。」韓立兒心跳都快飛出來了,手足無措已經不能形容她此時激動的心情。

    「說句心悅的,我便饒了你。」郗愔咕噥著,用牙齒掀開她肩頭的衣物,舌尖在那傷口處重重一掃,成功惹來韓立兒一陣戰慄。

    「啊——」韓立兒感覺到肉都快要被撕下來的疼,手臂一顫,頓時無力。

    「吱呀——」一聲,雕花木門被從外推開。

    韓立兒剛把話說完,就發覺氣氛有些不對了。還沒撤退,便感覺後腦被一隻大手按住。頭被輕輕一轉,櫻唇便被他重重覆上。霎時,一股久違的熟悉的男姓氣息充斥了她的呼吸,帶著淡淡的苦澀茶香。他強悍的撬開她的貝齒,尋著她的丁香小舌吻的兇猛異常。

    祈兒已經五歲多,相貌越發像謝立兒。一雙烏溜溜閃著潤澤流彩的琉璃眼,尤其可愛,看著人時,眸光湛然清澈,宛如清泓,配合他白白的包子臉,唇紅齒白,像是畫裡走出的仙童。

    「我與沈心將軍是表姐妹,祈兒如果願意,也可以喚我……姨母。」艱難的說出這個稱呼,韓立兒鬆開了郗愔的手臂,朝他撇去感激的一眼,就在剛才,是郗愔在她手心裡寫了一個「沈」字,她便立刻意會了他的意思。

    輕輕飄飄,甚至不清楚的吐詞,卻讓郗愔渾身一震。沒有比這句話還要受用的了?

    聲音依舊是那清醇淡磁的聲音,韓立兒卻察覺出,其中的緊張和任姓,就彷彿是船隻找到了燈塔,雄鷹找回了天空。滿心滿腔壓抑澎湃的激動與深情。原來,自己對於他,竟然已經重要到這個程度了?

    如此相似的相貌,也算是韓立兒借用了謝立兒身體的留戀的回報。原來的謝立兒已經死去,然而卻因為她的到來,讓她的血脈得意延續,可以說,這兩個孩子,是她們共同的親人。雖然,那個謝立兒永遠不會知道。

    衛祈傻眼,為什麼他要見自己爹爹還要通報?小小的包子臉頓時鼓了起來,不滿的控訴道:「孩兒明明敲過門的?」

    淡淡的幽香讓他身心都安適下來,不知過了多久,才悶聲道:「日後莫要再棄我。否則,這般恨苦難言的相思追隨,定要換你嘗試一番。」

    兩人從誤會重重到撥雲見日,失而復得的心潮連綿起伏,正是情濃蜜意時,全情投入的他們,卻是連門外的腳步聲也未察覺。

    「你一張口,不是責怪於我,就是將孩子放於首位。立兒,你心甚狠,明明見了我,何曾有一句半句關心之言?」郗愔學著韓立兒方纔那般,狠狠在她肩窩咬了一口,下嘴一點也沒留情。

    「祈兒,你叫祈兒是嗎?」韓立兒清了下喉嚨,不好意思的開口道,被自己心心唸唸的兒子撞破殲情,任她面皮再厚實,也有些掛不住。

    還是郗愔反應迅速,一把扯過床單朝韓立兒半露的身體上一裹。邊將衣帶繫好,邊用略微嘶啞的聲音道:「怎麼如此沒規矩?也不通報一聲就往裡闖。」

    她體內的火騰騰的被點燃,擁住他的精壯的腰身,迷戀的呼吸他身上惑人的味道。

    韓立兒只呆愣了一下,便放棄了抵抗,甚至主動迎合上去。他的吻順著他的頸,一路向下,衣衫阻住去路,他不耐煩的伸手急急扯開她的衣帶,衣襟散開,他急不可待的一路肆虐,噬咬著她的肌膚……

    「我心都隨你身死俱滅了,還想你念你作甚?」郗愔歎息著將眸子發傻的韓立兒攬入懷裡,這一抱,將頭埋在她的發間,雖是換了一個人,但鼻息中嗅著的似乎還是同一個味道。其實,只要是她,其他什麼都不重要了。

    似乎是被這認知熏暈了,韓立兒呆呆的問道:「你剛才說不許我見祈兒,是故意的?」

    這實在是個不太美好的誤會,只怪小包子還太小,不能明白成人的世界,倘若他此時大個七八歲,便能明白,自己的爹爹是被他打擾了興致,因為慾求不滿所以惱羞遷怒了。

    她只知道,剛才的那些設想猜疑全是她不自信妄想出的幻覺……郗愔他,並不曾忘了自己?不僅沒忘,還應該是……情根深種?sxkt。

    「爹爹,你怎麼……咬人?」一聲清脆的,滿是童稚奶音的驚叫聲響起。猶如兜頭一盆冷水,讓床上兩人同時一個激靈,吶吶的僵住。

    祈兒既然是皇太子,沒有母親倚靠,郗愔肯定會給他找一個強有力的靠山。在郗愔組成的新朝勢力中,最有實權的,便是手握重兵的沈心了。有她在,就算別的朝臣有些什麼心思,也不敢輕舉妄動。

    轉折太快,韓立兒不可置信的繼續癡傻著,腦子嗡嗡的叫喚。

    小包子被自家爹爹唬的一愣一愣的,黑亮的眼珠子轉了轉,看到了已經在床單下迅速將自己收拾齊整,坐到郗愔身邊,面色羞紅,卻又滿臉激動看著他的……美人?

    雖然被一個陌生人親切,讓小傢伙有些彆扭。但難得被人給予這麼高的關注,小傢伙雖然努力繃著臉,學爹爹裝大人。但心中的得意卻還是不自主的露在了臉上,顯得神采飛揚,剛剛被爹爹訓斥的委屈,剎那間被丟去了瓜哇國。

    「你是誰?」在小包子的印象中,很少見到美人用如此激動熱切,像是看到糖酥栗子糕一樣看著自己。因為美人的這種眼神,通常都是給他爹爹的。

    「嗯~」她低低回應,尾音細細顫抖,極盡柔媚。

    韓立兒被耍賴的郗愔弄的一個激靈,有些無賴卻又有些不受控制的脫口道:「郗愔?我,我一直都是想著你的。那次我臨近死亡的未盡之語,便是……」

    面對韓立兒的親近,小包子雖然不討厭,但卻還是下意識的看向郗愔。得到爹爹鼓勵的點頭,小包子才甜甜一笑,脆生生的叫道:「姨姨。」自發的給了韓立兒一個定姓的稱呼。

    會說也重。小包子是異常聰明的,知道兩個都叫姨母會分不清,就自發的將韓立兒的姨母改成了「姨姨」,方便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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